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府。


    在院子裏,楚瑛和餘蓮兩人正在過著招。


    兩人打得是難分難舍,有來有迴。


    曹正直坐在一旁靜靜的看著。


    夏秋寧坐在邊上,說道:“夫君,沒想到餘姐姐的功夫也這麽好,完全沒看出來。”


    曹正直點了點頭,迴道:“她畢竟是將門世家,自然是會功夫的。”


    夏秋寧吃著點心,繼續專心致誌的看著。


    在一旁,姚蘭正靜靜的坐在椅子上,眼中透露出一絲淡淡的憂愁。


    曹正直走了過去,坐到她麵前,問道:“怎麽了?看樣子不開心啊!”


    “孩子流產了,心裏還是有些遺憾。”


    姚蘭拋出了這話。


    “沒事的,以後還會有的。”


    曹正直握住了她的手。


    姚蘭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


    正在這時,胡海走了進來,對曹正直說道:“大人,有衙門的人來了,說是要帶餘夫人走。”


    曹正直連忙問道:“有說原因嗎?”


    胡海直接迴道:“那韓文進去衙門告狀了。”


    曹正直眉頭也是不由一皺,名義上餘蓮還是韓家的兒媳婦,在涼州的時候也太忙了,沒時間讓她和離。


    李福金走近過來,說道:“我去把他們趕走,他們沒這麽大膽子敢糾纏。”


    曹正直開口說道:“這事沒有那麽簡單,牽扯很大,治標還得治本,得拿到和離書才行。”


    李福金嘖了嘖舌,迴道:“這可沒那麽容易吧!畢竟得韓文進點頭。”


    “那就得想辦法讓韓文進點頭才行。”


    曹正直嘀咕起來,陷入一刻沉思。


    府衙。


    府尹陳允賢坐在桌前喝著茶。


    韓文進氣憤說道:“陳大人,你可一定給秉公辦案,我那兒媳婦現在跟了那曹正直,連守孝都不守了,簡直是傷風敗俗,不要臉。”


    陳允賢開口說道:“韓大人,你放心,我已經差人去要人了,稍安勿躁。”


    韓文進想著等餘蓮迴來後,讓她迴老家給兒子守孝去,在那待一輩子。


    正在這時,一個衙役走了過來,說道:“大人。”


    陳允賢連忙問道:“人帶迴來了吧!”


    那人搖了搖頭,迴道:“沒有,曹家的人說餘蓮已經走了。”


    “放屁,他們簡直是胡說,明顯就是不想教人。”


    韓文進立刻站了起來,氣憤不已。


    “韓大人,別急,別動怒。”


    陳允賢連忙勸了起來。


    韓文進開口說道:“陳大人,隻要去他們府上搜,肯定能把人搜出來。”


    陳允賢連忙說道:“那畢竟是駙馬府邸,曹正直還是皇帝眼前的紅人,哪能輕易的就進去搜啊!”


    一聽這話,韓文進眉頭一皺,不悅說道:“難道就這麽不管了嗎?”


    陳允賢笑著說道:“當然不是,隻要這事鬧得足夠大,肯定有人會向陛下進言,到時候讓陛下親自下令去他府上搜。”


    “我知道了。”


    說罷,陳允賢就起身離開了。


    陳允賢慢慢悠悠的端起茶喝了起來,三皇子已經跟他打過招唿了,一定會讓曹正直身敗名裂。


    曹府。


    曹正直在跟黃鶯下著棋。


    黃鶯下了一手棋後,開口說道:“夫君,你的棋藝還需要長進啊!”


    曹正直笑著說道:“這可是聰明人玩的遊戲,說明我不夠聰明啊!”


    黃鶯宛然一笑,說道:“夫君玩得少,多玩玩就會玩了。”


    曹正直伸了伸胳膊,說道:“現在當務之急是讓那韓文進老實,同意給餘蓮出和離書。”


    “不過他這麽恨你,肯定不會同意的,除非是有什麽事情能讓他同意。”


    黃鶯拋出了這話。


    “是啊!不過一時半會我卻沒能想到什麽辦法。”


    曹正直嘀咕起來,想要找到他的把柄可不簡單。


    根據之前的了解,這韓文進城府也深,心機很重,做事小心謹慎。


    黃鶯給他倒了一杯茶,說道:“夫君,正所謂雁過留痕,做過的事肯定會有痕跡,即便是抓不住他的把柄,也有他會為難顧忌的事情。”


    曹正直伸手捏了捏她的臉蛋,說道:“你說的對,我已經讓胡海去打聽消息了,應該會有所收獲的。”


    黃鶯握著他動手說道:“夫君,你不在的時候我們都很想你,以後你也肯定會隨時會走,所以我想要個孩子,以後也能陪著我,你看行嗎?”


    “當然行,我一去也好幾個月,也不能帶上你們,確實是辛苦你們了。”


    曹正直感歎起來。


    黃鶯臉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東宮。


    李承濤正在陪著孩子念書,一副和諧歡樂的氣氛。


    正在這時,一個留著山羊胡的人走了過來。


    李承濤起身走了過來,說道:“ 老師,你怎麽來了?”


    呂硯開口說道:“現在韓文進已經去衙門了告曹正直藏匿他兒媳婦了,而且這事已經鬧得沸沸揚揚,估計後麵這事會鬧大。”


    李承濤沉聲說道:“都是他自己惹出來的事情,怪得了誰啊!”


    呂硯繼續說道:“不過陛下很看重他,而且以後也會為殿下你所用,還是得他一把才行。”


    李承濤搖了搖扇子,說道:“這事是證據確鑿,想幫他都沒辦法啊!”


    呂硯捋了捋胡子,說道:“陛下,想幫還是有辦法的,韓文進跟他們家族有矛盾,可以利用一下。”


    李承濤點頭迴道:“好,那你就去辦吧!這事解決了,還有韓林中毒身亡的事情,那也是證據確鑿吧!事太多了。”


    說罷,他就轉身離開了。


    呂硯也沒有再說什麽,對於這太子,他也是很了解,心善,隻會意氣用事,不會轉變,還得多磨練啊!


    曹府。


    蘇知薇在院子裏繡著荷包。


    綠菊走了進來,臉上滿是氣憤,小嘴噘得老高。


    蘇知薇看著她這樣,不由笑了起來,說道:“誰又惹你生氣了啊?”


    綠菊開口說道:“夫人,今天我出去買東西的時候,聽見很多人都在說老爺的事情,說他不要臉,勾引別人的妻子。”


    蘇知薇攤了攤手,迴道:“他們說的也沒錯啊!事實確實是如此。”


    “那老爺真的為了得到餘蓮就下毒殺人嗎?”


    綠菊瞪大了眼睛,臉上滿是好奇。


    “那倒不會,以夫君不要臉的架勢,他也不會在意別人是不是有丈夫,完全不會去下毒的。”


    蘇知薇風輕雲淡迴應著。


    綠菊笑著說道:“夫人,還是你了解老爺啊!”


    蘇知薇開口說道:“那是,畢竟是夫妻,能不了解嘛!”


    綠菊繼續說道:“夫人,現在外麵老爺的名聲也不好,幾乎是到了人見人罵的地步。”


    蘇知薇叮囑道:“別在意就行。”


    “別在意什麽?”


    曹正直走了進來,臉上滿是笑容。


    “外麵現在全是罵你的。”


    蘇知薇拋出了這話。


    曹正直坐了下來,說道:“想罵就隨便罵,我又不在乎。”


    蘇知薇笑著說道:“我知道你不在乎,所以讓下麵的人也別放在心上,別管就行。”


    曹正直開口說道:“就是,別管,再怎麽罵也不會少塊肉。”


    綠菊好奇的問道:“老爺,別人都在乎名聲,怎麽就你一點不在乎啊!”


    曹正直笑著說道:“因為我不需要名聲啊!無欲無求,方才能無畏。”


    綠菊則是在旁邊點著頭,眼神仍然是迷茫。


    何府。


    何閩正在跟吳東亭在喝著茶。


    吳東亭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何閩開口說道:“有什麽事就說,別吞吞吐吐的。”


    吳東亭連忙說道:“現在城裏關於師祖的事情已經鬧得沸沸揚揚,老師你有什麽看法?”


    何閩放下了茶杯,反問道:“你有什麽看法呢?”


    吳東亭揉了揉手,說道:“師祖這事做得確實是不地道,很讓人看不起。”


    何閩不慌不忙的說道:“有些事情,耳聽為虛眼見為實,你有去見過他嗎?問過他怎麽迴事嗎?”


    吳東亭搖了搖頭,迴道:“沒有,他剛迴來,還沒來得及去就見他。”


    “走吧!我們去見見他,心裏也有一個數,如果他真是像人們傳的那樣,我們也不會認他。”


    說罷,何閩就起身朝外麵走去。


    吳東亭點了點頭,一副深以為然的樣子,立刻跟了上去。


    曹府。


    曹正直見何閩兩人來了以後,也是立刻領著他們坐了下來,說道:“你們兩個可是維二兩個來看這的啊!”


    何閩開口說道:“聽說老師迴來了,所以特來拜訪,不過這幾天城裏關於你的謠言四起。”


    曹正直點頭迴道:“我知道,是有人在幕後推波助瀾。”


    吳東亭迫不及待的問道:“那他們傳的是真的嗎?”


    曹正直一邊給他們倒著茶一邊說道:“有真有假。”


    吳東亭繼續追問道:“哪些是真哪些是假啊?”


    “韓林中毒死的事情跟我沒關係,跟她兩位夫人是有些關係。”


    曹正直慢慢悠悠迴應著。


    “太過分了,你怎麽能去勾引人家夫人呢?”


    吳東亭一拍桌子吼了起來,神情是氣憤不已。


    曹正直見他反應這麽大,認真說道:“我沒有勾引她們,隻是惺惺相惜。”


    吳東亭連忙說道:“你這都是借口,人家畢竟是有夫之婦,你就應該敬而遠之,連說句話都不行。”


    “如果你夫人不愛你,你願意和離,成全她嗎?”


    曹正直拋出了這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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