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姌張開小嘴,直接咬住他的唇瓣,淡淡的血腥味直接在嘴裏蔓延開來。


    帶著一絲甜味,怎麽都吃不夠。


    她如此主動,直把君衍吻得有些意亂情迷。


    兩人唇齒相依,越吻越狠,不知不覺直接躺在了被褥之上。


    君衍瘋狂親吻著她的唇,伴隨著淺淺的咽口水的聲音。


    他有些幹燥的手按著白姌的肩膀,慢慢往下滑,來到她的腰肢上,時不時揉捏兩下。


    不知何時,白姌的外衫解開了,裏麵的粉色肚兜露了出來。


    君衍眼角泛紅,壓抑著那一股火氣,舔了舔唇角,仿佛像一隻饑餓的兇獸。


    他撐在白姌腦袋兩側,看著身下的女子。


    白姌睜開了雙眸,摟住他的脖子:“嘻嘻……你嘴巴真甜,我們繼續吧。”


    小醉鬼完全不知這句話直接把自己送到餓狼嘴裏了。


    “好,繼續。”君衍勾起薄唇,輕笑一聲。


    他低下腦袋,隔著小衣親了上去,瞬間眼睛一亮。


    這比他想象中的還要美好。


    他似乎上癮了一般,怎麽都不願意鬆……


    不夠,完全不夠!


    君衍眼角紅的嚇人,他的唇往上移落在了白姌的鎖骨上,用力好幾口,留下一排吻痕。


    這才滿足地解開了肚兜的帶子。


    燭光搖曳,氣氛剛剛好。


    兩人緊緊相貼,就連月亮都忍不住躲了起來。


    守在門外麵的兩個人憂傷地望著天上的月亮。


    哎,主子清白沒了!


    清晨,暖暖的陽光從窗戶縫隙裏鑽了進來。


    白姌揉了揉太陽穴,直接從床榻上坐了起來,渾身又酸又疼。


    她震驚地盯著胳膊上又紅又紫的痕跡,又看了看房間四周的擺設。


    這不是她的閨房!


    白姌手撐著床板,剛想起身,某處傳來的酸痛感,瞬間知曉昨夜有多瘋狂。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喝酒誤事,哪個狗男人毀她清白了?!


    若是讓她知道了,定讓他變成太監!


    白姌穿上衣衫,直接從窗戶跳了出去,運用輕功離開了督主府。


    一迴到春樓,她就讓明雪準備熱水,裏裏外外衝洗了十來遍,才覺得幹淨些。


    “小姐,您、您沒事吧?”明雪皺著眉頭,看到白姌全身上下全都是紅痕。


    尤其是胸前和大腿根,簡直慘不忍睹。


    白姌靠在浴桶旁邊,有氣無力:“我沒事。對了,你昨晚怎麽迴來的?”


    按著明雪的性子,不可能把她一人丟在督主府。


    明雪皺巴著小臉,眼底閃過一絲沮喪:“對不起小姐,我昨日突然來了月事,就迴來了。若是明雪守著小姐,您也不會……不會被人欺負……”


    小丫鬟一把鼻涕一把淚,哇哇哭個不停。


    白姌抽了抽嘴角:“……”


    這眼淚說來就來,還真是個小哭包。


    白姌聳聳肩膀,輕鬆一笑:“江湖兒女,不拘小節,不就是被狗咬了一口嗎?本小姐完全不在意的。”


    正在趕迴府邸的君衍,隻覺得鼻子一癢,連連打了兩個噴嚏。


    “主子,您這是感染風寒了?”文七疑惑地撩起車簾。


    君衍擺了擺手:“無事,先去一趟藥鋪。”


    昨晚有些生猛,恐怕她那處傷的不輕,買點雪花玉肌幫她膏塗一下。


    一想到被他欺負的哭聲連連的小丫頭,君衍嘴角的笑意再也抑製不住了。


    文七看到主子的笑容,已經習以為常:“是。”


    放下車簾,馬車就轉了一個方向,去往藥鋪。


    明雪被白姌逗笑了。


    她擦了擦眼淚,詢問道:“小姐,明雪幫你塗塗藥。”


    “好。”


    白姌眯著眼睛,從浴桶裏出來,擦幹身上的水漬,躺在床榻上,等待著明雪幫她擦藥。


    那個狗男人還真是不知輕重,這些痕跡恐怕三日都消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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