倭狗日國上神,暗街津羽主動承認困鎖地脈,盜取氣運龍氣的事件,是他安排的。他被高天原一眾仙修的目光所暗示,讓他承擔下這件事情的全部。他也是無奈,在高天原他雖然屬於是上位神,可是麵對高天原的第二號祖神,他真的不算什麽,被踢出來背鍋也是很平常的事。


    可這一切又怎麽瞞得過冕服男子呢。冕服男子看了看暗街津羽,淡淡的問到:你確定這件事是你安排的嗎,這是你的最後一次機會,不說實話,你就可以從盤帝間界永久消失了。


    聽到冕服男子這句話,天之愚種,高育產巢,神產巢,一夜納妻命,一夜那美,在場的高天原最高五神心裏都是一顫。其餘的那些高天原仙修,不少人都是臉色一變。他們可是清楚得很,一個真仙永久消失在盤帝間界,那就預示著一切都就此了結,再也沒有未來了。


    暗街津羽聽了這話,臉上的表情瞬間巨變,一副祈求的眼神看向了他的父神,一夜納妻命。一夜納妻命眼神躲閃著不敢看向暗街津羽。心裏卻是暗自把天之愚種罵了八百遍。可這又又什麽用呢,天之愚種此時連看都沒有看暗街津羽一眼。


    冕服男子平淡的說到:擔下這件事你還不夠格,充其量你是個跑腿的隊長,既然你這麽想死,孤王給你機會,你不知道珍惜,那孤王就成全你。


    話畢冕服男子一揮手,暗街津羽的身體就化作了一堆塵土。就連暗街津羽在天高原的本尊也在這一刻化為了塵土,神魂仙嬰元丹也化作了一撮塵埃。徹底的消失在了盤帝間界。


    這一幕讓在場的眾仙都是心頭一緊,想說什麽,到了嘴邊的話,又生生的憋了迴去。


    冕服男子滅殺了暗街津羽,又淡淡地問到:是誰主導了這次的事?你們如果你們始作俑者不站出來,我不介意讓天高原也從盤帝間界當中永久消失。你們自己看著辦吧。


    簡簡單單的幾句話,就顯出了冕服男子的霸氣。把在場的高天原眾仙震撼的都是肝膽俱顫。天之愚種怯怯的說到:前輩,您剛才不是已經把這件事的始作俑者滅殺了嗎?怎麽可能還會有其他的主謀呢?


    冕服男子冷喝一聲說道:哼,你真當我是這麽好騙嗎?孤告訴你們,這是孤問的最後一次,主謀再不站出來,孤就滅了你們這裏的所有人。然後再去高天原,把高天原砸碎,你們想好了再說,不要在和孤說廢話了。你們已經讓孤很惱火了。


    這片空間裏陷入了寂靜,那是絕對的靜,沒有任何聲音。高天原的一眾仙修,一時間沒有任何一個敢開口了,都怕惹惱了這尊殺神。麵前這個冕服男子究竟是什麽人,為什麽如此霸道,毫無可以商量的餘地。難道說高天原這次就要真的被抹除嗎?


    就在此時,一個聲音在空間裏響了起來:道友,俗話說得好,與人方便,自己方便,依我看,這件事就這樣吧。神州地脈龍氣所化的巨龍你也救出來了,一個真仙境的修士也為這件事永久的付出了生命,高天原眾仙修的顏麵也被你徹底碾碎了。這還不夠嗎?


    更何況你們神州修士,還滅殺了上神宮八成以上的修士。數千倭狗日國修士為此付出了終生修煉所得,甚至是生命,上神宮賴以生存的空間也被你們打破了。這還不夠嗎?


    而反觀你們神州修士,來時三百六十餘人,到現在存活的還有八十人。你們已經占盡了這樣的便宜,你還想怎麽樣。你剛才揚言把我高天原砸碎,這有些過了,就此收手吧。


    在場的高天原眾仙聽到這個聲音,都是精神一振,心裏有了一些底氣。這個聲音正是高天原天天道,別天津的聲音。高天原天天道別天津出來阻止這個冕服男子,讓這些人都有了底氣。然而下一刻讓這些仙修嚇了一跳的情況出現了。


    冕服男子看著一個方向,淡淡的道:高天原天天道,哼哼,別天津,你真的以為就憑你能阻止得了孤王嗎。今天這事,如果不能讓孤滿意,那是過不去的。就憑你還阻止不了孤王,你就不要在這裏白費口舌了。孤就當你剛才是放了個狗屁,不和你計較了。你退下吧。


    別天津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道友聽我一句勸,你還是收手吧,別再自悟了,這樣對你沒有任何好處。難道你這樣作為就不怕天宮的怪罪嗎?你一個大帝仙這樣為難一群小輩,不止是不要臉,更是觸犯天宮規則的事。你要是非要一意孤行下去,到時候天宮大能到來,你就沒有反悔的機會了。難道你非要鬧到兩敗俱傷的地步嗎?收手吧······


    冕服男子淡淡一笑,阻止了別天津繼續說下去:好了,你不用說了。孤怎麽做自有孤的理由。況且 在很早以前,我家主人就和天宮第二代執掌者,約定了,隻要雙方在不影響對方根本,不破壞盤帝間界秩序的情況下,相互不幹預對方的作為。孤有幸拜在主人門中,有主人的守護,誰能阻止孤處理觸犯了孤底線的人呢。就憑你,你還不配,滾吧。


    隨著冕服男子最後兩個字說出,一股遠超大帝仙的氣勢對著高空某處撞去。高空中一聲慘叫,傳遍了這片空間。隨後,就在沒有聲音了。


    目露驚恐的天之愚種略帶顫抖的看向了冕服男子。喃喃道:您,您是無盡山源頭海的人,難怪您能夠···也罷,我承認了,這件事是我主導的,一切都是我的錯,我不敢祈求您原諒我。隻求您不要牽連其他高天原的仙修了,行嗎?


    冕服男子臉上一片平靜的問到:還有誰參與到這件事情當中了,老實迴答,我可以不滅你們。


    天之愚種這一刻顯的蒼老了許多,身體都有些顫抖了,默默地點了點頭,長歎了一聲說道:哎~,事已至此,我也沒有什麽好隱瞞得了。既然上仙垂問我就直說了吧,事情是這樣的。


    我天之愚種,修行數百萬年,到如今也隻不過是半步帝仙,很多比我修行的晚的,不少都成為了帝仙。不說神州三皇,五帝,如您這般幾千年就到達了帝境仙,這等資質我完全比不了。如今我困在半步帝境數十萬年不得寸進。萬般無奈之下,我四處尋找進階之法。


    在一處遺跡當中我找到了一冊隱帝手劄,手劄當中記載了一套,依靠地脈氣運進階之法。我就按照手劄當中的記載,布置了七處聚攏地脈風水龍氣的陣法。在藍星這裏隻是其中之一······


    孤問你什麽你沒聽明白,是嗎,要不要孤再問你一遍?冕服男子麵色陰冷的,看著天之愚種說到。


    天之愚種被看的心裏發毛,連聲說道:不用,不用,這件事是我和高育產巢,神產巢,三個安排,添照大禦,月賭命,大事忍,石土毗,石巢比,彌都波能賣,菊理媛命,大姨都比賣等人參與的。下麵低階弟子負責執行的。


    冕服男子點了點頭說道:還算你老實,把你說的那本手劄給我看看吧。隱帝手劄,隱帝,我怎麽從來沒有聽說過呢,這個隱帝究竟是什麽人呢。


    天之愚種不敢怠慢,連忙從袍袖裏取出了一枚通體淡灰色的玉簡來。雙手捧著飛身來到了冕服男子近前,俸了上去。


    接過玉簡,冕服男子眉頭一皺,說到:你管隱祟無光叫隱帝,嘿嘿,難怪你能把無光胡編亂造的進階之法,當成寶貝,不虧是個蠢材。就你這樣還想進階,醒醒吧,此世你就止步於此了。你身上已經有了暗域的氣息,不成為他們的一員就不錯了······


    天之愚種深色驚恐地看著冕服男人,說到:前輩,前輩您要救我啊,我知道錯了,我不想成為暗域的一員啊,前輩您救救我吧,我真的是無心之失啊······


    天之愚種聽了冕服男人的話,嚇得麵色都變了,跪在地上一番祈求,希望冕服男子能夠幫他一把,不要讓他被隱祟無光的心法所同化掉。到了他那個等級,知道的事情不是一般人了解的那樣簡單。對於盤帝間界的了解,也不是一般修士可比的。


    他已經掉進了隱祟無光的圈套,沒有意外的話,他的將來已經注定了。除非有真正大帝級別的存在出手,才有機會挽迴。可是自己平時和各方天的關係都很一般,真正能夠幫自己的大帝仙,在他的腦海裏還真沒有找到。


    好不容易麵前出現了一個,可以輕鬆擊敗高天原天天道的大帝,這可很大可能是站在大帝絕顛的存在,怎麽能輕易放棄。哪怕就算是耍賴,裝孫子,天之愚種也不願意放棄這次機會。


    冕服中年看著天之愚種玩味一笑,說到:這種話你也說得出來,你當初得罪我的時候,想過有這麽一天嗎?現在你想讓我幫你了,嘿嘿那就先把前麵的賬算請了再說吧。


    聽冕服男人這樣一說,天之愚種直接跪了下來,一副任由處置的的姿態。這一點倒是讓冕服男子頗為驚訝,真沒想到整個倭狗日國所信奉的最高神,竟然是如此的軟骨頭。


    搖了搖頭冕服男人淡淡的說到:既然如此,那孤就先處理完了你們,再說你身上的事吧。


    說吧,冕服男子落在地上,來到了這一眾天高原仙修麵前,手指著高育產巢,神產巢兩個說到:你們兩個婦人,毫無婦徳,你們的男人做出違背天宮徳操之事。你們不知勸阻,還如此助紂為虐,真是有違修道根本。今日孤就封了你們的修為,罰你們去倭狗日國東京都為娼妓三百年,每日恩客不得少於十人,若恩客是神州人,一人可抵十人。你們記住了,是娼妓,而非藝伎。


    隨後冕服男子又點指菊理媛命,大宜都比賣,栲幡千千姬命三個,說到:你們三個同為天高原一方主掌,不知與世為善,助紂為虐,今日孤罰你門封禁修為,在藍星倭狗日國為娼妓兩百年。每日恩客不得少於八人,若恩客是神州人,一人可抵八人。


    隨後冕服男人手指添照大禦,說到:你乃天高原現任主掌,不知善於諸天。天之愚種為禍世間,不加勸阻,反而助紂為虐,還極力推動,罪大惡極。今日孤罰你,封禁修為,在藍星為娼妓六百年,前二十年去神州日照為妓,二十年後迴到倭狗日國,再行為妓五百八十年。日不得少於五個恩客。若恩客是神州人,一人可抵八人。


    冕服男子剛說到這裏,添照大禦極為不甘的說到:為什麽這樣,我堂堂添照大禦,是你說封禁修為,就能封禁修為的嗎,我不服,我要與你一戰,你可敢用···


    ‘啪’‘啪’兩聲清脆的巴掌聲落下,添照大禦的俊臉上,平白多了兩個巴掌印。


    添照大禦一下就被打懵了,今天這是他第二次挨打,也是他這一生的第二次挨打。他本來隻是按照天之愚種安排辦事,而且辦起事來更是盡心竭力,從沒怠慢過。不想如今卻落得這樣的下場,她心裏充滿了不甘,一時急火迷心,失了方寸。才有了剛才那番言語。


    不等他把話說完,一夜納妻命就上去給了他女兒,添照大禦兩巴掌。打醒了被衝昏了頭腦的添照大禦。看著眼淚汪汪的添照大禦,一夜納妻命心裏也是一陣不舒服。連忙跪在冕服男子麵前,懇求道:前輩晚輩不敢奢求前輩寬恕添照,隻求前輩能夠該換一個懲罰。不要讓她一個堂,堂,天宇,照耀,陽,神,的,添照,去做那齷齪,醃臢,的娼妓,其他任何懲罰多加百年千年,我都感激前輩萬分了。


    冕服男子一皺眉,淡淡的說到:孤說出的話,是不會收迴的,這件事裏沒有你,你就不要摻合了。不要引火燒身的好。


    一夜納妻命剛想在說些什麽,不想冕服男子臉色一冷,淡淡的說到:你到一邊去吧,我還要處理其他犯事者。


    隨後冕服男子又一伸手,點指了幾個人說到:月賭命,大事忍,石土毗,石巢比,大戶日別、天之吹男、石拆,根拆、暗山津見、戶山津見爾等封禁修為,化為男身女相,去西南暹羅國自謀生路三百年。


    至於天之愚種,你就化為柴犬,封禁修為,為天下人守門千年吧。


    話畢。冕服男子雙手結印,手上凝聚出一個青光蒙蒙巨大神紋‘封’字。隨後冕服男子對著左手上的‘封’字一點。就見那個‘封’字化作數十道青色流光,射向了在場的天高原眾仙修。那些流光隻是一閃,就沒入了那些被判罰的天高原眾仙修體內。


    下一刻這些天高原眾仙的臉色都是巨變,他們發覺,現在體內修行千百萬年的真元,全都不能調動半分了。這一幕讓這些修行了無數歲月的家夥們,終於知道什麽是恐懼了。一個個臉若死灰,驚恐地看向了冕服男子,身體都不由得哆嗦了起來。


    冕服男子做完了這些,就仿佛做了一件什麽毫不起眼的小事一樣,拍了拍手,對著高天原眾仙修,麵色嚴肅的說到:今天的事就這樣吧,你們現在就按照我之前說的,各自去接受懲罰吧。不要妄圖欺騙我,我隻要神念一動,就可以感知到盤帝間界當中,三間七界任何一處的情況。隻要有任何人沒有按照我的懲罰去做,我不介意直接滅掉高天原天。


    冕服男子話畢,轉身來到身披皮甲的男子一旁,麵帶微笑的說到:長卿,你把神州這些小不點門送迴去吧。對了那三個人你就不用帶走了,我還有事要讓他們去辦,把他們送迴去之後你就直接迴山上吧。


    隨後冕服男子又對著手持笏板的男子說道:子房,你帶上他們三個,咱們走吧。這裏的事情已經解決了,把剩下的事辦完吧。說完,冕服男子抬腿向著這片空間出口的方向走去。


    冕服男子一腳落下,這片空間傳來了一陣陣的哢哢之聲,隨後這片空間的四處空間之上,遍布滿了裂痕。繼而這片空間就開始崩塌了。與此同時,相隔無盡空間的另外六處小空間,也是裂紋密布,開始崩塌了······


    冕服男子站在百丈神龍的頭頂上,身後跟著手持笏板的男子,我和鄭敬宗,馮明召三個人重傷無力的坐在巨龍的背上,隻是眨眼之間,我們就來到了燕山上空。從神龍背上下來之後,手持笏板的男子把手裏的笏板一拋,笏板刹那間化作了十幾丈長,兩丈來寬。我和鄭敬宗,馮明召三人就坐在了笏板上。


    冕服男子手扶著地脈氣運神龍的龍頭,眼裏一絲不舍,慈愛的對著神龍說到:你我兩千年不見了,今日匆匆一見,又要分別了。以後我會常來看你的。好了你去吧。


    說吧,冕服男子轉過了身軀,負手而立望向了星空。


    玄黃色神龍依依不舍的圍繞著冕服男子,盤旋了半天不肯離去,一直用龍頭磨蹭著冕服男子的右臂。流露出了無盡的不舍之意。


    冕服男子歎了口氣,淡淡的說到:你我存在的根本不同,雖然當初你是因我聚形,開啟了靈智。可你畢竟是神州的根本,不要再調皮了,趕緊的歸伏迴地脈當中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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