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田弦一郎一臉的嚴肅,聲音高昂又有力,對著他們說道:“這次是我的失敗,導致關東大賽沒有奪冠。”


    他頓了頓,“所以打我吧。”


    流歌忍不住揉揉眼睛,她看到了什麽?聽到了什麽?


    她試著勸解:“其實……也不用……”


    還沒等她說完,就見仁王雅治走到他麵前,一拳頭打在他的嘴角。


    被打倒在地的真田弦一郎擦著嘴角,從地上重新站起身。


    流歌:“你怎麽動手了?”


    仁王:“立海大的規矩,輸了就要挨拳頭,每次都是他揍別人,可算讓我抓到機會揍迴去。”


    宮羽陽太垂下頭,對此見怪不怪,仁王雅治是少有的不怕真田的人。


    “流歌,你不要管,這是真田的意思。”


    流歌:……突然無比慶幸沒跟真田弦一郎在一個學校。


    看著精神狀態漸漸恢複的眾人,她心裏鬆了一口氣。


    從兜裏拿出一顆糖,悄悄塞到丸井文太的手裏。


    在他耳邊說著悄悄話:“把你送給我的話,送還給你,還是笑容更適合你,記住即使沒有陽光,也要向著太陽生長。”


    丸井文太眨巴著眼睛,正要拆開糖紙,就見胡狼桑原把頭探過來。


    “文太,你的零食不是都吃完了?”


    丸井文太笑笑:“這是流歌送給我的。”


    流歌:“這是許願糖,吃了能實現願望。”


    宮羽陽太枕著腦袋,白了她一眼:“那就是很普通的糖果,能騙到誰啊。”


    但是丸井文太很認真的把糖收了起來,許願糖啊,那就不能這麽輕易吃進肚子裏。


    宮羽陽太無語,這還真讓她騙到一個。


    仁王雅治:“陽太,你是對浪漫過敏嗎?”


    心口又被紮上一刀,他直勾勾的瞪著眼前的白毛狐狸。


    立海大總結了這次比賽的經驗,對於他們來說,幸村精市手術的順利就是最好的消息。


    晚上。


    流歌躺在床上跟幸村打電話。


    “手術成功,是不是就要迴歸球場了?”


    幸村精市微笑著迴應:“嗯。”


    流歌:“總覺得恢複的時間太短。”


    幸村:“沒關係的。”


    不過聽著他精神狀態還不錯,流歌叮囑他要好好休息,不行就跟柳蓮二學一學養生。


    雖然提前步入老年生活好像有些不符合他高高在上的氣質,但是……特殊情況特殊對待。


    掛掉電話的幸村忍不住沉思:……柳蓮二都給她灌輸了什麽思想??


    第二天一早。


    流歌帥氣的打好領帶,對屋裏的魯魯說道:“我走了。”


    魯魯埋頭幹飯:“知道了知道了。”


    等到教室時才發現,跡部景吾今天居然不在。


    熬過了無聊的一天,她正要離開。


    就見忍足侑士他們跑到流歌麵前,臉上帶著焦急:“流歌,見到跡部了嗎?”


    流歌被問的一愣:“小景?他沒有去訓練嗎?或者在網球場打球。”


    向日嶽人搖頭:“沒有,可惡,他跑到哪裏去了?”


    “出了什麽事?”流歌看著他們不禁疑惑。


    他們的眼底似乎帶著興奮感和不服輸的堅毅,那是渴望和人比賽,想贏得對手取得勝利的那種感覺。


    鳳長太郎:“今天剛剛得到通知,我們可以在全國大賽裏出賽。”


    流歌眼睛一亮:“真的?”


    宍戶亮切了一聲,偏偏這個時候找不到跡部景吾。


    日吉若臉上帶著執著又淡淡的惆悵:“跡部學長能同意嗎?”


    眾人沉默,以跡部的高傲真的讓人吃不準他的想法。


    流歌拿起書包就往外跑:“不管了,找到他再說。”


    眾人愣是從學校裏轉了一圈,從球場的某一處找到了這個祖宗。


    流歌看著他接受了這個決定才放心。


    “還以為你要拒絕。”


    從跡部鼻間傳出冷哼聲,他站起身打了一個響指:“大爺我會讓他們跪服在我腳下。”


    流歌一臉對對對,你說的都對的表情,對於他的中二發言,她無可奈何。


    且非常縱容。


    跡部迴頭看向她:“我記得你每年都有存許願糖的習慣。”


    流歌眉毛一挑,仿佛聽不懂他的意思。


    跡部心裏老大不爽,自己都暗示的這麽明顯了,她還不拿出來。


    “糖吃多了對牙不好,大爺我勉為其難的替你吃。”


    流歌一個沒忍住,嘻嘻哈哈的笑出聲:“跡部景吾,你的心思都打到神奈川了。”


    跡部抱著雙臂,開始耍脾氣:“大爺我不稀罕。”


    “給你,”流歌擦了擦因為笑大勁眼角出現的淚珠。


    跡部傲嬌的甩甩頭發:“不稀罕。”


    流歌眼角直抽抽,把孔雀惹急眼了怎麽辦?


    “我想給你,你要不收下我就會寢食難安,抓心撓肝的難受,所以你就收下吧。”


    跡部看著她手裏那顆糖果,被透明的包裝紙包好,光線一照,還會閃著光。


    他裝作勉為其難的樣子,拿起來放在自己的兜裏:“這是你非要給的。”


    流歌:“是,我非要給的。”


    語氣中夾著幾分無奈,更多的是對跡部的喜歡和縱容。


    本來他打關東大賽那天臨走時想送給他的,結果那天……出了那麽個意外,好在今天終於送出去了。


    這一晚,冰帝的人在玫瑰花的見證下,一起狂歡。


    輾轉到了七月底。


    流歌開啟三點一線的正式生活。


    上學,晨練,聽課,跟跡部吵架,放學又要去練習大提琴,還要看望幸村。


    忙的跟陀螺一樣,魯魯看在眼裏,疼在心裏。


    當人真是太難了,還是當個統子好。


    這一天。


    流歌穿上一身黑色的精致小禮服。


    拿著大提琴來到後台,看著麵前的冰見未來,她眉眼輕挑。


    哦……這該死的緣分,命裏的冤家。


    冰見未來:晦氣……


    兩人一個選擇最左邊,一個選擇最右邊,恨不得離對方八百米遠。


    冰見未來率先開口:“你的傷還好嗎?”


    流歌轉動下手腕,一臉輕鬆:“沒事了。”


    冰見未來哦了一聲。


    又陷入長久的沉默。


    這次是流歌先開了口:“雖然我們有遷怒的意思,我還是希望你能跟琴子學姐道個歉。”


    車禍的發生,是大家始料未及的事情,但是導火索終究是因為冰見未來重傷了櫻井琴子,在去醫院的途中發生的意外。


    冰見未來的眼神一瞬間變得很遙遠。


    她慢慢張開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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