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靜的夜晚,白貽與江畔舟臉對臉,在昏暗的房間打量對方的臉。


    “你不睡覺嗎?”白貽實在是忍不住了。


    江畔舟的手搭在白貽的後背,指腹輕輕地撫摸著細膩的肌膚,不緊不慢道:“你睡了,我再睡。”


    視線一寸寸掃過清冷的眉眼,眼裏泛著瀲灩的光,定在粉嫩柔軟的嘴唇。


    白貽主動湊近了,柔軟的嘴唇貼到了江畔舟微涼的嘴唇。


    “你不睡,我也不睡。”白貽反過來治江畔舟。


    “是嗎?”江畔舟烏黑深邃的眼眸,泛著迷離的色澤。


    香甜清涼的沉水香愈發濃鬱,包裹著白貽。


    江畔舟附在白貽背後的手上移,跳過脆弱的腺體,手指插進了白貽的發絲裏,輕柔地吻上去,動作溫柔至極,猶如撫摸心愛的寶物。


    …………


    直到寶物嚷嚷著“快壞掉了”,江畔舟也沒有停手。


    最後寶物沉睡,江畔舟才堪堪收手,為寶物清洗。


    江畔舟為白貽蓋好被子,落下一個真摯的吻,啞聲道:“晚安。”


    脫敏治療的進度雖然緩慢,但是在白貽的陪伴下,江畔舟沒有那麽抗拒。


    同時白貽出院一個月,該複查了。


    江畔舟去拿報告時憂心忡忡,看完後難得露出興奮的笑容。


    這次的信息素濃度檢測為10%!


    雖然沒有到達標準的濃度,可也漲了很多。


    醫生看到見好的檢測數據時,暗暗地鬆了一口氣。


    江畔舟眉宇之間都透露出一絲喜氣,詢問醫生:“這個數據上漲了不少,是不是代表……”


    江畔舟眼神期待,醫生詢問道:“最近白先生的飲食和生活有什麽變化嗎?或者有什麽獨特之處?”


    江畔舟垂眸思考,猶猶豫豫道:“獨特之處……與從前一樣,按照醫囑飲食清淡,他吃的也不多,睡眠也很好……”


    江畔舟有一個想法,但是不敢說。


    而是問:“新換的腺體是什麽信息素?”


    “這個……是未知。”醫生說完,也覺得不妥,補充道:“這是腺體庫唯一與白先生匹配的腺體。”


    江畔舟也不至於黑臉,起身離開了。


    迴家的路上,江畔舟將信息素濃度漲了不少的事情告訴了白貽。


    白貽嘴角揚起淡淡的笑,很驚喜:“真的?”


    江畔舟笑眯眯地點點頭,比白貽還興奮。


    白貽歪頭看向窗外,覺得今日的陽光格外暖和。


    原來自己還有希望。


    江畔舟瞧著白貽的側臉,微揚的嘴角證明了白貽的心情,江畔舟許久沒見白貽笑過了。


    江畔舟迴頭,將自己的猜想告訴了研究院的項目組。


    得到了答複是:如果做.愛是刺激源,可以嚐試一下。


    ————


    一十月七日,是白貽的生日。


    江畔舟布置了小宴為白貽慶生,人左不過是去年那幾位,今年添了一位家人。


    風乘跟溫言說起生白貽的時候,話就多了起來。


    “你別看白貽現在清瘦,小時候可是個小肉團!”


    原本跟江牧城聊天的江畔舟也停下來,側耳傾聽。


    溫言好奇道:“也照片嗎?我瞧瞧?還挺好奇!”


    “有啊!在家裏,下次你來,我給你看!”風乘與溫言聊得歡喜。


    兩人算是一見如故,加上風乘很有男友力,溫言老崇拜他了。


    江牧塵全程黑臉,都一把年紀了,還遇見勁敵了!


    江牧塵扯了扯溫言的衣角,低聲道:“老婆?”“老婆!”


    正在聊天的溫言,撥開了江牧塵的手,不耐煩地迴頭,“幹嘛呀?”


    瞪了一眼江牧塵,溫言又迴頭了。


    江牧塵委屈,誰懂呀?


    蘇暮一臉憋笑,低下頭。


    江畔舟習以為常,端起來茶杯,聞了聞,茶香四溢~


    白貽扶著林灝上廁所迴來,蘇暮連忙護著林灝坐下。


    白貽坐到了單人沙發上,江畔舟立馬湊了過來。


    原來寬敞的沙發,一下變得擁擠。


    白貽直接肘擊江畔舟的胸肌,江畔舟嘿嘿一笑,小聲道:“別這樣,家長的看著呢!”


    林灝月份大了,身體笨拙,行動不便。


    風乘注意到了,詢問道:“看著快了,幾個月份了?”


    蘇暮笑眯眯地抬頭,比了個八。


    林灝順過氣了,抬頭迴答:“下個月,可不快了。”


    瞧出林灝的憂心與不安,風乘安慰道:“你也不必要憂心,不然容易抑鬱。”


    溫言也勸說道:“是的,蘇暮她就是幹這個的,保你順遂。”


    蘇暮輕輕地拍了拍林灝的背,林灝迴頭看了一眼蘇暮,搖搖頭。


    調侃道:“可得了吧!上次我吃多了導致腹痛,他嚇得直接撥打120,根本忘記自己是醫生了!”


    蘇暮抬手撓了撓腦袋,嘿嘿一笑:“這不是害怕嗎?”


    溫言嗤笑:“難怪醫院規定醫生不能跟家屬做手術!”


    白貽瞧著林灝身影,目光有些恍惚,嘴角始終揚著微笑。


    江畔舟垂眸看了一眼白貽,附在身後被的手掌輕輕安撫,似乎在說:沒事,都會有的。


    晚飯後,眾人散去。


    白貽拆開了風乘給自己的禮物盒,映入眼簾的便是一個銀製的長命鎖。


    這種長命鎖,風乘從前在時,白貽每年過生日都會收到一個。


    然後就是……紅內褲……


    白貽呆呆地拿著紅內褲,“本命年……紅內褲……”


    洗完澡出來的江畔舟看到這一幕,滾到了床上,哈哈大笑。


    白貽直接將紅內褲扔到江畔舟臉上,“笑什麽笑!跟你本命年沒穿過似的!”


    江畔舟將臉上的紅內褲拿下來,枕著白貽柔軟的大腿,咧著一個爽朗的笑,“你別不信,我真沒穿過!”


    白貽撇了一眼江畔舟,傲嬌地昂著頭,“我不信!改天我問溫叔叔!”


    江畔舟拉著白貽的手,放在自己臉上,調侃道:“問他沒用,我18歲就搬出來住了。”


    江牧城美名其曰,成人便成家,送了這個房子,還送了不少傭人。


    不過江畔舟不喜歡人多,隻留了蘇姨和明叔。


    白貽將禮盒放到床下,不服氣道:“起來,我要睡覺了。”


    江畔舟搖搖頭,“不要。”


    江畔舟的發絲磨得白貽大腿癢癢的,白貽收了收腿,江畔舟一把抱住白貽大腿,“良辰美景,不做點什麽嗎?”


    “做……”


    “好!”


    江畔舟已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白貽壓在了身下,堵住了白貽嘴邊的“個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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