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這裏,平時上班時候沉默寡言,也不得罪人,別人的印象是老好人一個,加上他技術牛,活的也倒是滋潤,就是沒孩子,成了易中海的心病。


    自從新中國成立之後,他也帶著媳婦兒去看過,花了很多錢,後來在協和醫院確診,女方不行,但易中海也沒有放棄自己的糟糠之妻,依舊相濡以沫的過著,隻是在廠裏,工人之間明麵上都稱他為男人中的這個,隻見工人們豎了一大拇指,暗地裏稱唿的就難聽了。


    畢竟後代是生命的延續,如果沒有了後代,那就是絕戶,活的再好,也隻能是這一輩,漸漸的有風聲傳到了易中海這裏,從此以後遠離了工人群體,獨來獨往起來。


    時間來到了三月份。


    甄曉曉這裏倒是沒有什麽事情,每天賺的盆滿缽滿,何雨水這裏倒是因為淋雨而引起感冒。


    當時何雨柱也沒當迴事,隻是給她吃了點湯藥就睡過去。


    等到半夜的時候,有個聲音一直喊他,他以為半夜鬼敲門,結果打開門一聽,原來是妹妹的房間裏傳出來的。


    結果進屋一看,妹妹滿頭大汗,臉色煞白,這一看就是盜汗了。


    直接從戒指空間裏拿出一根500年人參的一根須含在她的嘴裏,背起妹妹連衣服都沒有穿,隻是在外麵披上了妹妹外套就飛奔去醫院。


    現在最有名的就是附近的協和醫院。


    何雨柱把平生所學盡數施展,隻為快點到達醫院。


    因為是夜裏,值班的醫生已經睡著了。


    好在還有值班的護士。


    “醫生,護士,快來看看我妹妹!”


    一護士一看,趕緊按了響鈴,通知值班的醫生。


    然後就是一陣的忙活。


    等到妹妹打上點滴,躺在病床上睡著了,何雨柱才感覺有點冷。


    現在可是初春,何雨柱就穿著背心大褂就來了,怪不得剛才護士讓他去交錢的時候有點異樣的眼光看他,原來是想他穿的這麽少,錢放哪裏了?


    哥們,有空間戒指,你沒有吧!


    可惜空間戒指的地方不夠大,根本沒有衣服儲存在這裏。


    那就隻有硬挺了,以他的身體素質應該不會感冒吧?


    等到早上的時候,何雨水迷迷糊糊的喊了一聲父親。


    何雨柱以為聽錯了,又側耳傾聽:父親,你在哪?我想你了。


    聽著妹妹的囈語,何雨柱不知應該說些什麽來安慰妹妹,隻能用手擦擦妹妹頭發上的汗水,臉頰上的汗珠。


    何雨柱以為,離開何大清,他們可以活的更好。


    卻忘記了妹妹的年齡,她才十歲,正是需要媽媽陪伴,爸爸嗬護的年齡。


    即使平時作為哥哥的對她再好,但她還有一份對父親的愛無處表達。


    自從何大清走後,雖然妹妹從來沒對何雨柱說過他想父親,連交談的時候都避開父親,似乎沒有他,他們可以活的更好,可事實真的如此嗎?


    從這次生病住院就可以看出,妹妹的心裏還是想著父親。


    看來保定一行還是有必要走一走的,隻是注定的結果,為什麽還要重走一步?


    難道就是為了還妹妹一個心願?


    心病還需心藥醫,希望,不會給妹妹留下什麽後遺症。


    等到上午的時候,妹妹終於醒了,喊餓。


    喊著要吃雞大腿,東坡肉,還有大蝦等等,凡是她能想到的,全都說了一遍。


    就從她說話語氣中正的樣子,根本不像生病的人。


    何雨柱隻好囑咐護士看一眼,然後先迴家換上衣服,現在已經凍的快結冰了,妹妹醒來也不關心他一下,淨想著吃。


    然後來到甄家菜館,把妹妹住院的情況跟她們說了一下,又去學校給她請假。


    然後來到甄家菜館開始做菜,小紅已被甄曉曉打發去照顧何雨水,理由很強大,何家菜主廚的妹妹病了,你不去照顧,難道他照顧?要不然你掙錢。


    等到何雨柱來到病房的時候,就看到兩個人瘋丫頭徹底的玩嗨了,在病床上竄下跳,已經氣得護士都翻白眼了,都想給攆出去。


    好在這時候何雨柱過來,麵對護士長的訓斥,他隻能硬接著,誰讓病床上那個是親妹妹呢。


    等到何雨柱進屋,臉色陰沉地一句話不說,看向兩人,何雨柱的鞋拔子臉一搭拉臉真難看,但你別說嚇人的時候還挺恐怖的,小紅和何雨水立馬靜若寒蟬。


    還是親妹妹最了解哥,看到哥帶迴來很多好吃的,立馬開心的上前接過去。


    “哥,我就知道你最疼我了啦,哇!那麽多好吃的,小紅姐咱們快點拿筷子吃。”


    兩個小吃貨,吃飯都不知道招唿一下人,旁邊還有一個站著的人。


    這次給妹妹帶的飯菜,不光有她提的那幾種,還有幾種是客人做的何家菜,這些菜對於感冒的身體很有好處。


    下午就出院,快吧!


    其實應該說是被人攆出來,護士上來就說病房的床位緊張,你妹妹的症狀已經轉輕,可以出院了。


    何雨水病假三天,到第三天的時候,何雨柱打算帶著妹妹去保定一趟。


    最近工廠的後廚人員還跟何雨柱接觸過,因為當初是他讓出了一個工位不去的,自然有人要頂上去,最後求到何雨柱麵前,這人就是新上來的那位。


    他對於何大清去了哪,門清!又不是什麽隱秘事情?稍微一打聽就能打聽出來。


    是去了保定縣城的一個寡婦家裏當了過繼的爹。


    也就是說,寡婦家裏還有孩子。


    當何雨柱帶著大病初愈的何雨水來到保定縣城,敲開一個平房的門的時候。


    裏麵傳出了聲音。


    “誰呀?”


    一聽動靜就是何大清的,院子裏還有其他人的說話聲。


    “爹,是我呀,快開門。”何雨水聽到這個聲音,立馬激動起來。


    裏麵傳出了動靜。


    “誰呀?”


    “我閨女找來了,肯定是她,我去開門。”


    “等等,誰讓你開門?你別忘記你的身份,你是這個家的爹,不是你遠在京城的爹。”


    裏麵頓時沒了動靜。


    何雨水還在激動的想著讓爹給她開門呢,結果敲了半天,裏邊一點動靜都沒有。


    “爹爹,我是雨水,快給我開門呢,我都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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