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上曾說:女子入月,惡液腥穢,葵水期的女子會致使“陽剛”男子生病,是不能與之共處的。


    而她卻把公子帶到了臥榻之上,還在第一次與公子共處的時候。


    都怪她!


    若不是她太心急……


    一時間,貂蟬想死的心都有了。


    若真是因為她的莽撞,導致公子沾染了黴運或惡疾,她怕是萬死都難辭其咎。


    這樣想著,淚流不止的貂蟬,直接坐起身,腳不穿鞋的跑到掛劍之處,拔出長劍,作勢就要自刎謝罪。


    江山原本還處於大腦宕機的狀態,可見到貂蟬大敞空門的跑下去,隨即迴過了神來。


    這封建迷信橫行的年代,女子葵水時和男子相處,是極大的忌諱。


    他當即翻身跟了下去。


    正當他要出聲勸慰貂蟬的時候,貂蟬已經拔出了他的佩劍,粉頸竟然毫不猶豫的就要向上抹去。


    江山眼疾手快,直接一掌拍掉那已經拔出的劍刃,順勢一攬,一把把貂蟬摟入懷中,喝問:“你要做什麽!”


    貂蟬低頭垂淚,哭腔軟軟道:“公子……貂蟬汙了公子,羞於見人,您就讓我死了吧!”


    這會兒可不是甜言蜜語哄人的時候,江山深吸一口氣,“你的命是我的,我沒讓你死,你就不許死!”


    貂蟬心裏的死誌被這霸氣十足的一句話砸的蕩然無存。


    “公子,奴家……”


    江山見到這可人的嬌柔樣子,直接吻了上去……


    靈兒在營帳外嘟著嘴、吹著風,秀發在風中飄散。


    都怪她葵水還沒來過,奶奶曾經說,女孩子葵水來了,就算是可以嫁人了。


    夜風好涼啊。


    明明昨夜淋了雨,還不覺得涼的。


    不由得,她又想起了騎馬時,身後那個暖烘烘的懷抱。


    “真羨慕貂蟬姐姐……”


    明日辰時。


    神清氣爽的江山騎著馬來到了滎陽城內。


    留下費了許多口舌之力的貂蟬在營內酣睡。


    糧店老板早就精神矍鑠的等在店外了。


    他見到江山這個大金主前來,快步迎了過來給江山牽馬。


    “公子,您要的糧食已經籌措好了,您看給您送哪?”


    “送至城外,運糧的車架我也一並買了。”說著,江山就讓跟來的軍士,把一袋銀錢給老板抬到店內。


    糧店老板喜不自勝的打開了那袋銀子,一看到那銀晃晃的物件,嘴裏笑開了花。


    江山想到這糧食老板為人機敏,想必對各州郡糧價有所涉獵,當即問道:“老板,你可知道,兗州和冀州,哪裏糧多些?”


    這兩地,是可以通往青州東萊黃縣的兩個方向。


    這糧店老板不假思索的說道:“這您可問對人了,冀州遭受黃巾禍亂良田荒廢無數,糧食產量不多。而兗州近年沒遭受多少天災人禍,糧食產量有保障。”


    “多謝店家告知。”


    這糧店老板昨日也打聽過了,大概知曉了這貴人是個濟民的好人,不由的多嘴道:“這位公子,若是要買糧,我建議還是到冀州去為宜。”


    “冀州?”


    江山轉頭凝視這糧店老板。


    這糧店老板無奈的解釋道:“冀州產糧少,但糧價尚可,但兗州雖然產糧正常,但糧價可比這滎陽還要高……”


    滎陽已經接近司隸地區和兗州、冀州的交界了。


    這糧店老板能夠知曉周邊糧價並不稀奇。


    江山來了興致,“敢問店家何故?”


    那店家老板攤了攤手說道:“先前司隸、冀州相繼大戰,前往兗州避禍百姓頗多,所以兗州流民四起,盜匪猖钁,糧價固而居高不下。而冀州雖然凋敝,但哪裏世家早已被黃巾覆滅,鮮有囤積居奇之事。”


    “多謝店家告知。”


    轉而江山想到了一點,那兗州世家為了抬高糧價,想要兼並百姓土地,那他們手裏的存糧,若是能夠遠銷司隸,豈不是很合適?


    “店家,如若我要高價收糧,在滎陽能否收到兗州世家手裏的存糧?”


    這店家略一思忖,說道:“糧食運輸不易,若是公子能以滎陽市價大批量的吃下,相信會有不少兗州世家把存糧拿出來的。”


    “哦?你的意思是,不需要加價?”


    糧店老板苦笑一聲,“滎陽如今的糧價已然很高了,都怪這次秋收年情不好,但聽聞兗州遭災並不嚴重,大量進購的價格是不會高的,隻不過,他們本地糧價卻奇高。”


    “那若是我想讓老板代收糧食,不知老板可有門路?”說著,江山摸出一根金條,塞在了糧店老板手裏。


    糧店老板手裏握著那金燦燦的金條,臉上再次綻放出了燦爛的笑容。


    他覺得自己這兩天走了大財運,這金銀怎麽止不住的往他這裏跑。


    難不成真像算命的所說,他這是遇到大貴人,要交大好運了?


    如此,他看向江山的目光中,不僅充滿了喜意,還多了幾分親近,“實不相瞞,我賣糧的一部分庫存,就是從兗州那邊運來的。不知公子想收多少糧食?”


    江山一聽,想收多少?


    這亂世將臨,他當然是想多多益善了。


    “若是我這裏有一箱上千斤的金條,可收多少?”


    現在是東漢末年,一兩黃金可是能兌換一萬兩千多錢。


    按照滎陽一鬥穀三百錢的價碼,江山一開口就是一百六十噸的天價生意。


    “這、這麽一箱?”


    江山點了點頭,這黃金他還沒怎麽動過,之前買東西,有許多是用那幾箱銅錢來支付的。


    畢竟,銅錢價值不高,還很沉重,他長途跋涉不太方便運輸。


    “千金!”那糧店老板聽後不由得咋舌。


    江山也不打擾他,任由他消化這個信息。


    這糧店老板顯然被這個消息砸的七葷八素,但好在江山這麽一個特有存在感的魁梧侯爺在他麵前,他也不敢怠慢,略一沉吟,他便說道:“若是真有千金,我大概能夠聯絡兗州的同行,吃上幾千車糧食迴來!”


    “好!”


    這會兒那糧店老板有些猶豫之色,說道:“隻是……不瞞貴人,這裏有一件事還需貴人擔待。”


    “說。”


    “這籌得的糧食是不方便入滎陽城的,如果想要交割順利的話,貴人收糧的地點,可能要在司隸與兗州交接的地段。”


    這店家說的是事情,他總不能在滎陽豪門世家的眼皮子底下,破壞人家的謀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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