繡齋從茶樓裏離開的時候天已經半黑了,街道上的人也多了起來,多半是留戀花叢的人小半是謀生的人真正出來閑逛的並沒有多少,迴到鍾南山的時候剛到山門口一隻大大的黑影就撲麵而來,若不是熟知真的很難保證繡齋不會一揮青靈劍把它給當柴劈了!


    ?繡齋張開雙手把黑影抱了個滿懷!“想我了沒?”?


    ?“若不是想你了它能大老遠的跑到山門口來接你嗎?”


    ?“嗯,囡囡果然比某人有良心多了”


    ?啪的一聲,一把扇子敲在她頭上“越來越不尊老了!”


    ?“世叔您一向為老不尊,還要我們這些小輩尊老幹嘛?”


    ?“你這丫頭,自打去了人間就越發的不聽話,難管教了!”


    ?“哪有嗎?”?


    ?“對了,我給囡囡娶了個大名,猜猜看叫什麽?”?


    ?“我猜,不是入耳的名字!”?啪!又是一扇子敲在頭上……!紫衣美男開啟了訓教模式“越來越不像話了,你世叔我好歹也比你活了一千多年,學識這方麵自是不差的!”


    “是是是,世叔您多厲害啊,您最聰明了!那,敢問大名是……?”


    “哦,我想了想,囡囡雖是豹子,但終歸是隻母豹子,名字還是女性化一點比較好,所以就叫代江如何?”


    “有什麽特別的意思嗎?”


    “這還真沒有……!”


    “哦,雖然不知道啥意思,但比乳名要順耳多了!”


    兩人一豹向著青竹山峰走去“世叔,你當初從哪得來的這隻豹子?”


    “從帝四台得來的!”


    “帝四台共有六台呢……!”


    “在過兩日就是帝四台舉行祭天儀式了,你這兩天好好準備,免得到時出錯!”


    “知道的,這樣的祭祀每隔百年就要舉行一次,都活了兩千多年早就刻骨銘心了!”


    “不過世叔,帝四台不是隻有鎮守的神獸才能待在那裏的嗎?代江怎麽會?”


    “因為代江的父母就是帝四台前任守護神收。”


    “啊,這個我怎麽不知道啊?”


    “這個你自然不知道的,因為那時你還是個嬰兒,還在繈褓裏任我都逗弄呢……!”


    “……!”次日天明,天未亮繡齋便早早起床開始同其它弟子一起準備帝四台的祭祀之事,走進帝四台的時候繡齋看見了代江,代江趴在地上似乎有些憂鬱,是了,又是這一天,每次到了祭祀的前幾天小黑豹都會悶悶不樂的爬在帝嚳台附近,而每次問及原因,都沒有人告訴她。“囡囡,你在這裏做什麽呢?”小黑豹看著走進的繡齋一點聲也不出,小囡囡發現今日的繡齋沒有穿紅衣也沒有化紅妝,連帶的首飾都隻是一根白玉簪綰發,沒帶耳環,除了項鏈和戒指是法器還戴著連推演的羅盤都沒有佩戴呢,就連偏愛的紅衣都是換成了淡淡的藕荷色,衣服素淨沒有什麽花樣,隻是從裙擺處往上到膝蓋處綻放了幾多荷花和幾片綠色荷葉,顏色很淡很淡,酷似一副水墨畫在了衣服上。帝四台的祭祀不允許太過豔麗,隻能素淨點,當然這隻是一部分原因,另一部分原因則就是小囡囡趴在這裏憂鬱的原因了!


    小黑豹站起來蹭著繡齋一個勁的跟她親昵……!小黑豹體積太大繡齋抱不動,不然她一定抱著它畢竟逗起來很好玩不是?隻不過今天並不是可以隨便陪它玩多久都可以的日子!


    帝四台共有六台每一台統共有兩台,共計六台由鍾南山上的四個門派共同守護,祭祀儀式由四個門派輪流主持,今年正是輪到了她們青竹峰,作為青竹峰的首席弟子繡齋自然是要帶領其它小弟子一起操持祭祀的準備工作!繡齋揉著小黑豹的頭耐心的哄著它;“囡囡先迴去找世叔玩好不好?等我忙完了就過去陪你,嗯?”小黑豹不理她了,低著頭進了紫衣美男的屋子……!繡齋進入帝嚳台時還有兩個小弟沒有到,其實青竹峰並不是什麽大門派,總共也就一個青衣美男的峰主叫清一,一個紫衣美男叫雨青,其門下弟子更是不過二十人……!忙碌的日子總是感覺不到時間就過去了,天黑了!繡齋來到雨青的房間,小黑豹破天荒的睡得很沉!紫衣美男站在窗邊對著月亮小酌美酒……!繡齋想起晨間遇見小黑豹猶猶豫豫的決定撕一撕某些人的傷疤……也返老還童八卦一下下!“今天早上小囡囡很不開心呢!”


    “每年的這個時候它都不開心!渾像凡間那些不受寵的小媳婦……!”


    “那他為什麽每年這個時候都不開心呢?”


    “你今晚來,是要世叔說故事給你聽的?”


    繡齋很不客氣的點點頭道“自從十九歲那年師傅說我長大了,不能再撒嬌以後世叔您就再也沒給我說過故事!今天睡不著,世叔您就哄哄我唄!”


    紫衣美男表示很無奈啊!但還是放下酒杯走到小黑豹的窩邊揉揉繡齋的頭發一如繡齋小時候一般哄著“好,小秀秀聽完故事就迴去乖乖睡覺可好?”


    “好……!”……從前啊,在一座名叫青竹峰的山峰上有四座神台,同時還有四隻神獸,神獸掌握強大的力量,它們遵循著神的旨意用這四股強大的力量守護著神台的安寧同時肩巨著保護鍾南山上的所有生靈,那些生靈呢,都遵循著天地法則自然界的規律有序的修煉,心性純樸,但是有一天終南山腳下的一個部落遭到了兇獸的突襲,幸而有修道高人在此地雲遊,擋住了兇獸,但是部落還死傷是無數,失去摯親摯愛的痛苦埋下了仇恨的種子,自此,人類開始獵捕山裏麵的所有帶有攻擊性的野獸,但是那些人類忽略了一點,襲擊的他們的那隻兇獸是一隻妖獸,而他們獵殺的那些都隻是山上的普通野獸,所以他們一直殺直到山腳下的野獸都被殺光了也沒有在看到那隻襲擊了部落的妖獸,終於有一天,那隻妖獸再次出沒了,隻是襲擊的對象換了,是另一隻正在遷徙的部落,但是這一次那妖獸沒有得手因為那隻部落裏有一位巫師,很厲害的巫師,巫師用秘術擊退了妖獸,但隻是暫時的!“


    ”究竟那是什麽妖獸?這麽厲害有我強嗎?“


    ”嗬嗬,小秀秀,這隻妖獸可比現在的你還要強一倍呢,兩個你加起來大概才能勉強傷了它呢!“


    繡齋很驚訝,她都修煉了兩千多年了已經是個半仙了”那,那個妖獸現在還活著嗎?“


    ”別著急,慢慢聽啊!“


    ”那你快說啊!“


    ”那你別打岔啊!“


    ”……快說……!“


    ”後來那妖獸果然返迴去報複了,那個巫師對野獸有了解,料到了那畜牲會迴來報複,而他自己定然不會是對手但身為巫師部落的大祭司為了守護族人,於是便去找之前對抗過那妖獸的修道高人與之聯手,修道者答應了,但有一個條件,就是巫師要與他聯手在鍾南山外圍設下隻能出不能進的陣法,巫師問其原因,道人說,先前妖獸襲擊的那個部落的人找不到襲擊他們的那隻蠱雕,於是將怨恨發泄在普通野獸的身上,而鍾南山腳下的野獸已經除了兔子鹿一類的沒有攻擊性的野獸其它的都死絕了!所以,如果不阻止的話那些人不聽勸告很有可能會殺上終南山,而終南山上有帝四台,帝四台又有四隻神獸守護,如果她們殺上終南山惹怒四神獸那麽山腳下的這些人必定遭殃!“


    繡齋聽到蠱雕兩個字時就一直皺著眉頭,終於還是忍不住要插嘴道”那隻兇獸是蠱雕,蠱雕吃人的,入了魔的蠱雕更難對付!“


    ”不錯,而那隻蠱雕正是入了魔的骨雕,但是在修道者的世界裏一直都流傳著一句話,小秀秀可知道?“


    ”知道,有蠱雕就有財!“


    ”不錯,這雖然是謠傳,但不得不承認的事,有蠱雕出沒的地方基本上都是水源豐沛之地不說還盛產金石玉礦。“


    繡齋點點頭,表示認同!”後來呢?後來怎麽樣了?“


    ”後來,巫師與道人合力將蠱雕封印於一處礦洞內,但是,蠱雕的強大超出了他們的估算,他們合力也隻是把蠱雕封印不過十年光陰,而封印過後道人與巫師均都受傷不輕,蠱雕衝破封印後第一件事就是報複,這一次以無人能夠阻止!最後之際巫師決定打開設在終南山外圍的結界,結界打開後帝四台的神獸感應到了魔氣,一直青鳥飛出了終南山,蠱雕不敵青鳥,遭受重創後以迷霧掩護逃走,至今沒有再出現過!“


    ”至今沒有再出現?是說從那時開始至今三千多年都沒有在出現嗎?“


    ”不錯,三千多年不曾在出現過!“


    ”那隻青鳥好厲害啊!唉,那隻青鳥不會就是帝嚳台那隻吧?“


    ”嗬,不錯,就是帝嚳台的……墨青。“


    ”哇,那墨青得有多老啊了?“


    ”哈哈哈,她是神鳥,神鳥是沒有年齡概念的!“


    ”真好,活多久都不會覺得老,世叔你都不知道,每次到人間那些老太太們叫我小姑娘我都感覺渾身都是雞皮旮瘩。“


    ”你才兩千一百歲,不老!“


    ”世叔您說我不老的原因難道不是建立在您自己已經……“


    紫衣美男明顯已經猜到繡齋要說不中聽的話了,一把扇子敲到她頭上打斷了”小秀秀,說話要挑好聽的說!知道不……?“


    繡齋表示不知道,沒聽見,但是看著紫衣美男舉起來的扇子……立刻表示”前輩教訓的是,晚輩受教了……!“


    紫衣美男點點頭表示自己接受,繡齋在肚子裏把紫衣美男好好問候了一番方才岔開話題帶著撒嬌的腔調道”世叔,故事還沒講完呢!咱們繼續唄!“紫衣美男摸摸繡齋的頭在揉揉她的頭發似乎真的把繡齋當成嬰兒了……


    ”好,秀兒乖乖聽故事,世叔疼你!“


    繡齋”……!“蠱雕雖然逃走了,災難結束了但是幸存的人類,卻沒有幾個了,活下來的人很少,道人與巫師商議後決定兩個部落合二為一跟隨巫師離開一起遷徙到別的地方,而道人決定暫且留下養傷,不久後道人的傷借助帝四台周圍溢出的靈力養好了傷將要離去時守護帝四台的神獸告訴了他一件事。


    說到這裏雨青停了下來悠哉悠哉的倒茶,品茶……繡齋耐心的看著他倒茶,品茶!看他品完茶了就趴在桌子上笑眯眯的等他繼續講故事,然而紫衣美男惡趣味上來了……!成心為難性格典型遵循”粉切黑“定理的小秀秀(雖然她是紅的)品完一杯茶繼續悠哉悠哉的倒茶品茶……!第三杯的時候趴在桌子上聽故事還有點蘿莉態的小秀繡終於忍不住了!但是一想如果自己發作了今晚估計就聽不到故事了於是……小秀秀嗲聲嗲氣的配合……


    ”世叔,然後呢?神獸告訴道人什麽事情了?“


    紫衣美男目的達到,心滿意足的開尊口繼續”神獸告訴道人說,帝四台其實是九天玄女立在這裏的,原因是這座山脈的地質結構因為一場亂戰發生了變化,若不修補難保不會崩塌殃及無辜,於是玄女娘娘在此設下帝四台並授予它們強大的力量守護在此,而它們守護在那裏的目的就是播散靈力來恢複那些毀壞了的地質,然而地質毀壞是一戰造成的,要修複它卻必須循序漸進的把靈力一點一點輸送到山脈的地質內部修複裂痕,否則,強大的力量隻會讓它崩毀的更快,但是,隨著時間推移神獸的修行迎來了天劫,它們要在天劫來臨前閉關,道人便問神獸,即是受九天玄女之命守護於此難道閉關之時不能求玄女娘娘暫守於此嗎?神獸答;不是不能,隻是玄女娘娘之所以要受命於它們就是因為神不能在人間久待,而且玄女娘娘將力量給了他們來迴複地脈自己必然也需要一個恢複的時間,如今他們閉關短則百年,千年長則萬年也有可能,說到這裏神獸的意思就很明顯了,終南山是人類的地盤,人類的地盤當然該人類自己守護了!“


    繡齋:”那然後呢?那道人就留下來了嗎?“(腹誹:師傅怎麽看都不是好說話的人嗎!)


    ”當然沒那麽簡單,那道人說,自己一個人類活不了多久!然而神獸則提出幫他在此創立山門,人那,即便是修道人也無法完擺脫貪戀,能夠開山立派名傳千古對於人類而言是抗拒不了的一枚誘惑之果,在神獸的幫助下,道人圍繞帝四台創立了‘青竹峰’那道人原本一路雲遊就有些小名頭,在加上自立山門消息一傳出去就開始有人來拜師求道,道人遵循神獸的意見收徒甚少,不過二十人,道人細心相授八百年後神獸開始閉關,道人便帶領十個弟子接替神獸往地脈輸送靈力修補!一百年後再由另外十個弟子替換輸送靈力又過百年再由道人和原先的弟子輸送靈力修補地脈,然而就是這一次替換,發生了一件慘事!“


    ”這件慘事就是囡囡不開心原因吧?“


    ”哎!不錯……!“


    ”那到底是怎麽迴事呢?“


    ”替換下來的十個弟子中有一人不甘心自己修來的法力就這樣白白輸送到地脈裏去修補地質裂痕,在他看來,這隨是人類自己的地盤然而它的毀壞卻是與他無關的不該由他來犧牲,一日夜晚他趁著大家都在入定冥想大道之時想要偷偷溜下山去!不成想剛下到終南山腳下便遇到山下的人跑來山上求救,說是沿海一帶遭到了海妖襲擊,而那弟子是想逃跑自然不敢迴去,後來他不僅沒有迴去稟報險情反而把那求救的人打暈獨自逃走,隻不過他沒有逃出多遠便逢一隻神獸出關,是一隻黑豹,出關後的神獸自然而然的接替迴自己的位置繼續修補地脈,這樣一來道人便發現少了一名弟子,出於擔心便立刻命人尋找最終在終南山發現了被打暈的人,弄醒他之後得知詳情便立刻命弟子去救助海邊海民,大船在海上東倒西歪一個浪頭打來穿上的人掉下去一大半,道人帶著弟子拚死拚活打退海妖然而漁民還是死傷很多,混戰後的海邊散落著珍珠,珊瑚等物件,很明顯,這隻航船是商用的。“


    ”那那名逃跑的弟子呢?“


    ”那名弟子自然是被抓迴去了,道人解決完海邊的事後迴到山門時手中包了一個小女嬰,弟子們見了女嬰一股腦圍上去逗弄小女嬰,就連神獸都對這個小女嬰頗感稀奇把她鹹到自己的窩邊抱著睡覺……!大概是沒見過人類嬰兒覺得有趣吧!道人告訴弟子說,這孩子是海妖襲擊漁民的時候家人都死了已然是個孤兒了!我既將她帶了迴來,以後就是你們的小師妹了!一眾弟子們紛紛表示會好好教導小師妹,安頓好小女嬰道人便開始處理那名逃跑的弟子,道人將那弟子廢戳他一半修為,逐出山門並告誡他若在行不善之事,必定廢其終身修為打成廢人謝罪!“


    聽到這裏繡齋終於忍不住身處白白的纖長玉指揪揪紫衣美男的衣服嗲聲嗲氣的”世叔……故事快講完了……對吧?“


    紫衣美男慢悠悠的點了個頭”是的……!“


    ”那世叔……繡繡困了……咱講快點唄!“


    紫衣美男”……!好好說話,世叔就快點說!“


    繡齋立刻恢複正常”好!“


    ”那弟子被逐走後倒也安分,沒有再鬧出什麽大事,即便做了錯事也沒有報出自己的來曆,沒給山門惹過麻煩也沒山門丟過臉,算是相安無事吧,那弟子離開後不久一位‘美男子’上山尋求靈藥結實了清一道人……


    繡齋:“世叔,那個美男子就是你吧?”


    雨青:“不錯,正是在下……!”


    繡齋:(幹笑兩聲翻白眼……!)然後呢?


    然後那美男子覺得給一些小娃們當老師授課講道甚是有趣便留在了山上,最重要的是那山上有個甚是漂亮的小女嬰一逗就笑可愛的緊……


    聽到這兒,繡齋一臉期待的湊過去趴在紫衣美男的腿上抱著紫衣美男的胳膊問“那個小女嬰是我嗎?”


    紫衣美男一臉微笑的迴答“不是!”


    繡齋一下子收了笑“世叔你騙人,整個青竹峰就我最美!”(附帶一個甚是自信的表情!)


    紫衣美男“……!”


    美男子留下後也成了開山立派的長老級人物心中頗有些開心!那些小娃們學到了更多的東西自然更開心了!至於那些神獸嗎,多了一份力量它們便可以輕鬆些自然也樂意,不多久剩下的幾隻神獸也都陸續開始出關,終於有一天最先出關的黑豹迎來了自己的劫難!而正是那一日,先前被逐走的那名弟子卻跑迴來求救,當時那清一道人與美男子正接替黑豹的位置往地脈裏輸送靈力,那弟子跑上山時渾身是傷衣服上的血都成的了,顯然是受傷有些時日了,而那時的他懷中抱了東西,正是小秀秀你!


    繡齋“……然後呢?”


    看到他的樣子昔日的師弟師姐們自然都嚇著了,但神獸曆劫他們什麽也做不了,而師傅與師叔又在修補地脈不宜打擾她們隻能用自己的微末道行替他療傷,而且那時的你情況更糟,續命這種法術並不是一千多年的道行可以輕易使用的,更何況那續命的法術是從我這裏傳授的,他們並沒有學會的多久,自然也撐不了多久,隻能勉強護住那子弟與你,但仍然沒能撐到最後,那弟子說不必管他死活但務必要護住你!


    繡齋“……為什麽?”


    “我們也不知道為什麽,這是你的身世,得你自己去找答案!”


    繡齋沉默了,不知道該說什麽,她原本想撕別人傷疤卻不經意間撕了自己的傷疤……!她想打聽小囡囡的事到把自己的身世給到騰出來了……!除了無語!真的不知道該說啥了!


    神獸的劫數曆完了,那弟子也死了,神獸曆過天劫法力大損,好死不死的是追殺那弟子與你的人也找到這山上來了青鳥負責修補帝嚳台,黑豹負責的是帝朱丹台陵魚負責帝堯台白澤負責的是帝舜台黑豹本就不在神獸之列,而是被九天玄女破例題為神獸所以實力較若。


    “世叔你說那弟子死了後,追殺他的人追到了山上?那他們也是修道之人嗎?”


    “不錯他們也是修道之人,普通的武人哪裏會事那弟子的對手,雖然不知那些修真人的來曆但是他們合力進攻青竹峰的結果是很慘的!神獸出關後繼續修補地脈在加上要積聚力量渡劫,他們人比我們多,我與清一合力不敵剛剛渡完劫的黑豹本就受了傷替我打散那些人後法力不濟青鳥、白澤、陵魚分散自身法力杜給黑豹也隻能勉強留住黑豹靈胎的一絲遊魂,二黑豹卻已魂飛魄散了,我與清一製作了一個法陣把那一絲遊魂法陣裏滋養每年向法陣裏輸送法力,養了近千年這靈胎才能華為幼崽的模樣。而帝四台自一開始是沒有祭祀的,而現在卻要每百年祭祀一次,就是為了祭奠那隻黑豹,同時祭奠門內每年除妖故去或隕落的弟子們。”


    “所以,參與祭祀之人必須穿戴素淨就是這個原因嗎?”


    “……是!”


    “那囡囡為什麽取名代江?”


    “因為這個名字,是我原本幫他母親取的,當時玩笑說待它渡劫歸來便取個好聽的名字送它,如今它是用不到了,自然就給它女兒了!”


    “……”


    紫衣美男有些頭疼的看著繡齋“怎的不說話了?世叔說故事給你聽可是為了哄你睡覺的!”


    繡齋依然不說話趴在桌子上不搭理當某人不存在!紫衣美男很頭疼,繡齋睡著了!紫衣美男很頭疼,繡齋睡了他的床,那他該睡哪裏呢?


    清一在床上躺的舒服,猛然間砰的一聲晌他的們被踹開了,清一美男坐起來臉色很難看,紫衣美男選擇性失明跳上去睡覺,清一美男眉毛跳的老高!紫衣美男適時出聲叫委屈……


    “小秀秀聽完故事不迴去占了我的床,你的床比我的大,帶我一個不擠的!”


    清一“……!”


    祭祀結束後繡齋迴到了人間,在茶樓裏思索了半日決定把雨青說的故事整理一下記錄在了絹帛中,並在後麵寫了小字“始終代查”!繡齋又來到了牢房紫蘇比之她離開時更加憔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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