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二十九年的人生,她到底都被什麽洗腦了啊,怎麽就連個戀愛都沒談過一次呢。


    未灼灼想起來了,談戀愛影響她行走江湖,索性不談,樂得清閑自在。


    可……現在不同了呀,眼前這位大佬可是和暴富並列的,萬萬不能放棄目標了。


    瞧瞧這臉,摸摸這腰。


    放棄了她找誰哭去,所以絕對得把大佬騙到手了。


    未灼灼的大腦裏快速閃過一係列的三十六計、美人計,沒一個有用的。


    純瞎扯淡。


    她猶猶豫豫了片刻,低聲的輕咳了一聲,閉上雙眸像在做著什麽重大的決定似的,吞咽了口吐沫。


    少頃,她睜開眼睛,抬頭隻能看到他好看的下巴,張了張嘴,幾次欲要脫口而出,卻又泄氣驀地靜了聲。


    千冥夜聽到她那一低低的歎息聲,不禁失笑道:“灼兒,有什麽話但說無妨。”


    未灼灼:“……”


    啊嘞個去,大佬就是大佬,這都能看得出她有話想說,但她委實不敢說啊,不知道說了出來之後,大佬會不會翻臉不認人。


    一手拎起她直接就“砰”的一聲,扔進了旁邊的綠色大垃圾桶箱裏。


    所以,這個險,她得謹慎點冒。


    來日方長,她就不信沒有機會。


    未灼灼在心裏做了一思想鬥爭後,幹笑磕磕巴巴的說道:“哈哈……那什麽什麽……我我……”


    我什麽什麽?


    未灼灼真心想一嘴巴子往她自己的臉上拍過去,她這說的是什麽玩意,能不能幹脆點?


    “嗯?你什麽?”千冥夜拿著她細軟的長發,纏繞在修長好看的手指間,把玩著。


    他的聲音似乎有一種獨特的蠱惑力,似是無形中給了未灼灼巨大的勇氣。


    未灼灼深吸一口氣,聲音軟脆,鏗鏘有力:“我想睡你。”


    不等千冥夜做聲,未灼灼攬著他腰的手迅速的鬆開,腳尖踮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在他近看好看到爆,沒有一絲一毫瑕疵的臉上蜻蜓點水了一下。


    她的臉紅了一圈又一圈,不等人家大佬什麽反應,她語速飛快的說道:“大佬,那什麽,你可以不用現在就迴答我,你迴去慢慢再考慮考慮,然後再給我答案就可以了。”


    說完,又緊張的摸了摸又熱又燙的臉頰,接著開口道:“那我先走了,你……你迴去慢慢想,我不急的。”


    話音還留有尾音,人儼然就已經跑得比兔子還快,消失了馬路上。


    留下千冥夜望著她跑遠的背影,漆黑如墨的雙眸閃爍著一縷光彩,熠熠生光,不知想到什麽,他又忽地低低的輕笑起來。


    ……


    未灼灼一顆心“噗通噗通”地直接跑迴了小區,沒錯,不是醫院,是小區。


    她一口氣跑了迴來,身上一點汗都沒有出,真是不可思議。


    難道這是愛情所謂的芬芳?未灼灼心道。


    “哇靠,你這是撩漢還是撩妹去了?”真是不巧,好死不死的,右一綠正打開門看到一張臉紅得幾欲滴出血的未灼灼,不禁嘖嘖嘖誇張道。


    未灼灼:“……”


    大爺的,會不會說話,不會就少說,沒人當你是啞巴。


    “樓下阿姨正給單身汪發配對象,綠子,你也趕緊去領一個吧。”未灼灼白了他一眼,幽幽地道。


    本隻是想讓他知難而退,尷尬一把,沒想到右一綠這廝的臉皮那是相當的厚,堪比九九八十一層牆漆。


    “哇,真的嗎?”他眸光閃閃發亮,特浮誇的開口:“那我不要多,我隻要十個就可以了。”


    未灼灼簡直無語至極,這廝特麽無藥可救。


    他自個都直接放棄治療,放飛自我了。


    未灼灼道:“小夥,天欲令其滅亡,必先讓其瘋狂。”


    然後拍了拍他的背,同手同腳走上了樓梯。


    右一綠了無生趣的聳聳肩,攤攤手,長腿徑直邁下階梯。


    未灼灼覺得今天真是驚奇的一天,她居然一點都不矜持的把那句“想睡你”直接給說出了口,這話多露骨啊。


    完了完了,大佬肯定覺得她是個渣女,未灼灼內心哀嚎著。


    她該怎麽挽救,才能挽迴她高冷的形象啊?


    人設終於崩了,崩得好慘好慘。


    真是要命。


    ”叮咚~”


    手機有信息跳出了屏幕。


    未灼灼耷拉著眼皮,興趣缺缺的開鎖瞅了一眼。


    太薄:【師父,今天純粹是來找你玩的,真沒有要耍您老人家的意思。】


    未灼灼看到這行字,無神的大眼睛一下子瞪得圓圓的。


    哈??


    老人家?


    太薄這王八羔子是來求得她的諒解的?還是不懷好意的來堵她心的?


    沒一句中聽的話。


    未灼灼:【玩?你功課做了嗎?】


    【你靈法修了嗎?】


    【院裏的廁所你刷了嗎?】


    太薄:“……”


    對於未灼灼的這三連來自靈魂深處的拷問,太薄的臉頓時黑了下來,把頭轉向另一邊。


    “你就當我沒來過行不行?”他問著坐他邊上,一直笑眯眯盯著他看的人。


    喬戈絡雙手抱胸,皮笑肉不笑,拒絕得很幹脆:“不行。”


    太薄這小子閑得沒事,來這找罪受。


    這屬於什麽?


    屬於不作死就不會死。


    “師父在問你話呢,還不快速速迴過去。”他哼一聲,眼裏的笑意洋洋顯露無疑。


    太薄:【早成一座廢墟了,不用刷。】


    未灼灼狐疑了一下,她隨口一謅的,隻是想讓看太薄一臉為難的樣子,沒想到歪打正著問對了?


    未灼灼:【那你就把那坐廢墟,一天天的給修理出個人樣來吧。】


    太薄:【那我還是再蓋一座出來吧?師父你看如何?】


    未灼灼也不想再為難他了,反正她又不是他們的真師父,廢不廢墟,蓋不蓋的關她什麽事。


    未灼灼:【你覺得行就行。】


    “好了?”喬戈絡翹著二郎腿笑著問道。


    “請我吃點東西。”太薄道。


    他現在嘴裏一股子濃濃的薄荷和菊花的味道,這兩種放在一起喝,真特麽去他大爺的辣爽。


    喬戈絡沒好氣的看著他,一開口就是罵罵咧咧:“你自己沒有手沒有腳啊?自己去。”


    忽而,撞上他望來的視線,喬戈絡心裏罵了聲“艸”,旋即便站起身,道:“走,師兄帶你吃東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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