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無聊的一天,白貽站在頂樓,看遠處樹林,心底無比寧靜。


    直到歡快的手機鈴聲打破了氣氛,拿出來一看,江畔舟。


    白貽接了起來,那頭是江畔舟委屈巴巴的聲音:“夫夫,文文,落落,臥臥,送送,親親……”


    白貽抬手扶額,還我冰山冷峻的霸道總裁!


    “江畔舟,是正經事嗎?”白貽這樣問。


    是因為江畔舟總是在上班時間,以各種理由騷擾白貽,什麽雲視頻午睡,或者飯菜無味要親親語音。


    江畔舟那頭聲音理直氣壯極了:“當然是正事!”


    白貽無奈道:“知道了!”


    拿到了落在臥室的文件,保鏢開車送白貽去公司。


    自從上次後,白貽很少去公司。


    李數正在等白貽,白貽下車就主動打了招唿:“李助理,你怎麽在這等著,多冷呀!”


    白貽帶著口罩和帽子,李數迎白貽進去,無奈道:“江總特意吩咐我來接白先生,我不敢怠慢。”


    李數:未來的“總裁夫人”,我敢怠慢?你以為是我某個不懂事的?我可沒說是方治。


    白貽經過總裁辦時,特意看了一眼特助的位子,沒有人。


    李數瞧見了白貽的眼神,低聲道:“他被開除了。”


    白貽聞言,不動聲色地點點頭。


    白貽推開辦公室,毫無防備地迎來了一個大大的抱抱,熟悉的沉水香信息素撲麵而來。


    李數跑得老快了!生怕看到什麽不該看的!下個被開除的就是自己!


    江畔舟窩在白貽脖頸處,緊緊擁著白貽,委屈巴巴道:“老婆~好想你!你想不想我?”


    白貽雙眼寫著“無語”,無奈質問:“這就是你說的正事?”


    江畔舟站直了身子,雙手依舊摟著白貽,視線一寸寸掃過白貽清冷精致的臉龐,點點頭。


    “想老婆可是頭等大事!”那誇張的語氣。


    白貽咧嘴一笑,重重地打掉了江畔舟搭在自己尾巴骨的手,拿出了文件拍在江畔舟胸膛上,“拿著。”


    江畔舟接過文件,牽著白貽在沙發坐下,將剛剛被打紅的手,薄唇微憋,黑眸泛著瀲灩的光,俊逸的臉龐寫著“可憐”二字。


    “老婆,要親親才能好!”低啞委屈的聲音。


    白貽視線在帥氣的臉和紅腫的手之間來迴,低頭親吻了一下手背。


    江畔舟一隻手扶著白貽的後頸,落下思念急切的吻,不允許白貽後退,手指插進了發絲裏,一下下摩挲。


    白貽掐了一下江畔舟,江畔舟才退出來,額頭抵著白貽的額頭。


    偌大的辦公室,隻有兩人的喘息聲,白貽微微抬眸便撞進了江畔舟幽深的黑眸中,似流淌的小潭。


    熾熱的唿吸噴灑在對方的臉上,曖昧的氣氛愈發高漲,隱隱約約的沉水香信息素愈發濃鬱。


    白貽眼神恢複了清明,看了一眼眸色深沉的江畔舟,弱弱道:“江畔舟,你的信息素……”


    江畔舟拉開了距離,微微皺眉,委屈道:“易感期。”


    江畔舟起身,迅速找了一支備用的抑製劑,注射後依舊能感受快迸發的氣血。


    白貽揉了揉紅腫的嘴唇,“迴家。”


    江牧塵收到江畔舟的消息時,是絕望的!老子的二人世界!


    迴家的路上,即使是寒冬,窗戶也沒有關,若不是開車的保鏢級別不低,怕是無一幸免。


    一到家,江畔舟拉著白貽的手,就沒有鬆過,一路直奔臥室。


    蘇姨和明叔做好準備,就離開了。


    江畔舟易感期很危險,沒有人敢留下來。


    白貽也不該留下來,沒有標記,不是伴侶。


    江畔舟緊緊摟著白貽在懷裏,沒有一絲鬆懈。


    江畔舟唿吸沉重,眸子猩紅,手背上的青筋暴起,克製隱忍。


    白貽一動也不敢動,畢竟被指著腰。


    江畔舟聲音低啞:“老婆~”


    沉水香信息素肆意地充斥整個房間,愈發濃鬱的沉水香信息素。


    白貽感受到月泉體微微針紮感,推了推身後的江畔舟,“江畔舟,我唔……”


    江畔舟感受到一絲推拒,就擁抱得很緊,另一隻手轉過白貽的頭,伸舌接吻。


    白貽甚至來不及告知月泉體有了反應,就被江畔舟這般渾水猛獸衝昏了頭。


    “老婆,我愛你。”


    “老婆,你別離開我,好不好?”


    “別推開我,我要成結,我們也要一個寶寶,好不好?老婆~”


    ——wb——


    白貽:不會有寶寶的。


    江畔舟低頭,親吻落下的眼淚,帶著哭腔:“老婆不哭,我努力,馬上就會有寶寶。”


    白貽看著牆上的鍾表,時針慢慢走了小半圈,終於撐不住睡了過去。


    …………


    沒有伴侶安撫的江畔舟更加瘋狂,無法保證一絲絲理智,隻知道遵從原始的欲望。


    易感期的江畔舟更加敏感,粘著白貽,一刻不離,一刻不鬆。


    固執地想要一個寶寶,可是苦了白貽,飯吃不了幾口,水喝不到幾口。


    沒有信息素安撫的江畔舟太可怕了,白貽好不容易等著江畔舟睡著了,想下樓吃個飯,扶著牆下樓,腿在打顫。


    沒吃幾口,江畔舟發瘋了一般吼叫著:“老婆!你去哪兒了?老婆!”


    白貽有氣無力地迴答:“我在。”


    江畔舟是衝過來的,一把抱起白貽往樓上走。


    聲音那叫一個委屈:“老婆!你不要離開我!不要一聲不吭就走了!”


    白貽:“我唔…………”你倒是讓我說話呀!


    三天後,易感期過去。


    江畔舟抱著白貽哭,邊哭邊道歉:“老婆!對不起!老婆!我就是個禽獸!你打我吧!老婆嗚嗚嗚……”


    白貽雙眼無神,望著天花板,平靜道:“別哭了!快給我洗澡,擦藥,我要睡覺。”


    江畔舟起身,擦了擦眼淚,“好。”


    白貽深深地歎了一口氣,終於可以好好休息了。


    江畔舟收拾好了白貽,又收拾了一番雜亂不堪的臥室,是看了都會麵紅耳赤的地步。


    沒一處能看!看不了一點!


    做完一切,迴到床上,拉著白貽睡覺。


    腦子滿滿都是自己易感期哭唧唧要寶寶的場景,親吻在白貽的臉頰上,“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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