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一天下來大家都很累了,一會兒吃完飯早點休息,明天出去踩踩點。”


    伍三勝看著桌子上已經被風卷殘雲的吃的就剩下盤子和骨頭渣子了,起身和老板娘又要了幾個菜。


    伍邪看著背對著他們的三叔,衝著磐諮噓聲,輕手拿起白酒瓶對著自己的牛奶,然後做完自己的小動作後又輕輕放迴了白酒瓶。


    等伍三勝迴來的時候,這餐桌上好像有什麽不一樣了,不過並沒有多想,隻當是今日發生的事情太過於驚詫了。


    吃完飯後,花瑜張祈靈三人打著電筒迴了村長家裏,伍三勝和磐諮就著招待所的昏暗燈光研究著一張圖紙。


    此時的招待所有些安靜,除了偶爾能聽到外麵的風聲外,隻有伍三勝和磐諮討論的聲音。


    \"這個地方看起來很奇怪啊,為什麽會想到在這裏修建這麽大一座的墓穴呢?\"伍三勝指著圖紙上的一處問道。


    \"三爺,您都不知道,我這就隻會賣賣力氣的哪裏能想得出來呢!\"磐諮迴答道。


    \"不管怎麽樣,明天我們得小心一些,這估計明天不會比今天輕鬆多少,到時候提著點醒。\"伍三勝說。


    \"嗯,我知道。\"磐諮點點頭,表示同意。


    兩人繼續討論著圖紙,試圖找出更多的線索。


    第二天一早,伍三勝天剛蒙蒙亮就來敲伍邪的房門。


    “篤篤篤……”敲門聲清脆而有節奏,但屋內卻沒有任何迴應。伍邪昨晚睡得很晚,此時正沉浸在夢鄉之中,根本沒有聽到敲門聲。他翻了個身,用被子捂住耳朵,試圖繼續沉睡。


    伍三勝皺起眉頭,加大了敲門的力度,敲門聲變得急促起來:“篤篤篤!篤篤篤!”然而,屋內依然一片寂靜。伍三勝有些惱火,開始用力地踹門,發出“砰砰砰”的巨響,仿佛要將整個房子都震塌一般。


    終於,屋內傳來一陣拖遝的腳步聲,緊接著是鎖舌轉動的聲音。伍邪一臉困倦地打開了門,穿著白色汗衫和大褲頭,拖著拖鞋,眼睛半睜半閉,嘴裏還不停地打著哈欠。


    伍三勝也沒有想到伍邪會突然打開房門,剛剛還在敲門和踢門的腳和手,根本沒來得及收迴來。


    伍三勝隻能看著他的拳頭“梆”的一聲,狠狠地砸在了伍邪的額頭上,疼得伍邪呲牙咧嘴。


    伍三勝也是疼的直甩手,兩人同時開口,“三叔你幹嘛!這大清早的就來敲門!”


    “要死啊!這都幾點了還不起來?你當時來旅遊的嘛?”


    伍三勝看著伍邪額頭上那已經起了一個大包的額頭,留下句“就等你一個人了,快去洗漱過來吃飯。”


    伍邪看著似乎有些落荒而逃的三叔有些不明所以,撓了撓後腦勺,關上房門進了廁所準備洗漱。


    擠好牙膏準備刷牙的伍邪,一抬頭就看見對麵鏡子中的自己的額頭上,多了一個紅彤彤的,鼓得老高的大包,瞬間怒從心起“三叔!!!!”


    伍邪迅速洗漱好換好衣服,怒氣衝衝的直朝著用餐的地方而去。


    隨著一聲滿含怒意的“三叔!”


    眾人迴頭看去,頭頂大紅包的伍邪直奔著伍三勝而去。


    伍三勝氣定神閑的坐在那裏,喝著粥夾著鹹菜。


    “還不快吃!再慢一點兒,我們就自己出發了,你就給我安安分分呆在這招待所了。繼續你那吃了睡睡了吃的生活。”


    伍三勝指著磐諮旁邊的空位,吃飯間隙看了一眼伍邪。


    伍邪為了繼續跟著他三叔,隻能默默的忍下怒火,坐了下來,將手裏頭的油條當成他三叔,惡狠狠的撕咬著。


    吃飯的過程中,伍三勝還不忘和老板娘打聽,“老板娘,你知不知道這附近有哪裏風景比較好的?”


    老板娘思索了一番,“我們這兒風景哪裏好還真說不出來,不過出了村口往西南方向去有個人頭坑。之前那個文物局的人來了說是有個什麽諸侯王的墓穴在那兒。”


    伍三勝和磐諮對視一眼,“你們這兒還有諸侯王的墓穴呐!那你們是不是就是傳說中的那個什麽守墓人啊!不是都說那種諸侯王的墓穴都會安排人看守嘛!”


    老板娘聽了伍三勝的話,嗤笑了一聲,“你這說的,我們這個村子搬來這兒都不知道有沒有那諸侯王的墓的一半年紀呢!還什麽守墓人。”她臉上滿是不屑,似乎覺得伍三勝的想法很荒謬。


    伍三勝這時也是來了興趣,他皺起眉頭,好奇地問道:“那你們怎麽知道這兒有個諸侯王的墓啊!這總不能是你們村裏的獵人,上山打獵的時候發現的吧!”他想象著一群獵人在山中偶然發現古墓的情景,但又覺得這種情況不太可能。


    老板娘搖了搖頭,然後拎著壺茶水走了過來,坐在伍三勝身邊,繼續說道:“嗨!啥打獵發現的呀,這還是有次山裏頭下了場暴雨,然後山上發生了山石坍塌,然後塌出來了個坑。那個坑哦,全是人頭,沒有身子。”她一邊說著,一邊比劃著那個坑的大小和形狀,讓伍三勝能夠更直觀地理解。


    伍三勝驚訝得張大了嘴巴,“竟然還有這樣的事情?那這些人頭是怎麽迴事?難道是古代的祭祀品嗎?”他心中充滿了疑惑和恐懼,不禁對這個小村莊的曆史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老板娘點點頭,“就是啊,而且是整整一百個,多一個沒有少一個也沒有。你說這多嚇人啊!而且當時天還沉著,這給我們村不少人嚇著了。”她迴憶起當時的場景,眼中閃過一絲恐懼。


    伍三勝思考片刻後,又問:“那這文物局是啥時候來的?又是誰想到要喊人來看的?”他想了解更多關於這個事件的後續發展,以及相關部門的介入情況。


    畢竟,這可關乎著他們接下來的計劃,要是有人駐守在那裏,那他們隻得打道迴府。若是沒有人,那他們就能在不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下,進入那裏。


    老板娘像是沒有看到伍三勝臉上的表情,她喝了一口茶後,繼續說道:“至於這個電話究竟是誰先打過去的,還真不清楚呢。不過啊,由於坍塌的地方有些不對勁,那些人來過後並沒有發現任何異常,隻是在距離不遠的地方,挖出了許多青銅器皿。然而,當他們繼續向下挖掘時,卻再也找不到其他有價值的物品了。於是,那些文物局的人便收拾好東西離開了。”


    老板娘似乎突然想到了什麽,語氣中帶著一絲憤恨地說道:“那群所謂的文化人真是讓人無語,嘴裏說著一套,心裏想著另一套。他們答應給我們修路,但隻修到一半,然後就把東西帶走了,留下另一半路不管不顧,讓我們自己去處理。”


    花瑜張祈靈正喝著粥,聽到這裏的時候,他放下勺子,看著老板娘說道:“老板娘,你給個你們村長的電話。到時候,我讓人來給你們把這剩下的一半路修好,還有這村裏的房子和電源問題。”


    花瑜張祈靈三人走迴村長家裏的時候,發現這村子裏住的都是些上了年紀的老人和小孩,偶爾有一兩個中年人和中年婦女。


    村子裏的土路上磕磕絆絆的,偶爾路邊還有那些土磚泥瓦蓋的房子,而且那牆體上已經有了不少的裂縫。這些房子看起來年代久遠,仿佛隨時都可能倒塌。


    花瑜看著眼前的景象,心中不禁湧起一股酸楚。這個村莊雖然寧靜祥和,但卻顯得有些破敗不堪。他決定要幫助這些村民改善生活條件,讓他們過上更好的日子。


    當他們走到村長家門口時,正好遇到了村長。村長熱情地邀請他們進屋,並告訴他們自己已經安排好了住宿。花瑜表示感謝後,便跟著村長走進了屋裏。


    老板娘聽到花瑜說的話那是眼睛一亮,“真的啊!我這就去找村長過來。”


    花瑜抬手壓了壓,“不著急,我們這是過來采風的,我們一會兒得去趟山上,你幫我們找個向導,也不用一直跟著我們,就是帶我們去那個你說的什麽坑哪裏。”


    老板娘一拍大腿,“嗨,這要什麽向導啊!我兒子就知道路,一會兒讓他帶你們過去。”


    老板娘起身去找她兒子,在她兒子耳朵邊嘀嘀咕咕了一會兒。


    花瑜看著還在那裏慢條斯理吃著早飯的伍邪,一臉的不耐煩:“我說,伍家小三爺,你是什麽大家閨秀嗎?吃飯這麽慢,你再慢點兒,我們可就不等你了。”


    伍邪這是才發現,這餐桌上就隻剩下他一個人沒有吃好了,其他人都已經吃好了在聊天等他了。


    伍邪臉一紅,頭低的都快進那粥碗裏了。他小聲嘟囔道:“我又不是故意吃得這麽慢的……”


    花瑜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地說:“行了,趕緊吃吧,別耽誤時間了。”說完,他便站起身來,準備離開。


    伍邪抬頭看了一眼花瑜,然後迅速低下頭,繼續吃他的早飯。他心裏暗自想道:這個小少爺真是越來越不客氣了,竟然敢這樣對他說話。不過,他也知道自己確實吃得太慢了,所以也不好反駁什麽。


    花瑜自然也是聽見了伍邪心裏在想些什麽,輕哼了一聲,抬腳就朝著門外走去,張祈靈和張大海也是跟著一塊兒走了出去。


    伍三勝看了看被人說了還在慢悠悠的吃些早飯的伍邪,咬著腮幫子,皮笑肉不笑的看著伍邪,“你是真的厲害!你自個兒在這兒吃吧!我們可不等你了。”說完,伍三勝也站起身來背著包朝著外頭走去。


    磐諮看了看已經走到門口的三爺,又看了看楞在那兒的伍邪,“小三爺,別吃了快走吧!一會兒路上吃點壓縮餅幹吧!”


    伍邪隻能放下手裏的碗筷,不情不願的跟著一塊兒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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