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處默見狀不由得有些尷尬,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隨即拍了拍胸口,胸有成竹道:


    “你說你說,隻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想辦法給你辦了,說吧,你現在是缺錢還是缺人了?”


    張大安聽罷,不禁搖了搖頭,現如今的自己光是手底下的一家酒肆,就能日進萬金來著,若是真的缺錢,或許是剛剛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的確有點困難!


    從自己那便宜的老爹張文瓘去世後,張家就很少露麵,自己兄弟三人就像是被遺忘了一邊。


    聽程處默這麽一說,張大安這才想起程處默此時也與自己一樣,並無官職在身。


    眼下,不管現在與未來,自己與程處默合作的機會還多得是,讓他多理解一些,以後對自己的好處可是無窮的。


    程處默聞言頓時一愣,隨即似乎想起了什麽,皺著眉頭不解道:


    “瞎扯,你的酒肆不是三兩天就又開了一家嗎?區區一個酒坊,哪用得著這麽多的時間?”


    程處默一聽,頓時就明白了,神色不禁變得為難了起來,眉間也變得焦慮了不少。


    這一情況,也不是程處默想要看見的,若真是如此的話,二人之恐怕早就被鬧翻了。


    眼看程處默這副架勢,完全是又想推卸責任,張大安急忙擺了擺手打斷程處默還未說出的話,神色不耐道:


    “得,你先別和我扯這麽多,我還有事要你想辦法呢!”


    懷德坊那邊的瑣事倒是挺多的,但能拿得出來的也就這麽一迴事,畢竟鄒駱駝的能力擺在那裏呢,自己就算是想多弄點事給程處默處理,但奈何鄒駱駝的手裏沒有啊。


    隨後,看向張大安的目光中多出了許些異樣的神色,激動道:


    “這,不過聽你這意思,你已經有了解決的辦法了?”


    呸,這就是男人,需要你的時候好言好語的述說著,等到另尋新歡的時候,誰又會記得曾經的你是怎麽迴事呢!


    剛才楊或說的離去,也就是前去邀請他前來赴宴而已,若不是好些日子沒見的話,恐怕人家早就給謝絕了!


    張大安將他安排到了懷德坊是不假,但誰知道這人也太會做了,將懷德坊中的事給打理得井井有條的,為張大安以後開發的懷德坊打下了堅定的基礎!


    張大安原本也不想在最近就去打攪人家的,但眼看著今日難得有空,而且程處默又跟在自己身旁。


    眼看邊境上的戰事漸漸減少,程處默也知道此刻距離自己的父親歸來也快了。


    若是這事自己事先也算知道,正所謂對他的睜隻眼閉隻眼,卻沒想到會在此刻被人捅了出來。


    當然,也幸虧張大安到今天為止才知道這一情況,若是將新酒肆給提前開業的話,懷德坊那邊的事恐怕就得擱置了。


    張大安聞言頓時沉默了,若是自己得知目前的這一情況,或許早就會想方設法的都要開第二家酒肆了。


    但,那些地契都來源並不是那麽的幹淨,一旦此事泄露,後果任何一方都接受不了,因此雙方都得將此事給保密下去,這絕對是百利而無一害的。


    程處默這麽問,自然有他的打算,現如今,酒肆中的一切都已經蒸蒸日上,而他,總不能一直代替張大安坐鎮吧。


    今後行程上的一些當務之急,張大安也有了一番計劃,若是不出意外的話,新酒肆會在三天左右的時間開業。


    趁著今天當著程處默的麵,幹脆直接給踢出,讓程處默自己去想辦法,是不行的,那就幾人一同商量。


    不過這樣也好,張大安難得偷得半日閑,也就是最近閑一段時間,隨著第二家酒肆的開業,以後再想偷閑似乎就是種奢侈了!


    二人一同來到舊酒肆時,此時酒肆總更是熱鬧,幾乎完全是已經找不到了落腳之處。


    哪怕酒肆再這麽賺錢,這點對於程處默而言根本就不是那麽的重要,若是可以的話,他對這些玩玩倒是可以。


    若是直接玩真的話,恐怕第二天就被收拾了,畢竟他與張大安的情況不太一樣。


    目前對於程處默而言,也隻有趕緊將得懷德坊那邊的釀酒工坊給弄出來,因此心頭也就此安心了不少。


    “最近過得怎麽樣?缺吃的還是缺喝的?還是缺錢缺人,隻要我能辦到的,你盡管開口就是!”


    看來,這家夥日常在家中的日子過得不是太好啊,忙著開設釀酒坊都忙成這個樣子了。


    看著他這一副心急的模樣,張大安不禁深深的皺起了眉頭,暗自猜測道:


    “莫非這小子最近過得不是太順嗎?還是有什麽難處?”


    想到此處,張大安也坐不下去了,皺著眉頭對程處默問道:


    “你最近沒少犯事吧?”


    正忙著與鄒駱駝瞎扯的程處默聞言不滿道:


    “你這是什麽意思?”


    聽聞張大安要親自安排這事,程處默臉上的憂慮之色頓時減輕了不少,嘟囔道:


    “你看,你要是一開始就張羅這事,現在的我們也就不用扯這麽多了,所以說啊,你這裏還得抓緊啊!”


    眼看程處默這副架勢,完全是又想推卸責任,張大安急忙擺了擺手打斷程處默還未說出的話,神色不耐道:


    “得,你先別和我扯這麽多,我還有事要你想辦法呢!”


    張大安並未感到意外,略微點了點頭也算是打招唿了。


    但程處默對此人的影響頗深,這其中自然有鄒駱駝身體上缺陷的緣由,要不然誰又會記得他這種無名小卒呢!


    程處默對於鄒駱駝自然也在一起共事過幾天,不過後來不知什麽原因離去了,當時程處默也並未感到一迴事。


    此時在這裏見麵,或許是許久不見而感到有些意外吧,程處默神色疑惑的問道:


    “好小子,我還說最近怎麽不見你的身影了呢?你又跑到那個街坊去浪了?”


    不管怎麽說,以目前的情況來看,這些沒搶到座位的這些對張大安而言可都是金錢啊,新的酒肆若是提前開業一天,也許會提前將收入翻了好幾倍不止!


    當然,也幸虧張大安到今天為止才知道這一情況,若是將新酒肆給提前開業的話,懷德坊那邊的事恐怕就得擱置了。


    這一情況,也不是程處默想要看見的,若真是如此的話,二人之恐怕早就被鬧翻了。


    果不其然,三人剛剛坐下,茶水都還沒來得及端上來呢,程處默親切的拉著鄒駱駝的手,問東問西的。


    遠處,正巧看見楊或說被擠在人群中,眼見到張大安等人的到來,過了片刻,這才見他從擁擠的人群中抽身出來。


    盡管這就酒肆張大安占了多半,但他可是很少涉足到此處,因此也不知道一些後續情況,此時眼看人擠人的這一現象,可謂是也吃驚不小,一臉驚訝的歎道:


    “生意居然這麽好?”


    程處默一聽,頓時就明白了,神色不禁變得為難了起來,眉間也變得焦慮了不少。


    隨後,看向張大安的目光中多出了許些異樣的神色,激動道:


    “這,不過聽你這意思,你已經有了解決的辦法了?”


    張大安其實對這件事已是有了計劃,瞥了眼著緊巴巴盯著自己的張大安一眼,最終還是歎道:


    “多少也有些安排了,這樣吧,我把手裏麵的事情給安排一下,就親自去懷德坊給你張羅這件事!”


    程處默見狀不由得有些尷尬,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隨即拍了拍胸口,胸有成竹道:


    “你說你說,隻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想辦法給你辦了,說吧,你現在是缺錢還是缺人了?”


    現在我還會缺錢?


    張大安聽罷,不禁搖了搖頭,現如今的自己光是手底下的一家酒肆,就能日進萬金來著,若是真的缺錢,或許是剛剛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的確有點困難!


    鄒駱駝見到二人的到來,急忙迎上前來神色興奮道:


    “見過二郎、三郎!”


    另外,張大安已經在著手那邊的事了,這是程處默最希望看到的,想起之前自己還對他愛理不理的,心頭不由得生出幾絲愧疚!


    緊接著這幾分愧疚隨著被心頭的激動給淹沒了,也不管一旁的張大安,拉著鄒駱駝的手在一旁詢問道:


    “怎麽樣?需不需要人手,還是需要錢財,隻要有困難,盡管對我開口,我一定滿足的!”


    一旁的張大安見狀,目光中不由得多出了幾分鄙視的神色。


    果不其然,三人剛剛坐下,茶水都還沒來得及端上來呢,程處默親切的拉著鄒駱駝的手,問東問西的。


    不管怎麽說,三人也沒有多待,很快就走進了依舊擁擠的酒肆中。


    程處默聞言神色頓時一亮,似乎很是意外,驚訝的打量了二人一眼,感歎道:


    “你們兩個可以啊!”


    此言,無非就是對鄒駱駝能夠處理懷德坊那邊的事感到意外。


    張大安聞言,不置可否,神色不滿的瞥了程處默一眼,瞥了瞥嘴不滿道:


    “瞧你說的,難道我就是經常忽悠的那種人嗎?”


    但張大安已有了安排,自己府中被韋保健給坑掉的家具等等,少說值個七八十萬不成問題。


    忙著招唿食客的王八皮眼見三人勾勾搭搭的走上了三樓,又急忙招唿酒菜來著。


    光是這天,這酒菜都準備了好幾次了,遇上這幾位不靠譜的掌櫃,王八皮也很是無語了。


    張大安緩緩的走下了樓,步伐輕快,神色間也很是愉快道:


    “你沒看見我已經讓小楊去準備了嗎,不出意外的話,晚些的時候在飯桌上與你說一聲就是!”


    眼見程處默如此神態,鄒駱駝頓感有幾分驚訝,神色瞥了眼張大安,口齒模糊道:


    “三郎另外有事,我隻好跟著到處跑了!”


    程處默對此沒有興趣,一旁的張大安想了想,隻好如實說道:


    “懷德坊那邊的事,我已經將前期工作都給交給他了!”


    聽張大安這麽一說,神色無比激動的程處默這才反應過來,神色懊悔的拍了拍腦門,搖頭道:


    “噢,這倒是我大意了,快快快,裏麵請,今晚我做東,一切的消費都算在我頭上!”


    你做東個毛線,這家酒肆你還是其中一個掌櫃的來著,張大安心頭鄙視道。


    不管怎麽說,三人也沒有多待,很快就走進了依舊擁擠的酒肆中。


    也沒有在一樓多做駐足,直奔二樓的辦公場所而去。


    張大安其實對這件事已是有了計劃,瞥了眼著緊巴巴盯著自己的張大安一眼,最終還是歎道:


    “多少也有些安排了,這樣吧,我把手裏麵的事情給安排一下,就親自去懷德坊給你張羅這件事!”


    聽聞張大安要親自安排這事,程處默臉上的憂慮之色頓時減輕了不少,嘟囔道:


    “你看,你要是一開始就張羅這事,現在的我們也就不用扯這麽多了,所以說啊,你這裏還得抓緊啊!”


    程處默聞言神色頓時一亮,似乎很是意外,驚訝的打量了二人一眼,感歎道:


    “你們兩個可以啊!”


    此言,無非就是對鄒駱駝能夠處理懷德坊那邊的事感到意外。


    呸,這就是男人,需要你的時候好言好語的述說著,等到另尋新歡的時候,誰又會記得曾經的你是怎麽迴事呢!


    此時程處默所表露的一切,都與上述不謀而合,盡管張大安對程處默的這一態度很是不爽。


    但眼下二人所談及到的一些事,還需找個安靜點的地方言語才是,畢竟都還有忌諱隔牆有耳呢,想到此處,張大安神色鄙視了二人一眼,提醒道:


    “我說,這裏是談話的地方嗎?”


    忙著招唿食客的王八皮眼見三人勾勾搭搭的走上了三樓,又急忙招唿酒菜來著。


    光是這天,這酒菜都準備了好幾次了,遇上這幾位不靠譜的掌櫃,王八皮也很是無語了。


    二人說話爭吵的功夫,倒是勾肩搭背的一同走出了即將營業的新酒肆。


    原本以為這個過程挺漫長的,但事與人違,令張大安吃驚的事也就隨即而發生了。


    鄒駱駝在酒肆中也就三兩天的功夫,早就會打理酒肆中的一切了,一番操作下來看起來倒是挺熟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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