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姆士·克萊夫感覺就好像吃了什麽仙丹妙藥一般,接著他笑了笑,說道:“羅格斯曼先生,你通篇都在放屁。還是請你講你的故事吧。”說完·羅格斯曼聳了聳肩膀,接著說道:“看來你不愛聽我講道理。”“並非如此,”詹姆士·克萊夫笑了笑,接著說道,“我對於別人講道理,從內心深處,並不感到特別的反感,但是,如果這個人所講的道理,實在太過無趣,實在太過老生常談,我就會覺得無聊,我就會覺得想要睡覺。因此,你剛剛講的那些道理,我聽完之後,盡管我在不停地吃著這些華夏的美食,但是我依舊感受到了困意。你說的實在是太催眠了。你知不知道,你說的,基本上,都是一些廢話!”“什麽?”大衛·羅格斯曼露出驚訝的神情,接著說道,“難道人生不就是一個說廢話的過程嗎?”聽到大衛·羅格斯曼這麽說,詹姆士·克萊夫倒是不由得笑了笑,接著說道:“好吧,羅格斯曼先生,你贏了。請繼續講你的故事吧。”大衛·羅格斯曼聳了聳肩膀,接著說道:“‘你笑什麽?’我看了這笑就有些怕,這個女的性格古怪讓人猜不透她到底在想什麽。薩林娜斂去了笑容,說道:‘我笑你很幸運可以吃到林奇親手做的飯菜。’‘······’我有一種不祥的預感,‘他做的菜很難吃嗎?’‘不,怎麽會?’她奇怪地看著我,‘他是世界一流的廚師,要是他做的菜難吃那就沒有人做菜好吃了。’薩林娜腦子一轉就明白了我在想什麽,笑道:‘我說你很幸運是因為林奇已經很久沒有親自下廚了。’我聳聳肩。接著安靜的房間傳來一陣沉默。‘你不把一些重要的事情告訴我嗎?’我問薩林娜道。她歎了口氣:‘我是最討厭給別人解釋東西的了······好吧,首先我要說的是像我們這些擁有特殊能力的人,普通人是永遠無法察覺我們的能力的。’我點點頭,這我已經試過很多次了。‘但是並不是說具有特殊能力的人就可以發現別的特殊能力者。你盯著我看了一個禮拜得出的結果還是錯的,而我隻看了你一眼便看出你有特殊能力,這隻是因為我的能力特殊,可以削弱別人對我的印象。你在與我交易的時候一股無名力量想要控製我的感官,但我很輕易地就擺脫了這種力量,因為目前你的能力實在是太弱小了。但這並不代表別的特殊能力者可以擺脫這種力量,隻是我的能力剛好與擺脫這種力量有關而已。’我想了想,說道:‘那你憑借你的這種能力不就是在強化自己了?’薩林娜盯著我:‘你有好好聽林奇講話嗎?特殊能力者能改變的隻是別人,自己是永遠無法改變的。在你交易時和你交易的那些普通人輕易地受到你的能力的影響,本質上我與普通人無異,但我的能力並不是提高我自身對你能力的抵抗力,而是加強對你的能力的削弱,削弱到一種連普通人都可以恢複應有的對於交易方式的正確看法的狀態。’‘那麽那些大媽們又是怎麽迴事?’我繼續問道。‘我把我的能力饋贈給他們了,逗逗你而已。’‘你能影響他們多久?’‘半天吧,人越多我能影響的時間越短,不如你讓我試試看看能不能抵消掉一點這種能力?’說著薩林娜露出躍躍欲試的表情。‘我拒絕。’我緊緊地抱住自己。她看我這個樣子不由得一笑,還是那種我在書店裏看到過的那種令人心曠神怡的微笑。‘真奇怪。’我看著她說道。‘奇怪什麽?’薩林娜問道。‘我發現林奇不在的時候你雖然有一點兇巴巴的,但還是很親切,很自然,可一旦林奇出現了,你就變得很兇很暴力,不近一點人情,你看,這是不是不很奇怪?’薩林娜聽後沉默不語,良久盯著我,我不由得想要把眼睛閉上深怕她又把我的印象給引到哪座無名高山或者深海之中。但是她隻是淡淡說了一句:‘我知道了。’‘我繼續說。我改變別人對我的印象,現在可以達到的程度就是讓別人對我陷入一種‘失憶’的狀態,明明剛剛看見過我的名字,但一抬頭我叫什麽他們就已經全忘了。’怪不得我一直忘記問她叫什麽,她的電話是多少,原來都已經或多或少的被她的能力所影響。‘我負責找到那些具有特殊能力但還沒有開發它們的人,比方說你,而林奇負責訓練你們。所以我已經換了很多份工作了,我去過無數地方。’薩林娜說道。‘你們會無償幫助我們嗎?’我問道。‘怎麽會呢?你看我們像這麽無私的人嗎?’薩林娜笑道。‘那你們要什麽?錢嗎?’我問道。‘我們不缺錢。你自己是能力者,你應該知道的憑借自己的能力賺一點錢還是很很容易的,當然你的能力屬於賺錢特別容易的那種。’‘那你們要什麽?’我有些不解。‘我們想要找到真相。’薩林娜幽幽地說到。‘什麽真相?’我連忙問道。‘讓你久等了······’林奇的聲音從身後傳來。這時我的鼻子抽動了一下,好迷人的香味!隻見他推著一輛小車,車上裝著一個個盤子但都用罩子罩著,但隔著也能聞出裏麵濃鬱的香味。林奇把一個個盤子放在桌上,我跟著他一起把菜擺放好。‘你們要一起吃點嗎?’我問道。‘不了,我已經吃過了,’說著他招唿著薩林娜向外走去,‘你慢慢吃,我和薩林娜先去外麵走走,兩個陌生人看著你吃飯肯定吃不香吧。’我點點頭,確實如此。等他們走後,我關上房門,把盤子上的罩子一一打開,不由得吃了一驚。想我也是吃過無數高檔餐廳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