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還是有點暈,腦子轉不太動。


    芙蕖閉上眼睛緩了緩,還是不太行……


    芙蕖拉著他的腰帶,“解藥呢?頭暈。”


    她的動作讓逾白從怎麽弄傻承墨的思緒裏抽離出來。


    這是他新研製的迷藥,能瞬間讓人昏迷,醒來後短時間內神智也不會很清楚。


    但是對身體無害。


    腰有點癢,逾白把臉湊得離芙蕖很近,扯著嘴,“我嘴裏。”


    芙蕖把手從他腰帶上收迴來,捏著逾白的臉。


    雖然她現在腦子不算清楚,可總感覺逾白是在騙她,他好像壞得很。


    逾白薄唇緊閉,怎麽捏他的臉,某人都沒張嘴。


    芙蕖的耐心逐漸薄弱,揚起頭湊上去親他。


    逾白瞬間鳳眼圓瞪,心髒跳動都慢了幾拍,耳朵也變紅。


    他卸去力,一手扶著芙蕖的後腦勺,一手攬著她的腰肢。


    逾白又翻過身讓芙蕖趴在他身上。


    但其他的他卻不再動,由著芙蕖來。


    他感覺到了,芙蕖在翻找,在尋覓……


    即使這是趁人之危又如何?芙蕖在意識不清醒時都不願意答應他的要求,如今卻……能得到那就是他的。


    不必尋其緣由。


    不知道過了多久,芙蕖嘴都酸了……


    累人,臭長蟲親親都不主動,她一口咬在逾白的下巴上。


    “解藥。”親都親了,還不給。


    逾白就像感覺不到疼一樣,哼都不哼一聲。


    不知道他從哪兒摸出來一顆藥丸子,拿著從芙蕖微微紅腫的唇裏喂進去。


    他禁錮著芙蕖的腰身,讓她動彈不得,在芙蕖耳邊道:“我們已經有肌膚之親了,我明日便去和義父提親。”


    “嗯?”芙蕖以為自己沒聽清楚。


    “你主動親我的。”


    “親一下而已,你……”想得太美了吧。


    還沒計較臭長蟲給她下藥呢,又擺她一道。


    “親一下而已?聖女大人是覺得這不算肌膚之親嗎?”逾白直勾勾看著芙蕖紅潤飽滿的唇。


    “叫我芙蕖,叫什麽聖女、聖女大人,不好聽。”芙蕖不喜歡他這樣叫她。


    逾白眼裏多了欣喜,他把芙蕖的腦袋壓在他頸窩上,呢喃道:“芙蕖,芙蕖,你終於願意讓我再次叫你的名字了。”


    芙蕖看著眼前墜著羽毛耳環卻發紅的耳朵,把自己微涼的臉頰貼上去。


    “我什麽時候不讓你叫我的名字了?”名字難道不是用來叫的嗎?


    逾白感受著耳邊的觸感,真是親近呢,早知如此他早就把芙蕖給擼過來了。


    “他幾月之前失蹤後,你就不許我在叫你名字了。”


    有這事兒嗎?芙蕖仔細迴憶著。


    好像是,幾月之前原主相思成疾,加之逾白確實和承墨長得有些像,逾白叫她名字比任何人都繾綣癡迷,原主忍不住把他當做承墨。


    卻又不想讓逾白代替承墨,不許他再叫她的名字。


    “那現在讓你叫了。”


    “芙蕖、芙蕖、芙蕖……”逾白摁著芙蕖的腦袋在她耳邊叫個不停。


    眼皮又開始沉重了,芙蕖把手環在他脖子上昏睡過去。


    芙蕖一動不動了,而且她的唿吸很平穩。


    吃了解藥還是需要昏睡一會兒還能將迷藥的藥效徹底散去。


    逾白摟著身上的人也不知道在想什麽。


    過了好一會兒,他起身找了一件披風裹著芙蕖就抱著人離開了祭司殿。


    逾白把人安置在芙蕖的床上,讓連翹幫她擦擦臉,又轉身離開了。


    連翹一邊幫芙蕖擦手,一邊莫名其妙。


    不應該啊,前幾次逾白祭司把人抱迴來,都讓她們下去的,說不用她們伺候。


    她不放心還在外麵守著,怕逾白祭司有什麽越矩的。


    有時間聖女大人醒了也沒說什麽,她也就放心了一些。


    怎麽今天把人送迴來就這麽快走了呢?


    真奇怪。


    殷征還在書房裏處理族內的事務,門口響起聲音。


    “義父,我有事找您。”逾白正色道。


    難得啊,今日逾白竟然主動登門了。


    “進來吧。”


    開門聲響起,殷征看向桌前的逾白,“可是祭司殿那邊有什麽事兒?”殷征以為是有什麽關乎族人的大事兒找他。


    “義父,我想向您求娶芙蕖。”逾白誠懇道。


    殷征一怔,立馬抬眼,“你說什麽?”


    “我想求娶芙蕖。”逾白重複一遍。


    殷征的好臉色都收斂了。


    他當然知道逾白心悅芙蕖,沒幾個人不知道的。


    可芙蕖應該是是喜歡承墨才對。


    可承墨又隻把芙蕖當妹妹看,而且昨天還帶了一個姑娘迴來。


    他看承墨那態度,那位柳姑娘在承墨心裏怕也不隻是一個救命恩人而已。


    剪不斷,理還亂。


    他自然不會去幹涉女兒喜歡誰。


    可要說把女兒嫁出去,他還沒做好這個準備。


    而且最重要的是得女兒願意啊。


    芙蕖她娘早早離逝,就給他留下芙蕖這一個小丫頭。


    他生怕她受了委屈,這些年也什麽都依著她。


    再著承墨和逾白也寵著她,這些年要什麽有什麽。


    芙蕖這些年唯一的不如意可能就在承墨身上。


    ……


    “逾白,你也是看著芙蕖長大的,那丫頭的性子你知道,任性得很,她不願意的事情,誰都勉強不得。”


    “這件事主要還是得看芙蕖的意思。”殷征都不知道芙蕖的意思,怎可能就胡亂答應呢。


    “義父,芙蕖會願意的。”逾白煞有其事道。


    殷征欲言又止,他怎麽覺得芙蕖不可能這麽容易答應呢。


    他從來沒見過逾白這麽自信的時候。


    “不如你和芙蕖一起來我麵前說,若是你倆兩情相悅,我自然不會有什麽多話說。”


    要他說苗疆這些小夥子裏,最出色的還是得承墨和逾白,還是他有眼光啊,二十年前收養兩個還在流鼻涕的小毛頭,如今都長得這麽好了。


    若是芙蕖非得嫁人的話,他也是比較看好承墨和逾白的。


    人品嘛,他看著勉強都還行。


    相貌也都可以。


    武功、蠱術這些也都相當。


    承墨性子溫和與人為善,待人接物都不錯。


    逾白嘛,人是悶一點,但他看是個有些城府,有內秀的人,對他很禮貌,對芙蕖也是沒得話說。


    “好,義父,我會求得芙蕖的同意的。”逾白頷首應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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