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傻柱那笑的跟個菊花似的,彭國棟不懷好意的打量了他一眼。


    笑吧笑吧,你就可勁的笑吧,就憑你丫那個性子,等著吧,結婚了別看人家王梅是個二婚,可真要折騰起來,希望你這一百五六十斤的身體能承受的住!


    許大茂站在一旁,非常不開心。


    不知道為什麽,隻要看見傻柱笑,他心裏就有一種莫名的難受感。


    或許是將所有的表情都寫在了臉上,彭國東看見了,默默的安撫了一下許大茂。


    投過去一個放心的眼神後,許大茂似乎理解到了什麽,將自己心底那股怨氣收了迴去。


    一反常態的許大茂快速的來到何雨柱的身邊。


    “傻柱子,今個可是全院人都擱這給你做了證啊,以後你丫的要是再犯渾,可別怪你大茂哥我下手不留情啊!”


    “來來來,三從四德再給哥背一遍!”


    何雨柱看著許大茂,一副吃了屎的表情,可是院裏麵的人這麽多,大男子主義又讓他無法食言,隻能默默的把這份仇恨埋葬在自己的心裏麵。


    何雨柱當著院裏麵所有人的麵再三保證以後絕對會信守諾言,三從四德可不是說說而已!


    在大院裏的見證下,傻柱子說完後就想著迴家準備東西,最好趕在明個大年30之前將兩人的婚禮給辦了。


    處男總是那麽的急躁,事情真如他所想的那樣嗎?


    隻見傻柱子剛轉過身,聾老太太拄著拐杖就走了出來。


    “柱子,你可不能娶她呀,你還是一個大小夥子,而她已經有兩個孩子了!死了丈夫,還是個寡婦,再嫁給你,那就相當於二婚了,一個二婚的丫頭還這麽多條件,柱子,你聽奶奶的,她配不上你!”


    何雨柱聽見老太太的聲音,瞬間有些不開心了。


    寡婦怎麽了?


    帶兩個孩子又怎麽了?


    二婚也是他何雨柱的人,和你一個老太太又有什麽關係呢?


    再說了,他可以住名聲在四九城已經臭成這樣了,還想指望有什麽好人家願意把自己的閨女嫁給他呢?


    之所以一直沒結婚,還不是你鬧得?


    人家王梅年紀大,長得漂亮,符合何雨柱的審美觀,隻要他樂意,死了丈夫又能如何呢?


    何雨柱看著聾老太太,此時的老太太還在記恨著傻柱子耽擱時間,害死了她的兒子。


    想要結婚,做夢呢,一輩子打光棍去吧!


    老太太看著何雨柱不說話,語重心長的說道。


    “柱子,這死了男人的女人可不能要,按照咱們老祖宗留下來的規矩,這個屬於克夫型的,你們老何家一脈相傳,傳到你這輩啊,也隻有你一個男娃了,娶了她,到時候克死你了,你們老何家可就絕後了啊!”


    老太太露出一副慈眉目善的樣子,卻說著最惡毒的話,一句話,將隔壁房間裏麵的王梅給打醒了。


    她就想不明白了,自己的男人也是為了這個社會的安定而犧牲的,自己的命咋就這麽苦呢?


    男人死後,自己卻被公公給趕了出來,明明她和自己的男人還有孩子,但是公公卻不念舊情,將他們一家子都給趕了出來。


    街道辦上送來的補貼也被搶走了。


    明明自己才是英雄的家屬,卻被原丈夫那一家子給霸占了不說,還不管她們的死活。


    王梅或許以前是個善良的人,但經過這一年多的快速成長,她已經能認清老太太所說這話代表著什麽意思了。


    不就是看她一個女人帶著孩子好欺負嘛!


    王梅看向老太太的眼神逐漸變冷。


    在這個人吃人的世界,除了絕戶,還有寡婦也是最慘的!


    想要改變自己的命運,就必須讓自己變得強勢起來!


    三番五次的找茬,真以為她王梅沒有脾氣嗎?


    “老太太,你說這句話我可就不樂意了!”


    “寡婦怎麽了,吃你家大米了?想我男人也是為國家而死,我是喪夫,不是掃把星!”


    “反倒是你一個老太太,憑什麽這麽說?我難道就憑你是五保戶的身份嗎?還是說憑你丈夫和兒子?”


    “你年紀大了,我尊敬你,可是這並不能代表著,是你打壓我的資本!”


    “都是女人,你有兩個兒子,我也有兩個兒子,戰亂讓您丈夫和您兒子不得不為國捐軀,可是我的兒子也不是孬種!”


    “至少我是不會養出那種叛國的兒子的!老太太,麻煩你做個人嘴下留點德吧!”


    聾老太太聽見王梅敢以這種口氣對她說話,氣的那是抬起拐杖就打。


    然而,此刻的王梅已經被激怒了,哪還有平日裏那副溫文儒雅的樣子。


    寡婦不自立,就得受欺負,想通了這點,王梅也不再慣著她。


    一把抓住老太太砸過來的拐杖,伸手使勁一拉,就將老太太拖倒在地,隨手將拐杖拿起來扔到房頂上去了。


    “你敢欺負老人!”


    王梅冷哼。


    “倚老賣老的東西,收了我們家的錢,還想把我趕出去,吃絕戶的都沒你這麽狠!”


    老太太不甘示弱惡,狠狠的盯著她。


    “你敢欺負烈士家屬!你等著,我這就找人把你抓起來!”


    王梅冷笑一聲。


    “我要是沒記錯的話,你烈士家屬的身份早被剝奪了,別再給你丈夫和兒子抹黑了,人死了都不得安寧,還要被你拉出來鞭屍,你說這句話的時候良心都不會痛嗎?”


    老太太氣急,可是卻沒有反駁的話語,隻能無賴似的原地撒潑。


    “給我滾,滾出我的房子!你現在住的那間房子是我的,我不想讓你住了,趕緊給我滾!”


    然而,此刻的王梅已經鐵了心了,那還有的老太太在他麵前吆五喝六的。


    “老太太租你房子的時候,白紙黑字寫的清清楚楚的,我一連交了五年的房租,交了錢我就要享受我的付出,你沒有權利將我趕出去!”


    聾老太太坐在地上,脫下鞋子從鞋底掏出來一把錢,向著王梅臉上甩了過去。


    “滾,拿著你的錢給我滾!”


    王梅看著掉在地上的錢,麵色難看,起伏的胸膛讓那本就突出的弧形更加的誘人了。


    再加上那兇悍的氣勢,讓看熱鬧的那些單身漢,一個個紛紛熄滅了心中的火焰。


    以前咋就沒有發現這個王梅有這麽潑辣的一麵呢?


    要知道,那可是老人啊!


    聾老太太不顧親情,大義舉報自己兒子的事情,還曆曆在目,她王梅怎麽敢這麽對老太太說話呢?


    僅此一瞬之間,院裏麵的鄰居們也知道了王梅不是好惹的存在,沒了柔弱寡婦的形象,院裏麵那些蠢蠢欲動的心,瞬間收起了小九九。


    占便宜他們在行,可是當遇到一個旗鼓相當對手的時候,明知沒有便宜可占,風向立馬就變了。


    一個個紛紛露出自己的獠牙,向王梅訴說著他們的殘暴。


    “大妹子,你怎麽能這樣對待一個老人呢?”


    “就是,占人家的房子,你還有理了!”


    “人家老太太不讓你住了,你就趕緊搬出去吧!”


    “還打老人,侮辱烈士家屬,依我看,還是早點報派出所吧,我們大院可養不起這種禍害!”


    “就是就是,把她趕出四合院!”


    “對,趕她走,我們院裏麵絕不留這種禍害!”


    王梅聽著這些鄰居們的風言風語,瞬間變了臉色。


    作為一個寡婦,想要自己最後的尊嚴,這有錯嗎?現在的他還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哪裏出了錯?引的四合院裏麵的這麽多人,對她指指點點的。


    一時間王梅有些慌亂。


    倒在地上的老太太嘴角露出嘲諷的笑容。


    一個小丫頭片子也敢和她千年老狐狸鬥,你怕是不知道這院裏麵的水到底有多深吧!


    可就當她準備露出自己獠牙的時候,跟著一塊迴來看熱鬧的婁曉娥瞬間不幹了。


    “你們憑什麽要把人家趕出去?”


    “人家一個女人,帶著倆孩子容易嗎?你們就這樣欺負人家?”


    看著自家媳婦替王寡婦打抱不平,迴過神來的彭國棟腦子有點懵。


    自己這前腳剛當了紅娘,後腳院裏麵的人就要聯合起來,把人家給趕出去?


    這難道是觸犯了他們的利益嗎?


    想想也是,院裏麵這麽多的單身漢呢,原本以為一個俏寡婦可以任由他們來拿捏,可誰能料得到彭國棟這橫插一腳,讓一個俏寡婦成了有靠山的人。


    這讓他們以後還怎麽占便宜占?


    寡婦門前是非多,那是因為寡婦還擁有一個自由身,為了生活,不得不向現實社會而低頭。


    可一旦寡婦有了依靠,那麽院裏麵的這幫老爺們兒也就沒法再去上門騷擾人家了。


    彭國棟這麽做,相當於直接斷了他們的念想。


    或許是嫉妒,或許是眼紅,又或者是仇視,不過現在對於他們來說已經不重要了,他們要團結起來,將這個不守規矩的人給趕出去。


    隻有這樣才能滿足他們心裏麵那種變態的快感。


    賈張氏滿臉的橫肉,同為寡婦這麽多年,別看她潑辣,可是年輕的時候雖然不願意做那些半掩門的活兒,碰到對眼的,還是願意讓對方吃點利的。


    看著同為寡婦的王梅,她嫉妒了。


    不顧賈東旭的拉扯,一下子走了出來。


    “王寡婦,你聽見了沒,老太太讓你們滾,趕緊的把房間給我騰出來。”


    “一個寡婦沒有收入來源,你憑什麽養兩個孩子?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平時做的那些齷齪事兒!不就是勾引男人嘛,還什麽三從四德!”


    “呸!當婊子還要立牌坊,像你這麽沒臉沒皮的人,我可是第一次見!”


    王梅兩眼含淚,他不明白他到底做錯了什麽,三從四德也不從她的嘴裏麵說出來的,而是彭國棟提出來的,可是現在在醫院裏麵,這些人的眼裏麵似乎這三層次的成為了攻擊她的利器。


    她無法反駁。


    王梅沒有說話,但是彭國棟卻怒了。


    看著大院裏麵人這些一個個醜陋的嘴臉,彭國棟實在是想不明白,為什麽在這個淳樸的年代會出現四合院裏麵這群人呢?


    一個個整天腦子裏麵想的是什麽?吃絕戶,欺負寡婦?


    “夠了!你們一個個想幹什麽?大冬天的把人家趕出去,是想讓人家去死嗎?”


    “雪崩之下的每一片雪花都不是無辜的,今天王梅要是從這四合院裏麵走了出去,死在街道上,你們都是殺人兇手!”


    “還有聾老太太,你不就是仗著你年紀大了嗎?別人不清楚你的底細,我還不明白嗎?”


    “傻柱,今天我把話放這了,王梅,你是娶還是不娶?”


    快刀斬亂麻,院裏麵這些人的醜惡嘴臉已經讓他的忍耐達到了極點。


    彭國棟不想再和他們扯皮下去了,索性把問題直接交給了何雨柱。


    傻柱子臉色有點難看,自己都28歲了,想找一個媳婦,怎麽這麽難呢?


    看看比自己年幼的彭國棟,女兒都已經出來了,再看看同歲的許大茂,兒女雙全。


    還有閻家的閻解放,那也是他的同齡人,人家雖然沒有孩子,但是媳婦已經娶了好幾年了。


    隻有他,何雨柱還在打著光棍兒!


    說句實話,傻柱不想等了,到了他的這個年紀,他也知道了院裏麵的這些人,沒有一個是為他真心著想的,不是利用他就是想要占他的便宜。


    從小到大活了這麽長時間,也該為自己活一把了!


    正想走出來呢!許大茂一腳踹向了傻柱的腿腕子。


    “傻柱,你特麽還是不是個爺們兒?前腳剛答應了人家,現在人家被院裏麵人的排擠,你卻不站出來為你的媳婦兒著想,要是不想娶,你特麽早點說呀!”


    “啪啪!”


    許大茂掄圓了巴掌,照著傻柱的腦門子上來了兩下。


    “是不是爺們?是不是爺們兒!”


    何雨柱看著氣急敗壞的許大茂,頭一次對這個發小有些感激。


    不過眼下不是和許大茂較勁的時候,院裏麵所有的人都不看好他這個親事,但是他傻柱子也算是明白了,自己要是錯過了眼前的這個人,想找一個稱心的,那不知道等到猴年馬月去了。


    此刻的傻柱子,隻想從心任性一把,根本不想再聽院裏麵這些人的聲音了。


    他站了起來,走到王梅的身邊。


    “王梅,嫁給我好嗎!”


    王梅還沒有說話,聾老太太麻溜的爬起來,大聲的喊道。


    “ 我不同意!”


    肥頭大耳的賈張氏看見聾老太太扛在了前麵,立馬跟著跳了出來。


    “我也不同意!”


    院裏麵那些光棍兒集體眼紅了。


    “我們也不會同意的!”


    何雨柱怒了!剛想說兩句就見缺了一個胳膊的賈東旭,走到人群的中央,冷冷的注視著院裏麵的人。


    “我弟弟傻柱結婚,你們同不同意關你們屁事!”


    “柱子和我一塊長大的,他這個人到底怎麽樣?我自有了解,今天我弟弟樂意,這門親事就這麽定了。”


    說實話,賈東旭冷冷的巡視了一圈,院裏麵的人。


    “你們要反對是吧?行,非常好,現在我治不了你們,可是明天去了軋鋼廠,有一個算一個,你們都給我等著,能讓你們過的舒坦了,我賈東旭的名字倒著寫!”


    易中海看著賈東旭發飆了,也知道賈東旭的心思。


    無非就是這麽多年來,何雨柱補貼他們家應該有個交代了。


    而且這個傻柱子一心跟在他的媳婦後麵獻殷勤,賈東旭雖然嘴上不說,但是心裏麵也膈應,他目前的工資已經完全能養活他們一家子了,不再需要傻柱了,是時候放手了,也想讓自己的媳婦擺脫傻柱子。


    東旭是他的徒弟,人情這東西吧,是最不好欠的,既然賈東旭想把這個人情還迴去,那麽他這個做師傅的就應該替他鋪平道路。


    想明白了,這點易中海站了出來。


    “你們一個個都給我靜一靜,人家何雨柱娶誰不娶誰,和你們有什麽關係?”


    “現在國家提倡寡婦再嫁,鼓勵人口生育,你們又憑什麽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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