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埋怨,“這張鷓真的死心眼,大過年的不讓人省心,之前就讓他抽空趕緊帶張老夫人去柳大夫那兒看看,他死活不聽,現在意外發生了,知道著急了?”


    “玥兒,到底何事?”燕羚懵逼。


    楚鳶拉著他起身,“來不及說了,你和我一起過去,怎麽說張鷓也是一個好官,不好見死不救。”


    燕羚當然不會那麽無情,但……


    他眼珠子動了動,對青鋒說,“去,把張老夫人生病的事情原封不動告訴雪檸。”


    從前是檸檸,現在,喊雪檸才合適了。


    他的媳婦兒,請她看病不要緊,其他亂七八糟的想法就別有了。


    何況張鷓和兄長,他也挺想看看誰會贏呢!


    因為燕羚的唯恐天下不亂,小半個時辰後,不怎麽來人的張府忽然間擁擠起來。


    謝危、薑雪檸、呂險全來了!


    但大家都沒發出聲音,靜待楚鳶在內屋給張老夫人看診。


    楚鳶不會號脈那些的,做也是裝個樣子,主要還是靠係統的智能診斷。


    看出原因了,還能對症下藥。


    簡直比人工不知道高明了多少倍。


    前前後後不到一炷香,楚鳶已經給老夫人服下了特效藥,然後才開的中藥藥方,遞給花生:“今天開門的醫館不多,隨便找一家抓了藥,煎給老夫人連續服用一段日子。


    無論到時症狀有沒有好轉,都要去找柳大夫重新再看一下。”


    花生隻是一個下人,照吩咐做事。


    但聽到轉述的張鷓表示很迷,“既然尤二姑娘便能看病,為何還要找柳大夫?”


    楚鳶搖搖頭,“我不是科班出身,說好聽了是柳大夫的徒弟,說不好聽就是一個半吊子。


    幸運的是,老夫人的病我見過差不多的例子,所以還算能對症下藥。


    再者今天日子特殊,大夫不好找,太醫也可能來得不是很及時,等不及他們來處理了,我才硬著頭皮上的。


    張大人明白我的意思吧?”


    張鷓心中一沉,有些愧疚的朝床榻上看去。


    張母雙眸緊閉,神色看起來倒是挺安詳的,可張鷓隻要一想到是自己的疏忽,才導致母親這般,心裏就忍不住責怪自己。


    其實張母的病情並不複雜,現代就很常見,三高。


    高血糖高血脂高血壓。


    本身張母也比較富態,但這種富態不是好吃好喝養出來的,反而是過勞肥。


    這麽多年一個寡婦獨自帶著兒子,她的壓力非常大,說是壓力肥也不過分。


    而且還有一些遺傳的因素。


    這些都是係統作出的診斷,楚鳶已經和自家的係統建立了深厚的信任,自然不會懷疑係統診斷錯誤。


    給的藥,也一定是對症的,但這些旁人都不知道,所以把柳大夫作為兜底還是很有必要的。


    張母的病情暫時穩定下來,張家就成了薑雪檸、張鷓和謝危的戰場。


    楚鳶和燕羚很有眼力勁兒的趕緊撤!


    走之前,拽了一把呂險的袖子,“你不走?”


    呂險依依不舍的掃了眼謝危:“我今晚本來是和他、劍書、刀琴一塊兒過年的,現在他杵在這裏不走,劍書刀琴又喜歡飛簷走壁的比拚,我一個人我去哪?”


    “你自己沒家?”


    “家裏沒人,冷冰冰的,不想迴去!”呂險直接一屁股坐在張家的門檻石上。


    燕羚&楚鳶,“……”


    “去尤府嗎?芳瑩正說最近學了幾道好菜,準備做給我吃,一百兩,收你個良心價?”楚鳶笑嘻嘻。


    聽到前麵,呂險還挺高興的,再一聽後麵,臉色就耷拉下來了,“一百兩?你搶人呐!這個價錢我都能去天香樓包一桌了!”


    楚鳶聳聳肩,“那你去你的天香樓包一桌,我和燕羚去吃芳瑩的手藝。”


    說完才不管他,拉著燕羚便走。


    “我猜他會追上來。”燕羚斬釘截鐵道。


    呂險是謝危的人,但大家這段時間已經混得很熟了,而且瞎子都能看出呂險對尤芳瑩有意思。


    隻不過這家夥對錢相當執著,倒也不是看重錢,就是不接受自己被坑。


    你讓他給看重的人錢,他幾千兩上萬兩眼都可以不眨,但你若想用一個商品從他手上賺錢,商人的本能便讓他必須考慮個值不值!


    楚鳶坐在馬車裏,打了個響指,“那是,我也是這麽想的。”


    話落,燕羚在楚鳶眼前舉起一隻左掌。


    伸出右手,配合的擊了上去,楚鳶笑了聲,“我們是不是越來越有默契了?”


    “是嗎?”燕羚賊笑,“我來檢查一下。”


    溫熱的唇,捧著她小臉霸道的蓋在嘴角。


    先是輕緩的淺嚐一下,繼而往中間含住她的唇珠,輕輕吮吸,在楚鳶的迴應中撬開她的貝齒,往更深處品嚐。


    極致的撩人和引誘。


    火熱一簇一簇,仿佛要將人徹底吞噬。


    難得的是,燕羚還真等到了大婚時候。


    三月,草長鶯飛,楚鳶期待的春天終於來臨,但燕羚實在等不及了。


    所以婚期定在了三月一日。


    繁瑣的一應流程結束,燕羚已經不知道喝了多少,他今日是真的高興,來者不拒,哪怕是薛曄之流敬他的酒,也被他慷慨全幹。


    能娶阿玥,便是讓他喝光宴席上的酒,他也樂意。


    因而,當楚鳶在新房中再見燕羚時,第一時間便聞到了他身上濃重的酒味。


    楚鳶皺眉,“……這喝了多少啊到底?燕羚,你是不是傻?”


    “嘿嘿。”傻燕羚,確實傻了。


    雙頰紅紅的,隻曉得一個勁的傻笑。


    楚鳶無奈,吩咐青葉:“浴房備得有熱水吧?帶他去衝洗一下,這麽臭可怎麽睡?哦對,別用太熱的水,醉酒的人溫水就行了。”


    一邊給爛醉如泥的男人脫衣裳,楚鳶鬱悶嘀咕,“傻子!不知道喝酒不能要孩子嗎?


    我還想著新婚就不用做措施了,試一下正常的話多久能懷上寶寶呢。”


    是的,這個位麵,楚鳶不打算用生子丸。


    不管是柳絮丸、鐵樹丸還是石榴丸,通通都不用。


    她要自然受孕。


    盲開抽獎。


    嗯……蜜露丸啥的,不能少不能少。


    少什麽不能少了助興的小道具。


    剛想著,燕羚便被她扒得隻剩一條褲衩了,還……


    正要別開臉,卻猛地意識到一個問題。


    酒醉的人能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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