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頭略微盤算了一番,很快就有了計較,點頭答道:


    “錢不是問題,當然,沒錢也是問題!”


    程處默很是無言以對,瞥了張大安一眼,神色很是無奈的歎道:


    “你這說了半天,不就是合著說了句廢話嗎?我知道沒錢次才是問題,所以才問你有沒有問題的!”


    張大安可不管程處默臉上無奈的神色,細細說道:


    “第一,你準備一筆錢,改天你我去城外一趟,購買一塊能種釀酒所用五穀的地!”


    程處默聽聞後略微思量了片刻,很快就點頭答道了下來:


    “這不是問題,不出三天,我這裏應該能拿出無萬貫錢財吧!”


    見程處默對此事給答應下來後,張大安不禁搖了搖頭。


    心頭暗道:


    你這五萬貫錢又能做些什麽呢?


    但又不好意思隻讓程處默出這一筆錢,更何況購買土地,自己也有自己的盤算,略微思量了片刻,又補充道:


    “我這裏勉強能拿出十萬貫,改天再讓喂大狼弄一點過來,加起來應該可以對付給二十餘萬的樣子!”


    不料,程處默聽聞張大安此言後很是吃驚,一臉驚訝的問道:


    “不是,你哪來的那麽多錢?十萬貫啊!!!”


    張大安不以為然的擺了擺手答道:


    “這其中有一半是從酒肆的收益中得來,至於另一半嘛···”


    說到此處,朝一旁沉默不語的鄒駱駝瞥了一眼,其中用意不含而語。


    張大安這麽一說,程處默很快就反應了過來,差點忘記這麽一檔子事了。


    也就是在不久前,鄒駱駝好像是踩到狗屎了,居然往地裏一挖,就能隨手挖出一罐滿滿的黃金!


    雖然不知道具體數目,不過也隱約間聽聞張大安說了個大概,看樣子,少說數十萬不在話下。


    不過盡管如此,程處默仍然對此疑惑不已,這鄒駱駝好端端的為什麽就摻和進去呢?


    難不成,他也想從這其中分一杯羹不成?


    盡管心頭如此疑惑,但程處默對於此事也不好過問,認為一切由張大安做主足夠了,自己對坐享其成倒是蠻有興趣的。


    想到此處,臉上很是歡喜的拍了拍鄒駱駝的臂膀,嬉笑道:


    “鄒郎很不錯啊,可以可以。”


    鄒駱駝還是第一次得到程處默如此的誇讚,臉上很是激動,但神色中很是冷靜,急忙起身擺手道:


    “不敢不敢,主要是程郎與三郎目光甚遠,我僅僅是跟著做些鞍前馬後的跑腿活罷了!”


    嗯,看不出來,這鄒駱駝還挺會做事的,難怪在唐朝的曆史上,能留下他那光輝的一筆也不是全靠著運氣好!


    但不管這二人怎麽互相吹捧,眼下並不是玩這套的時候,張大安皺著眉頭對二人擺了擺手勸說道:


    “行了行了,這些話等以後成了再說吧,眼下我們還有要事要談。”


    程處默聞言如同忽然醒悟一般,如夢初醒般的連忙點頭答道:


    “是是是,三郎言之有理,你還有什麽要求,請盡管吩咐就是,我們一定照辦!”


    聽程處默這麽一說,張大安這才想起程處默此時也與自己一樣,並無官職在身。


    眼下,不管現在與未來,自己與程處默合作的機會還多得是,讓他多理解一些,以後對自己的好處可是無窮的。


    張大安聽罷,不禁搖了搖頭,現如今的自己光是手底下的一家酒肆,就能日進萬金來著,若是真的缺錢,或許是剛剛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的確有點困難!


    從自己那便宜的老爹張文瓘去世後,張家就很少露麵,自己兄弟三人就像是被遺忘了一邊。


    當然,也幸虧張大安到今天為止才知道這一情況,若是將新酒肆給提前開業的話,懷德坊那邊的事恐怕就得擱置了。


    今後行程上的一些當務之急,張大安也有了一番計劃,若是不出意外的話,新酒肆會在三天左右的時間開業。


    趁著今天當著程處默的麵,幹脆直接給踢出,讓程處默自己去想辦法,是不行的,那就幾人一同商量。


    不過這樣也好,張大安難得偷得半日閑,也就是最近閑一段時間,隨著第二家酒肆的開業,以後再想偷閑似乎就是種奢侈了!


    二人一同來到舊酒肆時,此時酒肆總更是熱鬧,幾乎完全是已經找不到了落腳之處。


    程處默這麽問,自然有他的打算,現如今,酒肆中的一切都已經蒸蒸日上,而他,總不能一直代替張大安坐鎮吧。


    哪怕酒肆再這麽賺錢,這點對於程處默而言根本就不是那麽的重要,若是可以的話,他對這些玩玩倒是可以。


    若是直接玩真的話,恐怕第二天就被收拾了,畢竟他與張大安的情況不太一樣。


    目前對於程處默而言,也隻有趕緊將得懷德坊那邊的釀酒工坊給弄出來,因此心頭也就此安心了不少。


    “最近過得怎麽樣?缺吃的還是缺喝的?還是缺錢缺人,隻要我能辦到的,你盡管開口就是!”


    張大安並未感到意外,略微點了點頭也算是打招唿了。


    看來,這家夥日常在家中的日子過得不是太好啊,忙著開設釀酒坊都忙成這個樣子了。


    看著他這一副心急的模樣,張大安不禁深深的皺起了眉頭,暗自猜測道:


    “莫非這小子最近過得不是太順嗎?還是有什麽難處?”


    想到此處,張大安也坐不下去了,皺著眉頭對程處默問道:


    “你最近沒少犯事吧?”


    正忙著與鄒駱駝瞎扯的程處默聞言不滿道:


    “你這是什麽意思?”


    但程處默對此人的影響頗深,這其中自然有鄒駱駝身體上缺陷的緣由,要不然誰又會記得他這種無名小卒呢!


    程處默對於鄒駱駝自然也在一起共事過幾天,不過後來不知什麽原因離去了,當時程處默也並未感到一迴事。


    此時在這裏見麵,或許是許久不見而感到有些意外吧,程處默神色疑惑的問道:


    “好小子,我還說最近怎麽不見你的身影了呢?你又跑到那個街坊去浪了?”


    盡管這就酒肆張大安占了多半,但他可是很少涉足到此處,因此也不知道一些後續情況,此時眼看人擠人的這一現象,可謂是也吃驚不小,一臉驚訝的歎道:


    “生意居然這麽好?”


    程處默一聽,頓時就明白了,神色不禁變得為難了起來,眉間也變得焦慮了不少。


    隨後,看向張大安的目光中多出了許些異樣的神色,激動道:


    “這,不過聽你這意思,你已經有了解決的辦法了?”


    當然,也幸虧張大安到今天為止才知道這一情況,若是將新酒肆給提前開業的話,懷德坊那邊的事恐怕就得擱置了。


    這一情況,也不是程處默想要看見的,若真是如此的話,二人之恐怕早就被鬧翻了。


    果不其然,三人剛剛坐下,茶水都還沒來得及端上來呢,程處默親切的拉著鄒駱駝的手,問東問西的。


    遠處,正巧看見楊或說被擠在人群中,眼見到張大安等人的到來,過了片刻,這才見他從擁擠的人群中抽身出來。


    張大安其實對這件事已是有了計劃,瞥了眼著緊巴巴盯著自己的張大安一眼,最終還是歎道:


    “多少也有些安排了,這樣吧,我把手裏麵的事情給安排一下,就親自去懷德坊給你張羅這件事!”


    程處默見狀不由得有些尷尬,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隨即拍了拍胸口,胸有成竹道:


    “你說你說,隻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想辦法給你辦了,說吧,你現在是缺錢還是缺人了?”


    現在我還會缺錢?


    不管怎麽說,三人也沒有多待,很快就走進了依舊擁擠的酒肆中。


    程處默聞言神色頓時一亮,似乎很是意外,驚訝的打量了二人一眼,感歎道:


    “你們兩個可以啊!”


    此言,無非就是對鄒駱駝能夠處理懷德坊那邊的事感到意外。


    張大安聞言,不置可否,神色不滿的瞥了程處默一眼,瞥了瞥嘴不滿道:


    “瞧你說的,難道我就是經常忽悠的那種人嗎?”


    眼見程處默如此神態,鄒駱駝頓感有幾分驚訝,神色瞥了眼張大安,口齒模糊道:


    “三郎另外有事,我隻好跟著到處跑了!”


    程處默對此沒有興趣,一旁的張大安想了想,隻好如實說道:


    “懷德坊那邊的事,我已經將前期工作都給交給他了!”


    聽張大安這麽一說,神色無比激動的程處默這才反應過來,神色懊悔的拍了拍腦門,搖頭道:


    “噢,這倒是我大意了,快快快,裏麵請,今晚我做東,一切的消費都算在我頭上!”


    但張大安已有了安排,自己府中被韋保健給坑掉的家具等等,少說值個七八十萬不成問題。


    忙著招唿食客的王八皮眼見三人勾勾搭搭的走上了三樓,又急忙招唿酒菜來著。


    光是這天,這酒菜都準備了好幾次了,遇上這幾位不靠譜的掌櫃,王八皮也很是無語了。


    張大安緩緩的走下了樓,步伐輕快,神色間也很是愉快道:


    “你沒看見我已經讓小楊去準備了嗎,不出意外的話,晚些的時候在飯桌上與你說一聲就是!”


    你做東個毛線,這家酒肆你還是其中一個掌櫃的來著,張大安心頭鄙視道。


    不管怎麽說,三人也沒有多待,很快就走進了依舊擁擠的酒肆中。


    也沒有在一樓多做駐足,直奔二樓的辦公場所而去。


    張大安其實對這件事已是有了計劃,瞥了眼著緊巴巴盯著自己的張大安一眼,最終還是歎道:


    “多少也有些安排了,這樣吧,我把手裏麵的事情給安排一下,就親自去懷德坊給你張羅這件事!”


    起初,他對此倒也不以為然,畢竟程處默與張大安的關係甚好,事到如今,張大安受到了欺負,作為好友的他,又怎能袖手旁觀呢。


    一旁的程處默聞言,神色疑惑的瞥了眼張大安,神情略有些不解的答道:


    “雖然比起剛開業的那幾天要少了不少,但這幾天一直居高不下,我今天剛看了你打算開第二家酒肆的時候,我還以為你已經知道現在的這種情況了呢!”


    忙著招唿食客的王八皮眼見三人勾勾搭搭的走上了三樓,又急忙招唿酒菜來著。


    光是這天,這酒菜都準備了好幾次了,遇上這幾位不靠譜的掌櫃,王八皮也很是無語了。


    二人說話爭吵的功夫,倒是勾肩搭背的一同走出了即將營業的新酒肆。


    原本以為這個過程挺漫長的,但事與人違,令張大安吃驚的事也就隨即而發生了。


    鄒駱駝在酒肆中也就三兩天的功夫,早就會打理酒肆中的一切了,一番操作下來看起來倒是挺熟練的。


    雖然韋保健對此不以為然,甚至流傳的一些事跡完全就是空穴來風,毫無半點根據。


    張大安在得知這件事的原委後,當天夜裏就是促膝長談來著,也就在第二天時,鄒駱駝的已從酒肆中離去了。


    盡管這就酒肆張大安占了多半,但他可是很少涉足到此處,因此也不知道一些後續情況,此時眼看人擠人的這一現象,可謂是也吃驚不小,一臉驚訝的歎道:


    “生意居然這麽好?”


    沒有經過允許就推門進入,這種事若是傳揚出去,再加上最近幾天長安城中所發生的諸多事情,估計也夠韋保健喝上一壺的了。


    眼看喂大狼連續好幾次在自己手裏吃癟,張大安心頭很是暗爽,眼看韋保健已是低下了頭,但張大安卻似乎對此並不是太滿意,一臉疑惑的問道:


    “前不久,大朗是指?”


    程處默對於鄒駱駝自然也在一起共事過幾天,不過後來不知什麽原因離去了,當時程處默也並未感到一迴事。


    張大安並未在第一時間言語程處默,而是對身旁的楊或說交待了幾句後,這才將目光投在他身上,無波無瀾道:


    “嗯,還行吧,現在還好,估計以後的還夠得我忙的,唉,現在不也是沒有辦法的辦。”


    某些多少知道事情真相的食客朝四周打量了一眼,悄聲對同伴答道:


    “張文瓘的三子,聽說,這家酒肆背後的大掌櫃,就是他······”


    除了偶爾在食客的眼中露麵之外,其餘的時間都在樓上喝酒、睡覺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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