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國棟的臉色瞬間轉冷。


    “傻柱,這件事不是取決於我,而是取決於她,你這麽大年紀的人了,也應該知道,老太太把賈張氏留下來,到底是什麽意思?想必我不說,你也應該明白的。”


    彭國棟的話才剛說出口,一旁的許大茂跳起來,指著何雨柱的鼻子罵道。


    “他知道個屁,他就是個傻子,腦子裏麵裝的都是一團漿糊,國棟,不是哥說你,你指望他開竅,做夢去吧!”


    “聽聽他剛才說的是什麽?那是人話嗎?”


    “老太太都叛國了,他還想替老太太求情?”


    “沒睡醒吧?沒睡醒的話哥就告訴你!老太太之所以把賈張氏留在院子裏麵,那是想讓咱們整個大院雞犬不寧!”


    說著話,許大茂用自己的手指狠狠的點了一下何雨柱的腦袋。


    彭國棟看著不服氣的傻柱子,忍不住跟著罵道。


    “你個榆木腦袋,你爸難怪給你起個傻柱的小名,還特麽跟寡婦跑了,換我我也不要你了。”


    “唉,古人真是誠不我欺啊,隻有叫錯的名字,沒有起錯的小名!”


    “你特麽都28歲了,也老大不小的,這點都看不出來嗎?”


    “想想你平日裏對著秦家小媳婦的殷勤態度,賈張氏留下來,那就是給你添堵的!”


    “你好好的想一想,賈家那個死老太婆平日裏怎麽罵秦淮茹的?”


    “騷狐狸?勾引男人的賤人!秦淮茹勾引誰了?她和誰的關係最好,她和誰走的近?”


    “你個傻子,好好的再想一想,為什麽院裏麵賈東旭到人家王梅家裏麵,去了好幾次都沒有成功?


    不是賈東旭藏私了,是人家王梅能看的明白!你丫的就是一個工具包!跟了你,她怕到時候連她兩個兒子都養不活了!”


    說完,彭國棟上前拉了許大茂一下。


    “大茂哥,別和他說這麽多,他又聽不懂,你和他說這麽多幹啥?”


    說完,彭國棟又對著何宇柱說道。


    “傻柱,想不想和王梅搭夥過日子?”


    何雨柱點點頭。


    “那行,你想和她搭夥過日子,這也沒什麽問題,可是我有以下幾個要求,隻要你能做得到,我就上門給你說親去!”


    何雨柱一聽,立馬來了精神,要說別人到王梅家去說事,王梅可能不怎麽搭理。


    可是這老彭家的人上門,那就不一樣了。


    南鑼鼓巷95號院,整個四合院,多多少少的,每家每戶都欺負過人家孤兒寡母的。


    今天掐把蔥,明天借點糧,那都是常有的事情。


    隻借不還是四合院裏麵的傳統,王梅不知道,剛開始的時候把自家的糧食都借出去的差不多了。


    心想著等自己有困難的時候可以找他們幫忙,可誰知道遇到災荒的那尾巴,供銷社拿不出來糧食,她們家也沒有糧食的時候,想到那些人家裏麵要迴糧食。


    可是,當時不僅沒有要到糧食,而且還被羞辱了一頓。


    老彭家看著王梅家可憐,想要救濟他們家,但是王梅給拒絕了。


    彭母就以家裏麵縫縫補補為借口,用糧食來換王梅幫忙,這樣既給了寡婦的顏麵,又給了台階。


    這才度過那個困難的時期。


    王梅嘴上不說,可心底裏對著彭母有多尊敬,四合院的人隻要不是瞎子,他都能看得出來。


    而且在這個期間,彭國棟也對王梅有了一個簡單的了解,這個女人性子可不是一般的強,認準的事情,十頭牛都拉不迴來,動起手來那可是有一把子力氣!


    真要把她介紹給傻柱子當媳婦,傻柱要是不改,以後可就有熱鬧嘍!


    權衡利弊,傻柱子難得開竅了。


    “你說,我都答應!”


    彭國棟順手將傻柱子手上提著的飯盒拿了過來。


    “娥子,來,接著!”


    婁曉娥正在看熱鬧呢,冷不丁的被彭國棟這麽一叫,就跑了過去。


    接過彭國棟遞過來的飯盒,婁曉娥有些呆萌呆萌的。


    這說了半天,難道就是為了這一口吃的嗎?


    然而還不等他發出提問,彭國棟接著說道。


    “傻柱子,你可給我聽好了。”


    “以你現在的身份和名聲,想要娶一個好的女人,那可真是太難太難了!”


    “三從四德你知道吧?”


    何雨柱點點頭。


    “而我要跟你說的也是這個。”


    “三從就是,媳婦出門要跟從、媳婦命令要服從、媳婦說錯話要盲從。”


    “四德是:媳婦打扮要等得、媳婦生日要記得、媳婦打罵要忍得、媳婦花錢要舍得。”


    何雨柱聽到這話,整個人都給懵了,而一旁的許大茂吃驚的也是張大了嘴巴。


    至於婁曉娥已經笑不活了,一個勁的擱那“鵝鵝鵝!”


    丁秋楠嚴肅的臉上,依稀可以辨別出嘴角在抽抽。


    何雨柱聽到彭國棟的話,還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聽,忍不住求證了起來。


    “不是,國棟啊,你這話是不是說反了三從四德不是要求女生的嗎?怎麽什麽時候也適用於男人身上了?”


    彭國棟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正常啊,有什麽不對的嗎?也不瞧瞧你那張不到30的年紀,卻長了一副50歲的臉,說句難聽點的話,咱大街上隨便拉出來一個人,把你和大帽放在一塊兒,說你倆是父子都沒人敢反駁!”


    許大茂聽見這話來了精神,忍不住對著彭國棟點了個大拇指。


    “國棟,你說的對,我就是他老子!”


    彭國棟卻一把推開許大茂。


    “去去去,一邊玩去,小孩子瞎摻和什麽熱鬧,你有褶子臉嗎?嘴上有毛嗎?還是說你比人家何雨柱黑了?”


    “看看你那油光粉麵的,說句難聽點的話,你倆的身份調換一下,還差不多!”


    傻柱子在一旁聽的心中直樂,這狗日的許大茂居然敢想當他老子?


    給你臉了,是不?


    可一想到彭國棟的話,怎麽越聽越那麽氣憤呢!


    而旁邊的許大茂心裏同樣也不好受,從彭國棟的口中所說出來的那些話,他的表麵條件確實達不到反轉,可是想讓他許大茂叫何雨柱爸爸,那是不可能的!


    “切!你還叫我一聲哥呢,我是他兒子,你是他什麽,小兒子嗎?”


    彭國棟有些無語,特麽的,這許大茂的腦子什麽時候變得這麽靈活了,居然把他都給繞進去了!


    “一邊去,一邊去,不和你說了,我和傻柱說!傻柱,你說我說的有沒有道理?”


    何雨柱想反駁,可自家那先天性條件擱那擺著呢。


    你是這麽個理事,也是這麽個事,但他傻柱子怎麽就不想承認這個事實呢!


    何雨柱氣唿唿的迴答道。


    “算,算你說對了!”


    “可是那四德是什麽?我這不成了妥妥的大冤種了嗎?”


    彭國棟呸的一口痰吐在地上。


    “大冤種,什麽大冤種,那玩意叫舔狗!舔狗,舔狗,舔到最後應有盡有,你就說人家給你當媳婦,你幹不幹吧!”


    “幹!”


    “那不就完了嗎?以後工資每個月要及時上交,到了夜裏,洗腳水要提前給老婆端好,大早上起來尿盆子,要早點倒掉!能做到嗎?”


    何雨柱咬咬牙,為了媳婦兒,他都快魔怔了,現在是豁出去了,傻柱子還就不相信了,自己以真心待王梅,王梅還能虧待了他不成?


    “能!”


    “那不就完了嗎?你還擱那唧唧歪歪個錘子!趕緊的,迴家跟你說親去!”


    許大茂在旁邊看的是震驚了三觀,而丁秋楠乖巧的來到許大茂的身邊,挽著他的胳膊。


    “大茂,晚上我不要你給我倒洗腳水,我給你洗腳好不好?”


    許大茂看了看自家媳婦,又看了看彭國棟,猛的一拍腦門子!


    對呀,這是他傻柱的標準,又不是他許大茂的標準,關他許大茂什麽事情?


    嘿嘿,這事兒必須給他宣傳宣傳!


    而一旁的婁曉娥看見幾人都走了,忍不住嘟囔道。


    晚上彭國棟要是給她洗腳的話,她到底答應,還是不答應呢?


    就這樣糾結著,幾人在夜色到來的時候到了四合院。


    穿過前門,和三大爺簡單的打了聲招唿之後,彭國棟一路就向著後院走了過去。


    看著彭國棟走路虎虎生風,三大爺立馬意識到今晚上有大瓜要吃。


    帶著自己一家老小跟著彭國棟的步伐走了過去。


    路過中院院裏麵的人看著三大爺,帶著一家老小,還以為發生了什麽事情,紛紛跑出來跟著吃瓜去了。


    不一會兒,後院就被院裏麵的人圍的裏三層外三層的。


    彭國棟深吸一口氣,來到王梅家的房門口,右手五指緊握。


    “砰砰砰!”


    “誰呀?”


    “我!彭國棟!”


    “國棟啊,這都大晚上的,你來找我,有什麽事嗎?”


    王梅這話的本意是寡婦門前是非多,讓他注意點。


    可誰知道,彭國棟看著門打開,也不客氣,將門簾掀起一角,固定好,就走了進去。


    “王嫂子,咱明人不說暗話,今天啊,我是來跟你說親的,你看你一個人帶著兩個孩子也不容易,這年頭,雖然說困難日子剛過去,可隨著孩子們的長大以後啊,日子越來越難熬,娃兒吃的也越來越多,你一個人是養活不住他們兩個的。”


    “剛好,咱們大院裏麵有個不錯的男人,我想撮合一下你們倆,你看行不行?”


    隨著彭國棟話一說出口,門口站著的那群人都豎起了自己的耳朵。


    王梅羞紅著臉,偷偷的透過門簾往外看了一眼。


    隻見傻柱子站立不安的在房門口搓著衣角。


    “那個,國棟,姐知道你的好心,可是……”


    話還沒說完,就被彭國棟給打斷了。


    “嫂子,咱明人不說暗話,就這麽跟你說吧,咱們院的傻柱子,你別看他人長的顯老,我可以負責任的告訴你,他今年也就28歲而已!”


    “雖然長的磕磣了點,而且人還比較混,做事一根筋,但那也是堂堂正正的做人,老老實實的做事,隻是耳根子軟,容易受人蒙蔽。”


    “你要是和他成了,這以後不僅家裏麵不缺糧食,而且你兩個孩子他都會視為己出。”


    王梅又看了看門外的何雨柱,這長的確實磕磣了,仔細一想,這個何雨柱似乎對老賈家的兒媳婦有些過於上心了。


    自己這橫插一腳,不惹人說閑話嗎?


    都是女人,女人是最了解女人的,女人想要做什麽,女人也是最容易察覺的,秦淮茹什麽心思,她一眼就看明白了。


    看到王梅似乎還是有些不太樂意,彭國棟接著放出了大招!


    “嫂子,傻柱子向我保證過了,以後啊,每個月的工資都交給你保管,晚上還可以打洗腳水,讓你暖暖腳,第二天早上起來,尿盆子你要是不想倒的話,我柱子哥也幫你倒了!”


    “男人就應該有男人的擔當,而且我柱子哥親口向我保證過,說什麽男人要講究三從四德。”


    “怕你還不知道這三從四德到底是什麽吧,我今天就跟你好好的說一下。”


    巴拉巴拉一大堆,彭國棟愣是將原先給何雨柱所說的原話,又重複了一遍。


    王梅聽完之後,看著彭國棟一臉的怪異。


    三從四德,這不是說的是老娘們嗎?什麽時候被彭國棟給魔改成這個樣子了?


    這麽做似乎有些不妥吧?


    王梅對彭國棟的話表示深深的懷疑,同時也有些害怕彭國棟所說的那些話都是真的,能做出這種保證的男人,在這個時代太少了,這麽做無異於在挑戰華夏5000年曆史,男人當家做主是這個社會時代的主流。


    像什麽下雨天打孩子,那都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情。


    老娘們不聽話了,踢一腳扇一耳光子。院裏麵的二大爺一直在執行著。


    孝敬婆婆,男人就是天就是她的全部,就連秦淮茹也不敢越界,她一個寡婦,憑什麽能享受到這麽好的待遇呢?


    可看著彭國棟說話都這麽大聲了,門外的何雨柱卻沒有一口反駁的意思,說句實話,王梅心動了。


    結不結婚都無所謂,看不看得上也可以放在一邊,主要是她欣賞這個男人啊!


    作為寡婦,能有人暖心也行啊,更何況是這麽好的男人!


    做事留一手,小心駛得萬年船,已經深入到了王梅的骨髓裏麵。


    可冷不丁的遇到這種情況,王梅還是感覺到自己似乎活在夢境當中。


    忍不住小心翼翼的對著彭國棟問道。


    “國棟,這三從四德是不是有點太過分了?我不要求他有什麽三從四德的,隻要以後對我好,對我孩子好,能把我孩子撫養長大成人,我已經很滿足了!”


    “啪!”


    彭國棟猛的一拍桌子。


    “不行!男人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一口唾沫一個釘,既然給你承諾了這個事情,以後他就必須要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但凡你有什麽委屈,盡可來找我!”


    “我給你出氣,他要是膽敢說半個不字,你看我揍不揍他就完事了!”


    說著話,彭國棟站了起來,一掀門簾子走了出去。


    “各位街坊鄰居們,今天咱們大家夥都在這,我彭國棟把話撂在這了!”


    “從國宴迴來的路上,我和柱子哥已經約定好了,隻要王梅肯嫁給他,他保證以後愛她,護她,關心她,照顧她!為此不惜每個月將自己的工資都交給王梅來保管!”


    “何雨柱同誌,你現在大聲的告訴我,你願不願意?”


    何雨柱腦袋瓜子還沒反應過來,就被身後站著的許大茂一腳給踹了出去。


    “傻柱,你特麽還是不是男人?剛說的話就忘了?老子瞧不起你!”


    “我兄弟都把事給你辦成了,隻要你一個承諾,你都拿不出來嗎?”


    “呸!什麽玩意兒?”


    聽見許大茂的挑釁,何雨柱瞬間上了頭。


    自己答應的,為什麽不敢答應呢?憑什麽在許大茂有兒有女的,他何雨柱就得打光棍一輩子。


    想到這裏,傻柱子紅了眼,你一半是羨慕的,一半是嫉妒的!


    “我何雨柱,願意!”


    彭國棟的嘴角微微往上翹,傻柱子啊,傻柱子,別看人家王梅柔柔弱弱的,可是這女人要是強起來,怕你招架不住啊!


    嘿嘿嘿!傻柱子,哥不是個善良之人,這以後的日子還長著呢,但願你能一路順風順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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