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金散盡的柳白揉著狐耳,拿出手機,把錄下來的視頻發進了群裏。


    【太一:楊元清以國運清洗青州(附視頻)。】


    【流浪小仙女:哇,天宮令還能這麽用,好神奇。】


    【廚神的小跟班:你趕緊迴來,皇帝要封你太平侯呢。】


    太平猴?太平猴魁?


    去你丫的!


    柳白心裏腹誹,寫道:


    【太一:趕路中......】


    【九天玄女:太平侯?我家要出一位侯爵了!光宗耀祖啊!】


    【帝京戰神:好侄兒,我這就通知族裏,大擺宴席,慶祝一番。】


    【淩霄宮主:@太一,方便視頻嗎?本宮有視頻跟你說。】


    柳白表示拒絕,畢竟沒穿衣服,當然,如果是他自己,他是不介意果聊的,這不是還有個36d浮誇胸大肌的秦佳人嘛,他怕豫章自卑。


    【太一:我瞎了,看不見。】


    【淩霄宮主:......】


    看不見你發個錘子的信息......豫章大怒,愈發肯定柳白肯定沒幹好事。


    【廚神的小跟班:秦佳人在他身邊呢,這會肯定光溜溜的,沒穿衣服。】


    【劍姬:如果是秦佳人的話,我讚同@廚神的小跟班。】


    【淩霄宮主:哼!淫賊!】


    冷不丁被魚兒與管鮑之交背刺,柳白絲毫不慌,穩的一匹。


    【太一:不信謠不傳謠!我不是那種人。】


    【刀君:你是。】


    【巡天卒:你是+1。】


    【九嶷至尊:你是+2。】


    【流浪小仙女:你是+3.】


    。。。。。。


    嬸嬸與柳二叔默默捂臉,覺得這輩子的臉都丟光了。


    光天化日的,丟人啊!


    【太一:咳咳,@淩霄宮主,啥事,咱們私聊?】


    【淩霄宮主:大可不必,本宮無事不可對人言,不像某人,蠅營狗苟。】


    【太一:......散了散了。】


    秦佳人一直在旁邊默默的看著,心說這小東西還挺別致。


    “柳郎,這是什麽?”


    柳白抓了抓美人兒翹臀,淫笑道:


    “這是我的小寶貝。”


    秦佳人一巴掌拍開他的手掌,沒好氣的道:


    “說正經的呢。”


    “嗨,瞧你說的的,這已經是我最正經的樣子了,我不正經的時候你都見過。”


    秦佳人無奈,搶過手機,把玩了一會,語氣複雜道:


    “柳郎你是天命者?”


    柳白微微驚訝了一下,狐狸就是聰明,從一個手機就能推算出自己是天命者。


    他好奇問道:


    “何以見得?”


    秦佳人笑嘻嘻的用手指在他胸口畫圈圈,說道:


    “柳郎崛起的速度太快,太過不可思議,自古以來,隻有天命者才有這種速度,尋常人縱然驚才絕豔,修行速度也不可能這麽快。


    而且柳郎消失在帝京,恰好與天命者進秘境的時間間隔相符,而且每一次流浪消失後重現,修為必然大進。


    不是天命者,實在是無法解釋。”


    柳白給管鮑之交點了個讚,禦座爸爸說的沒錯,自己的身份,根本瞞不過有心人。


    “你是怎麽知道我消失的時間的,妖族在帝京的勢力這麽大嗎?”


    秦佳人昂起腦袋,給了柳白一個麽麽噠。


    “我是狐族二小姐,既然與你相好,肯定會打探你的信息啊,你家附近的貓啊狗啊,老鼠鳥兒,我都能溝通一二,這是我的天賦神通之一。”


    柳白神情一滯,心說:666,妖族的人要是都有你這本事,荒古還不都是你們妖族的。


    秦佳人微微一笑,深藏功與名,看的柳白蠢蠢欲動。


    不得不說,狐族在這方麵有天生的優勢,柳白很快就把持不住,翻身把美人兒壓在身下。


    黃金馬車又開始搖搖晃晃,在天空中畫出優美的弧線。


    小毛驢正臥在馬車上打盹,被晃的不消停,氣的昂昂叫。


    馬車行進速度並不快,晚上的時候,柳白收了馬車,低聲吟誦:


    “青鸞脈脈西飛去。”


    一隻金色鸞鳥,載著兩人在夜空飛行,就像是一顆流星。


    小毛驢也有一隻小號青鸞,不過離的比較遠,足足有一裏地那麽遠。


    畢竟,大晚上的,以天為被,在天空中玩耍,別有一番滋味,可不能被這隻一心想著小母馬的驢打擾了。


    秦佳人一邊迎合情郎,一邊誇讚:


    “柳郎的神通好生奇特,我從未見過呢。”


    “這叫詩仙劍訣,以詩詞為骨,以大日元氣為血肉,配合言出法隨的神通,才能施展出來。”


    秦佳人眨了眨眼睛,緊緊抱著情郎,恨不得用自己的浮誇胸大肌悶死柳白。


    。。。。。。


    帝京,麵容古拙,一身華美長袍的重華,被客棧掌櫃的趕了出來。


    “呸!窮鬼,沒錢還想混吃混喝!來人,把他的袍子扒下來抵飯錢。”


    幾個漢子衝了過來,把重華按在地上,扒下了他的長袍。


    重華也不生氣,也不反抗,反而一副樂在其中的樣子,笑嘻嘻的。


    被扒了袍子,重華還敢問話:


    “掌櫃的,請問可認識一位叫柳白的?他有個外號,叫柳詩神。”


    掌櫃聞言,一臉嘲諷,說道:


    “柳詩神的大名,帝京誰人不知,誰人不曉?每天上門攀親戚的多不勝數,就你這樣的,敢過去肯定被打死。”


    重華嗬嗬一笑,傻啦吧唧的問道:


    “那柳詩神的家,掌櫃可知?”


    “整個帝京誰不知道,告訴你也無妨,就在內城......”


    重華拱手謝過,心說帝京居,果然大不易,我堂堂古神閣傳人,竟然混到了吃軟飯的地步。


    他來到帝京才數日功夫,身上原本帶了不少銀子。


    可是隱世宗門傳人,畢竟沒有什麽生活經驗,見到街邊的乞丐,隨手就扔一錠,見到淒慘的老人,隨手就塞一錠。


    然後,就被人盯上了。


    某個晚上,夜遊金水河的時候,被幾個慣偷耍了手段,偷了所有銀子。


    以他的本事,當時就知道了,但是心裏想著,人家憑本事偷的,自己再要迴來不太好,就沒有追究。


    這種思想,直接導致他流落街頭,衣食無著。


    眼看大晚上的,過去拜訪也不太好,重華找了個巷子,盤膝而坐,美美的睡了一覺。


    第二天一大早,重華精神抖擻,順著掌櫃給的地址,就進了內城。


    來到柳府門口,重華更精神了。


    正要敲門,柳府側門打開,一個小屁股被推了出來。


    處於半睡半醒狀態的柳青梧,扒拉著門框,死活不願意鬆開。


    無情的嬸嬸一巴掌拍開幼女的小手,猴子輕車熟路的扛起小家夥,一前一後出了門。


    重華呆住了,柳家的人竟然殘暴如斯,對待一個女娃都這麽狠的嗎?


    猴子瞥了一眼重華,雙眸光華一閃而逝,轉頭追上嬸嬸,上了馬車。


    “看啥呢?”


    “家裏來了乞丐。”


    “哦,我也看到了。”


    “夫人慢些,別動了胎氣。”


    “哎呀呀,你好煩。”


    。。。。。。


    重華聽著漸行漸遠的馬車,默默的轉頭敲門。


    老門房打開門,見是一個衣衫襤褸的青年,連忙道:


    “稍等,我去廚房看看昨晚有沒有剩下的飯菜。”


    說罷,麻利的衝向廚房。


    重華伸手作紫薇別走狀,嘴巴一張一合,無奈的蹲在了門檻上,歎了口氣。


    這一家子,好像都不太正常。


    不多時,老門房歡快的跑了迴來,一邊跑一邊道:


    “你小子好運道,剩飯沒了,今早的早餐倒是多做了。”


    老門房塞給重華兩根油條,兩個包子,笑嗬嗬的道:


    “趕緊吃吧,看你年紀輕輕的,吃飽了找點活做,好歹能養活自己,終日乞討也不是個事。”


    重華本來是拒絕的,他可不是乞丐,可是老門房給的太多了,也太香了。


    他一口咬掉半個豬肉大蔥餡的包子,香鮮的味道,差點讓他淚流滿麵。


    多年少年未曾吃過如此美味了!


    重華狼吞虎咽,兩口一個包子,三口一個油條。


    老門房嚇了一跳,這孩子得餓了多久啊,可別噎死在家門口。


    他連忙去了後廚,整了一大海碗豆漿,又順手拿了四五個包子。


    “喝口稀的,別噎著了。”


    重華接過海碗,唿嚕嚕喝了一氣,舒服的打了個飽嗝。


    老門房把包子遞了過去,重華又是一頓獅子搖頭,吃的毫無形象。


    老門房歎了口氣,真是可憐的孩子,也不知哪裏遭了災跑帝京討生活的。


    見他吃飽喝足,老門房指點了他幹活的地方,關上門,美滋滋的吃自己的早餐。


    重華索性在門口附近找了個陰涼處,躺在地上美美的睡了個迴籠覺。


    時近中午,柳家的人陸續迴來吃午飯。


    猴子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重華,對嬸嬸道:


    “夫人,那個乞丐還在呢。”


    嬸嬸看了一眼重華,沒好氣的道:


    “什麽乞丐,分明是活不下的苦命人,一會讓人送點吃食過來,咱們柳家門口,可不能餓死人。”


    “夫人心善。”猴子順勢拍馬屁。


    嬸嬸鳳顏大悅,諄諄教誨道:


    “咱們柳家是積善之家,我看他身子骨不錯,迴頭問問願不願意來家裏做事,養一養應該有一把子力氣。”


    猴子尾巴晃了晃,一臉諂媚道:


    “夫人說的對,咱家正好最近也缺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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