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扛不住


    “嘿!一大爺,您老不提這事啊,我還真就不來氣。您說,有她這樣的嗎?身大袖長的,都多大的姑娘了啊,還不知道避嫌。


    好嘛……


    一大早就往別人房裏鑽,這像話嗎這……


    我看不慣,說兩句吧,好!和我掐!這把我給氣的!”


    傻柱氣哼哼的說道。


    “這事兒……柱子你做得對!”


    易中海聽了,樂嗬嗬的點了點頭。


    “咱不是說,現在什麽時候了都?雨水都十九歲了吧?也該注意注意形象了,的確是不能和李家那小子來往太密切了。


    一大爺真得誇你兩句。


    甭看何雨水那丫頭片子口口聲聲說要和你斷絕兄妹關係,可真關心她的,還得是伱啊柱子,這哥當的稱職。


    不過啊……


    這種事也不是一時半會能說的過來的,多說說也就是了。行了,你還沒吃飯吧,來,一塊進屋對付一口得了。


    剛好,這會兒你嬸子還沒做飯呢。你搭把手得了。”


    其實。


    這才是易中海出來找傻柱的真正目的。


    老何家的那點破事,他才懶得摻和。要是以前,或許他還感點興趣,但現在,他隻一門心思的想著他的寶貝兒子易東旭,其他的……


    什麽也不在乎!


    現在不過是和一下稀泥罷了。


    “喲!還沒做飯呢這點兒?那可別把棒梗這孩子給餓壞了,我秦姐現在懷著呢,也得按時吃飯啊這個……”


    傻柱一聽,立即一副上心的模樣,進了賈家。


    “嗯,柱子啊,抓緊做飯,淮茹懷著,的確得按時吃飯啊,你還別說,你嫂子現在就愛吃你做的這口。”


    易中海樂嗬嗬的說道。


    “待會啊,吃罷了早飯,咱們聊會天,等半晌不乏的,你再幫著做好午飯,多做點好吃的,別心疼錢不錢的。


    咱們現在忍辱負重,還不興咱們吃點好吃的嗎?對吧,老嫂子。”


    “……”


    賈張氏一言不發,斜瞥了易中海一眼,吊著個臉子,理都不理。


    “嗬嗬,老嫂子,你放心,咱們最多也就是一個月,熬一個月的苦日子,就能挺過去了,有句詞兒咋說的來著?


    苦盡甘來!


    放心吧,老嫂子,好日子在後頭呢。”


    易中海賠笑著說道。


    “嗯。”


    賈張氏這才悶哼了一聲,算是迴應。


    別人不知道。


    她可是明白,這是易中海暗中向她保證,一定會還自己寶貝兒子一個清白的,不會讓他背著惡名聲。所以,賈張氏也就見好就收。


    但是。


    也依舊是麵上冷不溜的,不帶半點笑模樣。


    “唉!”


    易中海見狀,心裏暗歎了一聲,知道孩兒他娘這是還在生氣。擱誰誰能不氣呢?他現在一想起來這事兒來,都想給自己來幾個大嘴巴。


    怎麽就弄出這麽一檔子事呢?


    把自己的寶貝兒子都給搭進去了!


    這事兒可怎麽收場啊!


    他到現在,都還沒想到辦法呢。這種時候,怕是隻有去求教聾老太太了啊……


    “柱子,中午那頓兒做的豐盛一點,量大一點兒,咱們爺仨拎著飯盒,一塊去醫院吃,陪陪老太太。


    和她聊聊天,解解悶。”


    易中海樂嗬嗬的說道。


    “這成。這個……你看啊,老太太自己一人在醫院,雖說有一大媽照應著吧,可一大媽這人哪都好,就是不愛說話。


    不會逗悶子。


    怕是老太太會憋悶的不輕啊……咱們去了,可得好好逗老太太開心開心。”


    傻柱笑著說道。


    貌似孝順的模樣。


    “沒錯。對待老家兒啊,就得這樣,可得好好孝順,下麵小的都看著呢。”


    易中海順嘴說道。


    “可不是咋的?”


    傻柱點了點頭,心裏卻是不住的冷笑。


    小的?


    你特麽有一兒半女嗎?你丫整個就一老絕戶!


    “柱子,你心裏有事兒?我看你不太高興啊,還在想著你妹妹那事兒?”


    易中海問道。


    “哦?嗨!那丫頭片子,我盡盡心也就得了,還能老想著啊,多鬧心?我倒不是想這事,而是那丫頭片子說的話裏,好像是話裏有話啊。


    她說什麽外撈兒接活這事沒我的份兒,別想這美事了。這意思……我琢磨著怎麽像是說,李長安那小子把我的外撈給截胡了啊?


    您說這叫什麽事啊?一大爺……”


    傻柱將自己的猜測說了出來。


    “什麽?有這事?”


    易中海聞言,吃了一驚。


    完犢子了!


    傻柱的外撈也被截斷了?頓時,易中海就知道出大事了!


    之前的時候。


    他因為得知自己的徒弟東旭,居然是自己的寶貝兒子,親生骨肉,狂喜之下,對傻柱這裏壓根就是麵子工程,實際上半點也不上心了。最多也就是要挾一下劉海中那老狗馱傻柱一道兒,完全就是順水人情。


    滿心裏,全都是易東旭這個寶貝疙瘩。


    因此。


    傻柱接不接外撈這事,他還真不關心。可現在,一下子就緊張起來。


    這是要糟糕啊!


    傻柱和賈東旭被蒙在鼓裏。


    他可是知道啊!


    什麽熬一個月就能苦盡甘來?那都是虛的!都是假的啊!根本就不是這麽一迴事!事實是什麽?


    事實是……


    他都不知道要多久恢複清白,甚至,都不知道還能不能恢複清白。這意味著,傻柱在廠子裏可能都拿不到什麽工資福利了。


    八成得靠外撈活著。


    外撈現在也因為吃軍烈屬絕戶這件事被截胡了,那一旦事情蓋不住了,被傻柱知道了真相,還不得炸鍋?


    何大清那老小子就是個混不吝。


    他這傻兒子和他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甭看平時一大爺長一大爺短的,真要是急了眼,照樣一頓沙包大的拳頭招唿。


    這小子……


    可是會玩陰活兒的啊!


    雖然他易中海也是個中行家,但是,隻有千日做賊的道理,可沒有千日防賊的啊!嘶……這件事,太棘手了啊!


    “什麽?柱子兄弟,照你這麽說,你外撈兒這事也沒戲了?”


    賈東旭一聽,頓時有些掉臉,想要當場翻臉。但隨即,似乎想起了什麽,就笑了笑,又恢複了哥兒倆好的模樣。


    “嗨!兄弟,多大點兒事啊!無非就是外撈沒了,可這不也就是暫時的嗎?兄弟你這段時間,可也夠累的。


    又是食堂又是接外活的,多累啊,正好趁這段時間好好歇歇,解解乏。等咱們把那小子給絆倒了,恢複了清白之後啊,有的是活兒讓兄弟你幹,怕你到時候都接不過來。”


    “那是。”


    傻柱點了點頭。


    “賈哥,不是我跟你吹,就我這手藝,外麵兒大把的人搶著要請我去掌勺呢。我都不給他們臉!


    他李長安有什麽了不起的啊?再牛,也就是牛這一陣,豬站在風口上吹起來,就以為自己是天鵝了啊?


    好家夥!


    該是什麽玩意兒還是什麽玩意兒!他裝不起來!以後賈哥您就瞧好吧,看我怎麽收拾他的!”


    “該死的李長安!這個遭溫的!”


    賈張氏卻是惡狠狠的罵著。


    她可是從易老狗那裏知道了真相的。


    什麽一個月就能恢複清白啊?恢複個屁!這樣算下來,傻柱這裏也沒有什麽油水可榨了啊?原來的時候,傻柱一個月工資三十七塊五,外加外撈兒加一塊能有個六十多塊,再加上還能隔三差五的往迴帶點菜。


    那是妥妥的大肥豬啊!


    肥的流油!


    可現在……


    這也不行啊!


    不過。


    賈張氏也沒傻到和傻柱翻臉,畢竟,她還是有腦子的,別的甭說,傻柱這糧食指標他們家還是能撈到點兒好處的。再一個,這小子廚藝也不錯,這些時日給他們家一天三頓的掌勺,把她胃口都給養刁了。


    而且。


    去鴿子市兒淘弄好吃的,誰去?當然還是得傻柱去了。


    這小子,還是有點用的。


    可惜啊……


    油水不足啊!雖然她們家現在有易老狗全心全意的接濟著,白麵饅頭隔三過五的吃著,平時怎麽也是二合麵饅頭,還能弄點肉啊蛋啊的吃,生活條件頂好了。在整個四合院,也算是頭一檔的了。


    但是!


    誰嫌油水足啊,誰嫌好東西多啊!那不是燒包嗎!?


    該死的李長安!


    你都生活那麽好了,整天吃肉,怎麽還能從我們家碗裏夾肉吃啊!該死的小王八蛋!該死的!這個遭溫的!


    賈張氏心裏狠狠的罵著。


    可她也不傻,還記得易老狗的話,知道現在這件事暫時不能讓傻柱這小子知道了,所以,也不多說什麽,隻是罵了兩句,就止住了話頭。


    “一大爺,您這是怎麽了?我知道,準是為我的事兒擔心吧?嘿!讓他李長安先美著,誰不知道軋鋼廠有什麽紅白事,那都得是我傻柱先挑。


    我吃剩下的,才輪得著別人吃?這小子想要從我碗裏奪食兒,瞅把他給能耐的,沒用!該是誰的還是誰的。


    我賈哥說的可太對了,等過上一個月,你看他還能不能翹尾巴!到時候,我不收拾死他!”


    傻柱樂嗬嗬的說道。


    與此。


    眼中也有一絲狐疑。


    這老不死的,以前可沒有這麽關心他啊,怎麽著這迴聽說他外撈兒讓截胡了這麽失態,都掛了相了,難道是……這裏麵還有什麽他不知道的事情嗎?


    還是說……


    這老家夥因為心疼賈東旭這小臂崽子,覺得他沒外撈兒不能貼補賈家了所以不高興?嗯,真有可能這樣。


    瑪德!


    這個老幫菜!


    傻柱心裏那個氣。


    “嗯,有道理啊!柱子這話……沒毛病!”


    易中海也知道自己方才失態了,這何大清的傻兒子還是有點心眼兒的,可不能讓他瞧出什麽來,所以,也樂嗬嗬的笑了笑。


    “有道是關心則亂,柱子,我拿你當親兒子使喚,剛才一聽你沒了外撈兒,還真有點擔心過度了。


    隻是。


    我更擔心的,還是李長安這小子深藏不露啊。換二一個人,怕都藏不住這事兒,會在院兒裏炫耀吧?


    這小子愣是能憋住。


    不簡單啊!


    要不是何雨水這丫頭藏不住事,說漏了嘴,隻怕咱們現在還蒙在鼓裏呢,哼,悶聲發大財,這小子也是財不露白的主兒啊!


    這是怕到時候院兒裏捐錢什麽的,自己要拿大頭吧?軍烈屬?就他?!真給軍烈屬臉上抹黑啊!”


    “就是!這小子也配當軍烈屬?老太太人家那高風亮節,那才叫軍烈屬呢,才夠格呢。這小子,嗬呸!”


    傻柱大大咧咧。


    ……


    李長安這邊。


    “喲!接親的迴來了。”


    有人笑著打趣。


    李長安看去,就見有一個精神小夥兒推著一輛自行車,後座馱著一個麵容姣好的女孩進了四合院。


    這年頭的接親。


    可沒後世那麽隆重,又是車隊又是一路炮仗什麽的,也沒有後世讓人頭疼、惡心的婚鬧一說,直接就是一輛自行車去女方家把女方接到男方家就算成親。


    什麽拜天地入洞房,一概沒有。


    一切都是從簡。


    這陣兒,男方卻是接親剛剛迴來。


    “爸!媽!”


    新郎官、新娘都打著招唿,大大方方的下車。


    “您就是李長安李師傅吧?久聞大名!今天是我們兩個的喜事,就麻煩李師傅多費心了。”


    精神小夥兒還是很會來事的,上來就讓煙。


    “好說。恭喜啊,新郎官,新娘子不錯,一看就是個會過日子的人,那就祝你們百年好合,幸福美滿了。”


    李長安笑著說道。


    他雖然不抽煙,但也接過了喜煙,夾在了耳朵上。


    “李師傅,您先忙著,等到吃飯的時候,我可得好好敬敬您。”


    新郎官見李長安金著忙活,也沒做打擾,客氣的說了兩句,就直接退了開去。


    他在農場工作。


    距離住的地方太遠,所以,工友分散四九城各處,倒也不好過來。因此,在扯了證的時候,他已經是在農場散了香煙、糖塊,請大家吃了一頓大鍋菜,就算了了。


    今兒個主要宴請的,就是關係走動比較親近的親戚和院兒裏鄰居,當然,還有女方關係比較好的幾個工友、近親。


    李長安的手藝不用嚐。


    光是聞著這香味,就知道差不了,屬實是讓他覺得在自己媳婦麵前,漲不少麵子。


    ……


    晌午十點多的時候。


    傻柱做得了飯菜,盛好了用飯盒裝好,都擱進了網兜裏一提,傻柱就取了板兒車,和易中海、賈東旭爺兒仨一塊往醫院趕。


    “老太太。”


    一進病房,易中海就樂嗬嗬的向著聾老太打招唿。


    這陣兒。


    聾老太正閉目養神,窗戶簾兒敞著,陽光剛好照進病房,暖洋洋的,一聽見易中海的聲音,立即就睜開了眼睛。


    “兒啊,你怎麽才來啊!娘還以為你不要娘了呢!”


    聾老太埋怨著。


    “娘,那不能夠!”


    易中海一笑,隨即看了外麵一眼。


    “娘,您也不是不知道,我們爺兒仨在醫院裏因為那檔子事不受待見,所以啊,平時也不敢過來,怕打擾了您老休息恢複不是?


    而且。


    平時下班點兒也晚,過來怕您都是睡了。


    今兒個歇班兒,我不是琢磨著趕早兒過來,陪您解解悶嗎?屋裏的,咱娘今兒早上吃的什麽飯啊?幾點吃的啊?


    這幾天胃口怎麽樣?”


    “哼!你還問呢!醫院裏的飯食怎麽和我孫子傻柱做的比啊?弄得我一點胃口都沒有!”聾老太冷哼,使著小性子。


    “沒胃口個屁!你個老不死的可沒少吃!”


    前一大媽心裏冷笑暗罵。


    說實話。


    以前的時候,在院兒裏她還覺得聾老太還行,挺向著他們家,但現在出了易東旭這麽一檔子事,她就不信聾老太一點信兒都沒聽到。


    可這幾天。


    聾老太一直都是裝聾作啞,這件事提都不提,整天就是指使她幹這幹那。要知道,說是易中海這老梆子積極分子包幹,照顧聾老太,可真正照顧聾老太的還不是她?她吃苦受累,又是給倒夜壺,又是給收拾這那的。


    辛辛苦苦,弄得渾身都是味兒。


    可結果呢?


    好處都落易中海身上了,她啥也不是,啥也撈不著,要不是和易中海撕破臉,自己沒去處,她早就翻臉了。


    所以。


    照顧聾老太,也沒以前那麽噓寒問暖了。


    有時候聾老太半夜疼醒,在那裏哎喲哎喲的叫,她也隻裝睡得死,聽不到聲音,聾老太也沒可奈何。


    兩個人現在,完全麵和心不和。


    “嗬嗬,我的親娘啊!”


    易中海樂了。


    “咱們娘倆真就是心有靈犀,你看我專程讓柱子給您準備的好飯菜,巴巴的趕著趁熱給您老人家送來。


    就是為了讓您能吃的熨帖一些,吃的順心了,心情好了,好的不也就快了嗎?柱子、東旭,還愣著幹什麽?


    還不趕緊把飯盒擺開?”


    “成!”


    傻柱立即點頭。


    “老太太,我一大爺為了您能吃的順口,可專程買了點肉,肥的這點全都留給您了。”


    傻柱一邊說著順情話。


    一邊將其中一個飯盒打開,遞給了聾老太。隨著飯盒的打開,整間病房裏都是香氣撲鼻,頓時,聾老太樂開了花。


    “還是我兒知道疼人兒……”


    “娘,瞧您這話說的,當兒的哪有不疼娘的不孝順娘的啊……”


    易中海笑嗬嗬的說道。


    “娘,別的話先別說了,快,趁熱先吃飯。”


    “嗯,中海,你也吃,你們也吃。”


    聾老太說著,就自顧自的抓緊吃了起來。


    “成,咱們都吃。東旭、柱子、屋裏的,咱們都一塊吃飯吧。吃完了,再好好陪老太太嘮會兒磕。”


    易中海笑著,便是招唿大家一起吃飯。


    其實。


    他還真不打算讓自己老伴兒這死老婆子一塊吃飯的,一個不會下蛋的老母雞,害自己受人戳了半輩子脊梁骨啊!


    這樣的老不死的,死了才好!


    吃飯?


    還是帶肉的飯菜,她配嗎她?可是,沒奈何,麵子工程還是要做的啊,畢竟,一方麵還得要維持表麵兩口子的關係,不然的話,這死老婆子狗急跳牆,備不住就將他和易東旭爺兒倆的關係給捅出去。


    到時候。


    對東旭的名聲可不好,這寶貝疙瘩還不得恨死他?


    另一方麵。


    照顧聾老太,不還得要她來嗎?


    讓根花嫂子來,肯定不可能。傻柱也指望不上,總不能他親自來吧?所以,他還是叮囑傻柱備了一共五份飯菜。


    沒刻意把礙眼的死老婆子給摘出去。


    “嗯。”


    前一大媽聽了,悶哼應了一聲,也接過一雙筷子,拿起一個飯盒打開,直接開始埋頭吃飯。


    “肉的滋味真香啊!”


    前一大媽咀嚼著嘴裏的肉片滋味,暗自感慨。


    其實。


    以前的時候,別看易中海一個月九十九塊錢工資,妥妥的高收入,但因為兩個人沒兒沒女的。所以,錢這方麵一向是能省則省,就是為了以後養老不至於太拮據。因此,除了逢年過節的時候,他們家一般是不吃肉的。


    而且。


    因為自己不能生育的原因,累的易中海成了絕戶,被人數落了半輩子,所以有什麽好吃的她都是緊著自己男人吃。


    輕易舍不得吃肉。


    所以。


    還真就是好久沒咋摸過肉的滋味了。擱在以前,她一定舍不得吃,會把肉片挑出來給自己男人吃,最多也就吃上一片兩片解解饞。可現在……


    這該死的易老狗,背著自己居然玩的挺花。


    還帶著小雜碎易東旭,在自己麵前晃悠,她怎麽可能還給易中海挑揀肉片吃?她有十成的把握,就算自己挑揀了,易中海也不會念她的好,還會將肉片轉眼之間都扒拉到易東旭這小雜碎的飯盒裏去。


    “死老婆子,吃的挺香啊!你吃這肉片不覺得愧得慌嗎?這好東西就該給我東旭吃,狗東西!”


    易中海不懂聲色,可心中卻對自己屋裏的不滿到了極致。


    “娘,吃的還好吧?”


    大孝子易中海樂嗬嗬的問著聾老太道。


    “嗯,還行。”


    聾老太點了點頭,有點意猶未盡。


    “我大孫子傻柱的手藝,就是好,好啊!可惜不能頓頓吃到。”


    “娘的,你想頓頓吃到?想屁吃啊,死老婆子!你特麽累死我得了!?”傻柱聽了,麵上樂嗬嗬的,可心裏卻是破口大罵、


    他最近可一直都是走背字。


    鬼知道哪天自己出門給聾老太送飯的時候,再被人拿磚頭給開瓢咯。甭看他身強體壯,可也扛不住這麽隔三差五的造啊。


    真要是老這麽著。


    不死也得落個殘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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