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孫尚誌!他居然為了五十兩銀子,就同意和離了。你說可笑不可笑!”樊高有點自嘲道。


    “居然是這個家夥!”趙宏喻現在聽到這個名字,腦袋都是在冒煙。


    “可恨啊!我當作寶的東西,他卻隻換了五十兩,一轉頭,他又過來搶趙兄的纖纖。”樊高繼續說道,他對李清清的恨主要還是私會男子,他當然不會對趙宏喻說。


    “聽你這麽說,這孫尚誌不是什麽良善之輩,是他故意接近纖纖,騙取纖纖的感情?”趙宏喻聽了樊高的話反問道。


    “這個孫尚誌真不是個東西,可以說是人渣!”樊高又恨恨地說道:“我剛剛說他們和離,實是說了假話。怕你聽了生氣。你去李家打聽打聽,真實的是孫尚誌在李家時調戲李夫人婢女,更是為了玩樂消費,居然偷竊李夫人首飾變賣,真是整個一個人渣。”


    趙宏喻聽到這處,虛弱的身體也像充斥一種力量,一下子就坐了起來:“樊兄,此言當真?”


    “我怎麽可能騙會騙你,再說了,這事也隻需叫個人去李家問一下就知道了。”樊高又強調。


    “那這麽說,這孫尚誌真是專門騙女子錢財的人了?”趙宏喻還是有些不敢相信。


    “趙兄你可知道,孫尚誌那首同是天涯淪落人那首詩,據說就是他寫來送給杭城翠紅樓的頭牌孫小小,而且還認了這個孫小小做了妹妹?”樊高又說了個事實。


    “這我倒是聽說過,當時不時還被傳為佳話。”這事趙宏喻當然聽說過,當時還算是文界一美談。


    “這孫尚誌有才不假,但你想想,他在南城在他爺爺死後僅隻兩年便把家產敗光。而後從李家誑來的五十兩如何能讓他在杭城去翠紅樓中瀟灑,如何認識孫小小,最後還要認作妹妹,我怕這妹妹可能也隻是一種幌子。”樊高又說出孫尚誌的過往,這樣分析道。。


    趙宏喻聽到這,也覺得樊高說得有理。便掙紮著想站起來,卻是因為手腳無力,又跌倒在床上,他隻得央求樊高:“樊兄,快!快去叫我父親來,我不能看著纖纖掉進火坑裏去!”


    樊高跑出去一會兒就帶著趙侯爺來了。


    趙宏喻看到自己爹來了,一下子急哭了:“爹!你快救救纖纖!”


    趙候爺聽著一頭霧水,這兒子剛剛還要死要活的要娶司馬纖纖,沒想到這才多少功夫,居然又叫自己去救司馬纖纖,真不知道他想幹什麽。


    “在這汴城裏,誰敢行兇?”趙候爺很是不解。


    “爹!”趙宏喻心急,越是想說越是說不出來,隻得看向樊高,向他求助。


    樊高看到趙宏喻的模樣,就一五一十地把剛才的話又說了一遍。


    趙候爺聽後大怒,世上居然還有這種東西!叔可忍,嬸不可忍啊!


    “樊家小子,你說的可是屬實,要是真的,我要讓那小子,死無葬身之地!”趙候爺沒想到與自己兒子爭搶纖纖的孫尚誌居然是這種貨色,他本是武將,對這樣的人更是深惡痛絕。


    “趙候爺不信,可派人去查一查,就知道了。但我保證我說的句句屬實。”樊高也知道他說的都是事實,也沒搬弄是非。要是有,也是李家人做的,不關他的事。


    “趙二,你進來!”趙候爺聽完樊高的話,馬上就叫了自己的隨從。


    隻見一個壯漢走了進來,滿臉煞氣,一看就是軍隊的人,並且還是上過多次戰場的人。


    “侯爺!”那叫趙二的人行禮。


    “你明天去把一個叫孫尚誌的人查一下,查到後馬上來向我匯報!”趙候爺吩咐道。


    “諾!”趙二領命去辦事去了。


    “還多虧樊兄告知!”趙宏喻對首樊高道謝。


    “其實我也是可憐趙兄對司馬纖纖的一片苦心,再說了,纖纖也是一片純真,哪裏會抵得住這孫尚誌情場高手的誘惑。再說了,這孫尚誌的才還還是毋庸置疑,我老早就覺得一個年輕人怎麽可能會寫出那些人生滄桑的詩句來,現在看來,他定是專攻這一道了。”樊高也想明白了現在所有人都沒想明白的事。


    “不過趙候爺,這孫尚誌怕也不是善輩,其所作所為,也肯定都是他所對付的女子心甘情願。比如他不曾向司馬纖纖要錢,而是通過暗示等手段,讓司馬纖纖自已給他錢,甚至還可能是義正嚴詞的拒絕後,最終才接受。我們就算知道他的騙人手段,但是司馬纖纖肯定當局者迷,挑開了,司馬纖纖也是會覺得我們在故意刁難孫尚誌啊。不知道候爺確定之後想如何處理啊?”樊高想了想,孫尚誌肯定不會承認,還是要先想好對策。


    “恩!你說的不錯!”趙候爺也不僅高看了一眼樊高,這年輕人不簡單啊,小小年紀,遇事居然這麽冷靜還能想得這麽仔細。


    “那可怎麽辦啊?”趙宏喻無轍。


    “先看看趙二將軍查到什麽吧,我相信那孫尚誌肯定會有所動作,不過也難說,說不定要釣司馬大儒這條大魚也說不定。我先告辭了。”樊高也覺得今天晚上也沒什麽做的,便要迴家了。


    “樊兄,明天傍晚還請再過來一趟,等二叔調查有結果了,我們再商量怎麽辦吧。”趙宏喻此時幾乎已經認定孫尚誌就是個人渣。


    “恩,趙兄還請休息好,以後才有機會揭露孫尚誌的醜惡嘴臉。”樊高說完便對趙侯爺行了一禮,就徑直走了。


    李府李清清院內。


    李清清一臉頹廢地坐在院子中的涼亭內,滿是蕭瑟。


    “小姐!我今天到好再來客棧裏問了,客棧掌櫃說了,這幾個月客棧裏並無叫作杜少陵的住客。那杜公子肯定是騙了我們。”丫環春娥看著李小姐的模樣,心中也有氣。


    “你說他為什麽要騙我啊!他如果不想說,他不告訴我們便是,為何要多此一舉。”李小姐心中的失落從來都沒有如此沉重。


    “是啊!小姐,你和他本就萍水相逢,不想見你,不涚就好了,騙了我們難道是為了好玩?”春娥也不知道什麽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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