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軟依舊是欲哭無淚的表情,她不知道自己以後該如何麵對這個陌生的環境。她擔心瞳哥哥知道了會責怪她、會生她的氣。然而,在這個陌生的環境中,她隻能依靠自己和張龍徹的力量來應對一切挑戰。


    染染縮在張龍徹的懷裏,眼睛眨巴眨巴地看著軟軟。她的眼神中充滿了狡黠和得意之色,仿佛在說:“看吧,我的計劃成功了!”她的笑容中透露出一種奸計得逞的滿足感。


    “少爺,可以用餐了。”傭人上前恭敬地對張龍徹說道。張龍徹點了點頭,抱著染染朝客廳走去。染染趴在張龍徹的肩膀上對石化的軟軟說道:“軟軟姐姐,一起吃飯吧。”她的聲音中充滿了友善和邀請之意。


    王鵬和小八對視一眼,眼中充滿了驚訝和不解。自從墨香失蹤以後,他們就沒有和張龍徹坐在一張桌子上吃過飯。偶爾張龍徹心情好時會和染染一起用餐,但這樣的情況並不多見。今晚卻是三年來的第一次,而這個改變竟然是因為這個叫軟軟的女人。


    軟軟走進餐廳時,她看到了一張長長的餐桌,上麵鋪著白色的桌布。桌子中央擺著白色複古的燭台,給人一種溫馨而浪漫的感覺。然而,餐桌上擺的都是中餐,這讓軟軟感到有些意外。不過,她並沒有在意這些細節,隻是默默地找了一個離張龍徹最遠的位置坐下。她的眼神中充滿了可憐和無奈之色,仿佛在說:“這裏真的很適合當小白兔啊!”


    張龍徹坐在桌子的一頭,抱著染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冷漠和威嚴之色,仿佛在告誡軟軟不要輕舉妄動。軟軟坐在離他最遠的位置,她的麵前隻擺了一盤清水白菜。而張龍徹右邊的位置則擺了一盤油膩膩的紅燒肉。軟軟望著那盤紅燒肉垂涎欲滴的樣子讓在場的人都感到有些好笑。


    “軟軟姐姐,坐我這邊嘛~”染染看出了張龍徹的怒意,連忙開口幫他說好話。她知道張龍徹不喜歡軟軟離他太遠的樣子,所以她想幫軟軟解圍。然而軟軟卻拒絕了她的好意她尷尬地笑了笑說:“呃……嗬嗬~不用我坐這裏很好!”她盯著眼前的小青菜心裏滴血啊~這裏的確很好啊~好到她要當小白兔了!


    張龍徹冷冷地吐出了兩個字:“過來!”他的聲音中充滿了不容置疑的威嚴和命令之意。軟軟頭皮有些發麻眼神在幾個人的身上轉了一圈發現沒有人能救自己隻有硬著頭皮坐到了紅燒肉的位置離張龍徹最近的位置。


    “抱歉總裁我來晚了。”一個淡淡的聲音打破了沉默一個二十幾歲的年輕人走了進來身後還跟著一個人。原本他們的眼神是在張龍徹的身上但當他們看到軟軟時又一次露出了驚訝的表情。“墨香?”兩個人異口同聲地說道然而他們的聲音卻淹沒在了張龍徹的冷漠之中。


    軟軟並沒有注意到他們的驚訝她的注意力已經被那盤紅燒肉完全吸引了。她看著那些肥美多汁的紅燒肉心中充滿了渴望和期待。然而就在這時一個聲音打破了她的幻想:“我的助理?”五少指著自己左右看看發現沒有別人隻有這個叫軟軟的女人是他的助理了。


    “助理?”這兩個字傳入了軟軟的耳朵裏她看著呆頭呆腦的五少拿著筷子上還夾著紅燒肉對著他就是一個揮手:“嗨~以後我們就是同事了請多多關照!”她的聲音中充滿了熱情和期待仿佛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開始新的工作了。


    五少嘴角一抽想到當年墨香玩電腦時電腦上那一張張香豔的圖片他渾身打了一個哆嗦眼神哀求地轉向了張龍徹:“總裁你不用這樣折磨我吧?”他的聲音中充滿了無奈和懇求然而張龍徹卻隻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並沒有說話。


    這個晚上對於軟軟來說注定是不同尋常的。她不僅要麵對新的環境和挑戰還要麵對那些曾經熟悉卻又陌生的人。然而她相信隻要她努力就一定能夠克服一切困難迎接新的挑戰。張龍徹仿佛對染染的抗拒視而不見,他夾起一塊肥美的肉,輕輕地放入了染染的碗中,溫柔地叮嚀道:“多吃點,對身體好。”染染看到那塊肥肉,心中不禁一顫,她深知大大不會就此輕易放過她,原來最嚴厲的“懲罰”正等著她。她自小就不喜肥肉,哪怕是一點點都難以下咽,此刻卻被迫要吞下這麽大一塊,簡直如同要她的命一般。


    “大大,我真的錯了。我保證下次不會了,求你別讓我吃這塊肥肉。”染染眼中閃爍著淚光,她像小精靈一般依偎在張龍徹的懷中,不停地蹭著,試圖用這種方式求得他的寬恕。


    此時,軟軟的眼睛被那塊肥肉牢牢吸引,她毫不猶豫地接過染染的碗,笑著說:“染染你不愛吃啊?那就給我吧。”話音未落,肥肉已經滑入她的口中,她細細品味著那香滑肉感,臉上洋溢著滿足的笑容。這一幕讓所有人都為之震驚,除了墨香,恐怕再也找不出第二個如此熱愛肥肉的女人了。


    染染望著軟軟,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感動。她決定,以後一定要好好對待這個善良的女孩,再也不欺負她了。張龍徹見軟軟吃得如此歡快,也就不再多說什麽,開始動筷享用美食。隨著他的動作,原本拘謹的氣氛瞬間活躍起來,仿佛迴到了三年前的那個無憂無慮的日子。


    “軟軟,你為什麽叫張龍徹大大,而不是爹地呢?”軟軟吃得半飽時,突然提出了這個問題。這是她的習慣,喜歡在吃飯時聊天,以促進消化。小八聽到這個問題,臉色一沉,他大聲說道:“我才是染染的爹地!”然而,在這個溫馨的氛圍中,他的聲音顯得那麽微不足道。


    在這個陽盛陰衰的世界裏,軟軟突然感到一陣莫名的驚訝。她瞪大了眼睛,疑惑地打量著張龍徹,心中不禁湧起一個念頭:為何張龍徹看起來如此像染染的爹地?這個突如其來的想法讓她不禁啞然失笑。


    “噢,那麽你就是染染的媽咪咯?”軟軟環顧四周,發現除了自己,隻有可兒一個女人在場,這個答案似乎並不難猜。然而,她的話語中卻透露出一種戲謔和調侃的意味。


    可兒微微點頭,對於這個突如其來的身份認同,她並沒有表現出太多的驚訝或反感。然而,對於自己的女兒染染,她卻有著一種難以言喻的複雜情感。她不禁想起了過去的種種,心中湧起一股重新塑造這個生命的衝動。


    “可是你還沒迴答我,為什麽叫他‘大大’呢?”軟軟的目光再次聚焦在染染的身上,似乎想要從她的臉上找到答案。她不想被轉移話題,對於這個問題,她有著一種執著的追求。


    染染眨了眨眼睛,閃爍著無辜的光芒。她解釋道:“我覺得‘大舅’沒有‘大大’好聽啊!”她的聲音清脆悅耳,透露出一種天真無邪的氣息。


    軟軟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然而下一秒,她卻突然側著腦袋,露出了一個狡黠的笑容:“可是你不覺得‘大大’很像是在拉粑粑嗎?你們不都喜歡把拉粑粑叫做大便,簡稱‘大大’嗎?那這樣他不是成了便便?”


    她的話音剛落,所有人的額頭上都掛滿了黑線。他們真的希望時光可以倒流,自己的耳朵可以立刻失靈,聽不見這個令人尷尬的話題。然而,現實卻是殘酷的,他們隻能默默地承受著這份尷尬和無奈。


    如果眼前這個女人不是墨香,他們真的願意全體念一個月的大悲咒來祈求她不要再提起這個話題。在這個世界上,除了墨香,還有誰能如此心平氣和地在桌子上談論“大大便便”這樣的事情呢?


    染染小心翼翼地觀察著張龍徹的臉色,從他的懷抱中溜了出來。她深知暴風雨即將來臨,還是快點抽身為好。她隻能默默地在心中感歎:軟軟,你實在是太強悍了!


    眾人皆是恐懼的神色,紛紛退避三舍,生怕被這個突如其來的話題所連累。張龍徹冷清的神情轉頭盯著軟軟,眼神深邃而複雜,仿佛想要將她看透一般。


    軟軟依舊保持著天真無辜的表情,疑惑地問道:“難道我說錯了嗎?”她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種無辜和不解,仿佛真的不明白自己錯在了哪裏。


    張龍徹深吸一口氣,努力壓製住心中的惱怒。他告訴自己要冷靜、要克製,畢竟軟軟一直都是這樣裝瘋賣傻的。他淡淡地開口道:“你皮癢癢了?”


    軟軟眨了眨眼睛,一臉茫然地迴答道:“沒有啊!我天天洗澡,身上不會癢的。”她真的以為張龍徹在問她是不是皮膚癢了,完全沒有意識到這句話背後的深意。


    張龍徹無奈地搖了搖頭,不再繼續這個話題。他轉頭對可兒說道:“你們明天有事嗎?”他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和命令。


    可兒抱著染染坐在沙發上,小八則坐在她的旁邊。她迴答道:“沒事啊,哥,你有什麽安排嗎?”她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種好奇和期待。


    張龍徹沉默片刻,然後緩緩開口道:“明天帶她去醫院檢查,就說是公司例行的。”他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堅定和決心。


    可兒點了點頭,雖然她不明白張龍徹為什麽要這樣做,但她知道他的決定一定是經過深思熟慮的。她相信他,也相信他的決定。


    然而,王鵬卻遲疑了一下,他幽幽地問道:“哥,你真的相信墨香這三年背叛了我們嗎?”他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種疑惑和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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