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躺在自家床上的時候,還沒有迴過味兒來呢,腦袋裏一團漿糊。


    等睡了一覺,第二天早上,才猛地想起他昨天被打了。


    關鍵挨打的時候也沒感覺疼,舉起自己的手臂,看看自己的肱二頭肌,差哪兒了?


    不信邪的許大茂穿好衣服,準備再會一會何雨柱。


    直接攔住了何雨柱的去路。


    “我昨天是不是挨打了?是不是你打的?”許大茂說出這話的時候,理直氣壯。


    何雨柱想繞過許大茂,結果對方依舊不依不饒。


    “最近你挺狂,是不是這個院裏容不下你?連我的出場時間都被壓縮到極點,你是要反天呢。”


    何雨柱看了一眼許大茂。


    “連原來的女主角都沒有多加描述,何況你一個配角,還是個反派!”


    許大茂還要據理力爭,何雨柱直接在他麵前表演了一個手劈板磚,不是劈掉一塊,而是劈碎了!


    “告訴你,我已經不是我,不要拿小小的四合院來妨礙我,要不然這就是下場。”


    直接撞開許大茂走了出去。


    留下已經被嚇傻的許大茂。


    以前的傻柱,可從來沒有這一手。


    “我容易麽我,我還不是為了大家的配角著想,不提醒他兩句,他真不寫配角呀。”


    (以上算是自嘲,千篇一律的故事,你們看嗎?隻有和別的地方不一樣,才會有人看,同人不同命。)


    許大茂後來通過他母親的關係,成了一名放映員,現在隻是個實習學徒。


    賈東旭三年轉正工資提升了一些,以前的抵資還款,也還的差不多了,他們家的生活終於有了改善,賈氏也開始了養膘的時代。


    隻是現在賈家和許家的關係鬧得有點僵。


    還不就是因為兒子工作的事。


    賈家看到許大茂被安排的工作明顯吃香,以前兩家還有點交情在,現在徹底的崩了。


    最近,劉海中遭到了賈氏的堵門痛罵,就因為她的兒媳婦秦懷茹喂孩子的時候,被劉海中看見了,看的時間久了點兒,被賈氏給抓個正形。


    好家夥,賈氏直接就在四合院裏鬧了起來,非說劉海中耍流氓,要報官。


    劉海中是一個不善言辭的人,關鍵時候真不頂用,想解釋又解釋不清楚,吵吵永遠都是那兩句“我看了,但是沒看清,我才仔細一看,才看到,那是你兒媳,怪就怪我眼神不好。”


    賈氏就抓住了他這一點,自己都承認了耍流氓,院裏的老人勸阻了半天,最後讓劉海中陪了半袋子玉米麵,這還不解氣,又在他家門口罵到半夜才迴去睡覺。


    這件事情過後,劉海中配了一副眼鏡,在當時的工廠裏的工人中也算是獨一個。


    你還別說這一戴上眼鏡,立馬氣質上來,隻要他不說,他是高小,沒人知道他隻有小學文化。


    閻埠貴家裏自從孩子越來越多之後,他通過曆史研究發現,持家的真正方法,那就是節儉,簡稱就是摳,不光對別人摳,也要對家人們摳,說的好聽點叫算計。


    等閻埠貴在家裏對幾個孩子說出他的偉大曆史發現的時候,隻有他的愛人無條件的支持他,其他幾個孩有幾個太小,實在不知道啥意思,但兩個大的明白啥意思了。


    所以從那天開始,他的愛人負責記賬,統計這些年來,這些孩子們花他的喝他的都要記上賬,將來要還的。


    閻埠貴為自己的這個偉大發現慶祝一番,美美的喝上一頓!


    等到閻埠貴和劉海中坐在一起的時候,還對他吹噓自己的持家之道。


    “人無遠慮,必有近憂,常思常想,常想常思方得始終。”


    暈暈乎乎的一頓詞把劉海中聽蒙了,這個時候想到自己的持家之道是啥?


    好像從來沒有過,這可不行,沒聽老閻說嘛,千年的世家都有其持家之道,他劉海中也不能差在這呀。


    可他沒啥文化,最後直接想到了棒下出孝子,這個持家之道,千古流傳,傳頌至今總沒有錯吧,就它了。


    可也不對,大兒子都已經工作了,本身他老伴兒還特喜歡大兒子,他也喜歡,實在下不去手。


    最後想到了他不是還有兩個兒子嘛,得,就拿他倆練手了。


    從此以後,後院兒劉海中家,總能聽到孩子淒慘的叫聲迴蕩在午夜時分。


    秦懷茹的戶口終於落戶成城市戶口了,娘家聽到信兒都高興的不得了,成了城市戶口人,那以後不得吃香的喝辣的。


    因為現在農村還在實行供給製,都形成了社會主義公社,公社實行了“三級所有,隊為基礎”的組織模式,即公社、生產大隊和小隊。


    在此模式下,土地、機器和其它生產資料歸公社所有,農民個人隻能占有少量個人財產,生產勞動和收益由集體分配。


    曾經說好的分土地,當家做主,現在變成了集體化的全民做主,自己做主人,口號雖然叫的挺響亮,但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尤其是到過年的時候,吃頓餃子難上加難。


    到手裏的才是自己的,喊著響亮口號,結果都變成了集體了,底下都有一些怨聲,這也為後來的大鍋飯埋下了誘發的基礎。


    如今,以前一個農村娃嫁到城裏,直接變成了一個城市人,引得整個娘家在當地頭都抬的高高,就怕別人認不出他們。


    秦懷茹迴到娘家絕口不提前兩年的苦日子,隻把喜的一麵展現出來,引得周邊所有的未嫁姑娘們一陣歡喜,都想嫁城裏人。


    也不知道會滋生出幾個負心漢!


    至於聾老太太,是特殊人群,被當地的街道辦特殊照顧。


    平時在四合院也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做自己的“宅女”!


    何雨柱基本上碰不到這位老太太,一個中院,一個後院,再加上後院的這位老太太是個小腳,平時走路都不方便,哪能見著?


    到時在前院經常碰見閻解成、閻解放,這倆小孩兒比何雨柱小幾歲,平時見麵也就是打個招唿,尤其是何雨柱上班之後,閻解成打招唿的頻率更多了,說話的時候也是為了工作的事情上問問,最近他就要工作了,正找著,也不知道有沒有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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