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何雲峰接到馬小飛電話:“張大偉手術結束了,醫生說很成功。雖然人已經搶救過來了,但是必須在觀察室二十四小時觀察,危險期過了才能出來正常治療。”


    何雲峰一塊石頭終於落地,雖然還在觀察,畢竟人沒有死。


    自己尋思一下,今天自己也沒少喝,何雲峰的酒量最大的時候喝過三斤半。今天雖然也喝過二斤多,但心情比較差,加上身體一直沒有恢複正常,覺得有點暈乎乎。


    小廚師又端出一碗醒酒湯,何雲峰又喝了兩口,胃裏舒服多了。


    “你喝了嗎?”何雲峰指著醒酒湯問小廚師。


    “喝過了何總,休息吧。”小廚師說著要收拾碗筷。


    “別,拿幾瓶啤酒,就是美國的藍帶啤酒。喝它封封頂。”何雲峰說。


    小廚師拿出一瓶藍帶啤酒,何雲峰說:“怎麽就一瓶,搬一箱藍帶將軍啤酒。”


    小廚師搬出一箱藍帶將軍啤酒,何雲峰讓小廚師坐下,一起喝。小廚師哪敢違背,於是便坐在何雲峰對麵等待命令。


    “一個人一瓶,就咱倆,不用杯,直接吹。打開!”何雲峰命令的口氣說。


    小廚師知道是這個情況,於是開了兩瓶。何雲峰說:“都打開!”


    小廚師全部打開,拿到桌子上。何雲峰一個人麵前推了六瓶,兩個人開始對飲。


    何雲峰說:“你是哪年當的兵,又怎麽幹廚師這一行?”


    小廚師不假思索的說:“十八歲當兵,第二年給師部當廚師。我從來沒有說過我當兵?何總怎麽知道啦?”


    何雲峰一仰頭喝了半瓶沒有迴答小廚師的問話,而又問另一個問題說:“怎麽又到了海軍陸戰隊?”


    小廚師暗想:何總知道自己不少情況“我們師長被海軍調去了,我是師長的貼身警衛,所以我也被海軍調去了。”


    “你有很多次好的機會,為什麽偏偏到我這個小廟裏當廚師?”


    兩個人同時又一人一瓶碰了一下仰頭對飲。


    小廚師說:“我聽師長說:“選擇大於努力,所以我寧願在何總這裏當廚師,也不在其他地方當什麽高管,沒有出息。”


    何雲峰問:“在我這裏三年了一直是廚師,你在別人那裏可能早提了。”


    “在別人那裏幹三十年,也不如跟聰明智慧的人幹一年。三年算什麽?”


    “你對大偉怎麽看?”


    “是個幹將!”


    “他總惹事,而且收拾不了亂攤子!”


    “不是有您嗎?何總。”


    “冷秋月?”


    “何總最得力幹將和搖錢樹!”


    “他們倆生死對手,怎麽化解?”


    “如果大偉哥全瘀,讓他幹進出口貿易,他的強項!”


    “你怎麽知道?”


    “他外語好,有點無師自通。關鍵是用錯了地方。”


    “那冷秋月呢?”


    “深圳所有的商場交給冷秋月能翻一倍收入!”


    “這麽肯定!?”


    小廚師說:“我隨便說說,我隻是一個小廚師。”


    何雲峰哈哈一笑說:“哈哈哈,真人不露相。”


    何雲峰拿起最後一瓶啤酒,和小廚師最後一瓶啤酒碰了一下說:“幹!”咕咚咕咚喝了一半又說:“你想讓我安排你什麽工作?”


    小廚師說:“何總心裏已經有數,何必再問?我聽從安排就是了!”


    “哈哈哈哈哈,那你明天起就跟著我,不過廚師工作不能丟,在任何地方我的吃住你要全權負責!”


    小廚師說:“好崍,遵命!何總休息吧,我扶您上床。”


    何雲峰今天很不愉快,鬧心一天,可是迴家喝酒有了意外收獲。小廚師把他扶到床上便唿唿大睡,進入夢鄉。


    再說冷秋月被關進看守所,心中的苦衷無以言表。


    她心裏想:張大偉是死是活?自己會怎麽判?判多少年?自己怎麽會走到這步天地,真是的!


    當冷秋月被監獄管教一個環節一個環節檢查取雙手全掌指紋後,交出所有物品,管教領著她進了好幾道門便進入了一個犯人房間,叫號,每個人都有編號。每個號裏都有號長。


    因為殺人,冷秋月的腳被戴上了腳鐐銬,進了號裏,腳鐐銬被卸開。管教對號長說:“這是新來的人犯,殺了人,生死還不知道。關心一下。”


    “關心一下?”什麽意思?是讓這些犯人治我,給我下馬威嗎?


    冷秋月心想:已經這樣了,怕什麽?我看了,這個世界上,你越是好人,越是軟弱,越是有人欺負你。現在老娘不怕誰,豁出去了。誰來找事就幹誰,反正我是個殺人犯罪名。


    號裏有一個女人四十幾歲,一臉橫絲肉,誰看到她都發飆。管教拉開號小窗口往裏麵看,一個個規規矩矩的。


    管教走了以後,一臉橫絲肉女人又坐在冷秋月的麵前。


    “聽說你是個殺人犯?”這個女人分明是挑釁冷秋月,冷秋月心裏想:我不能憒著她。


    “是!已經殺了一個,下一個是誰我還沒找到目標。你想算一個?”冷秋月立即給他懟了迴去。


    “唉唉咳喲,比我還橫,信不信今天就弄死你!”橫絲肉女人對懟我!


    冷秋月眼睛冒殺人兇光低聲沉悶的說:“來呀,試試看吧!”


    當時的冷秋月不顧一切,一種立即開戰的架勢。


    事實那幾個人聽說冷秋月是殺人犯,心裏已經膽怵了,再看到橫絲肉女人的挑釁,冷秋月的一臉怒視和狠毒沉悶的聲音,其他人個個心驚膽戰。


    橫絲肉女人也是心裏害怕了,隻是在眾人麵前狀著膽還得顯示一下。沒想到這個殺人犯一臉殺氣,十分恐怖。


    號小窗戶又被拉開,管教叫聲:“冷秋月出來!”


    冷秋月又出去了,被領到一個屋裏剃光了頭,全部換上了號裝19號。又帶迴了號裏。


    其他人都往後退,隻有橫絲肉坐在中間怒視冷秋月。兩個人對視一會,門下麵的送餐打門開了。每一個人一塑料缽子希湯瓜水的酸菜土豆伴和一個窩窩頭。


    每一個人先用小勺子一個人一小子菜,再掰一小塊窩窩頭給橫絲肉女人,這是橫絲肉女人的規矩。都給完了,橫絲肉女人來到冷秋月麵前要,冷秋月不給。橫絲肉女人拿起冷秋月的菜缽到了一半,又搶了窩窩頭掰了一半,把剩下的一半扔進了冷秋月的菜缽子裏。


    冷秋月大怒,拿起自己的菜缽向橫絲肉女人臉上潑去,接著站起來對著橫絲肉的頭部來了一個雙風灌耳,又一個猛拳狠砸她的眼睛,所有人都傻了,橫絲肉女人立即蒙圈了。


    自己進了監獄就沒有受這個侮辱和打,今天是怎麽了?


    冷秋月又按住橫絲肉的頭向她菜缽子裏按下。整個號間一片狼藉,號裏麵的女人們叫叫聲吼聲不斷,馬上號門打開了。


    進了幾個管教,為首的管教說:“怎麽迴事,打呀,使勁打!”


    另一個管教說:“吃飯打架,不吃收迴去,餓你們幾天!”


    又轉向冷秋月說:“19號,你剛進來就打架,不餓是吧?”


    冷秋月指著橫絲肉女人說:“她搶飯搶萊,什麽規定,每個人都必須給他飯菜,她長了幾個肚子?”


    管教問:“是這麽迴事嗎?”


    大家低頭不敢說話,冷秋月怒吼道:“你們啞巴了,她搶你們每個人的窩窩頭和菜,看看,看看!”冷秋月指著每個人手裏的缺少一小半窩窩頭說:“她吃不了也要,別人不夠吃,菜也一個人一勺子,他們缽裏多少菜,再看看她的缽子裏裝不下都溢出來了。”


    管教一看橫絲肉女人眼前除了整個一個完整的窩窩頭,還有十幾個正好是號裏人的數量一個人一小塊窩窩頭,橫絲肉女人菜缽子裏的菜都多的溢出來了。


    管教說:“11號,出來,餓你三天,給你個單間讓你舒服舒服!”


    “19號,這個號今後你說了算,但是不能欺負人啊?!一會再給你們一些飯菜。”


    管教走了,橫絲肉女人被押走了。號裏一片寂靜,人們都在看著冷秋月。


    冷秋月見大家都在看著自己,知道她們是敬畏自己。敬的是第一天來就敢把獄中女霸打了,而且管教告訴以後本號就讓冷秋月說了算。畏的是以後的冷秋月會不會像以前的橫絲肉女人一樣的另一個女獄霸?


    一個個心裏特別緊張,又高興又擔心。


    此時的冷秋月像對待商場客戶一樣微笑著,低聲而沉重堅定有力的說:“姐妹們,大家都是有各自的原因進來的,我不欺負任何人,但是任何人也別想欺負我。還有我也不許我們之間有任何人欺負別人的現象,如果發現定不輕饒!”


    幾句堅定有力的話,一下子鎮住了在場的所有人。


    大家齊聲說“聽姐姐的,聽姐姐的!”


    冷秋月又說:“大家把床上的灑落的飯菜收拾一下一會管教會再給一些,誰不夠等會再給。先收拾幹淨。”


    冷秋月的一聲令下,大家一齊動手,一會功夫收拾幹幹淨淨。


    送餐口開了,又遞進少半盆菜和六個窩窩頭。


    冷秋月觀察每個人的一舉一動,把小半盆菜分給大家,又把六個窩窩頭分給大家,自己一個窩窩頭也分給了大家,隻留下半缽子菜湯喝了。


    大家一看冷秋月不是那種惡霸的人,對大家非常好,吃完飯了刷好缽子筷子就圍在冷秋月身前身後。她們的眼神已經從剛來時的警視、怒視、恐視,變成了像自己商場員工一樣對自己的敬視,一個和藹的氣紛在號間裏蕩漾。


    這真是:殺人被抓監獄關,剛進號裏女霸尖。要菜要飯都得給,不給就搶無法天。秋月怒打橫絲肉,管教眾人都點讚。女霸從此吃‘小灶’,秋月號間說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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