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月兒剛才能反製住那個下人,是因為出其不意和在場根本沒有人能想到她敢反抗。


    常月兒一向被欺負慣了,沒有人把她放在眼裏。


    所以她突然的出手,才能成功。


    但現在不同了,看到了常月兒的剛才的狠辣表現,大家都意識到了一點。


    無論是誰,兔子急了也會咬人的。


    所以下人們出手的時候自然也不敢大意,用上了全力。


    所以,結果可想而知。


    很快,常月兒就被三個下人按住身體,臉朝下屈辱的側倒在地上。


    常寶兒唇邊綻開一抹滿意的笑容,她悠悠的站起身,走到常月兒麵前,無視她恨的通紅的眼眶,對著其挑釁的鼓了鼓掌。


    就該這樣反抗,她折磨起來才爽啊……


    人啊,還是得有血性。


    常月兒之前就像一個任人搓癟捏圓的包子,常寶兒搞這麽一出,就是想看看常月兒能忍到什麽時候。


    想看看常月兒反抗的樣子。


    如今滿意的看到了,常寶兒心情那是說不出的愉悅。


    又是一聲令下。


    一旁的下人握住那鋒利的匕首,快準狠的刺進常月兒的腹部,反複挑開裏麵的血肉。


    啊!


    常月兒發出淒厲的慘叫。


    身體劇烈的掙紮抖動著,但四肢都被人死死摁住了,常月兒麵色痛的瞬間扭曲。


    就像一隻被飼養的雞鴨一樣,在主人下手割斷脖子的時候,被人緊緊的握住腳與脖子,再怎麽掙紮反抗都是徒勞。


    命運如此……


    聲聲慘叫,聽著十分瘮人與痛苦,傳出去很遠。


    房間外的古樹下,一群麻雀被嚇得立刻撲閃著翅膀就飛走了,有些在房間外當差的下人,也是麵色複雜,好幾個都被這聲音嚇得腿腳發軟。


    而就算是跟常寶兒房間隔的有些距離的城主院落,也聽到了這慘烈的叫聲。


    城主脫衣服的動作一頓,他麵色複雜的抬頭望向聲音來源處,心情因為這慘叫有了一絲輕微的波動。


    身下新進府的妾室害怕的抖了抖身體,嬌滴滴的攀上城主肩膀,把臉埋在他懷裏,做足了依賴害怕的模樣。


    城主的心神馬上就被妾室的動作拉了迴來,他好笑的拍了拍妾室,溫柔的安慰了幾句,就迫不及待的脫下衣服,與妾室共赴雲雨。


    ……


    常寶兒房間內。


    一場屬於常月兒的酷刑終於結束了。


    常寶兒麵色欣喜,打量著下人手裏剛取出來血肉模糊的腎。


    常寶兒伸出潔白瘦長的手指,好奇的碰了碰那腎,觸感溫熱綿軟,讓她愉悅眯起了眸子。


    望著腳底下昏死過去的常月兒,常寶兒漫不經心的踢了踢她的頭。


    常月兒毫無反應。


    一旁的下人也進言,怕是痛暈過去了。


    常寶兒眉毛舒展,嗯了一聲,接過下人遞來的手帕,慢條斯理的擦著剛才觸碰過腎的手指。


    房間內彌漫著濃厚的血腥味,一攤深色的血跡聚集在常月兒身下。


    所有人的麵上都沒有任何異樣,就仿佛對這種血腥的場麵都司空見慣了一般。


    尤其是常寶兒自己,她的臉上洋溢著一種特別的笑容,裏麵是滿滿的快意與享受。


    對血腥的享受……


    常寶兒扔掉手帕,想了想,還是沒有讓下人繼續挖掉常月兒的另一顆腎。


    常月兒又沒有修為,把人整死了就不好了,她還沒有玩夠呢。


    等她膩了常月兒,就從父親的孩兒裏再找一個人出來,供她玩樂。


    想起來這個,常寶兒又忽的有些感歎。


    她父親此人啊,別的本事不多,這與女人生孩子倒是很有一套啊。


    自從她答應城主可以納妾進府之後,這府裏的女人就隔三差五的接進來,什麽羽姨娘霧姨娘,府裏的妾室能把外麵那棵古樹圍上兩三圈。


    孩子自然也是很多,但幾乎每個女人都很快便有了身孕,因此城主每日除了處理日常事務,剩下的時間就是在尋找嬌美妾室的路上。


    常寶兒眼底閃過一抹狠辣,她不知想起些什麽,留下一句把人治好,就帶著人去了她父親的後院。


    ……


    畫麵又是一轉,陸陸續續的出現了很多女人的身影,最後定格在一個精美的花園裏。


    一棵迎風飄揚的海棠樹下,常月兒被人按住跪在這裏,前方赫然就是言笑晏晏的常寶兒。


    她正在跟一群衣著光鮮的女人說著話。


    不知道常寶兒說了什麽,有一個女人忽然走了過來。


    常月兒離她們離得有些遠,所以聽不清這些人在說什麽。


    那女人先在常月兒身側,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遠處的常寶兒不爽的眯起了眸子,都這麽有同情心啊,顯得她自己很惡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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