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位大能沒有漏過對方一絲一毫的表情變化,隻見合歡宗老祖宗臉色變了幾變,呈現著越來越鐵青的臉色。


    那一副極度扭曲的模樣,讓他們猶如喝了三伏天的冰水,爽透了!


    這個女人,年輕時就不是什麽好東西,在座的被她坑的次數也不少,尤其是女性大能。現在一看到她不爽了,他們可不就高興了麽?


    一個女性大能仿若無意地說道,“誒,有些東西,還是要看人的。那個名叫歲饒的女娃娃,看著就不像劍修,反而比合歡宗還要合歡宗,那一副容貌,就沒有一個人及的上的。原來老祖也不是不喜歡嬌嬈嫵媚的女子啊,隻不過是分人罷了。誒呀... ...”


    餘光還有意無意地往合歡宗老祖宗臉上看過去,似乎帶著不屑。


    說著說著,那位女性大能好像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緊忙閉了嘴,眼帶中帶著不甚真誠的歉意,不過該說的都說了,其他人也是悄悄的幸災樂禍。


    合歡宗老祖宗眼前一黑,隻覺得對方在內涵她。


    她和歲饒風格相似,都屬於那一種一看就是個禍水模樣,看上去就是不安分,活脫脫的一個妖精。這也是一開始她也不會欣賞歲饒這個小輩的原因。


    可多年前邊辭沒有看上她,甚至連她是誰都記不住,而現在,卻看上了同一款式的姑娘,比她還禍水。


    這說明什麽?分明就是在說對方明晃晃的看不上她,這比直接打她的臉還疼,眾人似乎都在嘲笑她的自作多情,告誡她要認清現實,不要存著癡心妄想。


    不過那位女性大能的話也沒說錯,歲饒確實有那個資本。


    歲家作為一個底蘊深厚的修仙世家,不知道興盛了多少代了,財富數之不盡,用之不竭,在修仙界的世家中那也是赫赫有名的存在。作為嫡脈的她,也是家族千嬌百寵嗬護著長大的嬌小姐,哪怕她什麽都不有幹,自有一大把的人樂意為她鋪路。


    更何況歲饒自己也爭氣,天資聰穎,資質也是萬中無一的稀缺天靈根,還是天生劍骨,修煉起來的速度也是令人望塵莫及的,其他的修煉一年可能都抵不上她的幾天。


    在這個美女如雲的修仙界,還能夠擁有一副豔壓群芳的美貌,天生尤物,妥妥的人生贏家。這是一個一出生就贏在了起跑線上的天之驕女。在修仙界,愛慕者數不勝數。


    在特意關注歲饒後,一眾大佬很快便將她的事跡都打探的一清二楚。


    這姑娘在修仙界也真是如雷貫耳,不引人注意都不行,更別提她的各種操作也是奇葩。


    隻能說,不愧是歲家,不愧是歲饒,至少在那砸靈石的豪橫就是很多修士都不及的。


    打不過?砸靈石!


    罵不過?砸靈石!


    搶不過?砸靈石!


    風評不好?砸靈石!


    ... ...


    總之,一切能用靈石解決的事情,對於歲饒而言都不是什麽難事兒,如果不行,那就繼續砸。


    這也導致修仙界的人對她又愛又恨,還不得不供著她,比對自家師尊還恭敬。 沒辦法,有靈石,歲饒就是他們的親爹!


    有一說一,邊辭的眼光還是那麽毒辣,像歲饒這種美人,也是生平僅見,哪怕性格看上去不大好,跟養了個小祖宗一樣,能壓得住這個大小姐的氣焰的,還是要看老祖了。


    眾人想到這裏,也是酸了,怎麽他們就沒有這個好運氣?


    但凡他們還是年輕氣盛的毛頭小子,就歲饒這麽個禍水模樣,他們是連一分的定力都沒有。


    好東西都是人家的,像邊辭這種眼界高的,果然挑什麽都是最好的。


    想起各大宗門的精英子弟為歲饒躁動的空前景象,他們默默地同情了他們一把。


    他們可能還不知道,自己的夢中女神已經被人偷偷地攀折了,還是一個讓人敢怒不敢言的存在。


    大能們也就敢在私下說說,可不敢亂傳,萬一到時候真出了事,邊辭絕對是第一個找上門來,能把他們都給團滅了。


    不行,還是得提醒了一下自家宗門高層,可不要隨意招惹歲饒,到時候出了事,可能連他們的老祖宗,都護不住他們。


    此時他們一群人並不知道,一會兒迎接他們的,是邊辭讓他們卷鋪蓋走人的消息。


    *


    歲饒越想越不得勁兒,太尷尬了,這是什麽大型的社死現場啊!


    “你怎麽都不提醒我?”她還是有一點兒惱怒的。


    “因為有你,沒太多心思關注他們。”他說了一句。


    不過邊辭是誰,他們的到來怎麽會沒有注意到,不過是不在意罷了。


    一開始他想著,就算是結為道侶,隻要小心遮掩著彼此的關係,以後他要是真是以身殉道,旁人便不會知曉她成過婚,名聲說出去也好聽。


    可隨著彼此愛意漸濃,他發現自己不過也就是一個凡夫俗子,男子該有的劣根性他都有,因為私心,他就是想讓人知道,歲饒是他的女人,不要再覬覦,他煩透了拿一些用愛慕的眼神看著歲饒的人了。


    可他還是有一些理智,隻會讓那群大能知道,因為他敢知道,沒有自己的應允,對方絕對不敢亂傳,同時,也是通過他們來提醒其他宗門不要輕易招惹歲饒罷了,這樣子反而對歲饒更有利。


    將來如果不測,看在他麵子上,這群承了他的情的看東西,必然會幫他護著歲饒一二,至少有他們在,她絕對不會被旁人欺負了去。


    這也就是他為何如此耐心的為他們解惑的原因,千年前與千年後,他們與他結下的因果可是要一一奉還的,他從來不是一個不求迴報的人。


    邊辭眼神深邃,眼底似乎幫著無盡的幽光,他沒打算將種種事情跟她說清楚,也沒有必要。


    聞言,歲饒當即紅了臉,雖然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理解錯了,還是邊辭說話真的很單純,但她就是忍不住的心動著,不自覺就嗔了邊辭一下。


    美人宜喜宜嗔,水眸含情,眉眼間無邊的春色,勾人的緊。


    他摩挲著她的下巴,眸色意味不明,千日醉的藥效按理說早過了,為何他麵對著她時還是如此哦把持不住,不過一個眼神,一句話,便能輕易讓他繳械投降。


    對於歲饒,食髓知味,愛不釋手……


    同樣的,歲饒也在不斷地湊近他,緩緩地閉上了眼睛。


    眼看著紅唇漸漸湊近,邊辭喉結不自覺地滾動著,他放在她下巴的手突然一用力,將人推了出去。


    嗯?!


    歲饒感受到一道力量將她推了出去,猛然睜開眼睛,裏麵帶著錯愕,“你幹什麽?!”


    語氣裏是顯而易見的委屈,她不敢相信一向對自己沒有抵抗力男人居然一反常態的將她整個人給拒絕了。


    盡管唿吸微亂,邊辭整體還是從容飄逸,淡然寧靜,好一派君子之風。


    “不可縱欲,”他伸手撫平被她攥皺的前襟,語氣嚴肅,“還有,你該修煉了。”


    他覺得,兩個人之間必須有一個自律,歲饒是不可能有這個覺悟了,還是得靠他。


    歲饒冷嗤了一聲,“裝什麽裝,也不知道是誰,晚上跟個狗皮狗藥一樣,甩也甩不開。”縱欲的是誰,她不說。


    “所以我現在改了。”邊辭一本正經。


    不知怎的,歲饒突然笑了出聲,“記得你說的這句話,可別後悔。”


    狠狠地拍了一下他的胸膛,宣泄著自己的憤怒後,歲饒跑去修煉了,她愛修煉,才不是腦子裏隻有風花雪月的色鬼!


    接下來,歲饒很有骨氣的將人踢去了書房睡,既然要禁欲,就要從獨立睡覺開始,黏著她算什麽事。


    接下來的日子裏。


    邊辭如願以償的獲得了打入冷宮——書房的結局。


    獨自待在書房的又一個寒冷孤寂的夜晚,邊辭又開始了自我反省,他好像……搬起石頭來砸到自己的腳了?


    擼了擼青凰毛絨絨的腹部,眸色若有所思,當初就不應該拒絕她,這種好事兒,現在怎麽都輪不到了。


    手下一用力,青凰腹部隻覺得一痛,它的毛毛似乎要被揪下來了,好痛!


    青凰四仰八叉地無語望天,綠豆眼在夜色下泛著幽幽綠光,裏麵帶著絕望和麻木,所以這就是滾蛋主人將它提溜過來的理由?


    單身的和不單身的兩個物種,此刻都在思考著如何讓歲饒迴心轉意。


    邊辭是單純不想一個人睡,有了溫香軟玉在懷,突然讓他一個人睡,很是不適應,都睡不著。


    青凰則是徹底的睡不著,混蛋主人不眠不休,它這個做寵物的自然也不能睡,它想迴自己的窩裏,哪裏有著無數的靈果,還不用受人奴役。


    一人一鳥,呆坐到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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