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顧應洲說到有重大發現,而且可能對人類學有重大影響,台下的聽眾卻是又開始議論,有人小聲嘀咕:“什麽重大發現,怎麽扯到人類學上了?”


    而在此時,顧應洲則是停下來,又喝了口水,見台下議論聲上了,才繼續說道:


    “有人可能已經知道,我們在那片空間裏,發現了有史以來從未發現的一種生物,大家請看圖片。”顧應洲再次調出一張圖片,正是被關在鐵籠裏的水猴子。那水猴長著綠頭發,綠胡須外,身體上也有零星的綠毛,麵部嘴巴不像猴子似的前伸,而是比人略微前延,比成年人略矮,與人一樣,腿部直立,麵部無毛,就像是人們曾經看過的毛孩成年時的形象,當然成年毛孩都穿著衣服,而這隻水猴子卻身無寸縷。赤裸裸地站在鐵籠子裏。


    顧應洲指著屏幕說道:“這種生物,想來大家都或多或少聽說過,但自人類有史以來,卻從未見過實物,這就是傳說中的水鬼,我們暫時定名為水猴。它將對人類學的研究有重大意義。好了,我的介紹結束了。”


    顧應洲在介紹完後,轉頭看向主持人。主持人立刻說道:“下麵進入提問環節,有問題的記者可以提問。


    下麵眾多記者都舉起了手,顯然有許多問題要問。第一個提問的是一位國內大報的記者,隻聽那人提問道:


    ”我想請問發言人,你說的這水猴,為什麽你判斷將對人類學的研究產生重大意義?“


    顧應洲道:”首先,我們知道,水猴是一種水生動物,它的形體與我們人類十分接近,當然它們身上有毛,我們人類身上沒有毛,但是人類身上有汗毛,隻是沒有它們那麽長而已,這是我說的第一點,第二點,它們的數量很少,但是能夠在這裏存活,當然與這裏的特殊地形,氣候條件有關,我所強調的是,它們肯定也有同伴,那它們的同伴哪裏去了?我們可以大膽猜測,它們的同伴們上岸了,它們可能成為了我們人類的祖先,當然目前還僅是猜測,請不要下結論。所以我才說,它們的發現,將是人類學的一項重大發現,經過研究甚至可能顛覆我們以往的認知,也未必可知。謝謝!”


    第二個提問的是一個小日子的記者:“請問發言人,我的問題是,你們的判斷依據是什麽?如果說人類是水猴變來的,那將對進化論造成重大打擊,所以在此我們想聽下你們的判斷依據?\"


    顧應洲早有料到會有這樣問題的提出,所以胸有成竹地道:


    ”關於人從水生動物,或是從海洋中來,早有天才的猜測,我可以在此重複下他們的觀點。第一、人類的生理特征與水生哺乳動物更為相似,如鯨魚、海豹等,而且他們開始時並不是水生動物,後來地球氣候的變遷,它們才去了水裏。而且它們與人類一樣,都有光滑的皮膚,和皮下脂肪,這是陸地動物所不具備的;第二、人類的眼淚和這些海洋哺乳動物的眼淚都是鹹的;第三、人類的嬰兒出生時,似乎更喜歡水,為此,大俄曾有一段時間,號召女性在生產時,將嬰兒生在水裏,這樣的嬰兒更健康,智力發育的更好。當然還有其他一些觀點,為了節省時間,我不在這裏一一列舉。謝謝!”


    接下來提問的是名來自棒子國的記者:“發言人你好,我的問題是,關於水鬼的報道近年來也有很多,你怎麽看世界各地關於水鬼的報道?”


    顧應洲侃侃而談,隻聽他說道:“你所說的報道我也看到過,而且我們科學院古生物研究所曾派專人調查過,那不過是水獺而已,當然,還有種生物,常被人當做水鬼,那就是樹懶,這家夥在陸上幾乎不能生活,行動遲緩,常年生活在樹上。但是它卻是水中健將,水性非常好,常會被人誤認為是水鬼。”


    第四個提問的是一位來自漂亮國的記者:“你好發言人,我的問題是,你們研究所可否開放給國外的研究人員進行合作研究?”


    顧應洲道:“據我所知,暫時不會,但以後肯定會有合作的機會。”


    第五位是個國內記者:“發言人你好,我的問題是,遇難者的屍體為什麽都在遊艇上,卻沒有隨地下水流到紅湖?另外,你說的那處封閉空間,在哪裏,我們平常人可以去嗎?”


    顧應洲暗想,這記者的問題可不能深入說,還是往水猴子方向引。於是說道:“在事故發生時,我們並不在現場,沒有實際證據,但是我們合理推測,是這些水猴將遇難者屍體的從水裏撈上來,因為它們把人當做是同類,不僅如此,它們也沒有把這些屍體當做食物,我們知道,在動物界,很少有動物把同類當食物。至於你問到的關於封閉空間的事,我們平常人當然不可以,如果從水底進入,肯定不行,但是從外麵打一洞即可進入,我可以負責任地告訴大家,那片空間的準確位置,那片封閉空間,就在湖邊的草帽山裏。謝謝!”


    當聽到那片封閉空間就在草帽山裏,下麵一下子就炸了營,在當代商業社會,大多數人並不關心人是怎麽來的,最關心的是怎麽活的更好,在好奇心的驅使下,許多人都希望一探究竟,而一些人則更關心的是利益。基中一個穿工作裝的年輕女人頻頻舉手,大概是主持人認識,意外地將話筒交給她,隻聽那工作裝女性說道:


    ”你好,發言人,我想問下,那處封閉空間,可否開發成旅遊景點?謝謝!“


    顧應洲笑道:“我本科學的地質專業,以專業的眼光看,那裏的岩石結構很穩定,當然可以開發成為新的旅遊景點,但這需要地方政府等有關部門的批準,我們調查組並不負責此事。謝謝!”


    迴答完後,顧應洲轉身看向主持人,示意可以結束關於事故原因的通報了。主持人起身道:“現在關於事故的原因等方麵就進行到這裏,下麵的環節是有關是這次事故如何處理方麵的問題,下麵有請政府發言人宣布此次事故的處理結果。”


    顧應洲則是身子後撤了下,靜靜等待新聞發布會結束。


    在顧應洲進入發言席上開始,在旅遊區賓館的翦若溪四人,便目不轉睛地盯著電視,當顧應洲結束自己的發言後,莫大夫笑道:


    ”翦老,你這焦點轉移的很妙啊,成功將媒體的焦點轉移到水猴子的身上,避免了把焦點對準在事故原因上!”


    翦若溪笑道:“老莫,這你可錯了,我可不敢居功,點子是顧應洲想到的,我不過是稍微參與了下。這算是移花接木,或者叫圍魏救趙吧!”


    在彭湖旅遊區董事長辦公室,幾個旅遊區高層,正在觀看新聞發布會的直播,當聽到封閉空間在草帽山裏,“啪”的一聲拍了下桌子,說道:


    “好啊,好啊,真是天助我也,這迴因禍得福,反而發現了這麽一片空間,迴頭一定要向上級打報告,爭取早日立項。”


    當新聞發布會的主持人宣布結束後,顧應洲剛起起身準備離開,一個漂亮的女記者,跑到顧應洲前麵,問道:“發言人,請問你戀愛了嗎?你結婚了嗎?”


    顧應洲隻好停下剛要邁出的腳步,說道:“記者朋友,你問的是很私人的問題,我可以不迴答,不過我倒是可以滿足你的好奇心,我戀愛了,而且很快就結婚了,謝謝!”說完,緊走幾步,趕緊跑開了,生怕再問出什麽其它問題。暗想,這記者肯定是哪個小報的吧,太不講武德的。


    在江南省某鄉村的一家農戶中,令湖月一家和雲青青、顧千岩夫婦正在觀看新聞發布會,令湖月問媽媽道:


    “媽,你看我們家顧應洲行嗎,表現如何?”


    令湖月的媽媽道:“那還用說,你看他大個子,人長得帥氣,一看就是我們令家人。”


    旁邊的雲青青不滿地迴應道:“湖月媽媽,我們這顧應洲可不是上門女婿,他什麽時候成你家人啊!”


    令湖月媽媽不好意思道:“那個,親家阿姨,你可別誤會,我什麽時候說姑爺是上門女婿了,一個姑爺半拉兒,說是我們家的也不為過吧!”


    顧千岩一聽,兩人話裏都含著機鋒,這可不是好現象,忙解圍道:“別叫真了,隨便的一句話,哪有那麽多想法在裏邊,隻要顧應洲是我們兩家的人,就行了,以後他們結婚了,我們都是一家人了!”


    臨安,溫玄素家裏,正在客廳裏看電視的溫玄素媽媽,不停地換著台,沒找到什麽好節目,突然換台時發現一個熟悉的身影,忙把台換迴來,定睛一看,這不是顧應洲還能是誰,正是現場直播的新聞發布會。溫媽媽把張媽和溫玄素喊來,一起看新聞發布會,心中的興奮之情溢於言表。張媽道:


    “你看姑爺,不僅人長得帥氣,而且說話有理有據,聲音真好聽!”


    邊上的溫玄素不滿地道:“張媽,你別一口一個姑爺的,他可不是咱家姑爺,我也從未有過結婚的念頭,他人確實很好,可他不是我的菜,以後不許叫姑爺了。”


    一席話,把溫媽媽和保姆張媽聽得一怔一怔的,怎麽迴事,兩人看著像是一對啊,怎麽鬧意見了,沒聽說啊。溫媽媽忍不住說道:


    “男大當婚,女大當嫁,你都快三十了,不找對象,你想氣死媽媽呀,這顧應洲有什麽不好,看看你家,論長相,論才學,也不比你差,怎麽就不能成為咱家姑爺了?”


    溫玄素生氣道:“媽,你別亂點鴛鴦譜了,我從未想搞對象結婚,我有自己的事業,事業未成,何以家為!”


    正在這時,電視上播放的卻是顧應洲迴答女記者的畫麵,聽到顧應洲說,有對象了,而且快結婚了時,兩個老女人頓時傻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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