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尚誌這才看向他們,說道:“其實這也不算得上精妙,隻是你們沒有掌握方法罷了。這是一首迴文詩,你隻須按照他的規律來讀就行了。”


    孫尚誌知道他們現在已經放棄了拜見德智禪師的想法,所以也就把那首《賞花歸》念了一遍給他們聽。


    黃明達他們這才罷休,孫尚誌也才得以和司馬纖纖去說話。


    可是,這時李清清卻是過來對著司馬纖纖說道:“司馬小姐,我們要不到外麵去看看風景去,如何?”李清清自是想著接近孫尚誌,但是她也知道自己越不過司馬纖纖這道坎,所以隻好從司馬纖纖這裏入手。


    司馬纖纖聽後,有些為難地說道:“李小姐,我剛剛還想著與誌哥哥一起去呢!”


    李清清見司馬纖纖這麽說,也就沒有說話,便轉頭迴去。


    司馬纖纖自是知道李清清的心思,現在又看到她落寞的樣子。這李清清也是自己邀請而來,卻是都沒有與其他人有所交流,心裏有所不忍,便對李清清喊道:“李小姐,要不我們一起?”


    李清清聽到司馬纖纖的話,轉過身來:“司馬小姐,這樣好嗎?”


    “沒事,反正我們隻是到外麵看看風景,又不會說什麽羞人的話,人多還熱鬧一點。誌哥哥!走吧!”說著還挽起了李清清的手,和她一起朝外走去。


    孫尚誌反倒是與春娥跟隨在他們兩個的後麵。


    孫尚誌很快就發現另一處的涼亭,四人便走進去了。進了涼亭孫尚誌才發現,涼亭旁邊不遠處,有一股不小的山泉如瀑布一般直衝著懸崖而下,初落懸崖時還見有水,不多時便已經全部變成水霧,隨著有陣陣的山風襲來,將霧氣又帶到了這涼亭裏,倒是很愜意涼爽。


    四人在涼亭裏坐了下來,那蒸騰的霧氣隨著陽光的照射,不時會顯現出七彩斑斕來,在峽穀中隨風而動,煞是好看。


    司馬纖纖問孫尚誌:“誌哥哥,你看這裏的風景美嗎?”


    孫尚誌不假思索迴答道:“美啊!這裏風景可稱一絕,我還從未見過。”


    這時李清清也說道:“那處同心泉,還真是妙,不知這高山峻嶺之上,卻是有這麽大的泉水,你們說奇怪不奇怪?”


    “同心泉?”孫尚誌不解地問道。


    “孫公子難道不知道同心泉?”同心泉在大楚也還算是一個有名傳說,沒想到孫尚誌卻是不知道,這讓李清清感到有些驚訝。


    司馬纖纖馬上就為孫尚誌解釋道:“誌哥哥在杭城生了一場大病,以前的事他真的記不得了。”


    “這還是真的?沒想到這世界還有這種怪病。”李清清聽了司馬纖纖的話,不得不感歎。


    “你不知道吧?這同心泉其實還有典故的,這也就是金山和西子峰的來曆。”司馬纖纖還故作神秘。


    “不會這金山也是一個人,而且還是這西子的戀人吧?”孫尚誌反問道。


    “這你也猜出來?”這下輪到司馬纖纖驚訝了。


    “這很難猜嗎?”孫尚誌撇撇嘴說道,好像很是不屑。這不是很正常的劇情,都不用腦子想就知道了好吧。


    李清清也是說道:“這也是為什麽這裏叫金山,對麵卻是叫西子峰了。不過他們卻是最終沒能夠走到一起,隻能隔河相望。”


    “沒想到他們最終還是悲劇!”司馬纖纖也說道。接著她又把金山和西子的故事說了一遍。


    孫尚誌聽了後,居然金山與西子的故事與前世地球上的範蠡與西施如出一轍,就是結局有所不同,西子最後國破的時候卻是不幸遭到了殺害。


    “這何償又不是愛情的另一種美,隔河相守,千古不變,至死不渝!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孫尚誌當然知道對於愛情的別一種理解。


    “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司馬纖纖和李清清同時迴味了孫尚誌剛剛念的這兩句。


    “誌哥哥,為什麽從你口中說就這麽美啊,他們明明都沒有走到一起,很悲慘啊!”司馬纖纖問道。


    李清清卻是說:“愛情真是如金山和西子這般,也是很讓人向往啊。如果是我,我也會隻要是他幸福,我就什麽都願意去做,哪怕最後粉身碎骨,哪怕最後化為石山,也在所不惜。”李清清說完還看了一眼孫尚誌,心思哪裏還藏得住。


    孫尚誌自然也看到了李清清的目光,他也感覺到這個長得很像自己前世校花的女子,對自己有好感。隻是現在自己有了司馬纖纖,自然不會再想其她女子。還是得想個辦法讓他明白的好,不然到後麵會傷害到這個女孩。


    “李小姐,雖然這樣的愛情,讓人向往,但是愛情往往又是自私的。說實話,這金山還是有了利用西子美貌,完成自己的目的的嫌疑,實際兩人的並不是真正的愛情,而隻是西子一人的自作多情罷了。”孫尚誌剛說到這裏。


    司馬纖纖卻是像恍然大悟一般:“誌哥哥,你說的這個好對啊。細細想來,這金山如果真的愛西子,又何須要用西子去敵國。隻接與西子在一起就好。要是我,我才不會像西子那樣。”


    李清清卻是不認同司馬纖纖的話:“愛情不是應該為了對方,不惜一切。隻要是對方想要的,都會想方設法地去滿足他嗎。哪怕是獻出生命。”


    “但這也要看對方是不是真心對你,如果別人的心裏隻是想利用你,你又何必去做這愛情的奴隸。”孫尚誌看到李清清這樣說,也知道她的愛情觀念如果遇人不淑,終究會遍體鱗傷。於是又勸到。


    “李小姐,誌哥哥說得真好。你剛剛說的這個不是真正的愛情,而是誌哥哥說的愛情奴隸。而真正的愛情應該是彼此都願意為對方付出所有。”司馬纖纖也來了個神補充。


    孫尚誌看了司馬纖纖一眼,沒想到這丫頭居然還有這樣的認識。


    “可終須有一人先付出真心?”李清清雖覺得孫尚誌和司馬纖纖兩個說得有理,但是卻並不能非常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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