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玩味
四合院：傻柱發育有點慢 作者：秋天樹下雨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第54章 玩味
這娘們兒有點意思，居然敢在職工食堂裏，敢在大庭廣眾之下勾引自己。
何雨天必須要好好給她上一課啊，何雨天笑道：“秦姐，你的豆腐太老了，我不喜歡吃，我隻喜歡吃嫩豆腐，還有啊，你這一飯盒菜不幹淨啊，不幹淨的飯菜，我可一點都不會吃。”
秦淮茹有些生氣，何雨天這是話裏有話啊，變著法說她髒唄。
“何雨天，你把話說清楚，姐這飯盒裏的飯，哪裏不幹淨了？你給我說清楚。”秦淮茹笑眯眯瞅著何雨天，可她心裏其實已經恨死何雨天了。
“幹不幹淨？你自己心裏最清楚，你拿著別的男人替你付過錢的飯讓我吃，你就不怕別的男人打翻醋壇子？”何雨天不動聲色，繼續吃著自己的飯，順便懟了秦淮茹幾句。
何雨天當然看到，秦淮茹飯盒裏的飯菜還有饅頭，都是許大茂幫她付的錢。
許大茂會平白無故幫秦淮茹付錢？兩人背地裏指不定有什麽見不得人的勾當。
秦淮茹被何雨天懟的上不去，下不來，心裏那叫一個恨啊。
可秦淮茹就是秦淮茹，即便心裏對何雨天恨得要死，可她臉上依舊洋溢著笑容。
“何雨天，你在說什麽？我怎麽聽不懂？”秦淮茹埋頭吃飯，開始裝傻。
何雨天也不點破，埋頭吃飯。
許大茂端著飯盒，走了過來。
他瞅見秦淮茹和何雨天坐在一張桌子上吃飯，他心裏就有些嫉妒。
再看秦淮茹和何雨天相談張歡，許大茂心裏就更不是滋味了。
“呀哈，何雨天也來食堂吃飯啊？你這飯食還真不錯，快吃飽了吧？給哥讓個地方，哥有話要和秦姐說。”許大茂仗著自己是老工人，張口居然就欺負何雨天，讓何雨天給他讓座。
“許大茂，我還沒吃飽呢，你沒看到我和秦姐探討人生探討的正帶勁嗎？要找座位，滾遠點兒！”何雨天絲毫不給許大茂麵子，開口就讓他滾。
許大茂頓時就怒了，“我說何雨天，你剛才說讓誰滾？”
“讓誰滾？讓你滾！馬上滾蛋，別在這裏礙眼，看到你我就倒胃口，你站在這裏，就影響我的食欲。”何雨天冷聲道。
“臥草！你敢讓我滾，還說看到我倒胃口，你小子簡直膽大包天！”許大茂指著何雨天的鼻子破口大罵。
何雨天頭也不抬，說道：“許大茂，膽大包天的是你吧？幾天前你去紅星水果放電影，收了人家兩隻雞，人家水果裏有人舉報了你，都反應到咱們廠裏來了，這個月的工資你還想要？你就等著吃掛落吧。”
聽何雨天這麽一說，許大茂差點兒當場嚇癱。
“不可能！紅星水果的人怎麽會舉報我？他們求爺爺告奶奶都盼著我去他們水果放電影呢，他們水果裏絕不可能有人舉報我！”許大茂神情緊張給自己解釋道。
“他們舉不舉報你是他們的事兒，關我屁事？馬上滾開，別在這裏礙眼，我已經說過了，看到你我就倒胃口，滾！”何雨天沉著臉嗬斥道。
許大茂這一次沒脾氣了，夾起尾巴乖乖跑到一旁，隨便找了個餐桌，一屁股坐下，瞅著飯盒裏的飯，可他一點兒胃口都沒有了。
秦淮茹再一次對何雨天刮目相看，看不出來呀，這小夥子太會抓人把柄，太會捏人軟肋了，三言兩語就讓許大茂滾蛋了。
對了，剛才何雨天提到了工資的事兒，秦淮茹頓時來了精神。
她探了探頭，湊近林風，壓低聲音問道：“何雨天，能不能告訴我，什麽時候發工資？我家真的快揭不開鍋了，要不，你借給姐十塊錢也行，幫姐渡過眼下這場難關，姐一定好好謝謝你。”
何雨天抬頭看了秦寡婦一眼，不得不說這娘們兒是真漂亮，一雙柔媚的大眼睛輕輕一眨，似乎會說話。
換做一般男人，早就心軟了，可何雨天不是一般男人。
他也壓低聲音說道：“秦姐，不瞞你說，我還真知道什麽時候發工資，至於你想借我十塊錢也不是不行，不過呢……”
“不過什麽？！”秦淮茹追問道，哪怕有一點兒借錢的機會，秦淮茹都絕不會放過。
至於借迴來的錢啥時候還嘛？
整個大院裏誰見秦淮茹還過錢？
“不過，晚上你要把豆腐洗白白，去我的屋子找我。雖然你的豆腐有些老，但洗白後還能湊活吃兩口。”
把最後一口飯扒拉嘴裏，何雨天站起身，走了。
秦淮茹和何雨天費了半天口舌，沒想到換來這樣一個結果。
秦淮茹是有名的雁過拔毛，但秦淮茹覺得，何雨天特麽就是一鐵公雞，一根毛都不讓她拔！
秦淮茹生著悶氣吃起了飯，忽然，她透過食堂窗口的玻璃看到了傻柱的身影。
“對了，我真是急糊塗了，怎麽把傻柱給忘了呢？趕快吃飯，吃完飯去找傻柱。”
秦淮茹知道傻柱身上沒錢了，但傻柱可是食堂班長啊，讓傻柱幫她送食堂裏往外順十斤白麵總可以吧？有了那十斤白麵，家裏仨孩子再也不愁沒有白麵饅頭吃。
打定主意，秦淮茹快速吃完飯，飯盒都來不及洗，順手裝進包裏，跑到食堂後廚找到了傻柱。
傻柱一聽秦淮茹的要求，把他嚇了一跳。
“姐姐，可別介，你這不是害我嗎？”
“從食堂裏往咱們家拿十斤白麵，那叫盜取工廠財物，不行！絕對不行！”
傻柱雖名叫傻柱，可他一點都不傻，他精著呢，給秦淮茹往家帶剩菜剩飯可以，但要他給秦淮茹從廠裏往家順十斤白麵，門都沒有。
秦淮茹一看傻柱態度如此堅決，戲精頓時上身了，柳眉一皺，小嘴一撅，一副愁眉苦臉樣兒，淒然欲啼，搞得傻柱心裏直發慌。
他就怕秦淮茹哭，或許是受了他爹何遺傳，傻柱平生見不得寡婦落淚。
“我說姐姐，您又怎麽了？咱不哭行吧，有什麽困難你就告訴我，我來幫你想辦法總行了吧？”傻柱陪著笑臉，伸手去抓秦淮茹的手。
秦淮茹讓他摸了一下手，隨後不著痕跡拿開。
“傻柱，誰在和你開玩笑？我家是真揭不開鍋了，小當和槐花睡覺半宿經常餓醒，棒梗每天晚上餓得肚子疼，我也是一天班兒上下來，餓得前胸貼後背，可我那點兒工資你也知道，根本養活不了我們家那一群人啊。”
“剛才在食堂裏打飯，許大茂他趁人之危，趁著我們家日子過得艱難，他還想把我騙進倉庫，想對我又非分之想。我要不是被逼的實在沒辦法，我幹嘛跑來找你讓我弄十斤白麵？”
秦淮茹帶著哭腔向傻柱訴苦。
傻柱一聽心就軟了，鼻頭甚至還有點兒發酸。
當一聽到許大茂要趁人之危，要把秦淮茹騙進倉庫，企圖占秦淮茹便宜的時候，傻柱怒不可遏。
“王八蛋許大茂！你給我等著！早晚有一天老子要狠狠收拾你！”傻柱氣得破口大罵。
罵完後，他見秦淮茹還在抽噎，他整顆心頓時軟的一塌糊塗。
“秦姐，你也知道，我身上沒錢了，昨天晚上賠許大茂那五塊錢，還是我找壹大爺借的呢。要不這樣吧，以後每天我給你再加一個飯盒，下班後，我提溜三個飯盒給你帶迴去怎麽樣？”傻柱想出了一個餿主意。
他這個餿主意，將會引起食堂廚子們的公憤，他全然不知。
秦淮茹一聽，頓時破涕為笑。
“好吧，那謝謝你了傻柱，還是你有主意，我早就說過了，咱們整個大院的男人裏，就你最閃亮，最有擔當。”秦淮茹笑著誇了傻柱幾句。
“那是當然了，秦姐，你真是太有眼光了，您這幾句話全都說到我心坎裏來了。”
傻柱都被秦淮茹誇得有些飄飄然了。
“那行
吧，傻柱，你忙吧，我迴車間了，別忘了三個飯盒。”
秦淮茹臨走不忘提醒傻柱一句。
“放心吧，都裝心裏了，忘不了。”
傻柱拍了拍自己胸口，向秦淮茹保證道。
秦淮茹離開食堂，迴了車間。
秦淮茹吃了許大茂給她買的飯，但沒有去倉庫等許大茂，而是去找傻柱賣慘，一來忽悠了許大茂，二來忽悠瘸了傻柱，真是一舉兩得。
當然，這都與何雨天無關，何雨天迴到自己的工作崗位，繼續扒拉算盤。
“小林，下班了，對了，聽說明天咱們廠放電影，放的還是你們年輕人喜歡看的《阿詩瑪》。”坐在何雨天對麵的老黑笑著對林風說道。
“是嗎？那可真是太好了。”何雨天也站起身，伸了個懶腰，對老黑揮了揮手，“黑師傅，明天見。”
老黑走了，何雨天也走出財務室，離開軋鋼廠，迴了四合院。
一迴到自己家，何雨天反手鎖上房門，進入神秘小空間，繼續研究《龍陽寶典》。
這段時間，除了秦淮茹之外，四合院裏還沒有誰跑來招惹何雨天，何雨天也懶得和四合院裏的鄰居們有任何關聯。
至於秦淮茹嘛？晚上她要是在趕來，何雨天不介意嚐嚐寡婦的味道，也讓她領教領教龍陽寶典的厲害。
軋鋼廠食堂。
傻柱留在食堂裏加班，正在給楊廠長做招待。
馬華給他打下手。
今晚的招待有點兒意思，楊廠長招待幾位客戶的同時，順便還捎帶上了許大茂。
馬華上菜的時候，見著許大茂了，迴來告訴了傻柱。
傻柱喝著茶水，冷笑道：“馬華，你知道嗎？許大茂這孫子喝酒有三步，第一步，好言好語勸領導……”
這時候，招待室裏，許大茂端著酒杯站了起來，很謙卑的說道：“能夠和咱們廠的領導一起喝酒，那是我許大茂三生有幸。”
馬華頓時豎起耳朵，傾聽師父的許大茂的高見。
“第二步，豪言壯語勸自己。”傻柱接著說道。
招待室裏。
許大茂很配合傻柱似得，端著酒杯繼續說道：“我許大茂敬酒老規矩，一大三小，二五一十。”
楊廠長笑問：“怎麽個一大三小，二五一十啊？”
許大茂端著酒杯解釋道：“這一大，就是咱們領導大，領導是什麽？領導就是天啊，那是咱們廠的天啊。”
楊廠長笑了笑，和李副廠長對視一眼。
李副廠長笑容玩味，默默瞅著大獻殷勤的許大茂。
“大人物喝一杯，我們小人物就得喝三杯。”許大茂繼續馬屁狂拍。
李副廠長笑眯眯問道：“那我要喝三杯呢？”
“三三見九，我就得九杯啊。”許大茂腆著笑臉媚笑道。
食堂後廚。
馬華聽傻柱分析的頭頭是道，聽得入了迷。
可遲遲聽不到傻柱說許大茂喝酒第三步。
“師父，那第三步呢？”馬華催促道。
傻柱神秘一笑，反倒賣起了關子。
“您到時說呀？”馬華心裏直癢癢。
“斷片啊。”傻柱看白癡一樣瞅了馬華一眼。
傻柱說的沒錯，許大茂真喝斷片了。
這娘們兒有點意思，居然敢在職工食堂裏，敢在大庭廣眾之下勾引自己。
何雨天必須要好好給她上一課啊，何雨天笑道：“秦姐，你的豆腐太老了，我不喜歡吃，我隻喜歡吃嫩豆腐，還有啊，你這一飯盒菜不幹淨啊，不幹淨的飯菜，我可一點都不會吃。”
秦淮茹有些生氣，何雨天這是話裏有話啊，變著法說她髒唄。
“何雨天，你把話說清楚，姐這飯盒裏的飯，哪裏不幹淨了？你給我說清楚。”秦淮茹笑眯眯瞅著何雨天，可她心裏其實已經恨死何雨天了。
“幹不幹淨？你自己心裏最清楚，你拿著別的男人替你付過錢的飯讓我吃，你就不怕別的男人打翻醋壇子？”何雨天不動聲色，繼續吃著自己的飯，順便懟了秦淮茹幾句。
何雨天當然看到，秦淮茹飯盒裏的飯菜還有饅頭，都是許大茂幫她付的錢。
許大茂會平白無故幫秦淮茹付錢？兩人背地裏指不定有什麽見不得人的勾當。
秦淮茹被何雨天懟的上不去，下不來，心裏那叫一個恨啊。
可秦淮茹就是秦淮茹，即便心裏對何雨天恨得要死，可她臉上依舊洋溢著笑容。
“何雨天，你在說什麽？我怎麽聽不懂？”秦淮茹埋頭吃飯，開始裝傻。
何雨天也不點破，埋頭吃飯。
許大茂端著飯盒，走了過來。
他瞅見秦淮茹和何雨天坐在一張桌子上吃飯，他心裏就有些嫉妒。
再看秦淮茹和何雨天相談張歡，許大茂心裏就更不是滋味了。
“呀哈，何雨天也來食堂吃飯啊？你這飯食還真不錯，快吃飽了吧？給哥讓個地方，哥有話要和秦姐說。”許大茂仗著自己是老工人，張口居然就欺負何雨天，讓何雨天給他讓座。
“許大茂，我還沒吃飽呢，你沒看到我和秦姐探討人生探討的正帶勁嗎？要找座位，滾遠點兒！”何雨天絲毫不給許大茂麵子，開口就讓他滾。
許大茂頓時就怒了，“我說何雨天，你剛才說讓誰滾？”
“讓誰滾？讓你滾！馬上滾蛋，別在這裏礙眼，看到你我就倒胃口，你站在這裏，就影響我的食欲。”何雨天冷聲道。
“臥草！你敢讓我滾，還說看到我倒胃口，你小子簡直膽大包天！”許大茂指著何雨天的鼻子破口大罵。
何雨天頭也不抬，說道：“許大茂，膽大包天的是你吧？幾天前你去紅星水果放電影，收了人家兩隻雞，人家水果裏有人舉報了你，都反應到咱們廠裏來了，這個月的工資你還想要？你就等著吃掛落吧。”
聽何雨天這麽一說，許大茂差點兒當場嚇癱。
“不可能！紅星水果的人怎麽會舉報我？他們求爺爺告奶奶都盼著我去他們水果放電影呢，他們水果裏絕不可能有人舉報我！”許大茂神情緊張給自己解釋道。
“他們舉不舉報你是他們的事兒，關我屁事？馬上滾開，別在這裏礙眼，我已經說過了，看到你我就倒胃口，滾！”何雨天沉著臉嗬斥道。
許大茂這一次沒脾氣了，夾起尾巴乖乖跑到一旁，隨便找了個餐桌，一屁股坐下，瞅著飯盒裏的飯，可他一點兒胃口都沒有了。
秦淮茹再一次對何雨天刮目相看，看不出來呀，這小夥子太會抓人把柄，太會捏人軟肋了，三言兩語就讓許大茂滾蛋了。
對了，剛才何雨天提到了工資的事兒，秦淮茹頓時來了精神。
她探了探頭，湊近林風，壓低聲音問道：“何雨天，能不能告訴我，什麽時候發工資？我家真的快揭不開鍋了，要不，你借給姐十塊錢也行，幫姐渡過眼下這場難關，姐一定好好謝謝你。”
何雨天抬頭看了秦寡婦一眼，不得不說這娘們兒是真漂亮，一雙柔媚的大眼睛輕輕一眨，似乎會說話。
換做一般男人，早就心軟了，可何雨天不是一般男人。
他也壓低聲音說道：“秦姐，不瞞你說，我還真知道什麽時候發工資，至於你想借我十塊錢也不是不行，不過呢……”
“不過什麽？！”秦淮茹追問道，哪怕有一點兒借錢的機會，秦淮茹都絕不會放過。
至於借迴來的錢啥時候還嘛？
整個大院裏誰見秦淮茹還過錢？
“不過，晚上你要把豆腐洗白白，去我的屋子找我。雖然你的豆腐有些老，但洗白後還能湊活吃兩口。”
把最後一口飯扒拉嘴裏，何雨天站起身，走了。
秦淮茹和何雨天費了半天口舌，沒想到換來這樣一個結果。
秦淮茹是有名的雁過拔毛，但秦淮茹覺得，何雨天特麽就是一鐵公雞，一根毛都不讓她拔！
秦淮茹生著悶氣吃起了飯，忽然，她透過食堂窗口的玻璃看到了傻柱的身影。
“對了，我真是急糊塗了，怎麽把傻柱給忘了呢？趕快吃飯，吃完飯去找傻柱。”
秦淮茹知道傻柱身上沒錢了，但傻柱可是食堂班長啊，讓傻柱幫她送食堂裏往外順十斤白麵總可以吧？有了那十斤白麵，家裏仨孩子再也不愁沒有白麵饅頭吃。
打定主意，秦淮茹快速吃完飯，飯盒都來不及洗，順手裝進包裏，跑到食堂後廚找到了傻柱。
傻柱一聽秦淮茹的要求，把他嚇了一跳。
“姐姐，可別介，你這不是害我嗎？”
“從食堂裏往咱們家拿十斤白麵，那叫盜取工廠財物，不行！絕對不行！”
傻柱雖名叫傻柱，可他一點都不傻，他精著呢，給秦淮茹往家帶剩菜剩飯可以，但要他給秦淮茹從廠裏往家順十斤白麵，門都沒有。
秦淮茹一看傻柱態度如此堅決，戲精頓時上身了，柳眉一皺，小嘴一撅，一副愁眉苦臉樣兒，淒然欲啼，搞得傻柱心裏直發慌。
他就怕秦淮茹哭，或許是受了他爹何遺傳，傻柱平生見不得寡婦落淚。
“我說姐姐，您又怎麽了？咱不哭行吧，有什麽困難你就告訴我，我來幫你想辦法總行了吧？”傻柱陪著笑臉，伸手去抓秦淮茹的手。
秦淮茹讓他摸了一下手，隨後不著痕跡拿開。
“傻柱，誰在和你開玩笑？我家是真揭不開鍋了，小當和槐花睡覺半宿經常餓醒，棒梗每天晚上餓得肚子疼，我也是一天班兒上下來，餓得前胸貼後背，可我那點兒工資你也知道，根本養活不了我們家那一群人啊。”
“剛才在食堂裏打飯，許大茂他趁人之危，趁著我們家日子過得艱難，他還想把我騙進倉庫，想對我又非分之想。我要不是被逼的實在沒辦法，我幹嘛跑來找你讓我弄十斤白麵？”
秦淮茹帶著哭腔向傻柱訴苦。
傻柱一聽心就軟了，鼻頭甚至還有點兒發酸。
當一聽到許大茂要趁人之危，要把秦淮茹騙進倉庫，企圖占秦淮茹便宜的時候，傻柱怒不可遏。
“王八蛋許大茂！你給我等著！早晚有一天老子要狠狠收拾你！”傻柱氣得破口大罵。
罵完後，他見秦淮茹還在抽噎，他整顆心頓時軟的一塌糊塗。
“秦姐，你也知道，我身上沒錢了，昨天晚上賠許大茂那五塊錢，還是我找壹大爺借的呢。要不這樣吧，以後每天我給你再加一個飯盒，下班後，我提溜三個飯盒給你帶迴去怎麽樣？”傻柱想出了一個餿主意。
他這個餿主意，將會引起食堂廚子們的公憤，他全然不知。
秦淮茹一聽，頓時破涕為笑。
“好吧，那謝謝你了傻柱，還是你有主意，我早就說過了，咱們整個大院的男人裏，就你最閃亮，最有擔當。”秦淮茹笑著誇了傻柱幾句。
“那是當然了，秦姐，你真是太有眼光了，您這幾句話全都說到我心坎裏來了。”
傻柱都被秦淮茹誇得有些飄飄然了。
“那行
吧，傻柱，你忙吧，我迴車間了，別忘了三個飯盒。”
秦淮茹臨走不忘提醒傻柱一句。
“放心吧，都裝心裏了，忘不了。”
傻柱拍了拍自己胸口，向秦淮茹保證道。
秦淮茹離開食堂，迴了車間。
秦淮茹吃了許大茂給她買的飯，但沒有去倉庫等許大茂，而是去找傻柱賣慘，一來忽悠了許大茂，二來忽悠瘸了傻柱，真是一舉兩得。
當然，這都與何雨天無關，何雨天迴到自己的工作崗位，繼續扒拉算盤。
“小林，下班了，對了，聽說明天咱們廠放電影，放的還是你們年輕人喜歡看的《阿詩瑪》。”坐在何雨天對麵的老黑笑著對林風說道。
“是嗎？那可真是太好了。”何雨天也站起身，伸了個懶腰，對老黑揮了揮手，“黑師傅，明天見。”
老黑走了，何雨天也走出財務室，離開軋鋼廠，迴了四合院。
一迴到自己家，何雨天反手鎖上房門，進入神秘小空間，繼續研究《龍陽寶典》。
這段時間，除了秦淮茹之外，四合院裏還沒有誰跑來招惹何雨天，何雨天也懶得和四合院裏的鄰居們有任何關聯。
至於秦淮茹嘛？晚上她要是在趕來，何雨天不介意嚐嚐寡婦的味道，也讓她領教領教龍陽寶典的厲害。
軋鋼廠食堂。
傻柱留在食堂裏加班，正在給楊廠長做招待。
馬華給他打下手。
今晚的招待有點兒意思，楊廠長招待幾位客戶的同時，順便還捎帶上了許大茂。
馬華上菜的時候，見著許大茂了，迴來告訴了傻柱。
傻柱喝著茶水，冷笑道：“馬華，你知道嗎？許大茂這孫子喝酒有三步，第一步，好言好語勸領導……”
這時候，招待室裏，許大茂端著酒杯站了起來，很謙卑的說道：“能夠和咱們廠的領導一起喝酒，那是我許大茂三生有幸。”
馬華頓時豎起耳朵，傾聽師父的許大茂的高見。
“第二步，豪言壯語勸自己。”傻柱接著說道。
招待室裏。
許大茂很配合傻柱似得，端著酒杯繼續說道：“我許大茂敬酒老規矩，一大三小，二五一十。”
楊廠長笑問：“怎麽個一大三小，二五一十啊？”
許大茂端著酒杯解釋道：“這一大，就是咱們領導大，領導是什麽？領導就是天啊，那是咱們廠的天啊。”
楊廠長笑了笑，和李副廠長對視一眼。
李副廠長笑容玩味，默默瞅著大獻殷勤的許大茂。
“大人物喝一杯，我們小人物就得喝三杯。”許大茂繼續馬屁狂拍。
李副廠長笑眯眯問道：“那我要喝三杯呢？”
“三三見九，我就得九杯啊。”許大茂腆著笑臉媚笑道。
食堂後廚。
馬華聽傻柱分析的頭頭是道，聽得入了迷。
可遲遲聽不到傻柱說許大茂喝酒第三步。
“師父，那第三步呢？”馬華催促道。
傻柱神秘一笑，反倒賣起了關子。
“您到時說呀？”馬華心裏直癢癢。
“斷片啊。”傻柱看白癡一樣瞅了馬華一眼。
傻柱說的沒錯，許大茂真喝斷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