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微涼,亭簷下的紗燈悠悠蕩漾。


    光暈照在虞妙蓁嬌媚的小臉上,迷離的眉眼間蘊著暖光,美豔多姿。


    沈讓定定的看她,心間在發癢。


    他抱緊懷裏的人,薄唇仔細的在這張臉上勾勒描摹,低頭蹭她的頸窩,深嗅了幾口少女的體香。


    他嗓音低沉:“蓁蓁的傷好了沒有,方才為何不讓我看。”


    剛剛沐浴時,虞妙蓁太過害羞,拒絕了他跟來浴房。


    此時聽到這句問話,紅著臉點頭。


    “好了,藥真的很好用。”


    沈讓將旁邊石桌上的東西全部掃落,把之前留下的毯子鋪在上麵。


    隨後把軟成一灘水的女人輕輕放了上去。


    他俯身親吻,手掌沿著腳踝往上,經過翹臀,最後反複在細腰處摩挲。


    “夫君來檢查看看。”


    虞妙蓁被激的渾身發顫。


    襯裙落地的聲音傳來,她羞得勾起腿,腳尖慢慢蕩著沈讓的衣絛。


    沈讓抓住那抹纖細的腳踝,溫潤的嗓音在她耳邊出聲,誘惑無比。


    “好蓁蓁沒撒謊,那傷確實好了。”


    “這般乖,夫君都給你。”


    虞妙蓁勾住他的脖子亂扭一通,小聲叫著:“哥哥...阿讓哥哥...夫君...”


    沈讓銜住她的紅唇,極盡纏綿。


    怕她受涼,沒有解開她的上衣。


    隔著衣物親吻,隻把衣衿處浸透才罷休。


    他摩挲著眼前的一雙美腿,又長又筆直,恰到好處的肉感,曲線極美。


    他盯著右腿內側的那一抹嫣紅胎記看了許久。


    昨日他便見到了,但當時沒有心思多想。


    此刻再看,他不禁疑惑。


    ‘昭寧’出生在皇宮,他之前調查過資料,那個女人身上並未有胎記。


    “蓁蓁,你腿上的胎記是何時才有的?”


    虞妙蓁很難受,得不到滿足,有些不高興。


    “我本來就有啊!我上輩子就有,是我自己來了,我就是我!”


    隨後她扭著腰,發脾氣:“阿讓哥哥,你不行嘛你...”


    沈讓瞬間變了臉色,扯下她的遮羞布。


    怕她冷,拿過一旁的外衫蓋在她的大腿上。


    隨後毫不遲疑,攻城略池。


    虞妙蓁慘叫出聲。


    整個人麵若桃花,雙眸盈盈,楚楚可憐。


    沈讓看她鶯鶯輕喘。


    揉著晃人眼的大棉花,彎腰湊到她耳邊。


    “乖,叫夫君。”


    虞妙蓁受不住。


    “阿讓哥哥好兇,你不要這樣...”


    說著,伸手過去。


    也不知是推拒還是溫存。


    總之,漸漸地,亭內嬌吟不止。


    沈讓隻把那股子瘋勁稍微解了,這才鳴金收兵片刻。


    他眸光深沉,盯著那雙泛著水光的眼睛。


    “好蓁蓁,你真美。”


    虞妙蓁覺得自己瘋了。


    她恨死薑毅了,氣的直哭。


    “我要去殺了那些人,氣死我了,為什麽害我啊,我好難受...”


    沈讓貼著她的耳側,纏綿廝磨。


    “別哭,有我在。”


    聽她說難受,那就是他做的還不夠好。


    他把人抱起,懷裏的胖姑娘下意識就知道該怎麽做,雙腿放置他的腰兩側。


    他笑著打趣:“好蓁蓁,我抱得住你。”


    虞妙蓁眼前陣陣發白,根本不知今夕是何年。


    隻知道無助的尖叫。


    她為數不多的理智和羞怯徹底沒了蹤跡。


    恍惚間,她被抵在亭子中間的柱子上。


    月色星河的光暈下,眼前男人清雋的臉也帶著一股昳麗的風情。


    她看的心軟,口中喃喃:“阿讓哥哥,我好喜歡你...”


    沈讓唿吸漸重,眼底蘊藏著癡迷,情難自抑。


    他親了親那張櫻唇,認真迴應:“我也喜歡你。”


    “蓁蓁,我愛極了你,你不能離開我。”


    他握筆執劍的手有些粗糲,緩緩輕撫那抹細腰和脊背,一直未停。


    以往並不覺得,但自從昨日開始,虞妙蓁就覺得被掌心摩挲過的地方,帶著說不出的癢意。


    她埋趴在他肩膀上,嗓音綿軟:“我也愛你,阿讓哥哥。”


    “好蓁蓁,再說幾遍給我聽。”


    “哥哥好狠心,別這樣...”


    亭內旖旎的聲音響徹了許久,直至戌時末方才停歇。


    ---


    翌日。


    天未亮,沈讓就得從這溫柔鄉裏邁出去。


    他緩緩鬆開懷裏的人,悄悄起身穿衣,等身下平複了方才掀開帷幔。


    看了她好一會,又傾身親了親那張麵若芙蓉的臉頰,這才離開。


    走到院子時,冰冷的目光看向荔枝和金橘。


    “這是你們最後一次機會,好好保護,一旦有事,立即來稟。”


    吩咐完,沈讓就去前院簡單收拾了一番,便急匆匆的上了朝。


    天色將明,刑部尚書葉正,此時站在大殿外候著,再過一會就要早朝,他萬不敢疏忽。


    夏季的清晨也是炎熱的,他抬頭擦了一把額間的汗。


    正好看到不遠處鎮北王那道英挺的身姿大步而來。


    一身玄色的暗金蟒袍,碧冠烏發,矜貴出塵,令人不敢直視。


    他嚇得心尖猛地一顫。


    他想到昨日的事,不禁心生忐忑。


    薑家這事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


    但怎麽說也是個帶爵位的府邸,想要處置,證據必須足夠。


    他為何心有不安,正是因為此事內有隱情。


    也不知薑家是如何招惹了這位小祖宗,更不知陛下要作何判決。


    直到上朝葉正都不敢抬頭,就怕受了牽連,被逮出來當炮灰。


    誰知,等早朝結束也無人提及這件事,他心生疑惑的同時也鬆了口氣。


    心下也不免好奇,薑家到底會是什麽下場。


    此時的禦書房暖閣,建平帝和沈讓正在用早膳。


    飯間,兩人都不說話。


    用完膳,李有德侍候好主子們淨手漱口,最後呈上茶茗,便識趣的退下了。


    兩人坐在暖閣的榻上,中間隔著奏案。


    建平帝仔細的打量著對麵的沈讓,突然開口:“男女之事通曉之後,莫要沉迷女色。”


    “你也不可太過放縱自己,男人也需調養休養,萬不可逞能胡來。”


    沈讓神色毫無波瀾,隻喟歎:“臣如果不必早起上朝,精神麵貌定會更好。”


    “如此也不至於被人誤解,您這話說的,好似臣就是個隻知道床榻上那點事的廢物。”


    建平帝一時語塞。


    真心喂了狗了。


    這小子當真是氣死人不償命。


    他心有不悅,麵色自然不好,聲音陰沉隱含質問:“你昨日送進宮的是何物?”


    “拿一張帶血的帕子,能證明什麽?你到底想要如何?”


    沈讓抬眸迴視,神色很認真,語氣更是斬釘截鐵。


    “臣的王妃清白之身,臣也隻是按規矩辦事。”


    “宮裏沒有皇後也不是臣的錯,元帕一事是祖宗定下的規矩,臣自然知禮懂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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