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這二人終於不再商業互吹了,張大安這才將話題給扯到了主題上。


    瞥了眼程處默,思量了許久這才對他問道:


    “既然如此,第二,二郎你在長安城中浪跡這麽久了,想必有些事情出麵較好!”


    程處默眼見張大安忽然問起這個,臉上不由得生出來幾絲得意的笑容。


    瞥了眼一旁沒有言語的鄒駱駝一眼,點頭答道:


    “隻要在長安城,五品以下的官員我都有幾分麵子,至於五品以上的,想必也會給我幾分麵子吧!”


    說罷,似乎想起了什麽,目光警示的瞪了眼張大安,一臉認真道:


    “不過話說,三郎你問這個幹嘛?我雖然較渾,但可不幹那種為非作歹的事!”


    張大安對他此言很是無語,無奈的瞥了他一眼,一副生無可戀的歎道:


    “我就是想讓你跟懷德坊一帶的武侯說一下,有些事先把他們給安排了,我們才可放開手腳的在懷德坊盡情操作!”


    程處默眼看張大安要說的是這件事,臉上頓時鬆了口氣,連忙點頭答道:


    “原來是這個啊,你早說嘛,不是我吹啊,區區懷德坊那邊的武侯,隻要我在那邊說上一聲,保準一切安排妥當。”


    見程處默對此事上沒有異議後,張大安瞥了眼一旁的鄒駱駝,對程處默吩咐道:


    “嗯,既然如此,那你就抽個時間帶鄒郎去和他們管事的見上一麵,這樣一來,那邊的事宜就先暫時交由鄒郎負責了。”


    說罷,瞥了眼鄒駱駝,對他問道:


    “鄒郎,你那邊怎麽樣?”


    鄒駱駝能在此事上完全就沒有任何話語權,隻好點著頭賠笑道:


    “一切都由三郎與二郎說了算,我一切照辦,都聽你們的安排!”


    怎料,程處默對鄒駱駝的這番話很是不滿,瞪了他一眼立即給糾正了過來:


    “瞧你這話說的,什麽叫由我說了算,這一切明明都是由三郎說了算,明白不?”


    眼看這二人似乎又有為了這點雞毛蒜皮的事情而爭吵,張大安頓覺頭痛,急忙擺了擺手打斷了他們:


    “打住,我們還是先談正事為主!”


    到此,鄒駱駝方才向張大安投向了感激的神色。


    或許是他並不想與程處默爭吵吧,但卻偏偏被他給針對。


    有時候的爭吵,也僅僅是心頭的不快,若是提起輸贏的話,多半都是鄒駱駝為輸家。


    因此,鄒駱駝有時候能忍也就就忍了,畢竟形勢逼人,眼下他能信得過的,也僅有張大安了。


    眼看二人都對此無異議,張大安這才將此事給敲定了下來,滿臉笑容的說道:


    “那就先這樣吧,等我們將城外的事給處理完畢,想必懷德坊那邊就已經差不多了,到時候我們就再無後顧之憂,放開手腳折騰了!”


    也就在三人對此拍手稱快時,王八皮已叫人將一些酒菜等端了進來,這才落下了帷幕。


    張大安不以為然的擺了擺手答道:


    “這其中有一半是從酒肆的收益中得來,至於另一半嘛···”


    說到此處,朝一旁沉默不語的鄒駱駝瞥了一眼,其中用意不含而語。


    張大安這麽一說,程處默很快就反應了過來,差點忘記這麽一檔子事了。


    也就是在不久前,鄒駱駝好像是踩到狗屎了,居然往地裏一挖,就能隨手挖出一罐滿滿的黃金!


    雖然不知道具體數目,不過也隱約間聽聞張大安說了個大概,看樣子,少說數十萬不在話下。


    張大安可不管程處默臉上無奈的神色,細細說道:


    “第一,你準備一筆錢,改天你我去城外一趟,購買一塊能種釀酒所用五穀的地!”


    程處默聽聞後略微思量了片刻,很快就點頭答道了下來:


    “這不是問題,不出三天,我這裏應該能拿出無萬貫錢財吧!”


    見程處默對此事給答應下來後,張大安不禁搖了搖頭。


    今後行程上的一些當務之急,張大安也有了一番計劃,若是不出意外的話,新酒肆會在三天左右的時間開業。


    趁著今天當著程處默的麵,幹脆直接給踢出,讓程處默自己去想辦法,是不行的,那就幾人一同商量。


    哪怕酒肆再這麽賺錢,這點對於程處默而言根本就不是那麽的重要,若是可以的話,他對這些玩玩倒是可以。


    但不管這二人怎麽互相吹捧,眼下並不是玩這套的時候,張大安皺著眉頭對二人擺了擺手勸說道:


    “行了行了,這些話等以後成了再說吧,眼下我們還有要事要談。”


    程處默聞言如同忽然醒悟一般,如夢初醒般的連忙點頭答道:


    “是是是,三郎言之有理,你還有什麽要求,請盡管吩咐就是,我們一定照辦!”


    從自己那便宜的老爹張文瓘去世後,張家就很少露麵,自己兄弟三人就像是被遺忘了一邊。


    張大安並未感到意外,略微點了點頭也算是打招唿了。


    看來,這家夥日常在家中的日子過得不是太好啊,忙著開設釀酒坊都忙成這個樣子了。


    看著他這一副心急的模樣,張大安不禁深深的皺起了眉頭,暗自猜測道:


    “莫非這小子最近過得不是太順嗎?還是有什麽難處?”


    程處默對於鄒駱駝自然也在一起共事過幾天,不過後來不知什麽原因離去了,當時程處默也並未感到一迴事。


    “最近過得怎麽樣?缺吃的還是缺喝的?還是缺錢缺人,隻要我能辦到的,你盡管開口就是!”


    鄒駱駝還是第一次得到程處默如此的誇讚,臉上很是激動,但神色中很是冷靜,急忙起身擺手道:


    “不敢不敢,主要是程郎與三郎目光甚遠,我僅僅是跟著做些鞍前馬後的跑腿活罷了!”


    嗯,看不出來,這鄒駱駝還挺會做事的,難怪在唐朝的曆史上,能留下他那光輝的一筆也不是全靠著運氣好!


    此時在這裏見麵,或許是許久不見而感到有些意外吧,程處默神色疑惑的問道:


    “好小子,我還說最近怎麽不見你的身影了呢?你又跑到那個街坊去浪了?”


    盡管這就酒肆張大安占了多半,但他可是很少涉足到此處,因此也不知道一些後續情況,此時眼看人擠人的這一現象,可謂是也吃驚不小,一臉驚訝的歎道:


    “生意居然這麽好?”


    這一情況,也不是程處默想要看見的,若真是如此的話,二人之恐怕早就被鬧翻了。


    眼見程處默如此神態,鄒駱駝頓感有幾分驚訝,神色瞥了眼張大安,口齒模糊道:


    “三郎另外有事,我隻好跟著到處跑了!”


    望著正洗漱的張大安,楊或說無奈的聳了聳肩後,這才轉身離開了此地。


    聽張大安這麽一說,神色無比激動的程處默這才反應過來,神色懊悔的拍了拍腦門,搖頭道:


    “噢,這倒是我大意了,快快快,裏麵請,今晚我做東,一切的消費都算在我頭上!”


    果不其然,三人剛剛坐下,茶水都還沒來得及端上來呢,程處默親切的拉著鄒駱駝的手,問東問西的。


    遠處,正巧看見楊或說被擠在人群中,眼見到張大安等人的到來,過了片刻,這才見他從擁擠的人群中抽身出來。


    若是直接玩真的話,恐怕第二天就被收拾了,畢竟他與張大安的情況不太一樣。


    目前對於程處默而言,也隻有趕緊將得懷德坊那邊的釀酒工坊給弄出來,因此心頭也就此安心了不少。


    張大安將他安排到了懷德坊是不假,但誰知道這人也太會做了,將懷德坊中的事給打理得井井有條的,為張大安以後開發的懷德坊打下了堅定的基礎!


    想到此處,張大安也坐不下去了,皺著眉頭對程處默問道:


    “你最近沒少犯事吧?”


    此時在這裏見麵,或許是許久不見而感到有些意外吧,程處默神色疑惑的問道:


    “好小子,我還說最近怎麽不見你的身影了呢!


    張大安其實對這件事已是有了計劃,瞥了眼著緊巴巴盯著自己的張大安一眼,最終還是歎道:


    “多少也有些安排了,這樣吧,我把手裏麵的事情給安排一下,就親自去懷德坊給你張羅這件事!”


    程處默見狀不由得有些尷尬,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隨即拍了拍胸口,胸有成竹道:


    “你說你說,隻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想辦法給你辦了,說吧,你現在是缺錢還是缺人了?”


    韋保健聞言一愣,顯然是沒想到張大安會有如此一番言語,臉上很快露出不快的神色。


    此時程處默所表露的一切,都與上述不謀而合,盡管張大安對程處默的這一態度很是不爽。


    但眼下二人所談及到的一些事,還需找個安靜點的地方言語才是,畢竟都還有忌諱隔牆有耳呢,想到此處,張大安神色鄙視了二人一眼,提醒道:


    “我說,這裏是談話的地方嗎?”


    此言,無非就是對鄒駱駝能夠處理懷德坊那邊的事感到意外。


    張大安聞言,不置可否,神色不滿的瞥了程處默一眼,瞥了瞥嘴不滿道:


    “瞧你說的,難道我就是經常忽悠的那種人嗎?”


    此時在另一側的張大安與楊或說,在蕭華的帶路下,穿過了大半個長安城,終於在暮色下來到了他所居住之地。


    遠處,正巧看見楊或說被擠在人群中,眼見到張大安等人的到來,過了片刻,這才見他從擁擠的人群中抽身出來。


    若是直接玩真的話,恐怕第二天就被收拾了,畢竟他與張大安的情況不太一樣。


    看看協商一二,是否能讓張大安妥協或者是退後一步,這樣一來由張大安出麵,這才能讓程處默停止接下來的動作。


    眼見程處默如此神態,鄒駱駝頓感有幾分驚訝,神色瞥了眼張大安,口齒模糊道:


    “三郎另外有事,我隻好跟著到處跑了!”


    程處默對此沒有興趣,一旁的張大安想了想,隻好如實說道:


    “懷德坊那邊的事,我已經將前期工作都給交給他了!”


    你做東個毛線,這家酒肆你還是其中一個掌櫃的來著,張大安心頭鄙視道。


    不管怎麽說,三人也沒有多待,很快就走進了依舊擁擠的酒肆中。


    也沒有在一樓多做駐足,直奔二樓的辦公場所而去。


    張大安其實對這件事已是有了計劃,瞥了眼著緊巴巴盯著自己的張大安一眼,最終還是歎道:


    “多少也有些安排了,這樣吧,我把手裏麵的事情給安排一下,就親自去懷德坊給你張羅這件事!”


    聽張大安這麽一說,神色無比激動的程處默這才反應過來,神色懊悔的拍了拍腦門,搖頭道:


    “噢,這倒是我大意了,快快快,裏麵請,今晚我做東,一切的消費都算在我頭上!”


    光是這天,這酒菜都準備了好幾次了,遇上這幾位不靠譜的掌櫃,王八皮也很是無語了。


    張大安緩緩的走下了樓,步伐輕快,神色間也很是愉快道:


    “你沒看見我已經讓小楊去準備了嗎,不出意外的話,晚些的時候在飯桌上與你說一聲就是!”


    沒有經過允許就推門進入,這種事若是傳揚出去,再加上最近幾天長安城中所發生的諸多事情,估計也夠韋保健喝上一壺的了。


    眼看喂大狼連續好幾次在自己手裏吃癟,張大安心頭很是暗爽,眼看韋保健已是低下了頭,但張大安卻似乎對此並不是太滿意,一臉疑惑的問道:


    “前不久,大朗是指?”


    程處默對於鄒駱駝自然也在一起共事過幾天,不過後來不知什麽原因離去了,當時程處默也並未感到一迴事。


    忙著招唿食客的王八皮眼見三人勾勾搭搭的走上了三樓,又急忙招唿酒菜來著。


    光是這天,這酒菜都準備了好幾次了,遇上這幾位不靠譜的掌櫃,王八皮也很是無語了。


    二人說話爭吵的功夫,倒是勾肩搭背的一同走出了即將營業的新酒肆。


    原本以為這個過程挺漫長的,但事與人違,令張大安吃驚的事也就隨即而發生了。


    鄒駱駝在酒肆中也就三兩天的功夫,早就會打理酒肆中的一切了,一番操作下來看起來倒是挺熟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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