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尚誌也知道李清清有這樣的想法必然與他的性格有關,也不會是三言兩語就能讓她改變。


    於是孫尚誌就說道:“以真心換真心,也是要看具體情況。愛情需要盲目但又不能盲目。”


    誰知這句話說出來,司馬纖纖卻感歎:“誌哥哥,你怎麽說的話越來越難懂了,我都理解不了了!我爹說你已經是小聖了,你不會剛剛一悟就成聖了吧?”


    這話一說出來,一下子就打斷了剛剛的氣氛。李清清也就沒再糾結剛剛的問題。隻是說了聲:“我們要不去同心泉那裏去看看,同心 泉的泉水很是甘甜,我們去嚐嚐吧。”


    幾人都覺得在這裏歇息已經很涼爽了,還真都想著去看看。便都起身,一路朝同心泉走去。


    從涼亭到同心泉,看著不遠,真走了起來,才知道並不是這樣。


    幾人一路婉轉,又幾經起伏,這才到達泉邊。


    孫尚誌這才明白這為何會叫同心泉了。


    隻見崖壁上離地兩丈左右的地方,左右各有一處泉眼,然後經崖壁又匯合在一起。就是不知道是自然形成,還是古人有意為之。總之,這同心泉還真有其味。


    幾人都在同心泉邊用手捧著喝水。孫尚誌也喝了一口,這泉水還真不一般,不僅是清涼,還有一股淡淡的甜味,喝著十分爽口。


    黃昏時分,大家都用過晚膳之後,大家都相邀去問天台看日落。


    孫尚誌又到問天台時,卻沒有看到那一僧一道,想來是迴屋裏去了。


    這時的夕陽已經到了遠處地平線之上,馬上就要隱去。光線也再不像白天那麽灼眼,現在已經變得通紅。照射在遠外的雲頭上麵,一下子就把整個天空都染成了紅色。


    問天台觀日落,還真是不同凡響,景色美不勝收。特別是可以感受到那這一處安詳、幽遠、空曠、壯觀的感覺,讓人融入自然。


    而站在一外地方的德智禪師看到這樣的落日,口中卻是吧道:“血染長空,亂世之兆啊!”


    孫尚誌一行人迴到汴城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黃昏了。


    孫尚誌和司馬纖纖也累得不行,孫尚誌將司馬纖纖送到司馬府後,司馬纖纖就進雲休息雲了,孫尚誌便想著迴家。


    這時司馬正初卻是從外麵剛迴來,他身後還帶著一人。看著四十來歲,佝僂著腰,臉上看不出表情,很是平淡。孫尚誌也看不出司馬正初為什麽會帶著這樣一個平凡的人。


    司馬正初看到孫尚誌便說道:“尚誌,你迴來了剛好!快來見過吳老。”然後司馬正初用眼神向孫尚誌示意了一下他身後的人。


    孫尚誌見司馬正初這般慎重介紹,想來這人不是一般,便行禮說道:“見過吳前輩!”


    誰知這吳老便隻是輕輕地點了點頭,並沒有開口迴答。


    “尚誌,我有點事,給你說,你隨我來客廳。”便帶著吳老走了進去。


    三人坐好之後,司馬正初便對孫尚誌說道:“尚誌!吳老是我們儒家的隱世劍道高手。你上次不是被剌殺,我與沈悅明和崔良韻商量了一下,還是得找個人來保護你。以後你在外的時候,一定要帶著吳老,時刻要注意安全。我們都覺得會有事情發生。”


    “那就有勞吳老了!”孫尚誌對於那次被刺殺也是心有餘悸,聽到司馬正初這樣說,也是毫不猶豫地就又對這吳老行了一禮。


    這可是儒家的隱世劍道高手,應該很厲害吧!像王一劍的那種。


    “不必多禮,以後我會以你的馬夫的身份出現。你以後可就不能亂給我行禮了。”吳老的臉還是那樣子,沒有表情。


    “哦,好的!”孫尚誌沒想到吳老說的第一句話會是這樣子。


    “正初,你安排一下馬車,我到屋外麵去等候去,你這裏現在也不安全。還是不要太暴露的好。”吳老又接著說道。


    孫尚誌聽到吳老的這一聲稱唿才讓他嚇了一跳,看來這吳老在儒家裏地位不低啊。這種叫法不正是前輩叫晚輩嗎?


    司馬正初聽到吳老的話,馬上叫來人帶著吳老下去了。


    做完這些後司馬正初又對孫尚誌說道:“尚誌,你可得對吳老要從心裏麵尊敬啊!但在人前又不可以多禮,這樣你知道嗎?”


    “知道!”孫尚誌已然猜出了吳老的身份地位,他哪裏還敢造次。再說他在這個世界還是一直都注重禮儀,生怕得罪了人。就算是司馬正初不交待他,他也會吳老畢恭畢敬。


    “這次去金山寺,見到德智禪師了沒有?”司馬正初又問。


    “見到了,還見到了天陽真人。”孫尚誌如實迴答。


    司馬正初有些意外,說道:“兩位在金山寺?看來他們也是看出天機。他們說什麽了沒有?”


    “佛門願與儒家共同進退,道家還要觀望。”孫尚誌把佛道兩家的態度都說了出來。


    “哦,沒想到啊,你是怎麽說服德智禪師的?”司馬正初也很好奇,佛家為什麽會這麽快就表明態度。


    “也沒做什麽,也許就是給他念了一首詩吧。”孫尚誌也不清楚德智的具體的想法,不過應該與自己的那首詩有關。


    “你又寫了什麽詩?會讓德智心動?”司馬正初都開始懷疑這孫尚誌的詩才到底極限在哪裏。


    “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台,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孫尚誌又把那詩念了一遍給司馬正初聽。


    “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司馬正初迴味了一下孫尚誌念的詩:“好高深的佛法,難怪那德智禪師會把未來交給儒家。”司馬正初心裏一下子就明白德智禪師,看來他是很看好孫尚誌啊!


    “嶽丈,還有要件事,我也想跟你說一下,就是有關名家的。”孫尚誌還是覺得把李召的事給司馬正初說一下,他現在已經開始知道將要發生什麽。


    “名家?怎麽迴事?”司馬正初都沒有想到孫尚誌會接觸到名家的人。名家已經沒落,現在在外的名家子弟都不表明身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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