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夫人嫁給我一輩子都是吳家的人,絕對沒有和離的可能。”


    吳東亭的態度也是很堅決。


    “小愛無言,大愛放手,與其在一起痛苦,不如一別兩寬,各生歡喜,這就是我與你的不同。”


    曹正直知道在這封建社會可沒那麽多情情愛愛。


    吳東亭繼續說道:“這事關家族榮譽,我們吳家從來沒有和離過的人。”


    曹正直端起茶喝了一口,說道:“所以你不能把你的價值觀強加在我身上吧!”


    吳東亭不假思索迴道:“話雖如此,但也不能做些違背公序良俗的事情吧!”


    曹正直笑著說道:“我可沒做過,雖然現在我跟餘蓮在一起了,不過那也是在韓林死後,這不算勾引吧!”


    吳東亭恭敬行了一禮,說道:“師祖,是我沒有了解清楚,還望見諒。”


    曹正直風輕雲淡說道:“耳聽為虛,眼見為實,以後你不要太衝動,了解清楚了才做判斷。”


    “謹遵師祖教誨。”


    吳東亭再次行禮起來。


    “老實,不過現在外麵關於你的謠言滿天飛,你要去解釋一下嗎?”


    何閩開口詢問起來。


    曹正直搖了搖頭,迴道:“不必解釋,俗話說的好,造謠一張嘴,辟謠跑斷腿,我不會陷入自證陷阱。”


    吳東亭好奇的問道:“師祖,什麽是自證陷阱啊?”


    曹正直解釋起來:“就像是謠言或者別人對你的看法,你極力去解釋,證明和反駁,都會被人惡意曲解,被當成笑話,白白消耗自己的精力。”


    吳東亭聽完後點了點頭,說道:“師祖說得很有道理,這種感覺也很熟悉。”


    曹正直開口說道:“謠言就讓他們傳,過段時間也就消停了,以後也就是偶爾人們會想起的一則笑談,所以不要太在意這事。”


    何閩點頭迴道:“老師說得對,受教了。”


    曹正直望著他們說道:“你們最近也不用來,免得被牽連其中,幹好你們自己的事情就行了。”


    何閩真誠說道:“我們也是想幫幫老師,先解決這事,後麵還有韓林中毒暴斃的案子呢!”


    “不必,清者自清,正義終會撥雲見日。”


    曹正直語氣是非常正義凜然。


    何閩和吳東亭看見他這樣,心裏頓時更加相信他是無辜的。


    聊了一會後,兩人也是告辭離開了。


    等他們一離開,胡海就走了進來,對曹正直說道:“大人,有一個商人要見你。”


    曹正直倒是好奇起來,說道:“還有人願意來見我啊!讓他進來吧!”


    胡海立刻去通知領人了。


    很快一個大腹便便的商人走了進來,手上提著一包禮物,立刻行禮起來:“草民錢誠參見大人。”


    曹正直望著她說道:“錢老爺,你找我是又是有什麽事嗎?”


    錢誠笑著說道:“聽聞大人被那韓文進惡意詆毀,特意來拜訪一下大人。”


    曹正直聽出了他話裏的意思,說道:“你跟他有仇是吧!”


    錢誠宛然一笑,說道:“是有些矛盾。”


    “坐吧!現在那韓文進想要對付我,我也想知道他一些把柄,你知道嗎?”


    曹正直詢問起來。


    錢誠坐了下來,說道:“韓文進做事很謹慎,倒是沒什麽把柄,不過他族人犯的事可是不,如果能好好查查,不信他不老實。”


    曹正直明白了他的意思,用韓文進的族人去威脅他,於是說道:“行,他們都犯了什麽事,你寫下來就是。”


    錢誠笑著說道:“大人,這我寫是能寫,不過為了搜集這些東西,我也耗費巨大。”


    曹正直開口說道:“你是個聰明的商人,應該不是想要些錢吧!”


    錢誠連忙給拿起水壺給他倒起了水,說道:“大人,我就是希望你能在我困難的時候幫幫我。”


    曹正直笑著說道:“隻要不涉及傷天害理的事情, 能幫我是會一定會幫,看你願不願意了。”


    “願意,大人一諾千金,我自然是相信的,我馬上寫。”


    說罷,錢誠就拿起紙筆開始寫了起來。


    一炷香後。


    桌上也是出現了一疊紙。


    曹正直拿起了一張看了起來,上麵都是具體的時間地點,什麽事情。


    看了一遍後,他發現都是韓家族人欺男霸女,強買強賣的事情。


    看完之後,曹正直望著錢誠問道:“錢老爺,你這事無巨細記得這麽清楚,看來你跟韓家的仇不小啊!”


    錢誠開口說道:“實不相瞞,我本是韓文進家的下人,跟當時的一個丫環好上了,結果那韓文進強行把她許給了他們錢家一個不學無術的破落戶,後來她被虐待至死,所以我發誓一定會報這個仇。”


    “多情自古空餘恨,愛到深處無怨尤啊!”


    曹正直聽完後想著他還是個深情的男人啊!


    “現在隻有讓韓文進付出代價,我心裏的氣才會消失。”


    錢誠的神情也是憤慨不已。


    曹正直放下了紙,說道:“他們這些違法犯罪的事情,你報官就應該能解決啊!”


    錢誠一拍桌子,憤恨說道:“我之前也去報過官,不過韓文進官至禦史,跟府尹關係匪淺,加上錢家也有背景,所以從來沒有成功過。”


    “還真是官官相護啊!”


    曹正直感歎起來,自古都是人情社會,誠然如此。


    待了一會後,錢誠就告辭離開了。


    曹正直望著紙上記錄的這些案件,讓府尹去調查肯定不行,其中有些案子巡城監去辦。


    隨即他就把一些紙交給了胡海,讓他去交給蔣經倫,現在這小子已經成巡城令了。


    巡城監。


    蔣經倫坐在椅子上,悠閑的喝著茶。


    正在這時,胡海走了進來,笑著跟他打起招唿:“蔣大人,好久不見啊!”


    蔣經倫看見他後,反而是高高在上語氣說道:“原來是胡海啊!你怎麽來這了?”


    胡海看著他這樣子,心裏不免生出了一些怒氣,說道:“曹大人,想讓你幫忙辦幾件案子。”


    蔣經倫隨意說道:“放著吧!有空我會看的。”


    胡海見他這副不以為然的樣子,說道:“這可是曹大人安排的事情,需要你認真對待。”


    “我也沒不認真啊!不是說了有空會辦嘛!”


    蔣經倫頭也不抬的迴應著,繼續悠然的喝著酒。


    “蔣大人,這些案子需要你馬上辦。”


    胡海的語氣也是重了起來。


    蔣經倫一拍桌子吼了起來:“大膽,本官辦事也需要你來安排嗎?你什麽身份。”


    胡海沉聲說道:“蔣大人,你不要忘了,這位置還是曹大人推薦你坐的,你不會這麽忘恩負義吧!”


    蔣經倫沉聲說道:“放肆,你也敢辱罵本官,不過本官大量,不跟你計較,趕緊滾。”


    胡海沒有說話,轉身離開了。


    “哼,現在我可是三皇子的人了,曹正直算個屁。”


    蔣經倫臉上滿是得意,這段時間他可是撈了不少錢,現在已經是人上人了。


    曹府。


    楚瑛,餘蓮和姚蘭三人正在切磋著,打得難分難舍。


    蘇知薇等人坐在一旁,瞪大著眼睛看著,沒想到她們的功夫會這麽厲害。


    曹正直看著楚瑛幾人打得火熱,想著以後出去恐怕得帶上三個人了。


    正在這時,胡海走了過來,在他耳邊嘀咕著。


    聽完後,曹正直也是眉頭不由一皺,說道:“我還真是看走眼了,沒想到那蔣經倫是個白眼狼。”


    胡海點頭迴道:“是啊!沒有大人,他現在還隻是個抄錄,怎麽可能成為巡城令。”


    曹正直沉聲說道:“他敢如此輕蔑我,膽子這麽肥了啊!喝了幾兩酒啊!”


    胡海開口說道:“大人,我已經該調查清楚了,他好像是傍上了三皇子。”


    曹正直端起茶喝了一口,說道:“難怪膽子這麽大。”


    胡海繼續說道:“同時我也了解到一個情楚,蔣經倫每天晚上都要去翠華樓喝酒,每次都要花費幾十兩。”


    曹正直揉了揉下巴,說道:“巡城監是個肥缺,給他真是白瞎了眼,既然他想給別人當狗,這肥缺也就 不用他幹了。”


    說罷,他就去找李福金了,這次還需要她幫忙。


    在屋子裏,李福金正躺在床上小憩著。


    曹正直進來後,來到床邊給她按著腿。


    “無事獻殷勤,什麽事,說吧!”


    李福金醒了過來。


    “有個小忙需要你幫一下。”


    曹正直臉上滿是笑容。


    李福金伸手捏了捏他的臉,說道:“一想起之前你那麽頂撞我,我這還一肚子氣呢!”


    曹正直連忙摟著她說道:“媳婦,那都是成婚以前的事情了,現在我對你不是百依百順嘛!”


    李福金笑著說道:“那倒是,不過你不對我百依百順不行。”


    曹正直認真說道:“此言差矣,我之所以對你百依百順,還不是因為我心裏有你,不然你就是公主,我也不會稀罕。”


    聽見這話,李福金心裏是更高興,摟著他的脖子說道:“就喜歡聽你這話,隻要你把我伺候好了,什麽事都不成問題。”


    “沒問題,這事我擅長。”


    曹正直立刻撲了上去,準備進入更深入的探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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