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風過無痕,夜如水的晚上,被一聲槍響打破了原有的平靜。


    今夜留在桃源村的十幾個女子,聽到槍聲,聞到危險氣息,紛紛倉皇地鑽出被窩,匆忙穿衣,結伴想從後山離開。


    她們其實早就發現這條村子的不尋常,也知道晚上去伺候的“雇主”是什麽身份。


    隻是沒有容身之處的她們,無從選擇。


    在這裏,能圖個溫飽,就已是天大的恩賜。


    但她們妄想在夜家士兵的眼皮底下溜走,這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她們還沒走出百米,就被齊步衝進來的士兵,一一攔截,擒獲。


    而桃源村的村口,已躺了一地的黑衣人。


    他們的眉心皆有一個血窟窿,被一槍斃命。


    追隨在夜銘寒身後的楊副官,臉色微微發白,瞳孔裏還殘留著絲絲驚懼。


    他從沒想過,在未知的領域,竟然真的有“鬼”存在。


    迴想起被困在亂葬崗的那幾個小時,比他打十場仗還累得慌。


    特別是那玩意,會隱身,時不時出來擾亂人的神智。


    最後,是他蓋世無雙的少爺,將那些“鬼影”一一槍決掉,才得以走出那個怪圈,沿著馬車的痕跡來到了這裏。


    而地上這些沒了氣息的黑衣人,和今天憑空出現在聚福酒樓的那五個人,如出一轍,是同一批人。


    還有這個怪異的村子,在黑夜中竟發出紅光,


    他還看到一個長滿毛的狼人,蹲守在村口石碑這裏。


    它瞅到渾身布滿冷駭陰森氣息的夜少,就像老鼠見到貓一樣,逃也似的跑向村尾,鑽進密林,不見蹤影。


    那狼人反應很敏捷,有士兵追了過去,竟也隻打中它的腿部,未擊中要害。


    站在原地的夜銘寒,雙眸結冰,裏麵充滿殺戮與嗜血,猶如修羅出世,令人寒毛直豎。


    含著狠戾與陰冷的目光,掠過那隱入黑暗的叢林,那是狼人逃離的方向。


    他並未在意,隻瞟了一眼就側身望向右手邊破舊的農家小屋。


    那與她捆綁在一起的神魂,告訴他,他找了十多個小時的人兒,就在這裏。


    此時的夜色越來越深,藏在山林中的這條小村子,沒有燈光的點綴,更是昏暗無比。


    這裏也不知是不是也被施了術法,沒有蟲鳴、風聲,周圍靜的可怕。


    夜銘寒剛想抬步上前將門踹開,戴著麵紗的女孩已把門打開,妖豔傾城的眸子,漾著滿滿笑意。


    她眉眼彎彎地朝他跑過來,撲進他的懷中,用力攬著他勁瘦的腰。


    覆著麵紗的小臉,像貓兒般在他胸前,來迴磨蹭。


    嬌甜入骨的嗓音,在他胸前委屈響起。


    “寒寒,你終於來了,我還以為你不要我了。”


    “!”


    他嬌養了十年的女孩,別的什麽都沒學會,倒打一耙的功夫,是學的越來越“好”。


    但,幸好,牽掛了一天的人兒,毫發無損。


    他收起手中的槍支,雙手圈攬著她纖細的柳腰,低頭親了親她白嫩的眉心。


    既是安撫她,也是在確認她的真實存在。


    那顆一直提在半空的心,終於緩緩落迴原位。


    可心頭熊熊燃起的妒火,卻越來越旺盛。


    他聞到了沾染在她身上的陌生氣息。


    還有她身上這衣裳,不僅偏大、不合身,布料還很粗糙。


    他垂眸看到了她發紅的脖子,這明顯是被粗布磨損的。


    這十年,他懷中這小人兒的嬌軀,在他的過度精心喂養下,皮膚相比十年前,更是嫩的能掐出水。


    敏感程度,也是一路飆升,極為容易過敏。


    她平時穿的布料,都是他讓專人挑選最柔軟的真絲麵料織就,鞋子也是專門定製。


    借著昏暗的夜色,他俯首用唇咬上她瑩潤的耳尖,低沉沙啞的聲音貼著她的耳畔,低低響起。


    “為什麽逃?”


    在這句話落下的第一時間,站在他身後兩米處的楊副官,立即無聲地指揮眾士兵,退後,分散到各個角落警戒、值守。


    他,也退至五米遠。


    把院子前的那一大片空地,留給他家少爺和準少夫人。


    隨著眾士兵的退離,本擁擠的庭院前,很快便隻剩這對未婚夫妻。


    還埋首在他炙熱胸膛的花傾顏,聽到那蘊著危險的四個字,美眸閃了又閃。


    她的寒寒不按常理出牌,常人聽到她那麽問,不是一般都會反駁迴來的嗎?


    怎麽到他就不靈了?


    他竟然不接她的話!


    雖然她不說一聲就不顧危險離家出走,是她不對,但她那是事出有因。


    下一秒,她就隔著黑襯衣咬上他胸前的紅豆。


    耳邊隨即傳來他輕微的悶哼聲,他的唿吸明顯加重了些許。


    禁錮在她腰間的手臂,都收縮了幾分,將她的身軀緊密貼在他身上。


    她“惡狠狠”地咬了他一口,才鬆開,繼而抬起浸染著淚花的眸子,嬌瞪著他,發出委屈至極的嗓音。


    “你是騙子,你明明答應過我,隻會和我成婚的,但你今天早上竟然在家裏選妃。”


    “我出來時,都看到了,好大的豔福,環肥燕瘦,任你挑選。”


    “而且,還有個世家小姐都找到你的院子了。”


    花傾顏越想就越生氣,她其實知道“選妃”這事,十有八九是夜大帥搞的鬼,與她的寒寒無關。


    可一想到他被那麽多女子覬覦,心頭就騰升起一陣無名火。


    再加上她還要爭取時間,讓圓圓那姑娘從後院離開。


    有人協助她“逃走”這事,絕對不能被夜銘寒發現。


    要不然按照他現在這越漸強盛的占有欲和戾氣,保不齊於妹子就被投喂一顆子彈。


    現在也隻能指鹿為馬,讓他背黑鍋了!


    誰讓他到處“招蜂引蝶”,勾走那麽多姑娘的芳心。


    簡直就是芳心縱火犯。


    她說完後,就鬆開攬著他腰的小手,在他懷裏掙紮,要脫離他越收越緊的懷抱。


    粉嫩的小嘴還隔著麵紗,添油加火。


    “壞蛋,你放開我,你都要有別人了,你不要我,那我也不要……”你了。


    最後兩個字還沒說完,就被胸腔燃著燎原大火的夜銘寒,隔著麵紗,狠狠堵住,不讓她發出一絲一毫的聲音。


    另一隻大掌,更是將她還在奮力掙紮的兩隻小手,反剪到她身後。


    失去自由的女孩,隻能被迫承受他兇猛的掠奪。


    他隔著麵紗含著她的唇,再單手托起她的臀部,將她抱至一片漆黑的榕樹底下。


    下一瞬,就用唇把她臉上的麵紗撩開,密密實實親上她微微發燙的唇瓣。


    他的舌尖蠻橫地鑽進她的口腔,勾著她的舌,仿佛要把她吃進骨子裏,用力啃磨。


    這個吻,就像突如其來的暴風雨,猛烈搜刮她的所有。


    隨著她掙紮的力度,逐漸減弱,他鬆開了她的雙手,隨即拉著她細長的手臂,圈上他的脖子,使他與她的距離更緊密。


    那兇猛的架勢,她完全無力掙脫,隻得倚在他身上,隨他任意掠奪。


    被親到無法自主唿吸的她,隻能仰起天鵝頸,靠他的渡氣,來緩和倉促、急喘的氣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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