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說新社會成立了,管不住你們這幫人了?”


    “老太太,你是想複辟資本主義那一套嗎?還是說你想做大家長的那一套思想?”


    易中海的一句話,懟的老太太半天說不出話。


    看著老太太那兇狠的眼神,易中海也知道是時候解決自己的麻煩了。


    “柱子,你確定你想好了要娶王梅為妻嗎?”


    傻柱子點點頭,一臉的堅決。


    “王梅你願意嫁給他嗎?”


    王梅看著院裏麵的這幫人,痛苦的閉上了自己的眼睛。


    難道一個沒有靠山的寡婦,真的不配活在這個世界上嗎?


    她不想死,更不想讓自己的兩個孩子陪她受苦,看著傻柱那張並不英俊的臉。


    王梅狠了狠心。


    “我願意!”


    易中海笑了,笑的很開心,終於能把自己的心事給放下了。


    “柱子,明天準備一場酒席,咱風風光光的把王梅娶迴家!”


    何雨柱一聽苦了臉。


    並不是他不願意辦這個酒席,而是他口袋裏麵真的沒有錢了。


    自從棒梗上次得知傻柱子有藏私房錢的時候,秦嫂子隔三差五的來找他哭訴,今兒三五塊,明兒七八塊的,此時殺豬的那個原本鼓鼓囊囊的私房菜已經幹癟的老鼠進去都得拉兩顆屎墊高了才能出來。


    讓他明天去辦酒席,哪來的錢去辦這個東西呢?


    傻柱子,不好意思的撓了撓自己的腦袋。


    “一大爺,我沒錢!”


    易中海震驚了院裏麵的人,也跟著震驚了,賈東旭更是恨鐵不成鋼的指著傻柱子的鼻子破口大罵。


    “傻豬,你特麽都這麽大的人了,手裏麵一點私房錢都沒有藏嗎?”


    “你一個月37塊五,發下來的工資都到哪裏去了?”


    何雨柱不好意思的低著頭默默的看了一眼秦淮茹。


    隻見嫂子紅著眼,淚水在眼中打著轉兒,就這麽相視一眼,傻柱子心疼了。


    聰明如他,立馬想到了替嫂子解脫,這事絕對不能讓院裏麵的人知道了,不然還指不定該怎麽編排他和嫂子呢!


    他一個老光棍倒是無所謂,可是秦姐是有家室的人,怎麽能讓火燒到她的身上呢?


    “我,花了!”


    看見那個混不吝嗇的玩意兒,居然還理直氣壯的說他花了。


    許大茂沒好氣的就開始拆他的台了。


    “花了,花哪去了?”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妹妹上學的錢,並不是你給的,是一大爺給的,傻柱啊傻柱,你一個月37塊五毛錢的工資啊!你一個單身的男人,怎麽可能花的完?”


    “說你丫的是不是去八大胡同裏麵的帽兒胡同了?”


    隨著許大茂的話說出口,院裏麵的人都笑了。


    按照那些老光棍的想法是,都這麽大的年紀了,大家都別大哥笑二哥了。


    男人嘛,出去找點樂子是正常的,更何況還是一個血氣方剛的小夥子!


    一瞬間,老色批們看著何雨柱的眼神都變得猥瑣了起來。


    傻柱子見許大茂這麽詆毀他,也是瞬間的有些上頭了。


    “你放屁,你才去帽兒胡同呢,我不是,我沒有!”


    誰知許大茂根本沒有搭理他,反而對著院裏麵的鄰居們繼續接著說道。


    “看看看,他急了吧!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事實,敢做不敢當,傻柱子,我許大茂鄙視你!”


    “再說了,我就算是去帽兒胡同又怎麽樣,我去沒事,你去就有事了,哈哈哈……”


    何雨柱氣的從地上摸了塊板磚,向著許大茂就扔了過去。


    許大茂早防著他這一手呢,看著飛來的板磚,想也沒想一巴掌就給扇到地上去了。


    對於打壓何雨柱,彭國棟也不介意踩他幾腳,原諒歸原諒,該踩還得踩。


    “還說沒有,你丫的都狗急跳牆了,那你倒是說說你那37塊五到底是怎麽花的?”


    “作為軋鋼廠的一個大廚,一天吃喝拉撒全部在軋鋼廠裏麵,平日裏衣服也沒見你添兩件,家裏麵的被褥髒的跟個豬窩似的,家具更是要什麽沒什麽,你告訴我你那37塊五到底是怎麽花的?”


    “放心,大家夥都是男人,我們也理解你!”


    “不過,你小子以後可給我小心點,要知道,八大胡同裏麵可都不是什麽善良之輩,別特麽到時候惹一身病,還連累著我嫂子跟你受苦!”


    看著剛還給他牽紅線的彭國棟也發出了質疑聲,傻柱子並沒有多想,隻是以為彭國棟在替王梅打抱不平而已。


    也就支支吾吾的說道。


    “借~借~借出去了!”


    傻柱子的這一句話,惹得四合院裏麵的人更加肆無忌憚的嘲笑了起來。


    “哈哈哈,笑死我了,我聽到了什麽傻柱子說他把錢借出去了!”


    “可不是嘛,一個月37塊五啊!一年12個月,就是450塊錢!哈哈哈!逗爹呢!”


    不算不知道,一算嚇一跳,那人說出450塊錢的時候,整個人的嘴皮子都在打著哆嗦。


    而嘲笑的人,聲音慢慢小了下來。


    450塊錢?原來做廚子這麽賺錢呢!


    像他們拚死拚活一年,在軋鋼廠也就落下,那麽200來塊錢,結果到頭來還不如一個傻廚子的一半?


    這下他們的心裏不平衡了。


    想想都是一個院裏麵的,憑什麽他的工資這麽高呢?


    頓時所有的人,看向何雨珠的眼神,就像餓極了的狼看到肉那發出的綠光似的。


    沉默了一會兒,突然間人群中有一個人喊了一句。


    “傻柱,你下個月工資發下來了,我能借點錢嗎?”


    院裏麵的鄰居們聽到這個聲音,也瞬間激動了。


    是啊,他們怎麽沒想到問這個傻柱子借錢呢?


    隻要這錢到了他們的手裏麵,到時候什麽時候還還不是他們說了算!


    啊呸!還錢,不可能的事兒,憑著本事借來的錢,憑什麽讓他們去還?


    “柱子,我家裏麵七口人,撐不住了,求你了,下個月工資發了之後借給我們家一點吧!”


    “對啊對啊,何玉柱,咱們從小都是一塊穿著開襠褲長大的,想當初你跟著你爹學廚子的時候,那時候你還是學徒,吃不飽穿不暖,還到我們家蹭過飯呢!咱做人啊,可得講良心啊!”


    “傻柱,別聽他們的,借給我,我家最困難了,急需要你這一筆錢來拯救我們幸福的家庭啊!”


    “柱子哥,正月初五我就要結婚了,還差點錢,先借給我吧!”


    ……


    看著滿院子的人都在張口問他要錢,何雨柱頓時一個頭兩個大,不由得他就想起來了彭國棟所說的話,結婚以後工資要上交。


    傻柱子雖然表麵看起來憨憨的,但實際上他這個人並不傻。


    隻是在特定的時間遇到特定的人,容易犯些聖母心而已!


    看著院裏麵這幫人醜惡的嘴臉何雨柱腦筋一轉。


    “大家夥都停一停,聽我說一句,我何雨柱,明天就要結婚了,結婚以後啊,我家掌財的是我媳婦兒,有錢沒錢,借不借,這事我也做不了主啊,想要借錢找我媳婦去啊!”


    頓時,院裏麵的人紛紛矛頭又轉向了王梅,剛開始說過那些風涼話的人,一個個對著王梅那是各種的討好,以至於旁邊亮著的聾老太太,嘴巴都給氣歪了,都沒有人注意的到。


    看著擠過來的院裏人,王梅嚇得往後縮了縮。


    “都別過來,再過來我喊耍流氓了啊!我還沒有和何雨柱結婚,還不算他的媳婦兒,再說了,錢也沒到我的手裏麵,我就算想借也沒辦法借給你們啊!”


    一群聽見王梅所說的話,感覺到這說的似乎也有點道理啊,於是紛紛又湊到了何雨柱的身邊。


    “柱子,人家王梅說他還不是你媳婦呢!”


    何雨柱撇一撇嘴,對著那人說道。


    “你說什麽王梅還不是我媳婦呢?哎呀,怎麽把這事給忘了?原來我還沒有媳婦啊!那你怎麽能提跟我提借錢的事情呢?”


    那人被傻柱子這一問,給問的呆住了。


    “不是,你有沒有媳婦和我借不借錢有什麽關係呢?”


    “怎麽沒關係了?剛才人家彭國棟都說了,以後啊,我的工資都要上交給媳婦兒!”


    “可是,你不是還沒有媳婦嗎?”


    “對呀,我沒有媳婦兒,這有什麽問題嗎?”


    “那我借錢的事?”


    “借什麽錢,我連媳婦都沒有,你還和我說個錘子!有事找我媳婦去!”


    “不是,傻柱你沒有媳婦啊!”


    “那就是沒得談咯,你擱這唧唧歪歪個錘子,趕緊給我滾!我都還沒媳婦呢,你就跑來和我借錢,你借個錘子喲!”


    一旁的婁曉娥聽見傻柱子的嘴這麽貧,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這一笑,紛紛引來院裏麵住戶的怒視。


    彭國棟走上前,將婁曉娥護在自己的身後,眼神惡狠狠的瞪著那群人。


    “看看看,看什麽看,一群老光棍,不想著自己把日子過好,整天借這個扣那個的,人家何雨柱都說了,沒有媳婦和你們沒得談了,你們還要糾纏不休,依我看,人家借給你個錘子喲,沒一點眼力勁!”


    鄰居們聽見彭國棟說爆粗口的話,瞬間也思索了起來。


    是哦,傻柱子不還沒有媳婦嗎?讓他結婚不就完了嗎?


    想到這裏,一群人看向王梅的眼神變得熱切了起來。


    “柱子,那就這麽說定了,明天你就結婚啊,趕緊結,不結你是我孫子!”


    “對,傻柱,要我看你也別明天了,就今天吧,今天晚上你就把王梅帶迴到你家裏麵去住,明天第二天,一大早起來辦酒席!”


    傻柱的冷笑,雖然他不是什麽好人,可是憑借著一身蠻力氣,也是經常性的打架鬥毆。


    什麽先同房後補辦婚禮?


    這特麽的個癟犢子玩意,說的這是還嫌他何雨柱死的不夠快嗎?可真是一群好鄰居啊,呸!


    傻柱子,一扭頭就看見人群中一個人踩著板凳擱那奮臂高唿的。


    氣的都想上去打人了。


    沒結婚和女人同居,這個年代屬於流氓罪,別人不知道,他還不知道嗎?


    傻柱子,從小到大可沒少幹那些聽牆角的事兒,也害怕被抓住把柄,成長了這麽多,經曆了這麽多,他現在也算是看明白了。


    院裏麵這幫人巴不得他去死啊!


    今天晚上但凡他敢把王梅帶迴去,前腳剛走,後腳立馬就會有人去舉報他。


    見不到別人,好在外麵或許不會有什麽,但是在這個四合院裏麵,見不得好的人多了去了。


    不就是想借他的錢嗎?整這麽多的幺蛾子,真當他何雨柱沒有一點脾氣嗎?


    眯了眯眼睛,正想發作,卻突然看見旁邊的許大茂微眯著眼睛。


    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樣子,傻柱子頓時眼睛一瞪,一個絕妙的主意湧了上來。


    “嘿!許大茂,你個鱉孫子,擱那笑什麽笑呢?”


    許大茂懵了,他好好的躲在人群中間礙著何雨柱什麽事了?


    這孫子怎麽上來就劈頭蓋臉的對他一頓臭罵?


    給你臉了,是不?


    二話不說,許大茂跳起來對著何雨柱的腦袋就給了一下。


    這一拳打的挺結實的,但震的許大茂手腕子疼。


    兩人都是明白自己的實力的,看著許大茂敢動手打他,傻柱子,索性就裝作犯渾,兩人扭打在一塊。


    隨後何雨柱一個沒注意,手一鬆,許大茂撒腿就跑。


    傻柱子罵罵咧咧的追了過去。


    留下一幫看熱鬧的自行散去。


    隻有彭國棟站在那裏,眼神閃爍著莫名的光芒。


    似乎明白了什麽。


    第二天一大早,一大爺早早的起床,從銀行裏麵取了一筆錢。


    來到了傻柱子的屋裏麵,不一會兒,兩人出門後就來到了王梅住的房間門口,帶著她出去了。


    中午時分,三人大包小包的走了迴來。


    傻柱子那是見人就發糖,順帶著還邀請了院裏麵部分人到家裏麵,晚上去吃個飯,做個見證。


    由於事情辦的比較急,比較倉促,何雨柱結婚並沒有邀請院裏麵所有的人。


    傍晚時分,何雨柱家裏麵香味飄了出來。


    引的四合院裏麵的孩子都聚了過去。


    賈張氏也不例外。


    看著傻柱子在廚房裏麵忙活,賈張氏眼睛滴溜溜直轉。


    鍋裏麵鹵肉的香味,饞的她口水都要流出一大盆了。


    隨著院裏麵的人上桌,幾個幫忙的婦女將菜端了上去,老爺們一桌,婦女一桌,院裏麵前來的孩子們也安排了一桌。


    至於剩下的那些人,隻能眼睜睜的看著。


    不過好在今天是大年30,各家各戶裏麵都做了不少好吃的,也沒有引起什麽慌亂。


    那些沒有上桌的人瞪著眼睛瞅了一會兒眼,見主家沒有邀請他們上桌的意思,也就默默的迴到家裏麵去了。


    然而,總有那幾個不長眼色的,例如鼻青臉腫的許大茂。


    此時的許大茂在前院拉著彭國棟就往中院走。


    “國棟,我跟你說呀,今天他傻柱子結婚,咱哥倆必須得去!”


    “再怎麽說也是咱哥倆給他把這件事促成的,媒人都不請他,怎麽好意思呢?”


    說著話許大茂拉著滿臉抗拒的彭國棟,兩人就向著中院走了過去。


    來到和一住的家門口,許大茂一把掀開門簾就走了進去。


    “傻柱,給爺滾出來!”


    坐在主位上的123大爺看著許大茂來了,臉色一變,這家夥怎麽在人家大喜的日子跑上門來了?


    端起酒杯的何雨柱也感覺到一股涼颼颼的惡意。


    “傻柱,你什麽意思?從小咱哥倆一塊光著屁股長大的,你結婚居然不叫哥哥!”


    何雨柱辯解。


    “許大茂,你想幹什麽?今天可是我大喜的日子,我可不想和你在這個時候鬧出點事情來!”


    許大茂嚷嚷道。


    “你還有臉說,今天這事要是沒有我哥倆,你能結得了婚嗎?”


    “怎麽著?這是準備生米煮成熟飯後卸磨殺驢?”


    “告訴你,今天這事你要是不給我一個說法,我還就跟你鬧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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