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秋晚和宋時柔聞言,都愣了一下。


    謝如故和宋思文帶著護衛,顧不上她們,就向宋時蘊的背影,追了過去。


    虞秋晚站在原地,急得直掉眼淚,但她也知道,她和宋時柔,跟宋時蘊不一樣。


    她們倆都是閨閣中的女兒家,平時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體能完全跟不上。


    現在硬著頭皮追了上去,後麵肯定會被甩開,到時候她們非但幫不上忙,宋時蘊等人可能還要照顧她們。


    那就是真的耽誤事情了。


    現在的一分一秒,對歐沐慈來說,都很重要。


    多耽誤一分一秒,都有可能出現,他們沒辦法承受的結果。


    虞秋晚再不冷靜,也得留在這裏。


    歐三夫人茫然地站在他們身後,驚愕地看著宋時蘊等人跑遠,她恍惚地望向虞秋晚,忍不住問道:“……虞三小姐,方才……那是什麽?”


    虞秋晚急得直掉眼淚,哪有時間給歐三夫人答疑解惑。


    宋時柔還算冷靜,見此,便望向歐三夫人道:“我姐姐是天司局張真人的徒弟,她是去找歐大小姐了。”


    歐三夫人愣了一下,瞬間瞪大了眼睛,沉默片刻,她才反應過來。


    虞秋晚口中的那個朋友,原來就是前幾天,在京城裏鬧得沸沸揚揚的,平寧侯府二小姐!


    歐三夫人愣在原地,一時間都不知道該說什麽。


    另一邊。


    宋時蘊等人,追著紙鶴,一路便向山下跑去。


    待下了山後,紙鶴一轉,又朝著另一條小道走去。


    宋時蘊下意識地就跟了過去。


    謝如故跟在她身後,看了一眼那紙鶴離開的方向,他拉著宋時蘊的手,扶著她:“這紙鶴好像是向懷安苑去的。”


    宋時蘊一頓,迴頭看他,“懷安苑?”


    謝如故頷首,“是淮陽侯家的園子,那邊也是有溫泉,他們就在那裏蓋了一個小山莊。”


    宋時蘊臉色一沉,加快速度跑過去。


    謝如故扶著她,道:“小心點。”


    他亦步亦趨地跟著宋時蘊。


    宋思文等人也跑了過來,聽見了宋時蘊和謝如故的對話,他氣喘籲籲地道:“懷安苑?那不是許恆家裏的地方嗎?”


    宋時蘊和謝如故沒有說話,隻是加快了速度。


    宋思文也顧不上這些,飛快地跟了過去。


    一行人一路跟著紙鶴,一路向懷安苑的方向跑過去。


    同一時間。


    一間隱蔽的房間裏,歐沐慈絕望地倒在床上,嘴和手都被控製住,根本發不出聲音來。


    耳朵在這個時候,也變得異常靈敏。


    她聽見,那個人笑得很嚇人。


    聽見窸窸窣窣,像是在脫衣服的聲音。


    緊接著,環佩叮當,似乎是玉佩落在了床邊的地上,發出一聲清脆的聲響。


    歐沐慈聽到這聲音,掙動得厲害,可她雙手雙腳都被綁住,身體又發軟得厲害,怎麽都沒辦法離開這方寸之間。


    “歐大小姐,你就別掙紮了。”男人在床上坐了下來。


    歐沐慈感覺到,床鋪好像向下一沉。


    緊接著,她就聽見那個男人開口,“你越是掙紮,我就越是興奮。”


    聽到他這變態的話,歐沐慈拚命地搖頭,嘴裏發出來的,卻隻有嗚咽的聲音。


    她想求饒。


    可是,男人看見她的反應,好像更加興奮。


    下一秒,一隻手,就落在了歐沐慈的臉上。


    歐沐慈悚然一驚,整個身體突然僵硬成一塊石頭,“嗚,嗚嗚——”


    她拚命地掙紮著,想要甩開那個男人的手。


    他卻輕笑一聲,一隻手順著她的臉頰,向下滑去,最後落在了她腰間的衣帶上。


    她感覺到,腰帶一鬆,外衣便被人扯了下來。


    歐沐慈瞳孔一震,眼淚透過麵上黑布的縫隙,就流了下來。


    可是,就如同男人之前說的一樣,她越是掙紮,這個人就越是興奮。


    歐沐慈能夠感覺到,他的手,在緩緩地探入她的衣內。


    歐沐慈崩潰得想要大叫,嘴裏卻隻能發出嗚咽的聲音來。


    緊接著,那隻手就落在了她的肌膚上。


    歐沐慈像是觸電一樣,緊繃的神經,嘣的一聲,徹底繃斷。看書喇


    她不知道自己哪來的力氣,一股力量衝上了頭顱,她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麽,人就猛地坐起來,根本都沒有分辨方向,就本能的,一頭撞向了那個男人。


    一切的動作,不過是瞬息間。


    男人也沒想到,她中了迷藥,還有力氣掙紮,猝不及防,便被她一頭撞下了床。


    他一頭跌下去,額角重重地砸到了,床邊的腳踏上。


    木質的腳踏一角,十分鋒利。


    一陣劇烈的疼痛,就席卷了他全身。


    他慘叫一聲,身子往下一滑,徹底倒在了地上。


    緩了一會兒,他才從地上坐起來,伸手摸了一下額角,拿下來一看,掌心裏麵全是血。


    鮮血,順著他的額角,就流到了他的眼瞼、臉上。


    感受著那劇烈的刺痛,他狠狠地轉過頭來,望向床上的人。


    那一個撞擊,似乎用盡了歐沐慈的力量,此時她跌坐在床上,還沒爬起來。


    “歐沐慈,你這個賤人!是你自己自找的,我本來還想留你一命,如若你識相,我可以給你個妾室的名分,但你居然敢傷我?!”


    “行,你想死是吧,想做貞潔烈女是吧?那我就成全你!”


    他死死地盯著床上的歐沐慈,三眼角裏,此時全是燃燒的憤怒。


    脖子上的青筋,全部爆了起來。


    餘光瞥見旁邊的花瓶。


    他雙手在地上一撐,強忍著頭暈,猛地站起身來,衝過去,一把抄起旁邊的花瓶,搖搖晃晃地走到床邊。


    居高臨下地望著,還在床上掙紮的歐沐慈,他臉皮抽搐著,“歐沐慈,你去死吧!”


    話音未落,他猛地舉起花瓶,便朝著歐沐慈的後腦砸了過去。


    他剛才承受的疼痛,他要十倍百倍的,還給歐沐慈!


    他現在所有的欲望,都被憤怒取代,隻想要歐沐慈的命。


    那一花瓶,重重地就砸向歐沐慈的頭顱。


    歐沐慈趴在床上,看不見發生了什麽,但她聽得出來,男人語氣中強烈的恨意。


    她心髒不由緊縮起來,有一種強烈的不安,幾乎要從她的胸腔裏跳出來。


    歐沐慈忽然意識到,她這次或許真的要死了……


    她嚐試著爬起來,身上卻沒有一點力量,散開的衣襟,絆住了她的腿腳,她根本動彈不得。


    歐沐慈在此時,甚至聽到了一道細微的唿嘯的風聲。


    心髒猛地一緊,趴在那,沒再動彈。


    她仿佛意識到了什麽,猛地閉上眼。


    下一秒,那花瓶就落在了她的頭上。


    男人緊咬著牙,用盡了全身力氣。


    然而,就在花瓶距離歐沐慈的頭顱,僅僅差了一根頭發絲的分寸時,她的身上忽然迸發出來一抹金光,砰的一下,將撞上了男人,將他連人帶花瓶,全部彈飛了出去。


    同一時間,歐沐慈隻感覺到,身上好像被一層暖意突然籠罩。


    她還沒反應過來,就聽見砰的一聲巨響,好像有什麽東西,重重地砸到了什麽實體上。


    緊接著,叮啷哐啷,似乎有什麽東西,破碎成了無數瓣兒。


    此時,守在外麵的那些護衛,聽見了裏麵異常的動靜。


    房門轟隆一下,就被人推開來。


    一群護衛爭先恐後地跑進來。


    一進來,他們就看見,男人趴在牆根,嘴角全是血,倒在那裏,似乎沒了氣息。


    花瓶在他身邊,摔得粉碎。


    床上,歐沐慈躺在那裏,幾乎是一動不動。


    “少爺!”


    “二少爺!”


    那些護衛頓時慌亂起來。


    他們立即跑過去,將那男人圍得團團轉。


    所有人七嘴八舌地喊了起來。


    但是,男人卻沒什麽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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