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係統的操作,再次提審盧正辰的時候,麵對公安的詢問,原本信誓旦旦的盧正辰腦中忽的刺痛,抱著頭躺在地上滾了起來。


    因為痛苦而猙獰的麵容滾出豆大的汗水來,哀嚎聲響徹審訊室,看的公安都驚了,叫了幾個人控製住之後,立刻送去了醫院檢查。


    盧正辰清醒之後,眼神都呆滯了幾分,沒有了往日的機靈,公安們守在病房的門口一籌莫展。


    老公安煩躁的拿出煙來,身邊的年輕小公安小聲的提醒,“師傅,這是醫院,禁煙。”


    老公安愣了一下,皺著眉頭將煙胡亂的塞在了兜裏,來迴踱步了良久,壓著憤怒說道,“化驗報告出來了嗎?結果如何?”


    小公安點點頭,“都出來了,吃的飯,喝的水,接觸過的東西都查了,沒有任何問題,現有的情況無法判斷盧正辰為什麽忽然失去了記憶。”


    “這事有貓膩,不能放鬆,一定要盯緊了。再把盧正辰接觸過的東西都查查,仔細查,別放過一根頭發!”


    老公安很煩躁,明明盧正辰已經明確的供出來了是祁森給的毒藥,讓給祁皛下藥。


    這事原本很簡單,祁森已經帶來了,讓盧正辰當場指認一下就行了。


    手續走完,直接逮捕。


    誰能想到,就是這個當場,出了問題呢?


    想到盧正辰抱頭嚎叫之後,他匆忙間看到的祁森那個詭異的笑容,心下就是一沉。


    總覺得這事跟祁森有關係。


    然而,查了許久,也沒發現,到底是什麽手段?


    難道還能是鬼神手段不成?


    有些時候,明明你知道兇手就是他,但是苦於沒有充足的證據鏈,反而束手無策,隻能看著兇手揚長而去,還會戴著受害者的麵具在外麵扮可憐。


    身為多年經驗的老公安,每每在這個時候,都恨的咬牙切齒,卻又無可奈何。


    法律看的是充足的證據,而不是他們個人的推斷和猜測。


    即使,那些推斷和猜測是對的。


    小公安也頭疼,“師傅,這馬上到時間了,再沒有證據就要放人了。”


    “放!”老公安透過病房的玻璃窗看了一眼裏麵躺著的盧正辰,眼神眯了眯,斬釘截鐵的說道,“找幾個眼生的人盯著,一刻都不能放鬆。我就不信了,一點尾巴都抓不到。”


    “好的,師傅,我這就去安排。”


    沒多久,因為證據不足,祁森被放了出來。


    他笑的燦爛,咧出一口大白牙,對著小公安說道,“我一向是擁護咱們法律的,但是還是希望,同誌們以後一定要工作嚴謹點,不然冤枉了好人,豈不是又造成了一樁冤案?”


    小公安利索的解下手銬,麵目冷峻,“請你放心,咱們都是依法辦事,絕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


    最後一句話,說的尤其重了點,祁森也沒在意,他心中得意,有鴻運當頭係統在,誰能抓的住他的把柄呢?


    做夢都不可能呢~


    他彈了彈身上的灰塵,哼著歌走了出去,等候在外麵的祁家人一擁而上,對著祁森噓寒問暖了起來,一疊聲的要給祁森好好的補補,去去晦氣。


    等迴了家,祁森洗了個澡,去了個晦氣,才想起來問一下佛子。


    祁母皺了眉頭,“你那個沒良心的大伯,根本連管都不管你,就知道問我要錢。要我說,那個嫁出去的丫頭片子有什麽好治的,死了才好,省的克咱們全家。”


    祁元國也生氣,“昨天我去醫院找大哥呢,結果人家說他們出院了,也沒迴家,不知道去哪了。還是一家人呢,說都不說一聲,家也沒迴。”


    祁森眉毛也蹙了起來,這要是不見人了,怎麽吸運呢?


    還是得將人騙迴來才行。


    “爺奶,這事是誤會,現在公安已經還了我的清白,想必大伯知道了也不會怪我了。這樣,咱們分頭找找,大伯迴來了,還是得在家住方便,堂姐身子不好,在家休養不比在外麵方便?”


    這話說的,祁母眉開眼笑的,“還是我大孫子通人情味兒,你大伯那樣誤會你,你都不生氣。”


    祁森搖搖頭,“這有啥好生氣的,那是我親大伯,親堂姐,我還能跟一家人生氣不成,那我成什麽人了。”


    生氣不生氣的不重要,重要的是,要把人騙迴來,吸運最重要啊。


    而被惦記的佛子正帶著祁皛住到了一個剛租的房子裏,這裏環境優雅,適合養病,為了方便照顧祁皛,佛子還放出來一個靈傀,打扮成一個老婆婆的樣子,日常照顧上很是用心。


    祁皛有了父親在身邊,又有了老婆婆的精心照顧,身子逐漸的恢複。


    因著佛子的離去,單位裏的陳建忠坐不住了,不僅要應對上麵的詢問,還要管理下麵的一團亂。


    柳時出被看管了起來,觸摸不到一點的事物,原本還有個原主帶頭研發,佛子這一走,就如群龍沒了首領,全亂了。


    原本陳建中還不以為然,覺得當頭頭的不過是指揮指揮,盯盯進度而已,他以前管的不是這些,根本不理解研發部的設計模式和管理方式,還是按照以往管理後勤的那種手段來。


    這就出了亂子。


    畢竟,研發的方案和關鍵的技術點,全靠原主。


    剩下的幾乎都是原主的幫手和學生,不是沒有人才,而是時間不夠,成長的不足以攻堅這些技術難點。


    現在,整個項目都癱瘓了,這本是一項上麵極度重視的項目,時不時的還要跟上頭匯報進展。


    佛子走了,項目進行不下去,哪怕是陳建忠又是拍桌子,又是厲言嗬斥,又是威逼利誘的,都沒有辦法讓項目活過來。


    不會就是不會,逼死了也是不會。


    陳建忠的頭都大了,不僅要麵對上麵的連番問責,就是自家爺爺都打了電話過來,語氣少見的嚴厲要求他必須將人請迴來。


    他的事情已經影響到了陳家樂,連自家爺爺都被對手陰陽怪氣了好幾次。


    因著這些,陳建忠心裏更恨佛子了,恨歸恨,人還是要請來的,他壓著怒氣打了無數電話,然而還是沒找到人。


    最後沒了辦法,隻能動用了家裏的力量,在原主的老家,撒下海網的找人。


    不巧佛子出門散步的時候,就被眼尖的人看見了,一把拉住,送到了政-府辦公室。


    佛子也不為難辦事的人,從善如流的跟著去了,接了電話,裏麵傳來陳建忠氣怒交加的聲音。


    “快滾來上班!”


    佛子眉毛一動,利索的放下了電話,轉身就走。


    都辦完了離職手續的人了,誰有那個耐心聽個沒腦子的草包在電話裏放狠話。


    有病嗎?


    被掛了電話的陳建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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