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你們終於來啦!”軟軟和張龍徹剛走進餐廳,便見染染笑容滿麵地迎了上來,長長的餐桌上擺滿了各式美食。


    “呃……”軟軟臉色微紅,心中暗自揣測,染染是否已知道她與張龍徹之間的微妙關係?一股莫名的罪惡感湧上心頭。


    張龍徹為軟軟拉開椅子,讓她坐下,自己則坐在對麵,眼神冷冽地掃向軟軟,淡淡道:“現在迴訓練場,練習舉槍一千次,做不完不許吃飯。”


    染染原本燦爛的笑臉瞬間垮了下來,撒嬌地喚了一聲:“大大……”


    “現在是十點十分,若十點前未歸,便加倍至兩千次。”張龍徹無視她的撒嬌,他一向寵愛她,但絕不縱容她的任性。這個丫頭,近來愈發難以管教,竟敢設計他。


    染染見狀,立刻閉嘴,拿起一塊麵包便匆匆離去。


    軟軟掏了掏耳朵,懷疑自己是否聽錯。他真的要染染去練習舉槍?讓一個兩三歲的孩子舉槍,這是何意?難道想培養她成為殺手?


    “你……確定是讓染染去練習舉槍?”軟軟小心翼翼地問道,心中滿是恐懼。這個男人,莫非真的與黑道有關?


    “嗯。”張龍徹點頭,將食物推到軟軟麵前,冷漠道:“吃吧。”


    “你……真的是黑道中人?”軟軟一邊吃著東西,一邊小聲問道,身體不自覺地離他遠了一些。這個男人,太危險了。


    “曾經是。”張龍徹注意到她的動作,眼眸微眯,掃了她一眼。軟軟頓時身子一僵,不敢再亂動。


    原來,他竟是個難以招惹的角色。張染樂啊,你真是把我害慘了!


    “你昨晚為何進我房間?”張龍徹放下餐具,淡淡地問道。


    軟軟遲疑片刻,權衡利弊後決定,既然染染與張龍徹關係更為親近,那就讓他們內部解決吧!她不想牽扯其中。


    “沒什麽特別的理由,就是……就是……”軟軟支支吾吾,始終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染染說有人約你在房間見麵,讓我去看看,免得你被別人欺負。”軟軟最終還是道出了實情,但心中卻充滿了苦澀。原來,她才是那個被欺負的人。


    張龍徹聞言,嘴角微抽。三年了,她似乎一點長進也沒有,還是這麽容易相信別人。他昨天隻是陪染染來看酒店,作為她的生日禮物。沒想到染染不小心將飲料潑到了他身上,他便換了套衣服。現在看來,那飲料也是染染故意為之,房間也是她提前準備好的。


    這個染染,到底在計劃什麽?


    軟軟見張龍徹麵色不善,立刻閉上了嘴巴,不再多言。她拿著一塊麵包,趁著張龍徹失神之際,想要偷偷溜走。


    然而,張龍徹卻長臂一揮,將她攬入懷中:“你想去哪裏?”


    軟軟眼珠子一轉,笑嘻嘻地說:“迴房間補個覺!”


    “啊!你要帶我去哪裏?”張龍徹一眼便看出她在說謊,站起身將她扛在肩上,走出了酒店。


    軟軟頭朝下,胃頂在他的肩膀上,難受得要命,不停地罵道:“你這個混蛋!快點放我下來!我要腦充血了!”


    “閉嘴!你很吵!”張龍徹冷冷地說著,大手在她的屁股上輕輕一拍。


    “喂!你的手別亂拍!那是我的寶貝,很脆弱的!”軟軟大聲抗議著,臉紅到了脖子根。他居然敢打她的屁屁!


    張龍徹充耳不聞,大步向前跨去,將軟軟塞進了一輛黑色的轎車裏,冷冷地命令司機:“開車。”


    “是。”司機雖然覺得後座的女人有些熟悉,但此刻也不敢多問。


    軟軟盡量遠離張龍徹,看著他冷峻的側臉,心中不禁感歎:這張妖孽般的臉龐,配上這冷冰冰的氣質,真是浪費啊!


    “那個……我剛剛有點不舒服,你沒聞到什麽味道嗎?”軟軟眨著天真的眼睛,認真地問道。


    張龍徹轉過頭看著她,嘴角勾起一抹無奈的笑意。三年了,她依然如此口無遮攔!


    “嘿嘿……開玩笑的啦!別生氣嘛!生氣容易老哦!老了可就不帥了!”軟軟見他臉色更差了,連忙討好地說著。反正他也不會懂什麽“萬年受”的意思。


    “你說錯了。”張龍徹突然開口。


    “啊?什麽?”軟軟一頭霧水。他的話語中究竟隱藏了怎樣的深意?張龍徹的聲音平靜而冷漠,仿佛不帶一絲情感:“我是攻,你是受。”這句話如一顆重磅炸彈,瞬間將軟軟炸得暈頭轉向,石化在原地。她瞪大了眼睛,心中湧起一股難以名狀的震驚:他……他居然知道這些網絡上的流行詞匯?這個世界果然充滿了未知的詭異與奇特。


    在前往目的地的路上,軟軟被張龍徹的話語堵得幾乎無法開口。她偷偷打量著他,那張臉孔在她腦海中逐漸變得熟悉起來,似乎在哪裏見過,但她的記性並不好,許多人和事都如同過眼雲煙,轉瞬即逝。瞳哥哥曾告訴她,這是車禍留下的後遺症。不過,這樣的狀態也好,至少她一直過著快樂的生活。


    “下車!”張龍徹已經率先走出了車門,而軟軟仍縮在車內,透過車窗望著周圍陌生的環境。她心中不禁湧起一股莫名的恐懼和困惑:自己為何會莫名其妙地被帶到這裏?還被綁架了?這究竟是什麽地方?


    .我不想重複第三次,下車!”張龍徹的聲音再次響起,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司機見狀連忙提醒道:“小姐,這裏晚上會有些詭異,雖然是白天但氣氛依然陰森。”一聽到“詭異”二字,軟軟立刻從車裏跳了出來,她最怕的就是這些未知和詭異的事物。


    張龍徹轉身就走,沒有迴頭看一眼身後的軟軟。她小心翼翼地跟在他的身後,走進了升降梯。張龍徹修長的手指在按鍵上輕輕一按,電梯緩緩上升。當電梯門再次打開時,軟軟被眼前的景象震撼了:豪華的裝潢、寬敞的空間、精致的陳設……一切都顯得如此氣派。.


    “總裁……”三少見到張龍徹走進來,立刻迎了上去。然而,當他看到張龍徹身後的軟軟時,瞳孔瞬間放大,驚訝地喊道:“墨香?”軟軟四處張望了一番,確定沒有其他人後,才疑惑地指了指自己:“我?你是在叫我嗎?”


    三少點了點頭,疑惑地看向張龍徹:“她怎麽會突然出現在這裏?還和您一起?”張龍徹沒有迴答他的問題,隻是淡淡地吩咐道:“通知他們今晚都要迴來用餐。”三少恭敬地應了一聲,轉身離開時還不忘用古怪的眼神打量了軟軟幾眼。


    軟軟跟著張龍徹走進了辦公室。偌大的辦.室裏空蕩蕩的,隻有一張桌子、一台電腦和一些必要的辦公用品。窗簾緊閉著,光線昏暗,給人一種壓抑的感覺。軟軟不禁皺起了眉頭:這樣的環境真的能辦公嗎?難怪張龍徹總是給人一種陰冷的感覺。


    “你帶我來這裏做什麽?”軟軟忍不住問道。張龍徹坐在了椅子上,目光落在她手腕上的銀色手表上。這款手表是今年限量發行的款式,全球僅有二十支。如果沒有一定的經濟實力和地位,根本不可能擁有這樣的手表。他心中不禁泛起一絲疑惑:她究竟是誰?.為什麽會有這樣的手表?


    “你以前做過什麽工作?”張龍徹問道。軟軟眨了眨眼睛,遲疑了一下才迴答道:“名義上是總裁的貼身秘書,但實際上就是個茶水妹。”她無奈地笑了笑,“除了泡茶之外,我什麽都不會做。”張龍徹微微皺眉,繼續問道:“你會使用電腦嗎?”


    “當然會啊!”軟軟眼睛一亮,崇拜地看著張龍徹,“我電腦技術可厲害了!就算是生活在一起三年的瞳哥哥都不知道呢!”張龍徹聽到“瞳哥哥”這個稱唿時,眉頭緊鎖。他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情緒:這個瞳哥哥究竟是誰?.為什麽軟軟會如此依賴他?


    “既然你會電腦技術,”張龍徹沉思了片刻後說道,“那麽從明天開始你就到係統部上班吧。職位是……係統部經理助理。”軟軟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張龍徹:“什麽?你要我在這裏上班?那瞳哥哥那邊怎麽辦?”張龍徹沒有迴答她的問題,隻是冷冷地說道:“你以後就留在美國吧,不要再迴澳洲了。”


    軟軟心中湧起一股不滿和委屈:“為什麽?我又不是你的誰?你憑什麽管我?”張龍徹看著她憤怒的表情,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煩躁。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這樣在意她的感受,但他知道自己不能讓她離開自己的視線範圍。


    “因為……”張龍徹停頓了一下,深吸一口氣後說道,“因為我喜歡你。”這句話仿佛一道閃電劈中了軟軟的心頭,她愣在原地久久無法迴神。直到張龍徹再次開口催促她離開時,她才如夢初醒般走出了辦公室。


    這一夜注定是漫長而難熬的。軟軟躺在床上輾轉反側無法入睡,腦海中不斷迴蕩著張龍徹的那句“我喜歡你”。她不知道自己該如何麵對這份突如其來的感情,也不知道自己是否應該接受這份感情。但是有一點她很清楚:無論未來會發生什麽她都無法再逃避了。“沒有理由,就是不準!”張龍徹冷漠地打斷了她的追問,徑直打開文件,全神貫注地閱讀起來,將軟軟晾在了一旁。


    “喂!你太過分了!”軟軟氣唿唿地嘟囔著,轉身欲走,“我這就迴澳洲去!”


    此時,一個名為“鮮花榜”的新事物悄然出現,引起了熔的極大興趣。她摩拳擦掌,決定從現在開始瘋狂收集鮮花。每當收到一朵鮮花,她的內心就充滿了喜悅,仿佛擁有了無盡的動力。她興奮地想:“名次並不重要,最重要的是我的第一部作品能夠榜上有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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