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越心情頗好的迴到了家,嘴裏甚至還哼出了歌曲,聽得劉致遠的心情也好了不少。


    剛進屋坐下,劉致遠就靠了過來,“賺了錢就這般高興?”這又不是周越第一迴賺錢,之前他都沒有聽到周越哼歌的。


    周越看了看厚臉皮貼過來的人一眼,繼續高興:“賺錢誰不高興?更何況...”他今天發現他找的這兩個合夥人相當不錯,以後他也能更放心的去做自己的事情了。


    “更何況什麽?”劉致遠著急的追問。


    “更何況...”故意拉長了尾音,就是不告訴劉致遠後麵的話,直到劉致遠想要動手動腳了,周越才說:“更何況青哥兒和容哥兒都是好的!青哥兒人老實,但什麽都肯學,算賬上手很快,招唿客人做的也不錯;容哥兒性子要稍微靦腆些,但廚藝是沒得說,今天蓋飯裏有道菜就是他做的,連靳老都沒吃出來。”


    劉致遠非常認同周越的話,之前周越說要與人合夥做生意時他心裏還悄悄的擔心過,不過在剛看了周青和周容的反應後,他心裏的擔憂減少了一大部分,輕捏周越的臉誇獎道:“我夫郎的眼光真好!”


    “那是!”周越得意得尾巴都要翹起來了,他眼光本來就好。


    劉致遠見了周越這得意的小表情禁不住有些心癢,貼近了周越的耳朵說:“我能被你一眼喜歡上,是不是證明我在你眼裏也是很好的?”


    周越聽得此言,眼睛倏地瞪圓,驚訝劉致遠突然的自戀,“哪有人像你這樣借著別人的嘴巴誇自己的?”


    劉致遠驀地咬上了周越的軟軟的耳垂,酸酸的話語從唇齒間飄了出來,輕輕的落在了周越的心上:“誰叫你當著我的麵誇別的人了,隻看我、隻誇我不行嗎?”


    “癢!”耳朵是周越的要命位置,那軟軟的耳垂被劉致遠咬在嘴裏,他隻覺得有無數根羽毛在上麵拂過,激起了他身體上的陣陣顫栗。


    劉致遠垂眸,掩下眸子裏的欲.念,在周越的耳垂邊落下了一連串的吻,不依不饒道:“那你先誇誇我!”


    “怎,怎麽誇?”周越想躲躲不過,被迫往另一邊偏了偏脖子,更方便劉致遠欺負那片已經泛紅的脆弱皮膚。


    感覺埋首在自己頸間的腦袋突然一滯,周越微微愣神間,鋒利的牙齒就咬上了他的脖頸。


    灼熱的唿吸打在脖子上,激起了一連串顫栗。


    “嘶~”周越沒忍住吃痛的叫了一聲,劉致遠聽到了周越的聲音,鬆開了嘴,用吻細細的安撫剛剛被自己狠狠咬住的那一塊細肉。


    “阿越,你是不是存心的?”明明剛剛誇周青和周容時那叫一個順暢,怎麽到他這裏還要問怎麽誇了?他身上的優點不多嗎?


    ...顯而易見的好像是不太多!


    但他長得很好啊!為什麽周越不誇他?


    “我沒有!”周越軟軟的反駁,劉致遠不是不喜歡別人說他長得好看嗎?最出色的長相不能誇,其他的方麵周越實在是不好意思誇,那不是他這個臉皮薄的能說得出口的話。


    既然如此,劉致遠的眼眸染上了些許的黑色,雙手緊緊抱住周越的身體,讓兩人之間的距離消失得無影無蹤,而後含住剛被自己欺負過的還未消去顏色的耳朵,“阿越,這可是你自找的!”說完就用牙齒細細的研磨了起來,在周越失神的那一瞬間,瞄準機會吻住了周越的唇。


    周越有些受不住的輕拍劉致遠的胸膛,帶著些醋意和占有欲的吻激烈得讓他心驚。


    他明天還要早起去店裏幫忙,今天晚上一定不能胡鬧!


    唇終於得到了喘息之機,劉致遠與周越兩唇相貼,挨得極近,“阿越,誇誇我。”要不然我不知道自己內心的醋意和占有欲會控製我做出什麽事情來,周越實在是太好太好!他害怕終有一天周越的眼裏會看見別人,把自己完全抹消掉,隻要一想到這個可能性,劉致遠心中的魔鬼就會出來,在他的身體裏肆虐。


    “你,”剛被深吻過的唇還有些酥麻,周越一張嘴就碰到了劉致遠的唇,那一瞬間,一股電流直擊他的心,讓他整個人都變得有些奇怪,“你是最好的!是我這一生都想嗬護珍藏的寶貝!”


    突然的,真心話就這樣說了出來。


    周越反應過來後臉快速的充血,在劉致遠的深情注視下一點一點染上鮮豔欲滴的顏色。


    “阿越,再說一次!”他想聽的是表揚的話,周越卻說了燙的人心口軟的情話,雖然他非常非常滿足,但他沒聽夠!


    輕吻一下周越的唇,“阿越,再說一次!”再吻一下,再說要求道,“阿越,我想聽,再說一次!”


    “你是我這一生都想嗬護珍藏的寶貝...”話剛說完,劉致遠的吻就激烈的落下來了。


    每一次都比上一次更重更深,周越難耐的嗚咽著,大腦漸漸失去了理智。


    察覺到懷裏的人開始軟化,劉致遠更加激動了。


    更用力更專注的吻著懷裏的人,劉致遠用自己的體溫把人化成繞指柔。


    唿吸相交間,劉致遠又哄著周越誇了他好多遍,之前周越因害羞不敢說的話被劉致遠哄得全部說了出來,也因此,劉致遠格外的激動,激動到了三更半夜。


    徹底暈過去前,周越腦海中隻有一句話:他明天沒法見人了!


    ----


    次日,周越是日上三竿才醒來的,剛睜開眼就猛然的坐了起來,什麽時辰了?!


    在不遠處坐著看書的劉致遠聽到動靜,先倒了一杯水才疾步走向周越,“起這樣急做什麽?”嘴裏埋怨著,但手卻很熟練的放到了周越的腰上,不輕不重的按摩起來。


    “幾時了?”周越的嗓子昨晚使用過度,即便喝了潤喉的水也帶著嘶啞和剛起床的慵懶,聽到這樣的聲音,周越自己就忍不住的臉紅了。


    他的聲音聽起來就是很有故事的樣子,簡直羞死個人了!


    “快巳時末了,要是覺得困可以多睡會。”劉致遠勾唇的看著周越悄悄染紅的耳朵,把空了的杯子放迴桌上,又坐迴床邊認真的為周越按摩。


    “我今天還要去店裏幫忙的!”周越炸毛道,劉致遠明知道他有事要做,昨天晚上還怎麽都不肯罷休,他已經後悔過很多次用靈泉水把劉致遠的身體改造得這麽好了。


    明明都是一起用力的,明明他身體比劉致遠還好一些,為什麽他會再次被劉致遠弄暈過去?


    這完全不符合常理!


    “誰讓你那麽誇別人的...”劉致遠小聲的嘟囔著,吃醋再加上利息,後來又被周越誇讚他的話一刺激,他能忍得住才怪了。


    “你說什麽?!”因為兩人挨得近,劉致遠的聲音再小周越也能聽到,當即迴頭瞪了劉致遠一眼,眼中有怒火在燃燒。


    劉致遠瞬間舉手投降,“我錯了!”反正他已經得到補償了,這一茬他可以暫時揭過去。


    閉上嘴安靜的給周越按摩,周越眼中的怒火也隨著劉致遠的動作漸漸消失,最終迴歸平常。


    周越皺了皺眉,這會兒他趕過去還是可以趕得上的,但他的身體實在酸軟得厲害,且這一去就免不了被人問起為何會來晚了,一想到要挨個解釋,周越就不停的打退堂鼓。


    “我真是被你給吃得死死的啊!”周越扶額感歎,麵對劉致遠他總是忍不住的心軟,每一次都能被劉致遠拿捏住這一點為所欲為。


    劉致遠忍不住勾起了唇,周越對他可不就是心軟嘛!


    不過他很樂在其中就是了。


    “你本意是想把店裏的事全權交給青哥兒和容哥兒做主,那何不趁此機會看看兩人是否能勝任?隻要有你在,他們總會忍不住想依靠你的。”昨晚周越對周青和周容毫不吝嗇的誇獎讓劉致遠樹立起了危機意識,他必須得做點什麽才行。


    周越偏頭看了看他,頷首道:“我當然知道這一點,可這不是剛開業嗎?而且香滿樓最近也推出了不少的新菜式,我怕他們倆應付不過來。”香滿樓被打擊過後經過一個秋收的時間也恢複了過來,在他們開業前兩天隆重推出了新菜式,據說味道十分特別,玉峰鎮好多人都想去試一試呢!


    “再是應付不過來也要先試一試,你別總想著把他們護著,護得太好了對他們而言也不是個好事!”劉致遠就見不得周越把注意力放在別人身上,若是物品和事件他可以暫時忍耐,但人絕對不行!


    “再說那香滿樓推出的新菜式一桌最少都要五兩銀子,和你的店鋪完全就不是同一個類別,北街的生意香滿樓雖然也在做,但與我們已經相安無事了,你實在是用不著這麽擔心!”


    買兇殺人事件香滿樓和劉家都是受害者,王家夫子也不知是想通了還是有其他打算,在北街和周越相安無事,小動作和惡意的商業競爭也沒有了,聽石頭說,王林也從許家私塾退學了,現在跟著王有錢專心的學做生意。


    劉致遠還聽說,王林已經徹底的放棄了許瀾語,正讓王有錢給他找一個好人家呢!


    “話是這麽說,但...”周越還是擔心,周青和周容來鎮上的時間都不多,更別說做生意了,更是有生以來第一次。


    “沒有但是,你要是有這個空閑時間,你就多看看我!”劉致遠酸溜溜的說,要是周越能被他揣在懷裏就好了,他一定好好的藏起來,絕不讓任何人多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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