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生煙心道:難怪玄焱不肯拜自己為師,原來是對徵兄存著那份心思呢!患難見真情,也難得這丫頭在徵兄毀容後,還癡心不移,比那個林紫鶯強八百倍了!


    徵兄很有可能一輩子都不能恢複如初了,要是餘生有這小丫頭陪著,倒也不會太寂寥。


    於是她打圓場道:“徵兄,你就是太正經,過不了自己那關,這有什麽?


    你就聽小玄玄的吧,不那麽做,怎麽能揭穿林紫鶯的陰謀呢?


    反正又不是真的,我和沈止都可以作證,人家一小姑娘都那麽坦蕩,你倒是扭捏了。”


    身為徵弦的同道這麽多年,玉生煙對徵弦多少還是有些了解的,雖然看不清他鬥笠下的表情,但從他摩挲著的手指可以看出他已經有點動搖了。


    玉生煙故意激他,發出一聲古怪的笑:“難道徵兄,你怕自己假戲真做了?”


    “胡說!”徵弦一口否定,神色有些激動,他就算真中招了,也不會對自己的小徒弟做出不軌之事。


    “那你在別扭個什麽啊?”玉生煙忍不住發笑。


    “我哪裏別扭了!”徵弦原本就是不擅表達之人,被玉生煙這麽一激,道:“那就按照玄焱說的,依計行事。”


    反正自己行得端坐得正,況且那隻是做戲,不是真的。徵弦說服自己,決定配合,他也想看看林紫鶯到底會對自己做到什麽程度?


    黑夜,如期而至,玄焱表麵淡然,實則內心已經在摩拳擦掌,躍躍欲試了,天一黑,她就鑽進了徵弦的被窩,抱住了徵弦的腰。


    “你……你怎麽進來了?快下去!不是說好了,隻出聲就行了?”


    玄焱不由分說,將靠坐在床頭的徵弦往被窩裏拉,並揭下了他的遮麵鬥笠。


    沒有了鬥笠的遮醜,徵弦顯得很不安,用寬大的袖袍擋了擋。


    “既然要做戲,那就要逼真,萬一林紫鶯偷看呢?”


    玄焱狡黠一笑,雙眸在黑夜的月光中也亮亮的,像兩汪清泉,徵弦微微側過頭,以袖袍遮擋,避免與她對視。


    知他在害臊,玄焱也沒有再做出別的舉動,就那麽趴在他身上,感覺身 下 人已經緊張地繃緊了,唿吸也明顯加快了許多。


    玄焱放開靈識,覺察到有輕微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再閉眼一探,果然是林紫鶯來了!


    “師尊,林紫鶯來了,開始吧!”玄焱悄悄在徵弦耳邊說,徵弦微微點了點頭。


    玄焱天生神力,一隻手在被子的掩護下,抓住床欄就開始搖,床板不堪重負,發出“吱呀吱呀”的響動。


    徵弦整個人也隨之搖晃起來,透過薄薄的袖袍,倆人唿吸交纏,氣氛曖昧到了極點。


    那輕微的腳步聲在房門外停駐,林紫鶯聽得房內動靜還不小,心中冷笑。


    玄焱故意要刺激刺激那房外人,捏著鼻子,發出一聲嬌嗔,“師尊,你真厲害!”


    說完後,在徵弦腰上拍了拍,示意他迴應,徵弦卻是打死也開不了口,整個人從頭到腳都紅透了。


    玄焱心生一計,徵弦身體的敏 感部 位,她可是了如指掌的,她作壞地在他腰上不輕不重地擰了一下。


    果然引得徵弦低嚀一聲,他的手也帶著手套,避免傳染玄焱,隔著手套捉住了那隻作壞的手,無聲地抗議。


    “師尊……別害羞嘛……”


    玄焱一隻手被製住了,又用另一隻手在徵弦胸膛上劃拉,寫下徵弦要接的話。


    徵弦別扭到聲如蚊訥,從喉嚨裏艱難地發聲,“阿……阿焱……”


    這聲磕磕巴巴的“阿焱”,玄焱等了二十幾年,雖然是做戲,也讓玄焱內心為之一熱,恨不能假戲真做了!


    但徵弦那處的反應告訴她,他還未喜歡上她,被魔尊烙刻下魔蓮印記的魔後,隻有真正喜歡上魔尊時,身體才會發生反應。


    不過她二十幾年都等了,也不差再多等幾年。


    “阿弦,我喜歡你,你會喜歡我嗎?”


    玄焱腦子一抽,就問出了口。


    徵弦有點疑惑,這句台詞之前也沒提過,玄焱也沒在他胸膛上寫答案。


    這是臨場發揮?那順著接總沒錯,他沉聲道:“嗯,會喜歡的……”


    玄焱喜出望外,她原本以為徵弦不會接的,她得意忘形,一不留意就沒注意搖床欄的力度,使得整張床都快垮了!


    徵弦連忙製止,又不能說得太明顯,“玄焱,你輕點……”


    此言一出,再結合這曖昧的場景,徵弦一下子臉色爆紅,一直隱身在角落的沈止和玉生煙都快憋不住笑出聲了,拚命地憋笑。


    而偷窺的林紫鶯則在心裏怒罵,這不知羞恥的臭丫頭!


    玄焱依言放緩力度。


    不一會兒,林紫鶯離開了修竹水榭,直奔掌門南宮躍的院落,在院門外引發了不小的動靜,將南宮躍吵醒,隨後南宮躍在正殿接見了她。


    “這深更半夜的,林小姐在本座院門外哭什麽?”


    南宮躍是有些起床氣的,麵色自然不悅,再加上林紫鶯莫名其妙在他院門外哭,不知情的人還以為他欺負她了呢!因此,他表情更加陰沉。


    林紫鶯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訴,“掌門,小女子深夜叨擾,實屬無奈,還請掌門見諒!也請掌門為小女子做主啊!嗚嗚嗚……”


    南宮躍打個哈欠,心裏煩躁,“你別光顧著哭啊,發生什麽事了?”


    “是這樣的,我本來想夜裏去照顧弦哥哥,可是……可是卻發現他的小徒弟玄焱在他床上,倆人正行不軌之事!


    還有幾日,我就要嫁給弦哥哥了,可他卻……嗚嗚嗚……我該怎麽辦啊!”


    “不可能!”南宮躍篤定道:“徵弦不可能會做出這種事,一定是你看錯了!”


    “沒有看錯,我怎麽會看錯呢!掌門若不信,這就跟小女子一起去看看究竟!”


    林紫鶯說著就去拉南宮躍的胳膊,南宮躍甩脫她的拉扯,厲聲道:


    “本座相信徵弦,他不可能會做出那麽荒唐的事!”


    “小女子親眼所見!掌門都不敢去證實,莫非真的怕事實如小女子所說,要包庇二人嗎?


    長瀾山峰主若是做出違背道德之事,是會被褫奪峰主之位的!掌門難道存心偏私徵弦?您不是一向最公正嚴明嗎?”


    “若事實正如小女子所言,掌門按律應當褫奪徵弦峰主之位,並罰玄焱一百戒鞭再行驅逐!”林紫鶯此刻麵上滿是狠毒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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