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雅笑道：“時間這個東西，會用的話能無限延長。不過我也不是時間專家，還在學習的路上。要麽給你們說一下，記錄問題是上課一邊聽課一邊根據老師的內容記錄，畢竟沒有老師課題提點，是不會有對應問題的。記錄好問題之後課間能將這些問題補充好答案，之後也是課間時間查找資料。晚上或者早上抽半個小時到一個小時去找老師校正，記得提前預約，不然老師不在辦公室會白跑。一次不要準備太多問題，因為老師幫忙校正的時候會產生更多的問題，那些產生的問題就當時解決，不然問題會滾雪球一樣，越滾越多，最後會覺得學習疲憊、累人。”
鬆鬆聳搭著肩膀，“現在聽著你說我已經很疲憊了，阿雅。”
素雅：“哪有那麽多問題，我上課隻想著老師不要提出太多問題，不然我迴答不上來。”
葉栢：“是啊，我可害怕老師提問，哪裏還能自己找問題。”
阿雅想起自己小時候也害怕老師提問，就怕自己迴答不上來被同學笑，被老師說。但是三年級的時候她遇到一個特別好的數學老師，她大膽的鼓勵學生提問，迴答對了她就給一朵小紅花，迴答錯誤她說說：“哎呀，阿雅你真棒，這節課都第五次舉手迴答問題了呢。作為勇敢的小精靈，老師給你一朵小黃花！”
那時阿雅會覺得自己特別勇敢，仿佛小精靈裏麵的英雄。
可是別的老師迴答錯問題老師會說自己，特別是簡單問題迴答錯誤。她就哭著去找數學老師說她不是勇敢的小精靈，被老師罵了。
數學老師說：“阿雅寶貝，童話故事裏的英雄是不是要經曆千難萬險才能成為英雄？迴答問題也是，迴答錯誤了就會被老師說，因為老師在質疑你，你不能成為英雄，那你要證明給老師看，你就是英雄！這次迴答不對，下次一定對，下次遇到新問題也不會再錯，老師肯定認為你是勇敢的小精靈。”
犯錯被說，天經地義，哪有犯錯不被說的。但是犯錯之後還有勇氣不斷的站起來，不斷改進，直到再也不會錯！
現在想想，阿雅還會滿臉羞紅，太幼稚了，但是也太溫暖了！
一時的陽光將會照耀她未來一輩子。
阿雅將這個小故事說給學長、學姐聽，他們也好感動。
“那個數學老師真好。”
阿雅說：“嗯呐，隻是可惜，後來她調走了。”
素雅：“有緣會見的。”
“嗯。”
來到小廚房，武老師已經過來。
四個學生圍攏聽老師說今天交流阿雅提出的問題，三個學長、學姐沒去，因此武立軒又重複了一遍話題，然後開始說關於自己特點的培養以及阿雅提出的是否堅守問題。
“每個配方師都要有自己的特點，隻有特長不會被別人取代，不然都不長久。如今配方已經能流水線生產，大量的預製配方上架，為什麽配方師還是很稀缺，甚至偏遠地區沒有一個超過五級的配方師？就是因為配方師具有不可代替的特點。”
“配方師學成很容易，隻要會刀工、會材料分辨、會製作配方就好，配方師學成功是很難的，其中一個難點便是找到自己的特長。老師擅長細節處理、藍蘭老師擅長擺盤、秦憐老師擅長理論設計等等，都是一種特長。隻有修得一技之長才能往上走，但是也不能讓這個特長限製了發展。比如擅長鎖香的配方師，可以每道配方都鎖香，但是不能不會製作補鎖香的配方。老師細節處理的很好，特殊時刻，比如道具不齊全，條件不允許，時間不允許。老師也不會執著與處理細節。”
隨後武立軒根據自己的觀察和教學，給四個學生提了他覺得他們擅長的地方，讓他們往下麵練習。
葉栢擅長設計、刀工，其他地方有些欠缺，那就往這兩個方向走走。
鬆鬆擅長刀工和材料處理，素雅擅長擺盤和材料處理。
“阿雅你的主動性很強，自我辨識能力也高，我對你隻有一點建議，不要操之過急。學習要腳踏實地，才能築起萬丈高樓。隻要你有能力，就可以盡情的去學習，如果有不會的地方來問老師，老師盡可能的解答，或者我們一起學習。但是不能忘乎自我，一切的前提是你開心就好。”
對其他三位學生他倒是能說努力學習，對阿雅說不出來。不僅因為她是一個小精靈，更因為這個孩子比任何人都努力。
“好的，老師。”
轉身之際武立軒又道：“阿雅，你之前提出的問題是個需要考慮一輩子的問題，每個人的答案都不一樣，一時間理解不了也不要糾結，到時間後你自然會明白的。”
“嗯。”
《藝術的細節表達》中說：
‘偶爾遇到一個特別想表達清楚的東西，但是想不起來它的細節。這成為困擾半生的遺憾，誰知耋耄之年，突然看見荷塘上亂飛的蜻蜓，那天還不巧的下了一場太陽雨。陽光下荷葉晃悠的像風中的仙子，沒有花香，因為隔著窗。’
‘那抹即將成為遺憾的東西就那樣悄無聲息的有了細節，真是奇妙無比。所以，來到瓶頸的時候，不要著急，隻需要找一扇窗，一處荷塘，靜靜坐上半個上午，大概就能解開困擾半生的藝術問題。’
阿雅拿著刀，內心有了安寧。
下刀的時候，使之如臂，能看見薄薄的香蕉樹芯，那麽均勻、透明，薄如蟬翼。
進步有時候就是這麽突然，練習幾個月，卻在一瞬間發現自己進步了很多。那種感覺好感動，感動的眼睛裏都是霧氣。
這天晚上，阿雅隻切了三根香蕉樹芯。可三位學長、學姐看見她的成果的時候有點目瞪口呆。武立軒欣慰的說：“這算入門了，明天開始給你換成橡木。”
葉栢問：“老師，為什麽還要練習橡木？香蕉樹阿雅切的已經很完美了。”
武立軒：“香蕉樹隻是激發能量和練習手穩、手感的，橡木練習握刀的力度還有手力。”
鬆鬆：“啊~還要練習力度的嗎？”
武立軒輕輕敲他腦袋一下，“自然，那麽多水果，各個不一樣，用的力度自然不一樣。切厚薄使用的力度也不一樣，不練習是不知道自己手感的。”
鬆鬆捂著腦袋委屈，老師是真的高興，平日裏風度翩翩可不會動手，如今都激動的動手了。
素雅笑眯眯的說：“也輪不到你哀歎，你連香蕉樹芯老師都沒讓練習。”
武立軒說：“因為你們自小練習的刀工，經年累月早就有手感，不需要這種速成的辦法。但是也不能落下刀工練習，我不希望有一天我會讓你們做切木頭的訓練。”
“是，老師！”
武立軒搖搖頭笑笑，“今天到這裏，大家迴去休息吧。”
阿雅將操作台收拾幹淨，告別大家。
出來看見晶紫和菲菲，她驚喜的問：“你們兩個怎麽來接我了？”
菲菲悄咪咪的說：“明天我的隊伍沒有比賽，學長特訓去了，我能休息一天。你也隻有下午第三場比賽，所以來找你們兩個出去逛夜市，明天偷懶睡懶覺，行不行？”
阿雅還沒逛過夜市呢，有點好奇！
“明天有課。”
晶紫：“菲菲，看吧，我就說阿雅有顧慮的。”
菲菲過去拉住阿雅的胳膊，“可是我好幾天沒跟你們兩個一起了，每天都訓練訓練，我剛剛訓練才結束，心裏壓力好大哦。”
阿雅被菲菲假模假樣的逗笑不行，“好吧，舍命陪君子，隻有這一次哈。”
晶紫笑道：“哪裏要你的命，隻要你的人。走吧，今天晚上吃不撐不迴來！”
阿雅好奇的問：“啊？吃東西的嗎？”
菲菲：“對啊，夜市肯定是吃東西啊。阿雅是不是沒去過夜市？”
阿雅真沒去過。
晶紫拆台道：“菲菲，你不要說的像你去過一樣。”
菲菲臉紅。
坐上晶紫的大紅飛行器，一路開過去。
夜市距離學校有一段距離，開了半個小時。
這裏是一個大廣場，一路路的小攤子，這頭到那頭。街上什麽都有賣，花樣特別多，跟阿雅家鄉的趕集一樣。大部分人將東西拿出來擺著攤子賣。
阿雅以為精靈都是作息非常合乎規律的，畢竟爸爸媽媽自小這樣教導她，學校老師也要求學生培養良好的作息，誰知還有大晚上出來擺攤、逛街的。
抬頭，門口掛著開門時間，從39點到48點，整整九個小時，剛好卡在睡覺的上半程。
“這個夜市真有意思，開門這麽久。”
晶紫說：“也不是很久，商家39點來，到40點剛好擺好。47點他們就結束收攤了，其實隻有八個小時左右供遊客玩。”
阿雅想了想說：“挺好，剛好是工作時間八個小時。”
菲菲：“你們看，那個攤子上的東西，也太可愛了吧！”
兩人順著她的手看過去，一個玻璃的板子，下麵亮著燈，上麵放滿一盒盒可愛的小動物。
老板見人過來忙招唿道：“好不要來一杯啊？拿著一邊吃一邊逛，不讓嘴巴閑著。”
三人一人買了一杯拿著，阿雅買的是小兔子，上麵頂著一片草莓幹。下麵黑色的豆豆眼，兩撇草莓紅的胡子，長長的耳朵，可愛死。
晶紫：“我的是芒果味的，你們要不要嚐嚐？”
兩人嚐了一口，芒果味道很淡，裏麵全是糯麵包和酒菊花，甜甜的，特別奈咀嚼。
阿雅：“這個質感，能吃一整天。”
菲菲含糊不清的道：“嗯呢，我嘴巴被封住了。”
阿雅和晶紫吃一大口也學著菲菲說話，菲菲瞪兩人一眼，“不許學我。”
“就學就學！”
“信不信我打你哦~”
“哈哈哈......”
菲菲：“阿雅，你不能裝成熟的笑！”
晶紫：“要跟我們一路走起！”
阿雅：“好好，走吧。”
配方味道不算太好，勝在趣味十足。走著吃的東西，不需要太好的美味，隻要不難吃就行。阿雅很驚奇有這種能量低到離譜，純粹追求美味的配方。
後麵遇到更多，隻有美味沒有能量的東西。
吃了肚子會飽，能量卻不會溢出，太神奇了。
他們吃了水果串，味道奇奇怪怪的水果串。還有深水炸彈飲料，喝道嘴巴裏能快速氣泡，憋不住能噴出來。
但是這個不好吃，隻好玩。裏麵大部分是人工科技，對精靈不太友好。
但是隻是拿來玩沒什麽問題。
一杯不是很多，矜持的兩口喝，不矜持的一口喝。
晶紫和阿雅就一口喝，然後嘴巴被泡沫和炸嘴巴的感覺塞滿，最後沒憋住噴灑出來，互相噴了一身白色泡泡。
“哈哈哈，阿雅，你口水流到肚兜上了。”
阿雅：“這哪裏像口水，像慕斯才對。白當配方師了你。”
晶紫：“我不管，就這個說法好笑，菲菲，快點，輪到你了。”
菲菲看見兩人慘狀沒好意思一口喝，而是分兩口，最後吐到桶裏。
“好難喝。”
晶紫笑道：“也不是喝的，是玩的，小口喝遭罪吧，哈哈哈。”
阿雅擰開水遞給兩個人，“漱口吧，傻晶紫。”
接下來他們還吃了其他有意思的東西，阿雅再次對配方有了新認識，太有意思了！
玩了兩個小時迴去，兩人賴在阿雅這裏睡，第二天阿雅照舊起來。43點睡覺是她的作息睡眠時間，不影響第二天起來。
拿著鍛煉用的墊子來到陽台開始鍛煉，晶紫悄悄起來，跟著阿雅一起。
阿雅問：“菲菲沒起來？”
“沒有，讓她睡吧，他們隊伍訓練太嚴苛了，好不容易休息，讓她好好睡一覺。”
“嗯。”
確實嚴苛，阿雅覺得強度比她都高。
兩人去兼職，給菲菲留下紙條。
昨晚上阿雅嚐試了那麽多奇奇怪怪的配方，她在想能不能用到正常配方中來，說不定很有意思。
今天寫了新的試吃方子給老板，下次阿雅有時間的時候準備。
“阿雅，你準備的這些是什麽配方？奇奇怪怪的。”
有不少材料都很少用。
阿雅說：“新配方試做，我昨晚上在夜市看見的，目前沒學，等我下去查找資料。”
老板笑道：“行，我們還在學習正經配方，你都開始看起偏方來了。”
阿雅不好意思的說：“看見了，好奇。”
早上去上課，下去的時候隻參加了第一節實踐課，第二場沒辦法。實踐課跟理論課不一樣，不能做到一半走人。
鬆鬆聳搭著肩膀，“現在聽著你說我已經很疲憊了，阿雅。”
素雅：“哪有那麽多問題，我上課隻想著老師不要提出太多問題，不然我迴答不上來。”
葉栢：“是啊，我可害怕老師提問，哪裏還能自己找問題。”
阿雅想起自己小時候也害怕老師提問，就怕自己迴答不上來被同學笑，被老師說。但是三年級的時候她遇到一個特別好的數學老師，她大膽的鼓勵學生提問，迴答對了她就給一朵小紅花，迴答錯誤她說說：“哎呀，阿雅你真棒，這節課都第五次舉手迴答問題了呢。作為勇敢的小精靈，老師給你一朵小黃花！”
那時阿雅會覺得自己特別勇敢，仿佛小精靈裏麵的英雄。
可是別的老師迴答錯問題老師會說自己，特別是簡單問題迴答錯誤。她就哭著去找數學老師說她不是勇敢的小精靈，被老師罵了。
數學老師說：“阿雅寶貝，童話故事裏的英雄是不是要經曆千難萬險才能成為英雄？迴答問題也是，迴答錯誤了就會被老師說，因為老師在質疑你，你不能成為英雄，那你要證明給老師看，你就是英雄！這次迴答不對，下次一定對，下次遇到新問題也不會再錯，老師肯定認為你是勇敢的小精靈。”
犯錯被說，天經地義，哪有犯錯不被說的。但是犯錯之後還有勇氣不斷的站起來，不斷改進，直到再也不會錯！
現在想想，阿雅還會滿臉羞紅，太幼稚了，但是也太溫暖了！
一時的陽光將會照耀她未來一輩子。
阿雅將這個小故事說給學長、學姐聽，他們也好感動。
“那個數學老師真好。”
阿雅說：“嗯呐，隻是可惜，後來她調走了。”
素雅：“有緣會見的。”
“嗯。”
來到小廚房，武老師已經過來。
四個學生圍攏聽老師說今天交流阿雅提出的問題，三個學長、學姐沒去，因此武立軒又重複了一遍話題，然後開始說關於自己特點的培養以及阿雅提出的是否堅守問題。
“每個配方師都要有自己的特點，隻有特長不會被別人取代，不然都不長久。如今配方已經能流水線生產，大量的預製配方上架，為什麽配方師還是很稀缺，甚至偏遠地區沒有一個超過五級的配方師？就是因為配方師具有不可代替的特點。”
“配方師學成很容易，隻要會刀工、會材料分辨、會製作配方就好，配方師學成功是很難的，其中一個難點便是找到自己的特長。老師擅長細節處理、藍蘭老師擅長擺盤、秦憐老師擅長理論設計等等，都是一種特長。隻有修得一技之長才能往上走，但是也不能讓這個特長限製了發展。比如擅長鎖香的配方師，可以每道配方都鎖香，但是不能不會製作補鎖香的配方。老師細節處理的很好，特殊時刻，比如道具不齊全，條件不允許，時間不允許。老師也不會執著與處理細節。”
隨後武立軒根據自己的觀察和教學，給四個學生提了他覺得他們擅長的地方，讓他們往下麵練習。
葉栢擅長設計、刀工，其他地方有些欠缺，那就往這兩個方向走走。
鬆鬆擅長刀工和材料處理，素雅擅長擺盤和材料處理。
“阿雅你的主動性很強，自我辨識能力也高，我對你隻有一點建議，不要操之過急。學習要腳踏實地，才能築起萬丈高樓。隻要你有能力，就可以盡情的去學習，如果有不會的地方來問老師，老師盡可能的解答，或者我們一起學習。但是不能忘乎自我，一切的前提是你開心就好。”
對其他三位學生他倒是能說努力學習，對阿雅說不出來。不僅因為她是一個小精靈，更因為這個孩子比任何人都努力。
“好的，老師。”
轉身之際武立軒又道：“阿雅，你之前提出的問題是個需要考慮一輩子的問題，每個人的答案都不一樣，一時間理解不了也不要糾結，到時間後你自然會明白的。”
“嗯。”
《藝術的細節表達》中說：
‘偶爾遇到一個特別想表達清楚的東西，但是想不起來它的細節。這成為困擾半生的遺憾，誰知耋耄之年，突然看見荷塘上亂飛的蜻蜓，那天還不巧的下了一場太陽雨。陽光下荷葉晃悠的像風中的仙子，沒有花香，因為隔著窗。’
‘那抹即將成為遺憾的東西就那樣悄無聲息的有了細節，真是奇妙無比。所以，來到瓶頸的時候，不要著急，隻需要找一扇窗，一處荷塘，靜靜坐上半個上午，大概就能解開困擾半生的藝術問題。’
阿雅拿著刀，內心有了安寧。
下刀的時候，使之如臂，能看見薄薄的香蕉樹芯，那麽均勻、透明，薄如蟬翼。
進步有時候就是這麽突然，練習幾個月，卻在一瞬間發現自己進步了很多。那種感覺好感動，感動的眼睛裏都是霧氣。
這天晚上，阿雅隻切了三根香蕉樹芯。可三位學長、學姐看見她的成果的時候有點目瞪口呆。武立軒欣慰的說：“這算入門了，明天開始給你換成橡木。”
葉栢問：“老師，為什麽還要練習橡木？香蕉樹阿雅切的已經很完美了。”
武立軒：“香蕉樹隻是激發能量和練習手穩、手感的，橡木練習握刀的力度還有手力。”
鬆鬆：“啊~還要練習力度的嗎？”
武立軒輕輕敲他腦袋一下，“自然，那麽多水果，各個不一樣，用的力度自然不一樣。切厚薄使用的力度也不一樣，不練習是不知道自己手感的。”
鬆鬆捂著腦袋委屈，老師是真的高興，平日裏風度翩翩可不會動手，如今都激動的動手了。
素雅笑眯眯的說：“也輪不到你哀歎，你連香蕉樹芯老師都沒讓練習。”
武立軒說：“因為你們自小練習的刀工，經年累月早就有手感，不需要這種速成的辦法。但是也不能落下刀工練習，我不希望有一天我會讓你們做切木頭的訓練。”
“是，老師！”
武立軒搖搖頭笑笑，“今天到這裏，大家迴去休息吧。”
阿雅將操作台收拾幹淨，告別大家。
出來看見晶紫和菲菲，她驚喜的問：“你們兩個怎麽來接我了？”
菲菲悄咪咪的說：“明天我的隊伍沒有比賽，學長特訓去了，我能休息一天。你也隻有下午第三場比賽，所以來找你們兩個出去逛夜市，明天偷懶睡懶覺，行不行？”
阿雅還沒逛過夜市呢，有點好奇！
“明天有課。”
晶紫：“菲菲，看吧，我就說阿雅有顧慮的。”
菲菲過去拉住阿雅的胳膊，“可是我好幾天沒跟你們兩個一起了，每天都訓練訓練，我剛剛訓練才結束，心裏壓力好大哦。”
阿雅被菲菲假模假樣的逗笑不行，“好吧，舍命陪君子，隻有這一次哈。”
晶紫笑道：“哪裏要你的命，隻要你的人。走吧，今天晚上吃不撐不迴來！”
阿雅好奇的問：“啊？吃東西的嗎？”
菲菲：“對啊，夜市肯定是吃東西啊。阿雅是不是沒去過夜市？”
阿雅真沒去過。
晶紫拆台道：“菲菲，你不要說的像你去過一樣。”
菲菲臉紅。
坐上晶紫的大紅飛行器，一路開過去。
夜市距離學校有一段距離，開了半個小時。
這裏是一個大廣場，一路路的小攤子，這頭到那頭。街上什麽都有賣，花樣特別多，跟阿雅家鄉的趕集一樣。大部分人將東西拿出來擺著攤子賣。
阿雅以為精靈都是作息非常合乎規律的，畢竟爸爸媽媽自小這樣教導她，學校老師也要求學生培養良好的作息，誰知還有大晚上出來擺攤、逛街的。
抬頭，門口掛著開門時間，從39點到48點，整整九個小時，剛好卡在睡覺的上半程。
“這個夜市真有意思，開門這麽久。”
晶紫說：“也不是很久，商家39點來，到40點剛好擺好。47點他們就結束收攤了，其實隻有八個小時左右供遊客玩。”
阿雅想了想說：“挺好，剛好是工作時間八個小時。”
菲菲：“你們看，那個攤子上的東西，也太可愛了吧！”
兩人順著她的手看過去，一個玻璃的板子，下麵亮著燈，上麵放滿一盒盒可愛的小動物。
老板見人過來忙招唿道：“好不要來一杯啊？拿著一邊吃一邊逛，不讓嘴巴閑著。”
三人一人買了一杯拿著，阿雅買的是小兔子，上麵頂著一片草莓幹。下麵黑色的豆豆眼，兩撇草莓紅的胡子，長長的耳朵，可愛死。
晶紫：“我的是芒果味的，你們要不要嚐嚐？”
兩人嚐了一口，芒果味道很淡，裏麵全是糯麵包和酒菊花，甜甜的，特別奈咀嚼。
阿雅：“這個質感，能吃一整天。”
菲菲含糊不清的道：“嗯呢，我嘴巴被封住了。”
阿雅和晶紫吃一大口也學著菲菲說話，菲菲瞪兩人一眼，“不許學我。”
“就學就學！”
“信不信我打你哦~”
“哈哈哈......”
菲菲：“阿雅，你不能裝成熟的笑！”
晶紫：“要跟我們一路走起！”
阿雅：“好好，走吧。”
配方味道不算太好，勝在趣味十足。走著吃的東西，不需要太好的美味，隻要不難吃就行。阿雅很驚奇有這種能量低到離譜，純粹追求美味的配方。
後麵遇到更多，隻有美味沒有能量的東西。
吃了肚子會飽，能量卻不會溢出，太神奇了。
他們吃了水果串，味道奇奇怪怪的水果串。還有深水炸彈飲料，喝道嘴巴裏能快速氣泡，憋不住能噴出來。
但是這個不好吃，隻好玩。裏麵大部分是人工科技，對精靈不太友好。
但是隻是拿來玩沒什麽問題。
一杯不是很多，矜持的兩口喝，不矜持的一口喝。
晶紫和阿雅就一口喝，然後嘴巴被泡沫和炸嘴巴的感覺塞滿，最後沒憋住噴灑出來，互相噴了一身白色泡泡。
“哈哈哈，阿雅，你口水流到肚兜上了。”
阿雅：“這哪裏像口水，像慕斯才對。白當配方師了你。”
晶紫：“我不管，就這個說法好笑，菲菲，快點，輪到你了。”
菲菲看見兩人慘狀沒好意思一口喝，而是分兩口，最後吐到桶裏。
“好難喝。”
晶紫笑道：“也不是喝的，是玩的，小口喝遭罪吧，哈哈哈。”
阿雅擰開水遞給兩個人，“漱口吧，傻晶紫。”
接下來他們還吃了其他有意思的東西，阿雅再次對配方有了新認識，太有意思了！
玩了兩個小時迴去，兩人賴在阿雅這裏睡，第二天阿雅照舊起來。43點睡覺是她的作息睡眠時間，不影響第二天起來。
拿著鍛煉用的墊子來到陽台開始鍛煉，晶紫悄悄起來，跟著阿雅一起。
阿雅問：“菲菲沒起來？”
“沒有，讓她睡吧，他們隊伍訓練太嚴苛了，好不容易休息，讓她好好睡一覺。”
“嗯。”
確實嚴苛，阿雅覺得強度比她都高。
兩人去兼職，給菲菲留下紙條。
昨晚上阿雅嚐試了那麽多奇奇怪怪的配方，她在想能不能用到正常配方中來，說不定很有意思。
今天寫了新的試吃方子給老板，下次阿雅有時間的時候準備。
“阿雅，你準備的這些是什麽配方？奇奇怪怪的。”
有不少材料都很少用。
阿雅說：“新配方試做，我昨晚上在夜市看見的，目前沒學，等我下去查找資料。”
老板笑道：“行，我們還在學習正經配方，你都開始看起偏方來了。”
阿雅不好意思的說：“看見了，好奇。”
早上去上課，下去的時候隻參加了第一節實踐課，第二場沒辦法。實踐課跟理論課不一樣，不能做到一半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