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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否則就憑那些守在暗中的暗衛,即便是夏無武功再高,也不可能靠近他的書房半步。


    經過了這件事,無論是夏無本人,還是與他的那個勾結者,都會放鬆對自己的警惕!


    小小的插曲過後,白鈺一夜安睡。


    第二日一早,夏無和冷淳風仍然是在王府裏用的早善。


    餐桌上,夏無首先提起了夜裏的事,


    “王爺,昨夜,本太子在睡夢中好像聽到貴府有什麽動靜,但是卻因睡的太沉沒能醒過來,請問是發生了什麽事了嗎?”


    白鈺淡淡的笑了笑,


    “其實也沒什麽,隻不過是老鼠碰倒了一個花瓶而已,沒想到擾了太子殿下安睡了,本王實在抱歉。”


    雖然被人當麵罵做老鼠,夏無也隻能吃癟,陪著幹笑了兩聲道:


    “原來如此,那攝政王可要命下人及時將那些畜生滅掉,否則再破壞了別的貴重物品,可就實在可惜了。”


    冷淳風聽罷,嗤的冷笑了一聲。


    夏無斜了他一眼,問道:


    “冷將軍有什麽開心的事嗎?不放說出來讓大家一起樂樂!”


    冷淳風放下筷子,冷眼敲著他。


    “在下隻是在嘲笑那隻愚蠢的老鼠,為何不去廚房,而是跑去書房那種沒有任何食物的地方,什麽也沒有得到,還打碎了花瓶,驚了主人。”


    昨晚他可是親眼瞧見夏無鬼鬼祟祟的從屋子裏溜出來然後潛進了書房裏,但是他現在除了想替惜若保住太子妃之位,無心關心別人的事,所以便全當沒有看見罷了!


    夏無撇嘴笑笑,


    “那也未必見得那隻老鼠就是愚蠢,或許它就是喜歡那隻價值連城的花瓶呢!”


    冷淳風輕笑,


    “太子殿下怎知那隻被打碎了的花瓶價值連城,難道太子殿下見過?或者說,那老鼠原本就是太子家的親戚,所以在打碎了那隻花瓶之後,句跑去跟太子你報信了。”


    “你大膽?竟敢汙蔑本太子是老鼠,你該當何罪?”


    夏無一時氣急,終於氣急敗壞的罵道。


    冷淳風不屑的冷笑了一聲,


    “太子這話可是承認昨晚進入書房的那隻老鼠就是你了?”


    “冷淳風,你莫要太過分了,否則別怪本太子治你的罪!”


    “治我的罪?”


    冷淳風再次冷笑出聲,


    “你又不是我的主子,憑什麽治我的罪?你是南楚國的太子,但是不是我東淩國的。”


    眼見著二人已經劍拔弩張,一直冷眼旁觀著的白鈺才出了聲,


    “二位請都消消火,都是比鄰邦交,切莫傷了和氣,要是此時被聖上知道,定會向本王問招待不周知罪,所以就當是給本王一個表麵,行嗎?”


    見東家說話了,夏無這才壓著火氣又坐了下來,


    “今日本太子就看在攝政王的麵子上,不跟你計較,等下咱們校場上一較高下。”


    冷淳風冷哼一聲,


    “樂意奉陪。”


    一大早的就硝煙彌漫,滅了火之後,白鈺陪著二人一起進了宮。


    與白雪盈,白黎軒和司徒嫣三人匯合之後,一行人向白柏康辭了行,才出了皇宮,向皇家禦用的比武校場趕去。


    等到了地方,白黎睿和各家的公子早已經在那裏候著了。


    一下車,白雪盈就興奮的有些手舞足蹈,從小到大,白柏康都沒有帶她來過這裏。


    白柏康總是說,女孩子家要學的是賢淑端莊,知書達理,女尋女則,針線女紅,至於那些舞槍弄棒的把式,應該是男孩子們要學的,所以,白雪盈縱然滿腹經綸,心懷城府,也終究是手無縛雞之力的一個弱女子。


    但是公主畢竟是公主,總得有點女子矜持的樣子,於是司徒嫣急忙低聲的提醒道:


    “公主,你今天麵對的可是未來的駙馬,你可不能給人家留下不好的印象。”


    這話果然管用,白雪盈立刻就安靜了幾分。


    趁著男子們在一起客套寒暄的時間,司徒嫣抬眼打量了一下這個傳說中的皇家禦用校場,心中不禁感歎,凡是跟皇家沾上邊的,無一樣不是最好的。


    隻見碧藍的天空下麵,是一望無垠的綠毯一樣的草地,那草色和高矮似乎像被精挑細選過一樣的均勻。


    陣陣微風吹過,草尖隨風飄動,那景色壯觀的就猶如一片綠海,一浪疊著一浪的席卷而過。


    草地的浸透,是一片墨綠整齊的森林,被風拂過的時候,偶見零星的紫色,司徒嫣猜想,那隨風飄過的陣陣清香,應該就是來自那裏。


    這時那些男子的寒暄已畢,白黎軒正在朝他們招手,


    “雪盈,你們過來,咱們一起去馬廄裏挑馬。”


    白雪盈一聽,立刻又興奮了起來,一把拉起司徒嫣的手,


    “走,咱們騎馬去。”


    司徒嫣站著沒動,麵露難色,


    “公主,我不想去,因為我不會騎馬。”


    上一世身為特種兵戰士的司徒嫣,又怎麽不會騎馬,就是飛機也能開到天上飛幾圈,隻是今日,她不想在這些人麵前顯露太多,於是才故意走出了一副膽小怯懦的樣子。


    “沒關係,你不會我教你,倒時候我幫你選一匹溫順老實的就是了,保證摔不倒你。”


    “可是公主……”


    “哎呀,別可是了,好不容易出來一趟,別掃興。”


    白雪盈說完,拉著她便朝前麵的那些男子趕了上去。


    來到馬廄,司徒嫣再一次被震驚,那大群的馬兒竟然個個都像畫裏的一樣,就像現代的電視劇西遊記裏的天馬一樣奔騰俊逸。


    就在她還在心裏莫名的感歎的時候,白黎軒牽著一匹白色的馬兒來到了她的跟前,


    “你騎這匹吧!它的性子我了解,很溫順。”


    司徒嫣正在猶豫著要不要接過韁繩,白雪盈牽著兩匹棗紅色的馬顛兒顛兒的跑到了她的跟前,將其中一條韁繩一把塞到她的手裏,


    “你騎這匹,我當初就是騎著它學會的騎馬,它脾氣可好了。”


    司徒嫣抬起手中的韁繩朝白黎軒揚了揚,


    “不是我不接受王爺的好意,實在是我的人緣太好了。”


    司徒嫣說完便和白雪盈走出了馬廄。


    走了幾步,她忽然覺得奇怪,因為有的男子手裏竟牽著兩匹馬。


    再抬眼望向校場門口,她才明白,原來那些男子竟然將昨日得的那些舞姬也帶了來,這分明是不想得罪夏無和冷淳風主動退出競爭的表現。


    司徒嫣暗自搖了搖頭,那些王侯公子基本都是太後的外戚宗親,這些愚蠢至極的人竟然將別國的奸細都帶進了校場,這不是正好著了白柏康的道嗎?


    隨著他們走進跑場,那些女子也都迎了上來,嬉笑著站到自己男人的身邊,順手接過韁繩。


    司徒嫣看到,青黛竟然也來了。


    此刻她正站在白黎睿的身邊,看向他的目光裏,全是傾慕的神情。


    “好了,現在時間還早,大家先騎馬跑一跑輸鬆一下筋骨,然後再欣賞夏無太子和冷將軍的比試。”


    白黎軒話音一落,在場的所有人都興奮高唿,隨後都飛身騎到了馬背上,隻有司徒嫣動作笨拙的連上了兩次,都沒有上去。


    “既然大郡主不會騎馬,就陪本王在這裏觀看吧!”


    說出此話的正是坐在輪椅上的白鈺。


    司徒嫣迴頭看了一眼他那張冰冷的臉,心道,我才不要麵對你這張臭臉。


    她剛要拒絕,已經騎到馬背上的白黎軒又跳了下來,對白鈺道:


    “攝政王,父皇可是命令她要時刻陪在雪盈身邊的,留在這裏可不行。”


    然後走到司徒嫣的身邊,


    “來,我扶你上馬。”


    司徒嫣稍作了一下猶豫,然後抬腳登在了馬鐙上,順著白黎軒扶在她腰間的那雙大手的力度,順利的坐到了馬上,然後朝他略點了一下頭,


    “多謝楚王。”


    夏無見狀立刻笑道:


    “沒想到楚王還是個憐香惜玉的多情王爺。”


    他的話立刻引起了眾人的哄笑。


    白黎軒朝司徒嫣緋紅的笑臉看了一眼,大聲道:


    “夏無太子,你就別跟本王在這磨嘴皮子上的功夫了,有那時間還是想想如何討蘭馨公主的歡心吧!”


    他說完飛上跳上馬背,隨著大家的哄笑之聲,所有人都策馬揚鞭,朝前麵跑去。


    那些男子的騎術自然都不再話下,就連那些舞姬,也都個個將馬兒控製的服服帖帖,看著她們熟練的技巧,司徒嫣再一次肯定,那些女人定是個個身懷功夫無疑。


    女人們漸漸的落在了男子的後麵,隻有把雪穎還在快馬加鞭的向前追著,司徒嫣抓著韁繩,緊緊的跟在她的後邊。


    “公主,你慢點騎,你這要是有個閃失,我跟皇上可沒法交代。”


    可是白雪盈卻不以為然的笑道:


    “你放心,本公主雖然不會武功,但是騎術還可以,你不用擔心我,在後麵跟緊了便是。”


    她說著揚起手中的馬鞭朝馬身揮去。


    眼見著白雪盈與自己已經拉開了距離,司徒嫣便想趕上去,這時忽然有一匹馬跑到了與自己並齊。


    司徒嫣側目一眼,原來是青黛,想起自己曾假扮司徒嫣騙取她的金針,為免被她發現,便揚鞭催馬,想與她拉開距離。


    但是她卻一直緊追著自己不放,仿佛是故意想要靠近自己一般,司徒嫣心中暗想,難道她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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