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冷秋月右手拿出剪刀,先向張大偉的襠部刺去,張大偉還是美滋滋的,正在享受的幸福時刻被冷秋月剪刀刺進襠部,張大偉驚嚇一身冷汗,痛疼難忍。又一刀刺向張大偉的小腹。


    一米八高的人轟的一下子倒在血粕之中,此時的冷秋月出了一口惡氣。


    但接下來兩腿酸軟,就立即癱倒在地上,沒有注意了。她慌亂之中找到手機先給侯明霞打電話:“張,張大偉來到我家要對進行強,強,強奸,被,被,被我用剪刀刺殺倒在地上。是生是死不知道啊。”


    侯明霞一聽冷秋月殺了張大偉,心裏解氣,但畢竟殺人不是小事,侯明霞說:“立即告訴何雲峰何總,先別聲張!”


    冷秋月立即撥打何雲峰的電話:“何總,我,我,我殺人了。”


    何雲峰往日不接電話,今天巧了,冷秋月一打就通。


    “別急,慢慢說,你怎麽能殺人?殺誰了?”何雲峰問。


    “我我殺張大偉,他他他喝酒了,來我家要強奸我……”


    何雲峰心裏急,早就知道張大偉要出事,今天真的出事了。這個張大偉!


    “別急,你在家裏待著,我馬上派人過去。”何雲峰一邊安慰冷秋月,邊迅速叫司機開車,他多日不出門,今天也隻能親自出馬擺平此事。


    不到半個小時,何雲峰到了現場,隻見冷秋月癱坐在地上,不知所措。張大偉倒在血泊之中,不知道死活。


    何雲峰頭戴麵具走到冷秋月跟前,用右手拍了一下冷秋月的頭說:“沒事別怕!”


    冷秋月一聲不吭,兩眼直勾勾的望著何雲峰。


    何雲峰走到了張大偉跟前,隻見張大偉一絲不掛,用手摸摸張大偉的脖子大動脈,大動脈依然跳動有力。又伸出手指拭拭鼻子,唿吸急促。


    於是何雲峰先打電話給120急救電話,又打111報警電話。十多分鍾,警車已經進了現場,進了五個人,有一個女人拿相機拍照,另一個男警檢查血粕中張大偉的傷口,隻見傷者一絲不掛,鮮血從兩處傷口流出。


    120急救中心的人已經到了,警察已經取證完畢,讓醫務人員趕緊止血救人。簡單的包紮止血,對傷者做了登記,便用擔架抬張大偉出房間下樓走了。


    這邊警察詢問冷秋月如何殺人,動機機是什麽,一係列的問題問過了,讓冷秋月手指畫押。便把冷秋月用手銬子銬住帶出去了。


    120急救中心走了,警察一切取證完畢,對何雲峰說:“現在你們可以處理了,收拾一下。”說完警察全部退出房間。


    何雲峰讓手下人把地板上的血跡擦掉,用刷子刷了地板,床單有一點血跡,何雲峰讓人把床單撕碎,擦了擦地板,一起和處理血跡的抹布打包拿出去扔到垃圾桶裏。


    一切處理妥當,何雲峰幾個鎖好門走出房間。


    何雲峰想,張大偉罪有應得,死不足惜。冷秋月是他何雲峰的搖錢樹,如果她因此判刑關幾年,損失最大的是他何雲峰。


    現在雖然說冷秋月過失殺人,也是罪不可赦。如果張大偉不死,恐怕還有討論的餘地,如果張大偉死了,冷秋月雖然不會判死刑,判刑多少年就不好說了。於是電話打自己的私人律師:“張律師嗎?在哪裏啊?律師事務所,好,你在哪裏等我,我有急事,馬上過去。”


    何雲峰到了律師事務所,張律師把何雲峰領到一個小屋裏:“峰哥什麽事情說吧。”


    何雲峰說:“事情是這樣的……”何雲峰把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何雲峰說,張律師律師專用紙上記。何雲峰說了兩個小時,張律師記錄了幾十張紙。


    何雲峰最後說:“事情就是這樣的。張大偉命要保住,他是我的兄弟。冷秋月是我的主力幹將,無論張大偉性命如何,冷秋月都是正當防衛,不能判刑。我的話說完了,下麵就看你張律師了。”


    張律師又重新的整理一下記錄的律師紙,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說:“這個事情難辦也好辦。為什麽難辦也好辦?現在的人都是非常現實的,這個我不說你也明白。”


    何雲峰何等聰明,於是便說:“張律師,費用你看著辦吧,隻要不出格,我應該出的起。隻要是不違法就行。”


    張律師說:“行,現在最關鍵的是看看張大偉情況如何,隻要沒有生命之憂,問題好辦多了,如果人死了,前途堪憂。”


    何雲峰離開了張律師事務所,驅車直奔中心醫院。到了中心醫院的手術室門外,醫生們還在做手術,手術室門緊閉。


    何雲峰派來的人在手術室門外椅子上坐著,看到何雲峰馬上跑過來說:“已經快三個小時了,還是沒有消息。”


    手術室門開了,一個醫生走出來了。何雲峰上前問道:“醫生,我的兄弟怎麽樣了?”


    醫生一看這個高個男人戴著麵具,嚇得直住後躲。何雲峰的保鏢馬小飛上前說道:“我哥麵部燒傷,沒有恢複好,所以戴麵具。”接著又問:“裏麵的刀傷病人怎麽樣啊?”


    醫生麵無表情,搖了搖頭走了。


    何雲峰心裏格登一下,張大偉兇多吉少,性命堪憂?心裏特別煩躁。於是便對保鏢馬小飛說:“你在這裏看著,無論什麽消息,馬上電話告訴我,我出去透透氣!”


    馬小飛一個立正敬禮:“是何總,一有結果立即報告何總!”


    何雲峰出來了,神魂顛倒,不知所措。


    他立即想到應該看看冷秋月,於是讓司機開車到了公安局,打聽到冷秋月的處理專案組立即過去。


    走到專案組辦公室,見到專案組人員,何雲峰便自我介紹問道:“您好警察同誌,我是冷秋月的領導,當然也是受害者張大偉的領導,都是一個單位的同事。冷秋月怎麽個情況?”


    專案組一個成員看了看何雲峰說:“怎麽戴上麵具了?”


    何雲峰解釋說:“我是去年商場失火救火麵部燒傷,出門見人不方便,所以戴麵具。”


    警察說:“嗯。你的這個女兇犯現在要等受害者生命結果出來再說,現在什麽刑定不了。對了,既然你來了,做一下筆錄。坐。”


    “姓什麽叫什麽名?”


    “何雲峰。”


    “年齡”


    “性別”


    警察的一頓問話,讓何雲峰後悔不已,倒來這裏幹嘛,已經知道來了沒有用。


    何雲峰無精打采裏走出公安局,讓司機開車迴家。突然馬小飛來電話:“何總得到一個最新的消息。張大偉腸子被捅破了,糞便流了一肚子。正在處理中。”


    何雲峰知道,糞便流到肚子裏,處理難度大,還要縫合腸子,還要止血,一定要不少血將。關鍵是生命能不能保住,這是何雲峰最關心的。


    時間一分一秒的走的太慢,何雲峰焦頭爛額,心神不寧。坐在車坐上閉目養神,等待新的消息。


    何雲峰迴到家裏,本來從被大火燒傷後就沒有喝過酒。今天迴來立即讓廚師給弄幾個下酒菜自己要喝點酒。


    不到五分鍾,廚師弄了六個菜,醬牛肉,提前做好的花生米,小蝦仁,脫骨雞爪子,小鹹魚和小鹹菜。這都是何雲峰愛吃的。拿出一瓶二十年前的杏花村酒,倒了半杯一飲而盡。然後先吃了一口醬牛肉,吃了口小蝦米,吃了一個脫骨雞爪子,又倒了一杯酒,抿了一口酒。


    覺得自己喝酒沒有意思,於是招唿廚師:“再拿一雙筷子和一個酒杯。”


    廚師立即拿來筷子和酒杯,何雲峰說:“倒上倒滿。”


    廚師倒滿滿酒剛要走,何雲峰說:“坐下,喝!”


    這個三十多歲的小廚師三年前應聘到何雲峰家,到現在從來沒有喝過酒,於是便說:“我從來沒有喝過酒,不會喝。”


    何雲峰哪管那些:“喝,今天喝一杯一百元,喝十杯一千元,喝!”


    小廚師看著何雲峰的兇相,便小心的端起酒杯一飲而盡。何雲峰見狀說:“行啊小子,倒滿吃幾口菜。”


    小廚師倒滿酒,吃了花生米和醬牛肉。何雲峰端起酒杯說:“幹”說著一飲而盡。小廚師端起酒杯也一飲而盡。何雲峰眼睛都直了,這個小廚師在我們家裏三年了,沒有一個人看到他會喝酒,更沒有人知道他會喝酒。今天一出場兩杯酒下肚,麵不改色。


    “倒滿繼續。”何雲峰自己的杯酒上,吃了一口小鹹魚,又吃了一個小蝦米端起酒杯“來兄弟,幹!”說著又一飲而盡。


    小廚師見狀也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就這樣,小廚師前前後後喝了八杯酒,一杯酒二兩半,八杯酒就是二斤。小廚師景然麵不改色,行動自如。要知道53度杏花村烈度夠狠的,第一次喝酒小廚師沒事人一樣!


    小廚師說:“何總我給您弄點醒酒湯。”說著小廚師絲豪無醉意走進廚房間,不一會一碗熱度適中的醒酒湯端上來。


    “何總,喝口看看味道如何?”


    何雲峰接過醒酒湯喝了一小口,感覺非常好,便一飲而盡。何雲峰問:“還有嗎?”


    小廚師說:“有。”立即跑進廚房裏。


    馬小飛電話響了:“何總,張大偉手術結束了,醫生說手術很成功。人已經推進觀察室,二十四小時觀察!危險期暫時還沒過!”


    這正是:善有善報惡有報,大偉就是不著調。多次調鬥是非出,害人害己不可饒。色心豹膽惹秋月,怒發衝冠拿剪刀。搶救及時人沒死,危險未過在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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