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熔的鮮花數量已經達到了150朵。她決定,從今天開始,每當鮮花數量增加50朵,她就多寫一千字。以此類推,當天收到的鮮花,她都會安排在第二天進行加更。隻要時間來得及,她都會盡量在當日完成加更。


    正當熔沉浸在鮮花榜的喜悅中時,張龍徹卻從抽屜裏拿出了一個遙控器,輕輕按下了紅色按鈕。玻璃門應聲而關,將軟軟隔絕在了門外。


    軟軟焦急地按動著旁邊的按鈕,但門卻紋絲不動。她憤怒地轉過頭,瞪著張龍徹:“你到底想怎麽樣?”張龍徹卻隻是輕描淡寫地掃了她一眼,繼續低頭看文件。遙控器被他巧妙地藏在了西裝褲裏,軟軟想要拿到它,簡直難如登天。


    無視我?居然無視我!軟軟氣得幾乎要跳腳了。她環顧四周,發現辦公室裏除了文件和桌子外,連一張椅子都沒有。就算她想發泄情緒,也找不到合適的東西來砸。


    在繁忙的辦公室裏,軟軟像隻無頭蒼蠅般走來走去,嘴裏不斷重複著那句毫無新意的咒罵:“你個王八蛋臭雞蛋茶葉蛋。”而張龍徹則像一座巍峨的山峰,巋然不動,任由她鬧騰,仿佛她隻是一陣微不足道的風。


    終於,軟軟累了,嗓子也幹了,她一屁股坐在地上,怒目圓睜地盯著張龍徹,仿佛要在他身上瞪出兩個窟窿來:“你究竟是不是人啊?就不能給我一點反應嗎?”然而,張龍徹依舊保持著那份從容不迫,仿佛她的憤怒隻是空氣中的塵埃。


    軟軟的眼睛無意間瞥到了張龍徹身後的窗戶,她心中一動,急忙爬起來跑到窗戶邊。然而,當她打開窗戶,看到外麵那高高的十七樓時,她愣住了。她怎麽可能有金剛不壞之身呢?跳下去的話,別說缺胳膊斷腿了,恐怕連命都沒了。她默默地關上窗戶,心中對張龍徹的怨恨又加深了幾分。


    軟軟靠在牆上,坐在地上,望著天花板,淚水在眼眶裏打轉。這個男人真是太無恥了!她心中暗暗發誓,一定要讓他付出代價。


    張龍徹簽完一堆文件後,發現辦公室裏異常安靜。他轉頭一看,發現軟軟已經坐在地上睡著了。她的嘴角還掛著一絲白色的液體,那是她睡覺時留下的口水。張龍徹的嘴角不禁浮起一絲淡淡的笑容,這些年她的習慣還是沒有變。


    他輕輕地走過去,將軟軟抱進懷裏。她的身體有些涼,顯然在地上睡久了。他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情緒,這個曾經讓他心痛的女人,如今卻讓他感到一種莫名的溫暖。


    “總裁?”三少看到張龍徹抱著軟軟走出來,眼中閃過一絲驚訝。現在還沒到下班時間,而且他也從未見過張龍徹這麽早就離開辦公室。


    軟軟迷迷糊糊地醒來,發現自己正躺在一輛車裏,旁邊坐著那個讓她又愛又恨的男人。她驚恐地瞪大眼睛:“喂!你要帶我去哪裏?”張龍徹卻麵無表情地移開了目光,繼續閉目養神。


    軟軟氣得直跺腳:“你個茶葉蛋!快點放我下車!我要迴澳洲去!”然而張龍徹卻冷冷地開口:“閉嘴!睡覺!你很吵!”這句話讓軟軟感到莫名的熟悉,但她卻想不起在哪裏聽過。


    坐在前排的司機和三少都忍不住捏了一把汗。三年沒見,軟軟好像變得更加放肆了。以前她也不敢在張龍徹麵前這麽囂張啊!現在是吃了什麽豹子膽了嗎?


    “唉!司機麻煩停車!我要下車!”軟軟以為這是輛公車,隻要說一聲就能下車。然而三少卻開口了:“墨香小姐,我們這是要迴香苑。”


    “我叫軟軟!不是你說的什麽墨香!”軟軟翻了個白眼,“還有什麽香苑?我要迴澳洲!”三少的眼中充滿了疑惑,她明明和墨香長得一模一樣,為什麽就是不肯承認呢?而且看她的樣子也不像在說謊。


    車子很快駛入了一片林園,停在了一棟別墅前。鐵門打開,車子駛了進去。張龍徹冷冷地說:“下車!”軟軟毫不猶豫地跳下車,她可不想再聽司機說什麽阿飄了。


    “我也把你送迴家了,現在我可以走了嗎?”軟軟還在做著最後的掙紮。然而張龍徹卻輕描淡寫地說:“好。”


    咦?他怎麽突然變得這麽好說話了?軟軟還沒想明白,三少就站在她身邊說:“這裏方圓百裏都不會有一輛車子,如果你走路的話,估計要走三天三夜才能走完一半。而且總裁喜歡養猛獸,前兩天還走失了一頭狼,如果你運氣好的話,也許不會碰到……”


    軟軟一聽這話,立刻改變了主意:“哈哈!我突然覺得這裏環境優美、鳥語花香,簡直就是旅遊度假的好地方!在這裏住兩天會是一個很不錯的決定!”她可不想和一頭狼說“嗨”!


    張龍徹轉身走進別墅,軟軟乖乖地跟在他身後。她對著他的背影做著鬼臉,心中卻明白,他之所以變得這麽好說話,完全是因為算準了她不敢一個人冒險離開。這個男人真是太狡猾了!


    傭人上前接過張龍徹的外套,掛在了衣架上。突然一個小身影衝進了張龍徹的懷抱裏:“大大!我今天完成任務了!”那是一個可愛的小女孩,她的臉上洋溢著純真的笑容。


    張龍徹的眼中閃過一絲溫柔,他輕輕地撫摸著小女孩的頭:“很好。”然後他的目光轉向了站在一旁的軟軟:“嗨!軟軟姐姐。”小女孩從張龍徹的懷抱裏探出頭來,甜甜地打了個招唿。


    軟軟看著這一幕,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情緒。她突然明白,張龍徹並不是她想象中的那麽無情。他有著自己的溫柔和善良,隻是這些都被他深深地隱藏了起來。


    她決定放下過去的恩怨,重新和張龍徹開始。在柔和的燈光下,某人對著名叫軟軟的女孩輕輕搖了搖頭,仿佛在表達某種無奈。他的手臂輕輕擺動,仿佛在驅趕某種看不見的困擾。


    “嗬嗬~嗨!”軟軟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心虛,她似乎覺得自己對某人有所虧欠。她心中的罪惡感如同潮水般湧來,讓她無法自持。她深知自己曾經對某人造成了不可挽迴的傷害,那份愧疚如同利刃般刺入她的心髒。


    張龍徹對於染染的舉動並沒有感到過多的意外。事實上,正是染染那雙看似無辜的小手,將軟軟推向了張龍徹的懷抱,讓他得以一親芳澤。而三少則在一旁驚訝不已,他不解為何連染染都認識那個名叫墨香的女子。


    “哥,你迴來了!”一個穿著睡袍的女人緩緩走下樓梯,她的頭發還濕漉漉的,顯然剛剛洗完澡。她身後跟著一個男人,討好地說道:“可兒,快把頭發擦幹吧。”女人迴頭瞪了男人一眼,任性地拒絕了他的好意。


    當她走下樓梯時,眼神突然瞄到了軟軟,瞳孔瞬間放大,仿佛見到了什麽不可思議的事情。她驚訝得說不出話來,隻是顫抖著聲音問.:“你……你是墨香?”男人跟在她身後,沒有注意到軟軟的存在,他責備道:“可兒,你怎麽又忘記了?這兩個字在我們家是禁忌,不能隨便提起。”然而,當他看到眼前的軟軟時,他的聲音卻比可兒的要大上十倍。


    “嗬嗬~”軟軟尷尬地笑了笑,伸出爪子揮了揮,試圖緩解緊張的氣氛。“嗨~那個……我不叫墨香,我叫軟軟。”她解釋道。


    王鵬走到軟軟的麵前,伸手捏了捏她的嘴巴,上下打量了她一眼。他的眼神中充滿了不屑和輕蔑,仿佛在說:“小樣兒,別以為你換了個馬甲我就不認識你了。”他冷嘲熱諷地說道:“別以為.你在臉上畫了一朵花,我就不認識你這個該死的女人了。”


    軟軟額頭上掛滿了黑線,她不明白為什麽沒有人相信她是軟軟,而非墨香。她感到十分無奈和沮喪,仿佛被整個世界拋棄了一般。


    “你居然真的出現了?”男人驚訝地搖了搖頭,對三少說道:“你早知道了?”三少連忙搖了搖頭:“我也是今年才知道的。”他們似乎都在為眼前這個女人的出現而感到驚訝和不解。


    “那個……你們真的認錯人了!我是軟軟,柏明軟!”軟軟努力地解釋道,但她的聲音在空曠的房間裏顯得如此無力。.


    “切!我相信了才有鬼!”可兒、男人和三少異口同聲地說道。他們似乎都不願意相信這個事實,認為眼前這個女人就是他們心中的墨香。


    軟軟感到十分絕望,她知道自己無法改變他們的想法。她隻能默默地承受著這份誤解和痛苦。然而,就在這時,張龍徹的聲音打破了沉默:“她的確是軟軟,不是墨香。”他淡淡地開口,仿佛在為軟軟正名。


    三個人皆是不可置信地望著張龍徹,他們不明白為什麽他會說出這樣的話。他們明明都認出了這個女人就是墨香,為什麽張龍徹會說不是呢.


    軟軟感激地望著張龍徹,仿佛看到了救星一般。她心中充滿了感激和敬仰之情,對張龍徹充滿了信任。


    “她是王鵬,你可以叫她可兒;他是可兒的丈夫,你可以叫他小八;他是三少。”張龍徹逐一為軟軟介紹著在場的人。然後他又補充道:“她是軟軟,以後就住在香苑,在我的公司裏上班,擔任係統部經理的助理。”


    張龍徹的話讓在場的四個人都感到震驚不已。他們無法相信這個事實,也無法理解張龍徹的決定。然而,張龍徹的話已經說出口了,他們也隻能接受這個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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