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泰卻不接茬,反而誇道:“哦?沒想到江侯爺還有兵馬甲胄。能得來此等規模軍械馬匹,江侯爺不愧為青年俊傑之表率呀。”


    “鄭公謬讚了,不過是討了董卓些便宜。”


    鄭泰來了興致,問道:“此言何解?”


    陪席的鄭渾也豎起了耳朵。


    董卓可是如今叱吒風雲的大人物,還能討了他便宜?


    江山對著門外一喊:“拿上來!”


    六子領著兩個兵丁,抱了三套兵甲前來


    “這是西涼精鐵所鑄的甲胄!”


    鄭泰一眼就看出這甲胄樣式粗獷,是西涼的風格,而且還是武將所著套甲。


    “鄭公好眼力!”江山微微一笑,六子抱來這一套可是董卓帳下將領王方的套甲。


    “西涼武將套甲,江侯爺竟然擁有!”


    鄭泰知曉,這東西可是買不來的。


    在鄭泰起身詳看之餘,江山在一旁解釋道:“董卓小覷於我,派兵對我下手,我不過是正當防衛罷了。”


    “這是繳獲的?”鄭泰的音調不自覺的提高了八度。


    “僥幸而已。”


    江山說的風淡雲輕,但頗有見識的鄭泰清楚,董卓是何許人也,能夠權傾朝野,最仰仗的就是精兵良將,可不是誰都能配與其過招的,能夠過招而勝更是難能可貴。


    “江侯爺智勇雙全,真是當世鮮有之俊傑。糧草一事,我鄭家定然有所表示。”


    鄭泰轉而對身旁下人說道:“來福!去糧倉清點百車糧草,贈予江侯爺。”


    鄭泰這番贈予不可謂不大氣。


    江山耗費銀錢才買了不過百車糧食,這鄭泰隨手就給了百車。


    但江山通過鄭泰那輕鬆愜意的樣子來看,這百車糧草對於這獨霸滎陽的鄭家來說,怕是九牛一毛。


    “多謝鄭公饋贈,不知鄭公是否願意遙領青州書院的名譽教習一職?”


    “青州書院?我一辭官在家之人,哪有資格擔任教習。”


    鄭泰這番推辭是以禮辭之。


    “鄭公乃聞名遐邇的大儒,怎會沒有資格?我還怕書院配不上鄭公大名呢。”


    “哈哈,江小友如此客氣,鄭某就卻之不恭了。”


    陪席的郭嘉和戲忠見鄭泰擔了教習,知曉事情已成,暗讚江侯爺人情世故的手法真是老練。


    從未進門的宣傳,到一開始送重禮,得其歡喜。


    後來又展示武力,還把董卓踩了下去,得其青睞。


    再到捧人當教習,得其信賴。


    這不就順理成章的可以談一談為書院做貢獻的“買賣”了。


    畢竟一個有錢有兵還更幹過董卓部將的侯爺,奉旨承辦的書院,是完全可以落成的。


    既然這個權力樞紐可以落成,那鄭泰這個眼光不差的,定然會合作一二。


    甚至會竭盡全力資助,以便獨攬書院的貢獻席位。


    “鄭公能擔任書院名譽教習,書院因此蓬蓽生輝,但有一事還想與鄭公好生商量。”


    “好說好說。”


    酒足飯飽,暢談了將近一個時辰,江山沒有留宿鄭家。


    而是錦衣夜行,準備與招募的新兵同吃同住。


    他與滎陽鄭家已經談妥,先行提取一千車糧草,待到江山赴任黃縣之後,再提供一千車糧草,書院開建還有一千車糧草。


    足足三千車糧草,完全夠五萬人飽飽吃一年!


    這種資助不可為不豐厚。


    付出的代價,不過是幾套被抄錄的書卷,被穿上的鎧甲,還有一片連位置都沒選定的地皮。


    隻不過,鄭家不愧為獨霸滎陽的豪門世家,鄭泰眼光毒辣的與江山簽訂了獨家資助協議。


    也就是說,青州書院,隻有一個資助方,那就是滎陽鄭家!


    郭嘉之前就和江山謀劃過,隻有一個資方也並無不妥,反正是無本生意,能夠盡早利益最大化乃是上上之選。


    有了糧食,江山首先要做的,就是養兵。


    流民體質極差,平日裏食不果腹,要多吃些。


    而此時的百姓多是過午不食,一天也就兩頓。


    江山決定他手下的兵一天起碼三頓,讓這些人快些健壯起來。


    一迴到營地,來到他身處的營帳之中。


    貂蟬就俏生生的穿著薄透的舞服,款款相迎。


    “公子~貂蟬服侍公子就寢。”


    咕嘟~


    江山咽了下口水。


    浴桶、佳人、暖被、燭燈。


    他沒想到,貂蟬竟然已經準備好了。


    他知道漢代對這方麵沒太多講究,也知道主仆之間會有那些活色生香的美事。


    但猝然間讓他遇到,他是真沒有做好心裏準備。


    尤其是……


    她才十五歲呀。


    按照往常的習俗,這還是虛歲,周歲也就十四歲。


    雖然這年頭十四歲已經可以了,但這也太幼齒了。


    燭光搖曳,外麵的蟲鳴陣陣。


    貂蟬沒等到江山反應,便自覺的開始給江山寬衣解帶,一如一個貼心的妖媚奴婢。


    柔軟的手在解帶的時候,觸碰到江山的軟肋。


    江山不覺得癢,隻覺得熱。


    他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麽,可是話到嘴邊,那鼻尖傳來的淡淡幽香,卻好似粘人的焦糖,讓他開不了口。


    唿~


    紅唇吹熄了蠟燭。


    清冷的月光透過縫隙,溜到了營帳之中,映照著兩人的容顏,似是要給兩人降溫。


    可月影朦朧間,烈火在發酵。


    “啊!公子。”


    江山再也忍不住,一把抱起貂蟬,火熱的嬌軀貼身,三步並作兩步,直接把她粗暴的放在臥榻之上。


    他一如下山的猛虎一般撲了上去。


    貂蟬默默的承受,緊張的她,雙手攥緊了床單。


    此時沒有理智與情愛,有的隻有最淳樸、最原始的美。


    舞袍大敞,四目相對,坦誠相見。


    正當江山要有下一步動作的時候,透過撩人的月光,他依稀看到床上有殷紅的液體。


    貂蟬感受到身體的變化,潮紅的臉變得蒼白。


    葵水!


    她的葵水竟然在這個節骨眼上來了!


    江山見到這種景況,心裏翻江倒海,他正欲告別處男之身的時候,竟然遇到了傳說中的姨媽護體!


    這!


    “公、公子……對不起。”貂蟬帶著哭腔,她恨死自己了,早不來晚不來,為何偏偏是這個時候。


    哪怕再晚片刻也是好的呀。


    她一定會被公子討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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