“好,老夫答應你,不會說出你來,就算死,也把這帶到棺材裏去。”


    秦鳴鶴點頭說道,裕德隆可算是給自己解了惑,揭開了這秘密,他不願意讓外人知道,那我就該為他保守這秘密。


    “秦太醫言重了,真要遇到什麽危險,你報我名號出來也沒事,邪門歪道我還是不怕的。”


    裕德隆說道,還真怕秦鳴鶴哪天因為自己遇到危險而喪命,他現在人手多不怕這些,再來幾個老道一樣幾百把大飛刀過去,死一個是死,死兩個還能湊一雙。


    秦鳴鶴卻愈加對裕德隆有好感,要是早遇到裕德隆該多好,被這些邪魔外道蒙騙了多少年,明知都是騙人的手段,奈何自己就是沒能看懂,導致現在皇上有病都不用太醫看了,全是些道士。


    茶水喝了不少,秦鳴鶴才離開,準備迴去想法子如何揭破這些道士騙人的把戲。


    而於成惠卻沒有走。


    “德隆,我查到的消息,這天樞和那老道士天機是師兄弟,出自玄妙觀。”於成惠對裕德隆說道。


    “玄妙觀,這是哪裏的?”裕德隆沒有聽說過。


    “也不遠,泰山附近那邊,聽說玄妙觀觀主跟他們也是師兄弟,這天樞排在第二。”於成惠受到。


    “那這麽說老道士是天機,他們的大師兄?”裕德隆問道。


    於成惠點點頭,繼續說道:“聽說這天機道士道法高深,三個人中算是最神秘的。”


    裕德隆一笑,會的騙人把戲多就叫道法高深,我還能掐會算能,過個一千多年還有飛機塔克呢,那不成神仙了。


    而這老道士居然靠這騙人玩意算三人最強的,那其他兩個廢物也就不用擔心了。


    “嗯,哪天有空老爺子,我們一起去拜訪拜訪這玄妙觀,看看是什麽玩意。”裕德隆跟於成惠說道,有於老爺子在,來多少道士裕德隆也不用擔心。


    “好,不過要去就得這段時間去,過陣子聽說天皇要去封禪泰山,到時候外人可能去不了。”於成惠說道。


    裕德隆點點頭,最近等忙完了就去瞧瞧,看看老道士的師弟是個什麽鬼,如果也不是好貨,裕德隆都想把他們一鍋端了,想起那段在山洞的日子就可氣。


    至於皇帝要去封禪,也不關自己的事,古人就是喜歡祭天祭天祭老祖宗,隻要時間岔開就問題不大。


    與於成惠交流完畢,裕德隆又去看了下妻子,已經有所好轉,裕德隆也就放心了,自己的小麒麟兒還在老婆肚子裏,可不敢馬虎。


    接下來又帶著高楓楓對幾個徒弟進行訓練,現在德雲樓的發展勢頭比較好,得趕緊把徒弟們捧上去,自己才不至於過度勞累。


    經過一段時間的訓練裕德隆也感到很欣慰,像高楓楓、欒雲蘋、馮雲寶和孫悅悅都學的比較好,感覺已經可以上台了,裕德隆這才又開張了德雲樓。


    這一次可是把自己的兄弟徒兒的名字也掛了出去,讓大家都知道,德雲樓裏不當當還有他裕德隆,其他也有說相聲的演員。


    德雲樓依舊是座無虛席,高楓楓和欒雲蘋合夥搭台說了對口,不過反響平平,不是說的不好,而是中規中矩,大夥都是衝著裕德隆來的,聽這麽中規中矩沒就沒多大反響。


    不過裕德隆還是很高興的,這是成相聲大師的苗子啊,說的很是瓷實。


    到了馮雲寶和孫悅悅搭台,孫悅悅眾人印象不深,可是馮雲寶在台上的靈活勁,以及說出來的包袱是個個爆響。


    台下觀眾甚至覺得馮雲寶得到裕德隆真傳了,那眉眼間那形態中,學的惟妙惟肖。


    觀眾不斷喝彩還給馮雲寶起了個“德雲小先生”的名號。


    裕德隆看在眼裏,樂開了花,這算是有一人成了,不枉費這段時間的苦心教導。


    當然最後依舊是裕德隆和於千壓場,這次不打算說單口,準備以後把單口單獨拿出來,做成一個坑王駕到,把洛陽城的人都帶到坑裏來滾一滾。


    這場相聲是該散場了,眾人也在紛紛離去,可有一人,一直做在最前排,旁邊還帶著一個仆人,手拿著折扇一直端坐在那。


    裕德隆開始沒發現,後麵人都差不多走光了才看到。


    所謂文胸武肚僧道領,,書口役袖媒扇肩。


    說的是不同的人使用扇子的習慣不同,文人墨客對著胸扇扇,而武將則習慣對著肚子扇扇。


    裕德隆一看這人拿扇子的姿勢就是一個武人,但觀其麵又如書生一般,英氣非凡。


    裕德隆心中也在暗思,這人看樣子不是一般人,而又在下麵坐著不走,估摸有事而來。


    裕德隆連忙帶上高楓楓一起過去詢問,自己一個人還是怕這人突然暴起可不好整,高楓楓的身手還是可以的,凡事還是能頂上去。


    “這位公子,我們已經散場了,不知你這是何意?”裕德隆過去問那青年道。


    那青年看到裕德隆過來,也站了起來,跟裕德隆了抱了下拳,說道:“德雲大先生,薛紹有禮了。”


    裕德隆和高楓楓對視了一眼,不認識。


    “哦,薛兄弟啊,久仰久仰。”裕德隆也連忙抱拳說道,管你是誰呢,我們後台還一大子事,你賴著不走也不請你吃飯,叫什麽都無所謂。


    “早聽得德雲大先生是文武全才,早有來拜訪之意,本想有空切磋一番,不過看先生如此忙碌也就算了。”薛紹說道。


    裕德隆忙點頭,比武就不要來了,找比武去找於老爺子吧,他老當益壯,我還是說相聲的好。


    “確實很忙,這些事情就不必了。”裕德隆說道,比武什麽的就不要來了,刀劍無眼,萬一傷到了就不好了,而且比武這種最傷和氣了,我打過你了你不爽了,我打不過你我不爽了,這一來二去可就要沒完沒了了。


    薛紹也是點點頭,又繼續說道:“聽說先生對長短句有造詣,不知可會詩否?”


    這是觀眾要來考教文化啊,嗬,以前不敢說自己會,在這兒那我裕德隆說第一還真沒人敢說第二,不信,不信背個唐詩三百首給你聽,額,好像也隻會幾首,當年沒背全,不過沒關係,說個百八十段定場詩還是可以的。


    “詩,當然會,會的多了,什麽朝辭白帝彩雲間,一行白鷺上青天,都行。”裕德隆說道。


    薛紹詩詞不行,但聽了也是接連點頭,出口成章,張口就來,這裕德隆詩才可不簡單。


    “這裏有張請帖,家中妻子也是聽聞先生有詩詞之能,特邀先生參與這七夕之會。”薛紹說著拿出了一張請帖,遞給裕德隆。


    原來是邀請七夕約會啊,不是來討教學問的,不過這小夥子真看的開,幫老婆出來找男人,裕德隆露出猥瑣的表情看了薛紹一眼,頭上想要種草要不讓我楓弟去,他經驗豐富。


    “到時一定去。”裕德隆還是接了過來,人家好不容易來一趟,為了送個請帖還買票了,聽了一場相聲也是對自己捧場,當麵拒絕不好,不想去到時候找個時間說沒空就得了。


    “那到時我就恭候先生駕臨了。”薛紹還是說的文質彬彬,一搖折扇,跟裕德隆告了辭。


    裕德隆看著薛紹離開,拿著手中的請帖,感覺這年輕人有病吧,我跟你很熟嗎,你老婆請我去,怎麽想怎麽奇怪。


    “大哥,看看寫的是什麽?”高楓楓在一邊說道。


    “我瞧瞧,還是第一迴有人給我這個,咦,額,嘶……”


    裕德隆一打開請帖,看了一眼,雙眼瞪大了,又把帖子合上。


    “怎麽了大哥?”高楓楓在一邊問道。


    “剛剛我們沒有怠慢他吧?”裕德隆說道。


    “沒啊大哥,我們很友好的。”高楓楓說道。


    “他叫薛紹對吧,你不認識?”裕德隆又問道。


    “不認識。”高楓楓搖搖頭,自己以前都在山頭混,你要說道上哪個土匪或許還能認識,這其他人可就認識不多了。


    “他老婆你知道是誰嗎?”裕德隆說道。


    高楓楓一臉茫然搖搖頭,自己沒安慰過人家老婆,確實也不知道。


    “他老婆乃是當今太平公主。”裕德隆說道,剛剛看到心裏都是一驚,武則天的女婿啊,來聽相聲還送請帖了。


    “那剛剛那個不就是駙馬爺。”高楓楓說道,也沒想到來頭這麽大。


    “何止他是駙馬。”


    後邊傳來一個聲音,於千拎著鳥籠正要出去遛鳥,聽到兩個人交流說了一句。


    “誒,千哥你認識他,怎麽說?”裕德隆看到於千出來問道。


    “不認識他,隻是見過一兩迴,剛剛我還在想怎麽這人看的熟悉,原來是薛紹啊。”於千走過來說道。


    “千哥,你說他不止是駙馬是何意啊?”裕德隆問道。


    於千把鳥籠舉起來,還用嘴噓噓了下籠中的小鳥,這才說道:“他父親可是薛瓘,也是個駙馬爺,嶽父可是太宗。”


    唿,裕德隆一聽,好家夥,這是兩代駙馬啊,父親做了駙馬兒子還做了駙馬,一個娶了李世民的女兒,一個又娶了武則天的女兒,不得了,不過這關係聽著感覺怎麽這麽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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