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為國家做事
在年代文裏，趕海搞科普 作者：椰殼裏睡覺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次日，章斯爾早早的就到了蘭花嬸家，她好期待昨天的手剝筍做出來是什麽味道。其實她根本就沒有廚藝，會這些也都是因為平時上網看得多了，就記住了。
所以她今天很期待，也很忐忑，因為這關乎以後蘭花嬸會不會繼續聽她瞎指揮。這一戰，是決定性的戰役。
“蘭花嬸，走，我們去看手剝筍。”
“你自己去看，我還忙著呢。”
“一起嘛，這樣開蓋才有驚喜，吃了筍我就過來給您幫忙。”
“你可拉倒吧，你就是個幫倒忙的。走吧走吧，一起去看。”
兩人到廚房裏，一起掀開悶了一晚上的甑[zèng]蓋，蓋剛一掀開，濃鬱的酸辣鮮香味就撲鼻而來，刺激得人口水直分泌。
咽了咽口水，章斯爾和蘭花嬸對視了一眼，兩人不約而同的轉身找筷子。蘭花嬸熟門熟路，最先拿到筷子，她炫耀的衝章斯爾揚揚手。
“嬸。別顯擺了，快，試試味道怎麽樣。”
蘭花嬸聽她這麽一說也有些迫不及待，剛剛的那個味道聞著實在太饞人了。
小心的夾起一根竹筍拿在手上剝開筍衣，鮮濃的鹵汁滑過褐色的筍衣，順著手指緩緩流下。蘭花嬸試探性的淺淺一口咬下，那鮮嫩多汁的竹筍直接在口中濺射而出。
這感覺...妙不可言...
蘭花嬸的雙眼蹭的亮了起來，直接拿起整根筍嘬著吃，邊剝邊咬。層層剝皮，剝下的筍葉根部也能吃，越剝越嫰！從頭吃到尾，吃到底根開始越發的脆，咬下去的瞬間，發出咯嘣一響。
看蘭花嬸吃得那麽歡就知道這次成功了。章斯爾也給自己夾了一根筍，竹筍入口的那一瞬，各種鮮活滋味湧入嘴中，脆嫩中帶著辣椒的香味，香辣中又帶著微酸的鮮，給味蕾足夠的熱情釋放。
熊貓吃竹子都沒有這麽快樂！
“你們在吃什麽？我怎麽聞到廚房裏有一股味道，這味道...怎麽說呢？”
蘭花嬸和章斯爾吃得正歡，大隊長就突然進來了。
然後......
他也夾了一根筍，跟她們排排站，吃筍筍...
楊成材平時很少吃辣，這跟筍吃得他舌尖麻辣，鼻尖微微冒汗，卻根本停不下來，就連手上的湯汁都想嗦幾口。不管是這筍的鮮味，還是這辣椒的辣感，都令他難以自控。
“嬸子。你在煮什麽？我怎麽聞到廚房裏有一股味道，這味道...怎麽形容呢？”
顧大哥下山來找蘭花嬸，一進門，就聞到廚房裏傳出來的一股奇特的味道。是他沒聞過的味道。
廚房內的蘭花嬸、章斯爾、楊成材聽到聲音，抬頭看向門口。
得，又來一個。
顧大哥進來後，看到他們每人手上都拿著一根竹筍，他立刻給自己也夾了一根，跟他們排排站，吃筍筍...
顧大哥學著他們的動作，拿著整根筍，一剝，一咬，一嘬！濃鮮！脆嫩！酸辣！濃鬱交織，越吃越鮮美，越吃越上癮。
他收迴昨天的話，兩麻袋根本不多，不，是根本不夠！
章斯爾和顧大哥給山上的勘測四人組和民兵們送午飯時，不出意外的，手剝筍得到了大家一致的好評。
送完午飯，章斯爾提著一小籃的手剝筍，約上山娃和他的小夥伴們去竹林裏薅醉魚草。
因為這幾天，章斯爾天天往大隊長家跑，就和山娃混熟了。混熟了的山娃跟她分享了他和小夥伴們的秘密基地。
是一處麵積挺大但不深的海水坑，每天退潮後，村裏的孩子們都喜歡到那遊水捉魚玩，經常能抓到一些小魚小蝦迴來加餐。因為那兒從來沒出過事，大人們就都沒當迴事，從來不約束他們。
前天，山娃興奮的跟章斯爾分享他的戰果，有十多條的小黃魚。山娃告訴她，最近退潮後，那個海水坑裏都是小黃魚，他們每個人都抓到好多。
章斯爾的算盤就這麽打起了，本來吧，她想拿網去的，但今天看到了醉魚草。有了更好玩的，那漁網當然是要被放棄的。
再說了，去孩子們的地盤撈魚，當然要帶他們玩些好玩的，這樣下次有好東西了，他們才會想再告訴她。薅草之前，先每人分一根手剝筍嚐嚐味，吃完了好幹活。
“斯爾姐姐，這筍好好吃啊，我從沒吃過這麽好吃的筍。”
“斯爾姐姐，我還想要一根筍。”
“我也要！我也要！”
“那我也要！”
“不準要！斯爾姐姐籃子裏沒有筍了。但是我家有，我媽媽泡了好幾盆的筍。”
“真的嗎？山娃，你不能騙人，騙人會變成小狗的。”
“我才不騙人，我家就是有好多筍，我昨天都看到了。斯爾姐姐，你告訴他們，我家是不是有很多很多這種好吃的筍？”
“山娃沒騙人，但那些筍不能給你們吃哦。”
“[ǎ]啊~為什麽不能給我們吃，我們可以掰筍跟山娃媽媽換。”
“對啊，掰筍跟山娃媽媽換。山娃，我們掰筍跟你換吧？”
“不行，我媽媽說了，這是給山上那群叔叔吃的。我們隻能嚐嚐味。”
“真的嗎？斯爾姐姐，真的不能再吃一根筍了嗎？\\\"
“斯爾姐姐，我好想再吃一根筍啊，半根也行。”
“我也是，我也隻要半根。”
“看你們表現，誰今天表現得最好，就獎勵[tā]一根手剝筍。”
“耶~~~~~~~”
“斯爾姐姐最好了。”
“斯爾姐姐最漂亮。”
一群半大孩子嘻嘻鬧鬧地走在鄉間的小路上，歡聲笑語縈繞在他們周身，每人手上都抓著一把醉魚草，一蹦一跳的甩著，領頭的是章斯爾和山娃。這場景看得路過的村民們都忍不住發笑。
他們走了大概20來分鍾，一群人就到了他們的秘密基地——海水坑。
章斯爾讓他們每個人各自尋找一塊趁手的石頭，把手裏的醉魚草搗碎了扔進海水坑裏。
等所有人手上的醉魚草都扔進去後，海水坑裏也漸漸的...有魚像是喝醉了一樣，搖頭擺尾地飄到水麵上來。
看到這情形，章斯爾趕緊招唿孩子們撈魚。“醉”了的魚兒們行動遲緩，很容易被打撈，這下子把每個孩子都興奮得不行。
“我撈到了一條魚。”
“你才一條魚，我都撈到五條魚了。”
“我用抓的，我已經抓到六條魚了。”
“你們快點過來這邊，這邊魚多，我都抓不完。”
“小同誌們，我們這次的行動目標是小黃魚，不是小黃魚的我們都不要，能保證完成任務嗎？”
怕他們玩嗨了，什麽魚都撈，章斯爾趕緊提醒道。
“能！！！”
一群孩子精力旺盛，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章斯爾帶來的兩個大竹桶都裝滿魚了。顧大哥挑著扁擔也如約而至，過來幹苦力。
然後一行人浩浩蕩蕩的迴到大隊長家。一進院子，門一關，章斯爾就露出了傳銷頭子的嘴臉。
“小同誌們，今天加油幹，好好幹，事成之後，任務獎勵每人十條小黃魚酥。”
“不行不行，十條太少了，都不夠我吃的。”
“不夠吃，不夠吃。”
“斯爾姐姐，你也太小氣了。”
“小氣鬼，喝涼水。”
“哈哈，喝涼水，斯爾姐姐喝涼水。”
章斯爾：“........”
果然還是高中生可愛多了，好使喚。
“都安靜，你們是不是好孩子了？是好孩子的就安靜不說話了，聽我說。”
這招“好孩子”一出，果然好使，吵鬧得場麵瞬間安靜下來，大家都想做好孩子。
“小同誌們，你們知道我們這些魚是抓給誰吃的嗎？”
“不~知~道~”
“那你們知道，山上的那些叔叔是來做什麽的嗎？”
“我知道，我知道，我爸說那些都是來給國家辦事的，讓我少打聽，嘿嘿~”
說到這個，山娃很有發言權。
“我也知道，我也知道，我爺說，他們是來幹大事的。”
山娃旁邊紮著兩個羊角辮的小女孩也不甘示弱的開口，這是楊支書的孫女，叫豆苗兒。
兩人這一發言把周圍不知道的小孩們給羨慕壞了。
山娃和豆苗兒仿佛分享了什麽大秘密，咧著嘴，昂著頭，可得意了。
章斯爾咳了一聲拉迴他們的注意力。
“山娃和豆苗兒迴答得很對，那你們知道我們今天是給誰做小黃魚酥嗎？”
“是給山上的叔叔們嗎？”
豆苗兒顯然很懂迴答問題的精髓。
“對，豆苗兒說對了，我們今天是給山上的叔叔們做小黃魚酥吃。叔叔們在給國家做事，那我們在給叔叔們做事，是不是就等於，我們，今天，在給國家做事，對不對？同誌們？”
“對~”
“給國家做事可以嫌報酬少嗎？”
“什麽是報仇？我們不要報仇。”
章斯爾：“........”
“給國家做事可以嫌棄十條小黃魚酥少嗎？”
“不~可~以~”
山娃猶豫了一下，舉手說：“斯爾姐姐，我不要小黃魚酥，都給叔叔們吃。”
“那我也不要。”
“我們也不吃。”
“給叔叔吃。”
“對，都給叔叔吃。”
“給國家吃。”
“是給叔叔吃啦，不是給國家吃，笨蛋。”
“笨蛋，笨蛋，哈哈哈狗蛋是笨蛋。”
“狗蛋是笨蛋。”
“你才是笨蛋，我不是笨蛋。”
章斯爾看著又歪樓的孩子們無奈扶額。
“都安靜！”
“我不是笨蛋，斯爾姐姐，我不是笨蛋。”
“你當然不是笨蛋，我們狗蛋聰明著呢。”
“好了，今天準備給國家做事的小同誌們都安靜了。”
“噓~安靜！斯爾姐姐要給我們分配任務了。”
豆苗兒站出來幫忙控製場麵。
聽到分配任務，孩子們都乖乖的把嘴巴閉上，挺著小胸脯，小臉嚴肅，心中的使命感油然而生，仿佛他們即將參加的是一項光榮而偉大的任務。
所以她今天很期待，也很忐忑，因為這關乎以後蘭花嬸會不會繼續聽她瞎指揮。這一戰，是決定性的戰役。
“蘭花嬸，走，我們去看手剝筍。”
“你自己去看，我還忙著呢。”
“一起嘛，這樣開蓋才有驚喜，吃了筍我就過來給您幫忙。”
“你可拉倒吧，你就是個幫倒忙的。走吧走吧，一起去看。”
兩人到廚房裏，一起掀開悶了一晚上的甑[zèng]蓋，蓋剛一掀開，濃鬱的酸辣鮮香味就撲鼻而來，刺激得人口水直分泌。
咽了咽口水，章斯爾和蘭花嬸對視了一眼，兩人不約而同的轉身找筷子。蘭花嬸熟門熟路，最先拿到筷子，她炫耀的衝章斯爾揚揚手。
“嬸。別顯擺了，快，試試味道怎麽樣。”
蘭花嬸聽她這麽一說也有些迫不及待，剛剛的那個味道聞著實在太饞人了。
小心的夾起一根竹筍拿在手上剝開筍衣，鮮濃的鹵汁滑過褐色的筍衣，順著手指緩緩流下。蘭花嬸試探性的淺淺一口咬下，那鮮嫩多汁的竹筍直接在口中濺射而出。
這感覺...妙不可言...
蘭花嬸的雙眼蹭的亮了起來，直接拿起整根筍嘬著吃，邊剝邊咬。層層剝皮，剝下的筍葉根部也能吃，越剝越嫰！從頭吃到尾，吃到底根開始越發的脆，咬下去的瞬間，發出咯嘣一響。
看蘭花嬸吃得那麽歡就知道這次成功了。章斯爾也給自己夾了一根筍，竹筍入口的那一瞬，各種鮮活滋味湧入嘴中，脆嫩中帶著辣椒的香味，香辣中又帶著微酸的鮮，給味蕾足夠的熱情釋放。
熊貓吃竹子都沒有這麽快樂！
“你們在吃什麽？我怎麽聞到廚房裏有一股味道，這味道...怎麽說呢？”
蘭花嬸和章斯爾吃得正歡，大隊長就突然進來了。
然後......
他也夾了一根筍，跟她們排排站，吃筍筍...
楊成材平時很少吃辣，這跟筍吃得他舌尖麻辣，鼻尖微微冒汗，卻根本停不下來，就連手上的湯汁都想嗦幾口。不管是這筍的鮮味，還是這辣椒的辣感，都令他難以自控。
“嬸子。你在煮什麽？我怎麽聞到廚房裏有一股味道，這味道...怎麽形容呢？”
顧大哥下山來找蘭花嬸，一進門，就聞到廚房裏傳出來的一股奇特的味道。是他沒聞過的味道。
廚房內的蘭花嬸、章斯爾、楊成材聽到聲音，抬頭看向門口。
得，又來一個。
顧大哥進來後，看到他們每人手上都拿著一根竹筍，他立刻給自己也夾了一根，跟他們排排站，吃筍筍...
顧大哥學著他們的動作，拿著整根筍，一剝，一咬，一嘬！濃鮮！脆嫩！酸辣！濃鬱交織，越吃越鮮美，越吃越上癮。
他收迴昨天的話，兩麻袋根本不多，不，是根本不夠！
章斯爾和顧大哥給山上的勘測四人組和民兵們送午飯時，不出意外的，手剝筍得到了大家一致的好評。
送完午飯，章斯爾提著一小籃的手剝筍，約上山娃和他的小夥伴們去竹林裏薅醉魚草。
因為這幾天，章斯爾天天往大隊長家跑，就和山娃混熟了。混熟了的山娃跟她分享了他和小夥伴們的秘密基地。
是一處麵積挺大但不深的海水坑，每天退潮後，村裏的孩子們都喜歡到那遊水捉魚玩，經常能抓到一些小魚小蝦迴來加餐。因為那兒從來沒出過事，大人們就都沒當迴事，從來不約束他們。
前天，山娃興奮的跟章斯爾分享他的戰果，有十多條的小黃魚。山娃告訴她，最近退潮後，那個海水坑裏都是小黃魚，他們每個人都抓到好多。
章斯爾的算盤就這麽打起了，本來吧，她想拿網去的，但今天看到了醉魚草。有了更好玩的，那漁網當然是要被放棄的。
再說了，去孩子們的地盤撈魚，當然要帶他們玩些好玩的，這樣下次有好東西了，他們才會想再告訴她。薅草之前，先每人分一根手剝筍嚐嚐味，吃完了好幹活。
“斯爾姐姐，這筍好好吃啊，我從沒吃過這麽好吃的筍。”
“斯爾姐姐，我還想要一根筍。”
“我也要！我也要！”
“那我也要！”
“不準要！斯爾姐姐籃子裏沒有筍了。但是我家有，我媽媽泡了好幾盆的筍。”
“真的嗎？山娃，你不能騙人，騙人會變成小狗的。”
“我才不騙人，我家就是有好多筍，我昨天都看到了。斯爾姐姐，你告訴他們，我家是不是有很多很多這種好吃的筍？”
“山娃沒騙人，但那些筍不能給你們吃哦。”
“[ǎ]啊~為什麽不能給我們吃，我們可以掰筍跟山娃媽媽換。”
“對啊，掰筍跟山娃媽媽換。山娃，我們掰筍跟你換吧？”
“不行，我媽媽說了，這是給山上那群叔叔吃的。我們隻能嚐嚐味。”
“真的嗎？斯爾姐姐，真的不能再吃一根筍了嗎？\\\"
“斯爾姐姐，我好想再吃一根筍啊，半根也行。”
“我也是，我也隻要半根。”
“看你們表現，誰今天表現得最好，就獎勵[tā]一根手剝筍。”
“耶~~~~~~~”
“斯爾姐姐最好了。”
“斯爾姐姐最漂亮。”
一群半大孩子嘻嘻鬧鬧地走在鄉間的小路上，歡聲笑語縈繞在他們周身，每人手上都抓著一把醉魚草，一蹦一跳的甩著，領頭的是章斯爾和山娃。這場景看得路過的村民們都忍不住發笑。
他們走了大概20來分鍾，一群人就到了他們的秘密基地——海水坑。
章斯爾讓他們每個人各自尋找一塊趁手的石頭，把手裏的醉魚草搗碎了扔進海水坑裏。
等所有人手上的醉魚草都扔進去後，海水坑裏也漸漸的...有魚像是喝醉了一樣，搖頭擺尾地飄到水麵上來。
看到這情形，章斯爾趕緊招唿孩子們撈魚。“醉”了的魚兒們行動遲緩，很容易被打撈，這下子把每個孩子都興奮得不行。
“我撈到了一條魚。”
“你才一條魚，我都撈到五條魚了。”
“我用抓的，我已經抓到六條魚了。”
“你們快點過來這邊，這邊魚多，我都抓不完。”
“小同誌們，我們這次的行動目標是小黃魚，不是小黃魚的我們都不要，能保證完成任務嗎？”
怕他們玩嗨了，什麽魚都撈，章斯爾趕緊提醒道。
“能！！！”
一群孩子精力旺盛，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章斯爾帶來的兩個大竹桶都裝滿魚了。顧大哥挑著扁擔也如約而至，過來幹苦力。
然後一行人浩浩蕩蕩的迴到大隊長家。一進院子，門一關，章斯爾就露出了傳銷頭子的嘴臉。
“小同誌們，今天加油幹，好好幹，事成之後，任務獎勵每人十條小黃魚酥。”
“不行不行，十條太少了，都不夠我吃的。”
“不夠吃，不夠吃。”
“斯爾姐姐，你也太小氣了。”
“小氣鬼，喝涼水。”
“哈哈，喝涼水，斯爾姐姐喝涼水。”
章斯爾：“........”
果然還是高中生可愛多了，好使喚。
“都安靜，你們是不是好孩子了？是好孩子的就安靜不說話了，聽我說。”
這招“好孩子”一出，果然好使，吵鬧得場麵瞬間安靜下來，大家都想做好孩子。
“小同誌們，你們知道我們這些魚是抓給誰吃的嗎？”
“不~知~道~”
“那你們知道，山上的那些叔叔是來做什麽的嗎？”
“我知道，我知道，我爸說那些都是來給國家辦事的，讓我少打聽，嘿嘿~”
說到這個，山娃很有發言權。
“我也知道，我也知道，我爺說，他們是來幹大事的。”
山娃旁邊紮著兩個羊角辮的小女孩也不甘示弱的開口，這是楊支書的孫女，叫豆苗兒。
兩人這一發言把周圍不知道的小孩們給羨慕壞了。
山娃和豆苗兒仿佛分享了什麽大秘密，咧著嘴，昂著頭，可得意了。
章斯爾咳了一聲拉迴他們的注意力。
“山娃和豆苗兒迴答得很對，那你們知道我們今天是給誰做小黃魚酥嗎？”
“是給山上的叔叔們嗎？”
豆苗兒顯然很懂迴答問題的精髓。
“對，豆苗兒說對了，我們今天是給山上的叔叔們做小黃魚酥吃。叔叔們在給國家做事，那我們在給叔叔們做事，是不是就等於，我們，今天，在給國家做事，對不對？同誌們？”
“對~”
“給國家做事可以嫌報酬少嗎？”
“什麽是報仇？我們不要報仇。”
章斯爾：“........”
“給國家做事可以嫌棄十條小黃魚酥少嗎？”
“不~可~以~”
山娃猶豫了一下，舉手說：“斯爾姐姐，我不要小黃魚酥，都給叔叔們吃。”
“那我也不要。”
“我們也不吃。”
“給叔叔吃。”
“對，都給叔叔吃。”
“給國家吃。”
“是給叔叔吃啦，不是給國家吃，笨蛋。”
“笨蛋，笨蛋，哈哈哈狗蛋是笨蛋。”
“狗蛋是笨蛋。”
“你才是笨蛋，我不是笨蛋。”
章斯爾看著又歪樓的孩子們無奈扶額。
“都安靜！”
“我不是笨蛋，斯爾姐姐，我不是笨蛋。”
“你當然不是笨蛋，我們狗蛋聰明著呢。”
“好了，今天準備給國家做事的小同誌們都安靜了。”
“噓~安靜！斯爾姐姐要給我們分配任務了。”
豆苗兒站出來幫忙控製場麵。
聽到分配任務，孩子們都乖乖的把嘴巴閉上，挺著小胸脯，小臉嚴肅，心中的使命感油然而生，仿佛他們即將參加的是一項光榮而偉大的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