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很久很久以前,現在的國王隻是一個乞丐,他每天都在乞討久而久之還順手學會了偷盜這門手藝。


    因為偷盜的同時,國王會把多餘的錢財分散給那些家裏貧困的農戶們所以當時的國王不僅得到了‘盜俠’的稱號還聞名了整個大陸。


    四處遊曆的國王在一天坐在海邊的酒館飲酒,他的對麵卻不請自來了一個深藍色卷發的高大男人。


    國王好客態度颯爽,他絲毫不介意麵前的男人蹭自己的酒喝反倒更熱情的招唿著。


    人在喝大的時候總是會下意識的吹牛,誇大自己,年輕氣盛的國王將大拇指頭指向自己甚至一腳都踩到了椅子上。


    “嘿,我說,兄弟,如果你相信的話我甚至能將海神波塞冬的王冠偷到手裏!”


    男人笑而不語將手中的酒杯一飲而盡,然而國王卻越發的自大誇讚,之後其中的言語甚至帶上了貶低以及看輕的意味。


    手指按在麵前的酒杯上,對麵的男人微微眯起了眼睛神色似乎有些蘊怒。


    “你喝醉了。”


    “不,我的朋友,我可是千杯不醉的,我的大腦無比清醒,這樣吧!我們兩個打個賭,就讀兩個星期之後我究竟會不會偷到海王的王冠?”


    怒極反笑男人微微抬高了下巴,眼神中也不免帶上了幾分譏諷。


    “好啊,那我就賭你偷不到,代價呢,代價總要有一個吧。”


    國王晃了晃自己的酒壺眼尾上翹眯著笑,說話的時候甚至還帶著些許的大舌頭:“如果我輸了,那我就請你喝一輩子的酒!”


    “要是你輸了…就和我一起遊曆天下怎麽樣!”


    後來,後來酒醒之後的國王對昨天說過的話格外懊惱可卻依舊在兩個星期之後履行自己的諾言,潛入到了深海。


    他摸清楚了海神的作息以及經常出入的地方,選擇在一個風雨交加的午夜去行竊。


    眼看他的手指就要碰到那點華麗精致的王冠另一隻手就取走了王冠將它戴到了自己的頭上。


    國王抬頭,呆呆的看著眼前的男人眼中滿是震驚和不可置信。


    他曾經認定要和自己一起遊曆世界的友人此時便成了寶光十色,威嚴堂堂的海神王。


    海神王在半空中浮起,微微歎息一聲,眼中的情緒不知道是滿意還是失落。


    “你不該來的,覬覦王冠的人都會被我殺死。”


    國王還是沒有死,他在海神王故意放水的攻擊中死裏逃生掙紮著來到了現在國家的土地,當時的國家禮樂崩壞,富紳擋路,人為草楔,幾乎遍地都是人們哭泣的哀嚎以及絕望的神情。


    看到這樣的國家年輕的國王愣住了,最後他咬牙帶著當時的奴隸們發起了反抗的戰爭,然而海神的詛咒卻依舊降臨到了國王的身上。


    他的第一個兒子,是個黑發紅瞳如同神話中惡魔一族的存在,難以遏製住內心的驚恐以及厭惡,國王曾不止一次在深夜中想要掐死大王子。


    終於,在王子的滿月禮上出現了一位不請自來的女巫,她陰惻惻的笑著惡狠狠的詛咒一個剛剛滿月的嬰孩。


    一朵白色的花,長得像百合又長得像長舌鈴蘭,她被放到嬰兒的胸前最後和嬰兒融為一體,刺眼的光芒讓所有的人都睜不開眼睛,等人們迴過神的時候明明是年幼的嬰兒在那一瞬間卻無比的蒼老。


    那名女巫,曾經是國王在起義軍時代許諾過的女性,國王當時說等以後國家建立起來了,會娶那名女巫為妻。


    這名嬰兒終究成為了皇室的汙點,國王封給他公爵爵位,又把他派遣到悄無人煙人跡罕見的森林深處用巨大的城堡圍牢籠,繁華淩亂的迷宮為桎梏,一眼望不到盡頭的圍牆和大門是項圈。


    國王的統治一直到了老年,在老年的時候,有一位勇士漂洋過海從他原來的故鄉來到這裏。


    他不知道聽誰說,森林的迷宮盡頭住著一個怪物,而這個怪物會將國王唯一的女兒給抓進去成為他的祭品。


    國王害怕極了,他害怕那個被自己拋棄的孩子,害怕那個和孩子住在一起的‘女巫’,更害怕他們兩個合夥起來,奪走自己最寵愛的女兒。


    遠道而來的勇士成為了年邁的國王唯一的希望


    他故意找人在勇士的麵前散播了這種留言,不出他所料,被公主的外貌迷惑的勇士自動請纓去迷宮斬殺怪物。


    國王知道自己當年布置下的迷宮是多麽的恐怖,在勇士出發前國王讓公主在他的手指上綁上了一圈紅線。


    一直目送到勇士進入到了迷宮裏麵,公主並不能離開,她要攥緊手中現在還沒有到盡頭的線不然她就會被一個瘋子給關起來。


    然而,被國王給予厚望的勇士卻沒有迴來。


    反而變成另一個怪物,一頭似乎永遠都在呻吟的像是被人分解又重新組合的肉乎乎的怪物。


    兩顆眼球,一顆在怪物的最上方,另一顆卻長在了胸口的位置,嘴巴在斜左方呻吟的朝著迷宮門口的公主伸手。


    “救救我…公主殿下,救救我。”


    公主受到驚嚇昏厥,然而怪物卻好像無法走出迷宮一旦他快要接近出口或者說入口的位置就會有一陣紅色的液體密密麻麻的灑下在他的身上腐蝕出一個又一個深褐色的血坑。”


    “這就是,我得到的故事版本。”


    古詩詩清了清嗓子,她身材好聲音也比較好聽,在網絡上是個小有名氣的網紅,所以一開始的獲取信息,她直接就奔向了鎮子上的娛樂場所應聘。


    吟吟遊詩人是場所裏的店長,因為古詩詩沒有要實際的報酬隻是要求聽一聽關於城堡的傳聞以及故事,所以吟遊是人給了最悠長的版本。


    “桑婷,你不是說你服侍的是城堡裏曾經的花匠嗎,你得到的又是什麽樣的版本?”


    周深微微思索,古詩詩說的版本和他打聽了有些許的出入,並不像是真正發生過的事情反倒更像是一些童話的大雜燴。


    桑婷看到周深的目光在注視著自己一時之間有些扭捏但還是輕輕的咳嗽了一聲開始講述自己在那個陰晴不定的老變態口中得到的故事。


    華麗的莊園似乎存在了上百年,反正從很久很久以前那座城堡就一直呆在森林的深處之中。


    那是一年饑荒,幾乎很多人家都吃不上飽飯,有些家庭孩子多的或者說養不起孩子的,就會選擇站在大街上販賣自己的孩子。


    而當時的園丁就是在這種情況下被城堡裏的主人買下。


    桑婷頓了頓開口:“他說,當時買下他的人是個叫卡維拉的女人,馬車裏麵似乎還坐著一個少年和一個少女。”


    後來園丁知道了,少年就是年幼的公爵,傲慢矜貴又懶惰的要命,一天24個小時有22個半小時都在睡眠,而那名少女則是從遙遠的東方而來的,從一個女仆搖身而變成為了公爵的未婚妻。


    不過在某一天,公爵的未婚妻忽然消失了,似乎是和卡維拉管家一同離開,盛怒的公爵將所有人都趕出了莊園,然而迷宮中卻有一隻長滿肉粉色觸手的龐大怪物帶著饑餓的欲望殺害他們。


    “也就是說,那所莊園裏麵已經什麽都沒有了?”


    猴子大膽猜測,畢竟就連年幼的園丁都已經如此蒼老,那麽莊園裏的那個公爵恐怕早就已經不再年輕到了垂垂老矣的年紀。


    “萬一,公爵就是副本boss呢?”


    趙威冷冰冰的打斷了他,他看了一眼猴子躍躍欲試的神情臉色冷酷。


    “在我得到的信息裏,光那個迷宮裏的觸手怪物就夠我們吃一壺的了,更何況,經過之前的消耗,我們身上的武器積分都已經大幅度縮水,不能消耗我們兌換一次生命值的積分。”


    這些年不是沒有冒險家想去碰碰運氣,畢竟再怎麽樣那也是一個貴族公爵的古堡莊園僅僅是裏麵的一件落了灰的瓷器就夠一個人生活很久了。


    然而,無論是逃迴來的還是沒逃迴來的從那裏離開之後,都會對莊園產生恐懼,趙威曾經仔細盤問過一個npc,發現他們甚至可能連大門都沒有進入就已經被森林裏的骷髏死屍們給折騰到毫無勇氣了。


    “聽說,隻要在森林的盡頭,城堡的大門,輕輕唿喚公爵未婚妻的姓名我們就不會被迷宮裏的怪物所侵擾完完整整的進入了古堡裏。”


    桑婷還是講了有用的信息的,雖然當年古堡的災難似乎是因為那名神秘的東方未婚妻和另一名女人逃走所導致公爵黑化之類的,但光聽桑婷的描述在場的人就覺得,公爵絕對是個戀愛腦。


    事不宜遲,周深成為領頭帶著所有人浩浩蕩蕩的朝著森林出發,然而一直對眾人躲躲閃閃藏在陰暗的角落裏的少年卻攏了攏自己的衣袖低著頭快步的跟上去。


    周深當然也發現了少年,不過他隻認為對方是因為膽子太小武力值很弱,所以才會跟著他們一起走。


    至於他之前說的那些話,周深眉頭跳了跳。


    本來相比於其他人周深剛進入到遊戲就有一個天然的優勢,免費的二次完整生命,然而這個優勢卻在上一場的任務中被別人破壞掉。


    甚至導致周深在尋找大小姐的途中的線索斷了很長一段。


    眼神裏麵有些冷意,周深覺得隻要對方還活著那麽總有一天他們會在副本中遇見。


    無論男女,周深一直秉持著: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殺他全家的原則。


    如果再一次的在副本中遇到那個桑橘,單單是她壞了自己的好事這一方麵來說對方就不可能在這裏得到一點好感度了。


    哪怕事到如今,周深還依舊認為當初自己在副本中被一個高中生給殺死這是一場意外,畢竟兔子急了還咬人呢,所以他對晝湫所扮演的桑橘認知依舊薄淺。


    後麵也正是因為他這種薄淺,被笑眯眯的少女摁在地上當著女神的麵毫無臉麵的摩擦踩到腳底。


    在清晨陽光的籠罩下,他們一行人排成一隊踏入了森林,走在最後的少年掀起了頭上的鬥篷眼神陰沉的盯著前方的所有人。


    ——————————————————————


    要命。


    看著牢牢將自己的雙手捆綁起來的黑色觸手,晝湫的眼中閃過幾絲懊惱和凝重。


    她此時整個人都被觸手控製著躺在少年的身側,雙手雙腳都被捆起來,就連腰也被少年禁箍住,對方的腦袋就埋在脖子處,晝湫低頭的話隻能看到一個白色的發旋。


    白嫩的脖子上是細密的吻痕偶爾混雜這幾個牙印,對方在親吻的時候就像是一個討食的小奶狗哼哼唧唧的蹭著脖子。


    微涼的手指搭在腰側,帶來一種詭異的觸感。


    晝湫這下是真的懷疑眼前的安洛瑟到底是不是之前自己被迫綁定的那個小怪物,兩個人的性格似乎並沒有太多的相似之處,一開始晝湫甚至以為這可能就是神選係統裏的一個設定。


    看著這熟悉的粘液晝湫卻忽然又不確定對方的身份起來。


    哦,對了,打不過對方的代價就是,被一通亂啃。


    當然也就僅限於脖子和鎖骨那片,再深處的東西似乎就連少年自己也不太懂,雙眼帶著明顯的困倦微微顫動最後不滿的嘟嚷了幾句之後睡著了。


    晝湫嚐試把對方的手從自己的腰上拿下去,捆起來的雙手用力抬高握住手肘,再把它推離腰側的時候帶著涼度的手指卻猛地握住了纖細的腰肢。


    晝湫下意識的挺了挺腰,睡著的少年發出一聲舒服的喟歎又蹭了蹭晝湫的脖頸沉沉睡去。


    真的是!拿他!毫無辦法!


    笑容裏麵帶上了絲絲的咬牙切齒,晝湫最後不知道怎麽的一向警惕的自己竟然也在對方的依靠中給睡了過去。


    醒來時就麵對上了一雙熠熠生輝的紅色眼睛,安洛瑟笑彎了眼,鮮紅的唇瓣措不及防的吻上晝湫的嘴唇,僅僅是相貼,就連自己的靈魂深處都在傳來顫動。


    那種自尾椎到腦後的酥爽感,讓安洛瑟差一點克製不住自己,但他還是抑製住了,僅僅是一個親吻少年就開始微微喘息。


    舔了舔唇瓣,安洛瑟用腦袋頂著晝湫的臉頰,聲音暗啞。


    “早上好,未婚妻小姐。”


    安洛瑟認為,親了,就代表自己不排斥她,既然如此,反正也到了適婚的年齡,就讓對方成為城堡的女主人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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