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考試內容方麵,在原有科學和儒學並存的基礎上,取消儒學的地頭蛇地位,將自然科學的五門科程(數理化生地)列為必學必考科目。


    此舉雖然有重理輕文傾向,可凡是強大的文明,必然要有充足的物質積累和超高的生產力作為支撐,才可以讓文化軟實力和影響力擴散開來,而科學技術水平的高低,直接體現文明發展狀態。


    詩詞歌賦有其存在的價值,但是犯不著全社會人人都去搞這些東西,你的孔子語錄背得再好,詩詞寫得再好,既不能當飯吃,又不能抵禦外低,沒什麽暖用。


    一個國家要強大,需要得更多的是能給國家帶來實際利益的理工類人員,比方說:工程師可以研發產品、科學家可以發展技術基礎……這些都是看得見摸得著,可變現的成績。


    而人文社科類的人,所能從事的往往隻是一些類似勤這樣的工作,需求量不大,從來沒有哪個公司招100多個人事行政秘書、財務出納,卻隻招20多個市場、營銷、研發、生產人員的?文科生本來一個國家就要得不多,他們所能從事的工作,大多可替代性很強,即使是學曆不高的人,簡單培訓一下,做個ppt總是沒問題的。


    而且,一到關鍵時刻,國家一定會優先保護自己的理工類人才。二戰末期,倭國的神風敢死隊,文科大學生可以參加,理工科大學生禁止報名。畢竟,耍耍嘴皮子的算不上人才,死了就死了,戰後恢複重建的艱巨任務隻能依靠理工類人才。應該說,倭國之所以能迅速從二戰的頹勢中恢複,離不開對理工類人才的保護。


    20世紀50年代,美國麥肯錫主義盛行的時候,美國政府為了打壓新中國,禁止所有學理工科的中國在美留學生返迴中國大陸,錢學森等愛國科學家在返迴祖國時,曾遭遇了重重困難。


    解放前,我們國家總共也就培養了不到10萬的大學生,而且80%都是文科生,有不少還是畢業於“克萊登大學”。


    當倭寇入侵時,理工人才儲備匱乏,搞嘴炮,宣傳鼓動的人一抓一大把,搞槍支彈藥、飛機大炮的人卻少得可憐。


    所以後來,高層高瞻遠矚,院係調整,文理分科,培養了一大批的理工科人才,這些人是種子,是我們國家從農業國向工業國轉變的啟動器。


    拋開曆史不談,單從選拔人才的實際出發,用科學選拔出來的人才遠遠比儒生的質量要高。


    學好數理化,走遍天涯都不怕,科學素養的高低最能直觀體現個人能力的高低,智商低的根本學不下去,不會就是不會,不能像南郭先生那樣濫竽充數,屍位素餐。


    而儒生,整天之乎者也,拾人牙慧,美其名曰引經據典,實則固步自封、毫無創新,典型的書呆子,他們除了會背書還能幹點啥?每次敵人打進來,孔子後人都是最先跪下的,蒙古人來了投降,滿族人來了投降,倭寇來了也是帶頭投降,簡直毫無下限!漢奸世家,山東孔府。


    至聖先師孔子後人,諸朝欽封衍聖公,作為華夏民族的精神象征卻一次次投降,連殉難的勇氣都沒有,卻能千百年地享受國祿。這樣的家族,卻是所有儒生心目中的白蓮花,可以想見,儒學選拔出來的都是什麽樣的貨色了。


    披著君子的皮,做著精致利己主義者的活兒,隻顧自己利益而不顧別人利益和集體利益。樂於取巧,追求虛榮,以“往上爬”為人生誌向,把追求個人利益看成人生的最大目標,至於維護和顧及他人利益和集體利益,在他們看來,充其量隻是手段而已。極善於偽裝,他們穿上華麗的外衣,戴上楚楚動人的麵具,借此贏得他人的認可。


    精致利己主義者有兩種,一種是“有才無德”,另一種是“無才無德”,很明顯,大多數儒生都是無才無德之輩。


    當然,儒學和科學是兩種不同的知識體係,各有其獨特的價值和意義,不能簡單地進行比較和評判哪一門學科更先進。


    儒學是中國傳統文化的重要組成部分,包括哲學、倫理學、政治哲學等人文學科,以及一些與之相關的社會、文化、教育等方麵的內容。儒學強調人的道德修養和社會責任,注重人與人之間的關係和和諧,強調人類社會的秩序和穩定。


    科學是一種基於實證、理性和客觀的知識體係,包括自然科學、社會科學、人文科學等學科,旨在探索和解釋自然現象、社會現象和人類行為等方麵的問題。科學強調證據和實驗,注重理論構建和方法論的創新,為人類提供了強大的認識和改造世界的能力。


    盡管二者都有其優劣,可如果大家都去學儒學,打嘴炮而不行動,沒人搞生產,這樣的國家是沒有任何發展潛力的,即使能短期內繁榮穩定,也禁不住外敵的入侵。因此,科學的重要性一定要在儒學之上。


    ……


    2、所有考生必須具有官辦學校三年以上學籍才有考試資格,東林書院之類的私立貴族學校出身者不許參加考試。


    此舉有兩個目的:其一是將教育權利逐漸收歸國有,其二是瓦解東林黨的學閥勢力。


    教育是社會發展的重要組成部分,它不僅是一項權利,更是一項責任和使命。然而,隨著經濟的發展和社會的變遷,教育必然會逐漸演變成一種商業行為、一門炙手可熱的生意。


    可是,教育的使命和價值在於培養國民的才能和潛力,為社會的進步和發展提供人才儲備,教育不僅僅是為了滿足個人需求,更是為了實現社會的共同利益,這是一項需要投入大量資源和精力的社會事業。與此相比,一門生意的目標是追求利潤最大化,實現個人或組織的經濟利益。這種追求與教育的使命和價值相悖,無法滿足社會的長期需求。


    而且,教育的關鍵在於質量。優秀的教育需要投入大量的師資力量和教學環境,而這些都需要有足夠的投入和長期的投入。相比之下,一門生意更加注重短期收益和利潤,往往會忽視對質量的投入和長期的投資。因此,教育事業需要的是對全社會的長遠承諾,而一門生意則更加注重短期的經濟迴報。


    雖然教育投資並不能直接產生經濟效益,但它為社會的未來提供了無限的可能性。通過教育,大漢帝國可以培養出有科學素養、有主觀能動性、有責任心的公民,為社會的發展持續注入新鮮血液,這種迴報是無法用金錢來衡量的,它是一種長期的投資,需要耐心和堅持,教育的投資迴報率是長期而持久的。相比之下,一門生意的迴報往往是即時的和可見的,更加符合商業模式的追求。


    總之,教育是一項社會事業而不是一門少數人的生意,教育需要有長遠的眼光和堅定的決心。作為皇帝,趙耀十分珍視教育的重要性,把它視為一項偉大的事業,而不是一門隻為追求利潤的商業活動,教育應該牢牢掌控在政府手裏,絕對不能被資本集團侵蝕。


    資本教育往往隻關注盈利性,將優質教育資源集中於少數人或地區,導致其他地區或人群的教育資源匱乏。這種不公平的教育資源分配將進一步加劇社會貧富差距,引發社會不滿和不穩定。


    為了追求利潤,資本教育會在削減教育投入,降低教師薪酬,減少硬件設施投入、提高受教育費用等方麵大動幹戈。這可能導致教育質量下降,也進而影響整個社會的教育水平。


    在資本教育壟斷的情況下,教育管理和決策的權力集中於少數人手中,導致教育腐敗的風險增加。尤其是東林黨人,利用其對教育的控製權進行權錢交易、貪汙等不當行為,損害教育的公正性和公信力。


    資本教育集團將教育視為一種商業機會,追求經濟利益最大化,最終會導致教育的過度商業化,將學生的需求和利益置於次要位置,甚至忽視教育的本質和使命。


    趙耀規定隻有官學的學生才可以參加科舉考試,無疑會重挫東林黨的學術壟斷地位。


    3、通過科舉考試的學生,不再直接分配公職,需要進入大學再讀四年,延長教育時間,提高官員質量;沒有考上大學的,可以選擇來年再戰,隻要完成高中知識的學習,還可以進入國營單位參加培訓成為技術人員。


    科舉考試也被正式更名為——大學招生全國統一考試,簡稱“大考”。


    ……


    趙耀的三條科舉改革新政策一出,那些儒生懵逼了,學了一輩子四書五經,現在考試不考儒學了,什麽孔子語錄全都變成了垃圾。這都是次要的,關鍵是,儒生向來看不起科學,對五門自然學科更是一竅不通,連加減乘除都不會,考試改為考科學,簡直是要了儒生的命啊。


    東林黨一係官員及其相關的書院更是一臉懵逼,在江南這麽多年,花了這麽多錢,養肥了這麽多人,辦了這麽多所書院,投資打了水漂不說,在朝廷的話語權和在民間的影響力更是大打折扣。


    最難崩的要數東林書院的儒生,學籍沒用了,儒學也沒用了,要想重新踏上仕途,一切都要從零開始——重新讀三年高中獲得學籍,係統性學習五門學科。對於大部分人來說,這倒也不是很離譜,很多儒生,從二十歲考到五十歲,考了三十年也沒上岸,區區三年而已,還是可以接受的。


    趙耀的科舉改革很快引起了不小的風波,最該跳腳的東林黨一係反而十分冷靜,沒有任何出格的行動,反而是曲阜孔家不懂規矩,竟然敢煽動全國的儒生鬧事。


    孔家利用其“聖賢之後,儒學世家”的牌匾,以及在儒生心目中至高無上的地位,組織了全國各州縣的十幾萬名儒生聯合抗議。


    這些儒生集中分布在成都、廣州、江寧、長安等區域級中心城市,采取集體行動,通過一係列抗議方式表達對科舉改革的不滿,要求趙耀撤迴政令,恢複傳統科舉製度。


    這些無事可做的儒生還罷課。儒生自己不上課倒沒啥影響,趙耀根本不在乎,可這些人自己不學也不讓別人學。他們仗著自己多吃了幾年的飯,就跑到中小學低年級去以大欺小,破壞正常的教學秩序;還跑到工廠和市場上去,幹擾別人幹活,破壞經營秩序。


    這還沒完,有些大膽妄為的儒生還在詩詞中抨擊趙耀昏聵無能,沉溺於奇巧淫技,褻瀆聖人學問,等等。


    稍微規矩點的,采取聯名的方式,要求趙耀收迴成命,恢複舊製。多個儒生,共同簽署一封奏書,直接送到趙耀的麵前。


    對於儒生的行為,趙耀沒有暴虐地血腥鎮壓。


    趙耀反而感到很欣慰,他覺得雖然儒生們很討厭,可他們同樣有權利表達自己的聲音,爭取自己的權益。這一事件在側麵反映了大漢帝國社會的政治、經濟、文化等方麵的包容性,也反映了民主理念的萌芽。


    之後,趙耀積極迴應儒生們的訴求:先用勢在必行的口吻闡述了科學的重要性,以打消儒生們的非分之想;又適當降低了“儒轉科”的大學錄取分數線,給儒生們適當讓利;最後還提供了儒生到印度和偏遠地區做官的途徑……


    趙耀溫和的處理方式,解決了大部分鬧事的儒生,他們感覺差不多就行了,見好就收,不再得寸進尺。


    而那部分最可惡的儒生,純粹為了鬧而鬧的,依舊高舉孔家的旗幟,用更加激烈的行為來對抗趙耀。


    打蛇打七寸,趙耀直接取消了曲阜儒家的正統儒學地位,將整個孔家流放到印度去教化阿三,並且,改封公羊派為儒學正統。


    旗幟一倒,那些個蝦兵蟹將也就一哄而散了。


    整個過程中,沒有流血,沒有過多的暴力和衝突,趙耀用盡量最溫和的手段來對待本國公民,而不是把他們當牛馬。


    雖然科舉改革的效果斐然,可東林黨一係政治嗅覺和危機意識敏銳,潛伏得很好,依舊沒有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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