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母一眼瞅到佛子,聲音戛然而止,愣愣的看了一下,才幾步跑到佛子麵前,扯著嗓子喊,“老大,你迴來了!”


    佛子點點頭,冷淡的看了一眼祁母身後跟著的一群人,就聽見祁母大著嗓門焦急的喊,“老大,你迴來的正好!快去把你侄子撈出來,今天一群公安上咱家去把你侄子給抓走了!你侄子是冤枉的!”


    身後祁父點點頭,“這不分青紅皂白的抓人也太過分了!老大,這事你不能不管!”


    祁元中在保密單位工作,級別很高,一直是祁家的驕傲,在他們看來,撈人這點小事,不過是祁元中一句話的事。


    祁元國也在後麵跟著嚷嚷,“大哥,木頭可沒受過那個罪,你得抓緊啊。”


    佛子冷笑,直白的開口,“盧正辰被抓之前說了,毒藥是祁森給他的,讓他給皛皛下藥。到底是不是真的,公安自然會審查清楚的。”


    祁家人瞬間一愣,看著佛子冷淡的臉色,忽的想起來祁皛是人家的閨女,這才訕訕起來。


    祁母有點心虛,琢磨了一下,不知道祁皛有沒有給大兒子告狀,但是一想到被抓走的大孫子,心裏就難受到不行。


    遂說道,“皛皛不是沒事嗎?我想著讓皛皛去跟公安說一聲,就說這事跟她弟弟沒關係,把她弟弟放迴來不好嗎?”


    佛子臉色冷淡,看了一眼祁母,冷笑道:


    “你確定真的沒關係嗎?沒關係,盧正辰會咬死了是祁森給的藥?”


    “這事,你們找皛皛沒用!投毒是涉及到刑事的案子,不是你們誰想撤訴就能撤訴的,公安是依法辦案,到底是不是冤枉的,公安會查明的!”


    祁森的母親高小梅有點不滿,開口嚷嚷,“大哥!木頭可是你的親侄子!以後給你摔盆上墳的香火!是咱們祁家的根兒!”


    佛子:“祁皛還是我親閨女呢!誰欺負我閨女都不行!”


    祁母不滿,“老大!女孩能跟男孩一樣嗎!女孩都是嫁出去的!木頭才是咱們家的香火!”


    佛子:“那是老二家的香火,不是我家的!我家就一個閨女,是祁皛!凡是害我閨女的人,無論是誰,我都不認!”


    和固執到骨子裏的人辯論是一件沒有意義的事情,佛子直接轉換了話題。


    “皛皛在住院,我這邊來的匆忙,沒帶錢,以前我每個月都寄錢迴來,我算著應該攢下不少,你們先拿個三千塊錢出來,交個住院費。”


    “三千!!!”,祁母扯著嗓子嚎叫,不可置信的瞪著眼前略有些陌生的大兒子,“你怎麽不去搶!咱家哪來的那麽多錢!”


    佛子眼皮一撩,“怎麽沒有!我這每月的匯款單都留著呢!皛皛能吃多少!你當初不是說這些錢除了給皛皛用,剩下的都給我攢著的嗎?”


    “錢呢?!我現在就要用了!皛皛身體被下毒搞壞了,需要好好調養一番……”


    這話說的祁家人一陣心虛,錢到哪裏去了,他們都知道的清清楚楚,可不是都花了嗎。


    至於用在祁皛身上的,嗬,一個克母竊運的小丫頭片子,哪配用他們祁家的一分錢。


    祁母琢磨著這事得跟大兒子說清楚,不說清楚,說不定還落個不好。


    她看了一圈周圍,湊近佛子,壓低聲音,語重心長又苦口婆心的開口:


    “老大啊,你不知道,祁皛那就是個克母的喪門星,她媽就是她給克死的,她身上以前的福運啊都是偷來的,你可不能被蒙蔽了啊,你得離那個喪門星遠一點,不然要是連你都被克著呢,我可怎麽活啊……”


    佛子後退了幾步,冷眼看了一眼祁家人,見他們麵上都鄭重的點頭,冷笑,“你們這是在宣揚封建迷信嗎?!要是這樣,我可要舉報你們了!”


    祁母一聽這話,瞬間瞪大了眼睛,“老大!你怎麽聽不懂人話呢!”


    佛子:“是你們聽不懂人話才是吧!我說了祁皛是我閨女,是我唯一的閨女!我不管你們嘴裏什麽神神叨叨的封建迷信!我知道她是我要保護的孩子!我現在就是要存在你們那裏的錢,給我的孩子治病!你們聽不懂嗎!”


    “錢呢!拿來!”


    麵對佛子伸手,祁父氣憤的提高聲音,“老大!你不聽話了!”


    這是要拿出當父親的權威來壓製兒子了,可惜佛子不吃這套。


    “要是聽話就要付出我的全部和我閨女的命!那我寧肯不聽這糟心的話!”


    “拿錢來!我要給皛皛治病!”


    見佛子油鹽不進,祁父也對這個強勢的大兒子無可奈何,祁母見勢不妙,拉著一家人就走。


    “老大!你別著急,錢在家裏呢,等我迴去再說。我們得先看看你侄子去!”


    和這個大兒子還不能壞了關係,畢竟,大兒子工作體麵,大孫子的很多事情都有著大兒子的情麵在,現在,還是先哄著吧,等大孫子出來,再勸勸他大伯。


    大孫子聰明,肯定能勸著他大伯迴心轉意的。


    佛子見人走了,也不去追,接了熱水,迴了病房去照顧祁皛了。


    祁家一群人去了公安局,沒想到連祁森的麵都沒見到,一家人垂頭喪氣的站在公安局門口不知道該怎麽辦。


    同樣頭疼的還有在裏麵的祁森,被抓走的時候,祁森還懵逼著呢。


    畢竟,自從綁定了鴻遠當頭係統,做任何事情都順風順水,哪有什麽坎坷,現在猛地被抓了,他都一臉的懵逼。


    “係統,這到底是怎麽迴事啊?”


    鴻運當頭係統也頭大,“宿主,是女主的父親迴來了,抓到了盧正辰給女主下毒,盧正辰辯無可辯,就把你供出來了。”


    “艸!”,祁森唾罵一聲,“就知道這軟蛋不靠譜!”


    頓了頓,祁森疑惑的問道,“係統,不是說女主的氣運都被渡過來大半了嗎?怎麽現在還有翻身的時刻?難道是我那個便宜大伯有氣運不成?”


    鴻運當頭係統也是歎息,天道分身的氣運哪是那麽好吸收的,祂又不像是個氣運之子,無論怎麽樣都會有個閾值。


    天道的氣運那是無窮無盡的,就憑祁森這點小容量,根本吸不完,稍微有點差錯,就會被反彈。


    “宿主,身為女主的父母,氣運自然是濃厚的,不過眼下,最重要的是,你要從毒害祁皛的事情上摘出來才行。”


    “那倒是,係統,你快幫幫我,洗一下那個盧正辰的記憶。”


    “沒問題,宿主,但是洗普通人記憶的事情,需要扣除你的能量。”


    “扣扣扣!隨便扣!等我出去了,再去吸一波祁皛的氣運就是了。”


    一人一統打的好算盤,儼然已經將祁皛當成了隨意可用的盤中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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